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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003 失控的吻 文 / 淺睡的妖

    「說!誰派你來的?你到底是誰?」

    扼住自己的大手手指冰涼,隨著那越收越緊的力道指腹上的薄繭挫的脖子生疼。

    陳醉用力眨巴著眼,不明白為什麼才這一會形勢就完全變了,她眨巴著水潤的大眼,裡面有不解,更多的是無辜。

    可惜柳隨風不為所動,面上冷意更甚,手上的力道有增無減。見陳醉仍然死撐,索性讓她死個明白,另外一隻大手在陳醉的脖子處摸索幾下,用力一扯。

    陳醉只覺得臉上一痛,怒瞪柳隨風一眼,卻在看到他手裡捏著的一張薄薄的面皮狀的東西時,不由睜大眼睛,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人品面具?飛快的用雙手摸向自己的臉,手上傳來柔嫩的觸感,雖然皮膚有些乾燥,但這手感比之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怪不得自己洗澡的時候發現這個身子全身的皮膚都很白很細滑,唯獨一張臉不一樣,原來如此。從面前男子那幽潭般的瞳孔裡,陳醉看到自己的臉,圓潤潔白的額頭,柳葉細眉,靈氣逼人的大眼,小而挺巧的鼻子,嫣紅的小嘴,微尖的下巴,雖然臉色蒼白,但是怎麼看都是個賞心悅目的美人。

    揭開面具的那一刻,柳隨風心裡也很震撼,美女他見過不少,形形色色,無一不精雕細琢,但是眼前這張面孔,粉黛未施,卻美得驚心動魄,臉色透著不正常的白,但是讓人心生憐惜。這種美自然不做作,就是江湖上人稱第一美人的藍盈月也不能與之相提並論。

    「咳咳……」陳醉努力的咳出聲音,換起柳隨風的注意,她用手戳了戳扼住自己脖子的手,柳隨風便聽話的放開了鉗制。

    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陳醉嘟起嘴抱怨的剜了一眼柳隨風,趁他閃神的片刻從他手裡搶回那張面具,飛快的塞進自己胸前的衣服裡。這可是寶貝,以後保不準自己還能用到的。

    柳隨風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左手,再次愕然。自從自己十一歲成名以後,能從自己手上搶東西的,眼前的女人絕對是天底下第一人!不知道為什麼他並沒感到氣憤,反而覺得鳳清醉那孩子氣的舉動無比可愛。剛剛那一招他已經試出鳳清醉毫無內力,看來自己的確誤會她了,清冷的面容浮上愧色。

    「我是誰,出了林子左轉,最新的那座墳上的墓碑上寫的清清楚楚,若是你不識字的我也可以告訴你,姑奶奶我叫鳳清醉!」捕捉到柳隨風臉上的愧疚之色,陳醉語氣不善的開口。什麼叫給點陽光就燦爛,陳醉就是典型!

    言語粗俗!柳隨風拿眼角斜看了眼陳醉,陳醉覺得四周冷意大盛,無比哀怨的看著柳隨風。心裡卻無限鄙視他這種倚強凌弱的強盜作風,奈何形式比人強。

    看著小貓收回爪子,又變得無比乖順,柳隨風滿意的頷首。

    「柳隨風。」

    「哦!」原來叫柳隨風啊,人品雖然不怎麼樣,名字還挺好聽的,怪詩情畫意的,陳醉不鹹不淡的應了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江湖人人聞風喪膽天闕皇朝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第一殺手自報家門就換回對方一聲「哦」這對自己來說,還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柳隨風古怪的看著陳醉,這個女人到底是無知呢還是大膽?

    「怎麼了?難道我該說見到你非常榮幸?」被柳隨風看的不自在,陳醉悶悶的問。自個兒可是一點沒覺得榮幸,相反,很不幸!

    「沒有人會覺得見到我是件非常榮幸的事!」通常見到我的人下一刻都會變成死人。

    「我也這麼覺得,你這麼大一座移動冰山,夏天看到你都冷的不行,冬天一想起你估計就自動結冰了。」

    移動冰山?柳隨風不否認他從鳳清醉嘴裡聽到這個評價後心裡非常不爽。

    「知道這是為什麼嗎?」柳隨風邊問邊傾身欺近陳醉,不等陳醉回答他便在陳醉耳邊緩緩吐出答案:「因為他們會成為死人!」

    灼熱的氣息在耳邊浮動,在柳隨風帶來的巨大壓迫感籠罩下,陳醉僵硬著身子根本不敢亂動。

    入鼻的氣息帶著女子特有的芬芳,讓柳隨風一時間竟然戀戀不捨,看著那紅的若櫻桃般誘人的耳珠,他不自禁的伸出舌頭舔弄了一下。

    轟!一個響雷在腦中炸開,陳醉猛地推開眼前的男子,邊後退邊掙扎著站起來。奈何反應過激,這具身體的靈活度不夠好,再加上日頭這麼大,突然起身有些眩暈感,陳醉踉蹌著被身後一根樹枝絆到,驚叫一聲閉上眼睛等待即將到來的疼痛。

    一陣天旋地轉,陳醉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睜開眼睛看到的是柳隨風仰躺在地上,而自己則趴在他身上,這姿勢說不出的曖昧。陳醉甚至都能感覺到柳隨風身上緊繃的力量。

    「你!」掙扎著要起來卻不料腳下踩到一條沒來得及烤掉的魚,一滑又重重的跌回去,身下傳來一聲悶哼,陳醉一抬頭,唇便貼到微勾起腦袋的柳隨風微涼的雙唇上。

    這個烏龍的意外讓兩人皆是吃驚的睜大眼睛,唇間傳來的柔軟觸感讓兩人身心皆是一陣。柳隨風最先回過神來,自己該君子的推開的,但是這份感覺太過美好,理智在掙扎的時候,身體卻搶先一步做出了心底最誠實的反應。一個翻身,將那具柔若無骨的身子裹入身下,唇在那兩片紅潤上輾轉吸吮流連忘返。

    等陳醉弄明白發生了什麼後,她已經被柳隨風牢牢的壓在身下,男人的身體沉沉的壓在自己身上,如磐石般怎麼推都推不開,胸腔間被擠壓的本身就呼吸困難,可偏偏這個男人無恥的連她嘴裡的氧氣都要掠奪,蠻橫的要命,剛剛撞得自己牙齒都疼了不說,現在竟然不要臉的將舌頭也伸到自己嘴裡,強迫自己的小舌與之纏綿。

    流氓!察覺到柳隨風那略帶薄繭的大手探進衣服裡,開始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遊走,陳醉舉起右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柳隨風的後頸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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