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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 夢境&身世 文 / 貓小貓

    第三百二十九章夢境&身世

    眾人入了小木屋不久之後,豆大雨水便狠狠打了下來,隨即滂沱,風雨交加,雨聲風聲還有隆隆雷聲交雜在一起,好生恐怖!

    這山的另一側便是白狄了,天太過於昏暗,根本看不清楚另一側的大水蔓延到哪裡了,只有待明日天明才能知曉了。

    這小木屋容納了眾人後便再沒有多餘的空間了,中央一推火靜靜地燒著,眾人盤坐著,皆沒了睡意,看樣子是要眼睜睜看著這場雨停了。

    「我們幾個到一旁山洞探探,尋個可以睡覺的地兒!」苦哭說到,這麼多人擁擠在小屋子裡,沉默著,誰都不說話,還真是尷尬,連他都不怎麼敢同肖笑說話了。

    「成,我去。」肖笑第一開了口。

    「我也去!」烈焰和洛水姬齊聲。

    楚隱也跟隨,不做聲。

    「別麻煩了,誰願意把夢境皆大家用用的?」蝶依站了起來。

    話音一落,誰都不出聲了,蝶依若是幻出夢境來,大伙全入了夢境,再好不過了,只是,這可是關係到了**的,誰會願意?

    「楚隱的吧,我最喜歡花園了!」林若雪開了口。

    楚隱頓時戒備,退得老遠。

    漣俏卻是按耐不住,興奮地開了口,道:「我的我的,我還沒入過幻境呢,都不知道自己最美夢裡有什麼。」

    她最美的夢裡一定到處都是錢吧!

    還從來沒做過如此的夢呢!

    眾人皆是鄙夷的眼神看了過去,漣俏卻是一臉無畏地站了出來。

    凌司夜始終沉默著,手指在案旁輕輕扣打著,不知道在思索者什麼。

    蝶依看著漣俏,唇畔漸漸浮起了一絲冷邪的笑來,頓時,四週一下子變了模樣。

    這竟然是一座豪華的錢莊。

    眾人都在大殿裡,仰頭可以看得到樓上的包廂雅座,樓梯上上上下下的人,皆是一身華貴,一眼看去便知道是大商人了。

    「真好真好,漣俏你就這麼點出息!」洛水姬笑著說到。

    「有個地兒睡一覺便成。」楚隱掃視著二樓的包廂。

    凌司夜不語,靜靜一個人邁上樓梯。

    「散了散了,今夜蝶依守夜了!」司徒忍說著卻是朝那大櫃檯而去,沉浸在夢境裡的漣俏正在那櫃檯後數著錢呢!

    「你小心點,別喚醒了她,破了這夢境。」蝶依提醒到。

    司徒忍點了點頭,他不但不能喚醒這丫頭,還得保護她,這夢境,不管是她出了事,還是蝶依出事,都會瞬間破碎的。

    眾人皆散去,雲容帶著無情也上了樓,一路上就跟著雲容,從來沒有離過半步。

    他們走的是左側,同凌司夜方纔的方向相反,無情記在心上,今夜定是要親自找殿下問個究竟的。

    絕了情,便會告訴他實話吧!誰才是他的爹娘。

    這夢境裡是風和日麗的大白天,錢莊裡人來人往十分熱鬧,顯然這是漣俏的錢莊。

    司徒忍坐在一旁,看著漣俏低著頭認認真真地算賬,不由得笑了起來,突然也想做一個美夢,看看自己心底最真的願望是什麼了。

    突然,門外走來了一個老者,鶴髮童顏,鋝著長長的白鬚,手裡提著一盒食盒,慢悠悠朝漣俏走來,不是別人,正是太虛道長。

    司徒忍一驚,隨即緩過神來,除了他們幾個,這夢境裡的都是漣俏想出來的,並不真實。

    這丫頭怕是想她師父了。

    「師父!」漣俏連忙放下手裡的賬本迎了上來。

    「還不休息,你就把這銀子當錢吃了得了!」太虛笑著說到。

    「師父,我才捨不得吃了這銀子呢,這該能養活多少孤兒呀!」漣俏摸著那白花花,寶貝地不得了。

    「你這丫頭,不會又打算把這錢莊也買了吧?」太虛蹙眉問到。

    「嘿嘿!」漣俏賊笑了起來。

    司徒忍在一旁聽著,心下隱隱不安了起來。

    「真賣了?那我住哪裡?」太虛急得站了起來。

    「郊外的一四合院,有點偏僻,不過院子也夠寬敞的。」漣俏笑著說到。

    司徒忍頓時戒備,然而,根本來不及,夢境便是夢境,隨著做夢者的意願而變幻著。

    一下子,豪華舒適的大錢莊便瞬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看似荒廢了的四合院,蚊蟲甚多。

    場景又變化了,依舊是白日,天氣甚少,漣俏和太虛道長就坐在院子裡泡茶,師徒二人不知道聊著什麼,時不時傳來開懷的笑聲。

    司徒忍無奈,掃了一旁那一間間小茅屋一眼,便在一旁石凳上坐了下來,也只能這樣子了。

    然而,不一會兒,卻見無情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顯然是被眼前的場景驚了,一臉的納悶。

    「偷偷溜出來做什麼?」司徒忍走了過去。

    「夢境變了?」無情認真問到,十分有大人的模樣。

    「你倒是聰明呀!」司徒忍笑了,這孩子不過六七歲,不愧是出自東宮,雲容一手帶出來的。

    「我要找殿下。」無情說到。

    「有什麼事呢,殿下可不喜歡人打擾。」司徒忍說到。

    「私事。」無情答到,竟毫不客氣。

    司徒忍挑眉看了他一眼,心下感歎著,這麼小的孩子,不容易呀!

    「既然是私事,你自己尋吧,可千萬別驚擾了別人。」

    無情點了點頭,轉過身認認真真地掃視著四面的房屋,還真不知道太子殿下會在哪一間。

    「上來。」一個冷冷的聲音突然從頭頂出來過來。

    連司徒忍都驚了,急急抬頭,卻見凌司夜不知何時已經坐在屋頂上了。

    「是。」無情恭敬點了點頭,輕輕一躍便上了屋頂,在凌司夜身旁站著。

    司徒忍仍舊坐了下來,看著院子裡的漣俏和太虛,不多言語。

    「尋我做什麼?」凌司夜淡淡問到。

    「斗膽問殿下一件事。」無情恭敬稟到。

    「說。」凌司夜很是乾脆,大半年沒見這孩子了,似乎成長了不少,白素若是見了,定會高興吧。

    「無情是不是殿下的孩子?」無情眸中雖有些畏懼,卻還是大膽而直接地問出了口。

    「不是,我的孩子還未出生呢。」凌司夜的語氣突然就這麼淡了下來。

    「那無情的爹娘是何人?」無情繼續問到,小手緊緊相互扣著,顯然是慌了,這是他第一次問殿下問題,第一次發現自己原來如何大膽。

    「這很重要嗎?」凌司夜淡淡反問到。

    「是。」無情點頭,固執,只是,聲音是顫抖著的。

    「誰真心待你好,誰便是你爹娘,要知恩。」凌司夜說罷緩緩站了起來,手輕輕握上了冷玄劍,劍邪留給他的劍。

    「是凌妃娘娘殺了我養父母的嗎?」無情最想知道的,或許是這件事吧。

    「是我。」凌司夜的語氣依舊那麼淡,那麼低。

    無情卻不由得退了幾步,沒站穩,腳一滑,正要跌過,卻被身後的人扶住了,是他的雲姨。

    「殿下,雲容教導無方,請殿下降罪。」雲容將無情拉到身後,低頭恭敬說到。

    「告訴他,是我殺了他養父母的,不是白素。」凌司夜冷冷說到。

    「是。」雲容點頭。

    無情愣著,真真不希望是這樣子的。

    「是我先差人動的手,當年晴兒將你送出宮,是白素救了你,寄養在你養父母家中,我原以為晴兒是你親娘,沒想到我也被她騙了,當年她的孩子小產,浣衣宮的幾個嬤嬤想借晴兒爬上宮主位置,你不過是事先安排好送進宮的。」雲容淡淡解釋到,當年,誰也沒想到晴兒被送到浣衣宮後竟是再無人問津了,天幀帝和太子皆不來查,嬤嬤們只得又把這孩子丟出去,哪裡敢主動報上去。

    這真相亦是那日在東宮來尋她的老嬤嬤說抖出來,否者這種種誤會怕是再無人知曉了。

    這話音一落,凌司夜心下亦是一怔,唇畔不由得泛起一絲自嘲的冷笑來。

    不承認孩子,究竟不是他的。

    白素啊白素,你和孩子,現在究竟在哪裡呢?是否安好?

    「雲姨,你騙我的對不對。」無情的聲音終於透出了哭腔,終究是個孩子。

    「無情,你記住,你可以殺了我,但要記住,是白素救了你的,仇要報恩要答。」雲容淡淡說到,這是不該隱瞞的秘密,終究該說明白的。

    無情連連搖頭,縱身便跳了下去,雲容急急追上,這是漣俏的夢境,可不容他亂來的。

    「無情,你站住!」厲聲喊到,第一次對無情這般嚴厲。

    無情沒有止步,進入屋,門狠狠一甩便將自己關在房內了。

    這重重的一聲,頓時引來了院子裡那師徒二人的注意。

    「這孩子是怎麼了?」太虛蹙眉問到。

    「師父,那孩子若真是魔煞的孩子,將來定了不得吧?」漣俏問到,依舊沒有察覺到自己在夢中,只當是逃亡的路上,師父還沒走。

    「不一定,若是尊上的孩子,那體質可就了不得了。」太虛答到。

    這回答,在真實的世界裡太虛早就同漣俏說過了,因而在漣俏的夢裡會出現。

    凌司夜自是明白這個遠離,在一旁靜靜地聽著,索性仰躺了下來。

    太虛究竟是什麼人,他離開前同漣俏交待了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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