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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48章 說斬就斬 文 / 一個女人

    248章說斬就斬

    丁陽看著水慕霞撫著臉硬是笑了兩聲:「好,水兄長吸一口氣抱拳:「水兄多次助我,又每月為丁家添了不少的銀錢,下對水兄實是感激的很。今天水兄照面問也不問打了丁某,想來也是以為丁某是恩將仇報……」

    錢小國公馬肚子底下大叫:「丁陽你個孫子,你就是個恩將仇將的人,不對,你就是個恩將仇報的孫子」此言一出連守門的那些將軍和士兵都差點笑了出來,而進出城門的百姓們不少哄笑出聲,使得丁陽不得不咳了幾聲才能繼續。

    丁陽也不想再多說廢話,因為他深知錢小國公的本事,城門這裡拖得越久予他越不利:就算是把人捉到,只怕也會出醜。當下他正色對著水慕霞抱拳:「但是丁某人絕不是恩將仇報之人……」

    「你就是恩將仇報的孫子。」錢小國公繼續大嚷,他馬腹之下呆得很自沒有半點擔心會傷到;剛剛他撲向馬腹下還是有些危險的,但是水慕霞到了眼前怎麼可能由著馬匹傷他?因此他一心只和丁陽搗蛋,就是咬定了「恩將仇報」四個字。

    丁陽怒道:「我不是恩將仇報之人,錢國公慎言。」

    「你不是恩將仇報的人,因為你是恩將仇報的孫子。」錢小公國就差翻過身蹺起二郎腿來,要多悠閒就有多悠閒,還不忘向不遠處一個瞪大眼睛看他的小男孩兒揮了揮手,身上摸出一包桂花糖扔過去。

    「我不是恩將仇……」

    水慕霞搖頭輕聲的道:「丁陽,你就是恩將仇報。」

    「我不是恩……」丁陽想到《斬駙馬》就一肚子的火氣,對恩將仇報四個字極為敏感,所以叫得不免大聲了些。

    水慕霞也大聲叫起來:「丁陽,你不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

    「不對,我就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就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丁陽忽然反應過來住了口,盯著水慕霞胸膛起伏不停,一張臉上全是紫色。

    錢天祐就丁陽住口後大笑著撫掌:「好,丁陽你個孫子還有點男子味兒,難得也能說出一句實話來——大家都聽到了啊,丁陽丁大將軍就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不用他大聲再重複一遍,剛剛丁陽說得又快又急已經讓很多人聽到了,如今連那守城門的將領看丁陽眼色都有點古怪。

    「丁陽,你總管是長進了些。」紫萱站駛過來的馬車上:「承認了你對護國夫人'>恩將仇報——你終於承認我丁家三年裡,你們丁家每個人都想逼死我,也真得把我逼得懸了梁,是老天有眼……」她把丁家的事情說出來,周圍的人不用聽完就能猜到全部,因為他們對這些事情耳熟能詳啊——《斬駙馬》功不可沒。

    丁陽咬牙再咬牙指向紫萱的鼻子:「你給我滾回府……」

    紫萱一個眼色,火舞的鞭子抽到了丁陽的面前;丁陽伸手去抓,碧珠的一記耳光他卻再也躲不過去,被打得險此跌下馬;眾人已經把丁陽當成了《斬駙馬》當中的丁耳,當即大聲的叫起來好來,還有不少人大聲喊「打死他,打死這個忘恩負義的人」

    丁陽沒有想到原本可以威風凜凜的把朱紫萱押回護國夫人'>府,不成想變成如今他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他氣極大聲吼道:「住口無知的愚民們,你們是不是想造反」他這麼一喊,帶來的人刀出鞘,弓上弦,馬上讓百姓們住了口。

    就算是無人再喊要打死他,但是他卻成了壞的人;就看守城門的將士們把手中的長槍收起立到一旁,也可以看出他有多麼的不得人心了。

    丁陽指著朱紫萱:「都是你,一切都是你害得我,我誓要你跪丁家列祖列宗前請罪誓要用你的血來洗清我……。」

    「我說錯了哪一句?」紫萱盯著他的眼睛:「你的命不是我母親以命易命換來的?你們丁家沒有逼得我懸樑自?你們沒有害了我腹中的孩子……」她一指遙遙點向丁陽的鼻子:「蒼天上、諸神佛都能聽得到,你丁陽敢對天、對著滿天的神佛發誓,你和你們丁家的人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長吸一口氣,紫萱用平靜的聲音補上一句:「不是我害你,一直以來都是你害你自己;就如眼下,敢說不是你來害我們的?我不死,你不能安心,對不對?」

    丁陽指著紫萱大叫:「你們看到了,她是我丁家的棄婦,見到我這位原本的夫尊無禮就算了,還要讓人辱罵掌打於我?這樣的惡婦說出來的話你們也相信?她根本就是惡婦,全京城都知道的惡婦。」

    紫萱淡淡的道:「我讓人打你,是因為你敢辱罵我堂堂的輔國縣主;你讓輔國縣主『滾』,你把朝廷置於何地,又把皇上置於何地?你又把我那位因為救你才失了性命的母親護國夫人'>置於何地?」

    錢天祐一直插不上話,聽到這裡馬上喊了一句:「丁陽丁大將軍就是恩將仇報、忘恩負義之人。」

    丁陽怒道:「把錢國公拖出來。」

    「誰敢動他?」晉親王冷冷的開了口:「伸手的斬手,伸腿的斬腿。」

    丁陽不得不對晉親王施禮:「王爺,他們如此胡鬧是不把皇上放眼中,臣是奉……」

    晉親王看著他:「你奉旨來捉拿本王的?拿聖旨來看。」

    「不是。臣奉得口諭,請王爺、國公、縣主等人回府候旨。」丁陽連忙辯解:「請王爺不要為難臣等。」

    晉親王沒有再開口,同時也移開了目光。

    丁陽見此馬上喝道:「拖出人來」他就知道有了聖旨便什麼也不怕,無論如何他也要讓皇帝殺了這些人。他的話音一落,親信們就伸手去拖錢國公,有兩個人跑得歡因為他是丁陽的親信,當然要這個時候表現一下忠心。

    刀光一閃,四隻斷手落地,晉親王立丁陽馬下,舉起刀來輕輕的吹了吹,鮮紅的血珠就成串的滾落;而晉親王的身上沒有沾到一滴血,倒是丁陽被親信的血噴了一腿。

    兩個親信的慘叫、丁陽的錯愕之中,晉親王輕輕的把刀入鞘以左手拿刀看也不看丁陽與斷手之人,淡淡的道:「說斬便斬,本王向來不會玩笑。」說完,他閃身就回到他的坐騎之上。

    丁陽帶來的那些人早已經嚇得後退了四五步,有膽小的已經坐倒地上;斷手的人呼疼痛哭卻無人敢過去扶一扶。殺人,他們這些上過戰場的人當然看過且不是稀罕事兒,而殺人不眨眼的人戰場上有的是;可是把殺人的事情做得如同賞花般優雅,卻讓他們心生寒意幾乎嚇破了膽。

    紫萱第一次發現晉親王的美:就是美,除了美之外她找不出第二個字或是詞來形容。因為剛剛的一幕讓她想起一個如雷貫耳的大名,那就是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和晉親王的區別就一個用劍而一個用刀罷了。但是西門吹雪是小說裡的人物,她不曾親眼看到過,而晉親王就眼前是活生生的人;她的眼中,晉親王就是西門吹雪啊。

    很快紫萱就回過神來,一來她並不花癡二來是因為錢小國公的話;還有,她雖然認為晉親王和西門吹雪很像,但是她從來不曾「愛上」過西門吹雪。嗯,想一想的話,她曾經「愛過」一個雪,傅紅雪。

    後來她工作了,再後來她社會上碰得頭破血流學會了如何生存,且能活得好後她便不再愛任何雪了。因此,驚艷就是驚艷,驚艷過後她腦子裡想得就是眼前的事情——丁陽吃錯了藥很正常,可是皇后叫她回來得卻由著她們一行人城門遇上這種事兒,連她和皇帝以及太皇太后、太后都吃錯了藥不成。

    現不是想事情的好時候,紫萱沒有深想就被錢天祐逗得彎起嘴角來。

    就晉親王一刀斬下平靜吹去刀上的血,弄得眾人連呼吸都不敢大聲的時候,錢小國公的破嗓子響了起來,而且還是用了力氣的那種:「你們過來啊,都過來,快點丁陽你這個孫子如果是個男人,你就親自來拖你家國公,你敢不敢?你是不是男人,丁陽你個孫子過來啊,你來拖我啊,你只讓你的親隨動手算什麼好漢,你如果不是孬種你就過來拖你家爺爺。」

    丁陽的臉都要歪了,可是錢天祐卻依然大叫:「丁陽你一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孫子,嗯,你不敢過來拖你家小爺你就是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孫女。」

    火舞一下子沒撐住就笑了出來,原本被晉親王攝住心神的她被逗得大笑伏馬身上,看她的樣子如果不是馬背上,她很有可能會打幾個滾:「孫女,哈哈,孫女。」她重複就重複吧,還不忘伸手指向丁陽:「你,孫女,哈哈。」

    丁陽被罵得忍無可忍跳下馬來,可是他卻沒有去拉錢天祐而是先看了一眼晉親王,發現他的目光平靜的落他的身上、只落他的身上後,再瞧一眼晉親王左手中的刀子,他的後背就爬滿汗水:就如他一開始料到的,拖得越久越對他不利,這個錢天祐有把人逼瘋的本事。

    現他是騎虎難下,錢天祐就馬腹下對著他招手,他拖還是不拖?

    他咬牙指向紫萱:「來人,請輔國夫人'>回府去候旨。」眼下好的辦法,他能想到的就是不理會一切,先把人弄回去才成。

    原本氣勢十足的話,但因為他是站地上而紫萱是立馬車上而顯得有些底氣不足似的;丁陽感覺有種無形的壓迫,讓他心頭生出扳不動朱紫萱念頭來。

    錢天祐看一眼城門裡,眼中閃過一絲焦慮:叔父呢?他眼下倒底做些什麼,您老人家來不了,好歹也使個人過來讓我把心放肚子裡啊;丁陽這個不是東西的孫女,現可要玩橫的了,他,嗯,有點罩不住了。

    他一直都知道什麼人面前能胡鬧到底,而什麼時候應該有所收斂,不然一味的胡鬧他豈不是四面樹敵?不過京城中對他頭疼的很多,可是恨他的人卻是寥寥無幾。

    「丁陽,你果然是個忘恩負義、恩將仇報的——」他不忘氣丁陽,故意拉長聲音直到抽換氣後大聲的喊出那兩個字來:「孫女。」

    丁陽氣得嘴唇都發青抖起來,卻強迫自己不去瞧錢天祐指著紫萱用力氣吼:「把她送回府中」他定要把這些人碎屍萬段才能洗去今日之辱,而所有的一切都是因朱紫萱而起,她該死不能便宜的讓她死個痛快。

    晉親王輕輕的吐出幾個字來:「我的人,動手斬手動腳斬腳。」不止是錢天祐,包括紫萱、碧珠等人內,他不許人動他們一根頭髮。

    丁陽瞪著晉親王:「王爺,我是奉旨……」

    晉親王看也不看丁陽,當然也不會應他的話,就拿著一把刀靜靜的端坐馬上,太陽的把他的身影地上拉得很長很長。

    水慕霞笑著靠晉親王的馬上:「王爺,下謝謝你的救命之恩,大恩不言謝啊,嘿嘿,這個不好意思了。」

    晉親王忽然指著水慕霞道:「這個,不算。」

    火舞聞言笑得直不起腰來,指著水慕霞半晌硬是停不下笑聲來說話;不過水慕霞是何許人,當然是臉不紅氣不喘的立那裡:「王爺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他伸手點向丁陽:「丁兄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人過來試一試,如果王爺是說真得,自然不會斬誰的手,你說是不是?」

    丁陽盯著水慕霞咬牙說不出一個字來:這是能試的事情嗎?跟著來的都是他的親兵、他的親信,豈能讓他們平白上前送掉雙手?但是聖旨手他也不能不做事,不然明日之後他丁陽就會成為上唐無能之人。想了想他咬牙大喊:「一起上,我們是奉旨行事,敢反抗者罪同謀逆殺無赦。」

    他喊得很用力可是腳下卻沒有移動半分,直到親兵們衝過來他才動身,不過他並沒對紫萱動手,也沒有理會馬腹下的錢天祐,而是去捉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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