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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72章 :通敵者 文 / 旋君

    秋夜的風從帳簾中鑽進帳中,捲走了那一地的碎片,到了第二日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丑丫睜開眼睛時第一感覺是昨夜做了個夢,夢裡被人折騰了無數次,以致何時睡著都不知,現在她夢醒了,轉頭看看透過營帳縫隙投射進來的光線,現在看來外面的天氣依舊很好。

    丑丫動了動身子,隨即有了很殘酷的第二感覺,感覺她全身骨頭都被壓散了架,昨夜的確發生過很凶殘的人體抗壓、抗震的耐受力試驗事件,她是被做了實驗的受害者,而且是不能報官,無處申訴,無法喊冤的案件,只能默默地承受。

    丑丫在心裡默默地發了個誓,下次她要讓他跟她一樣,被壓了無數次後癱倒在床上幾日幾夜爬不起來。

    大營外面靜悄悄的,沒有收到北漠前來叫陣請戰的信息,估計是昨日戰敗後也在忙於總結原因,今日看來是暫時停戰了,也好,她可以多睡一會。

    丑丫閉上眼睛,把自己裹緊被子中,被中仍留得那人淡淡的味道,她不由皺起鼻子吸了又吸。

    「主子起來沒有」?阿蘭在帳外問道,昨夜王爺突然把她們全都清走了,她隱約能猜到會發生什麼事,所以此刻,沒有確定丑丫起床收拾好一切沒有,她斷不敢貿然進來。

    丑丫聽見阿蘭的聲音也意識到要收拾一下昨夜的「戰場」,揭開被子卻發現自己除了外袍,幾乎都已穿戴整齊,還有床上沒有發現其他的痕跡。

    「進來吧」,丑丫依舊躺下,讓阿蘭進來。

    阿蘭看了一眼整潔的帳房,似乎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主子也跟平日裡一般穿著中衣睡覺,難道說她們昨夜暗中猜測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

    丑丫問阿蘭:「你們都起來了」?

    「是的,王爺吩咐小春子來請主子,說是巳時要過去大帳集中商議要事」。

    「哦,知道了」。丑丫這才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洗漱完畢,吃了阿蘭端來的早點便去了寧皓天的大營。

    她走到大帳的門口時,便看見慶飛帶著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女子往這邊行來。

    那女子低垂著頭,看不清模樣,但那走路的風姿卻很是婀娜多姿,長長的黑髮用碧玉簪子挽住,一看就是個佳人。

    只是,佳人髮型有些凌亂,衣裙處破了一角,看上去像是發生了什麼事,導致形象有些狼狽,丑丫不由想到自己的遭遇,莫非這位姑娘也是跟自己一樣,昨夜被人強迫著做了人體耐受力實驗?

    想到這裡就很憤慨!對這位姑娘深表同情。

    所以,當慶飛帶著她走到大帳門前時,她特意為他們親手揭開帳簾,讓他們先進營帳。

    那女子跟丑丫插肩而過時,與丑丫對望了一眼,她明媚的眼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疑慮,這眼神讓丑丫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對自己定然不太好。

    丑丫跟在他們二人身後進入營帳,卻見那女子一下跪倒在寧皓天的面前,嚶嚶地哭泣起來。

    女子跪倒在地,未曾開口泣不成聲。

    寧皓天看向慶飛,示意由他來說。

    「稟王爺,這女子是在大營的附近被士兵發現的,但是她險些遭賊人玷污,跑到大營來求救,於是被士兵救下,她說她有要事要向王爺稟報」。

    寧皓天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雖然沒說話,但那眼神很是溫和,女子抬眼看他之後便逐漸停止了哭泣,掏出帕子擦去臉上的淚水,開始她的遭遇。

    那女子梨花帶雨,開始慢慢訴說:「小女子殷玲兒家住平寧城內,父親殷偉是糧商,昨日我帶同丫鬟外出城探望姑媽,誰知途中遇見了三位賊人把小女子擄到此地不遠處,欲行不軌,幸而他們一時大意被小女子逃脫躲進矮叢之間,聽得那些賊人在搜索小女子時說道還是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入營找凌姑娘」。

    她說到凌姑娘三個字時,慶飛和各位將軍都把目光投向丑丫。

    丑丫知道,接下來就是有關她的戲份了。

    寧皓天沒什麼表情,對殷玲兒說:「你繼續講」。

    殷玲兒用手帕搽乾淨眼角的淚水,繼續說:「其中一人說道『先設法把信和藥送到鳳將軍手上才是要緊事』,小女子想外面有人往軍營之中傳私信定是有著不可告人之陰謀,所以等那幾人走遠了這才逃了出來前往這裡求救和報信」。

    丑丫看向寧皓天,想知道他聽見這個後是什麼表情,可是她發現他還是那副『泰山崩於前面不改色』的該死模樣。

    丑丫心裡暗自憤怒道:拜託,有人正在陷害我,你好歹做出個樣子來,讓我知道你是很緊張我的,好吧?

    她又看向他,發現她發出的信號居然沒有得到他任何回應,只好看他接下來怎麼處理此事了。

    慶飛等人也看向寧皓天,同樣想知道他會怎麼處理此事。

    寧皓天看了眾人一眼,對宋青辰說道:「宋校尉帶人去鳳將軍大帳中搜查」。

    「是」,宋青晨對丑丫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便帶了人出去。

    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丑丫和宋青晨同時青雲樓弟子,據說王爺幼時曾得到青雲子武學上的指點,所以跟這個什麼凌姑娘也有那麼點師兄妹關係,王爺讓宋青晨去搜查明顯就是徇私。

    丑丫心裡很淡定,那封偽造的什麼「通敵」的書信和麻痺散昨晚都已交給了寧皓天,他想怎麼處理是他的事,她也不想過問了,所以此時即便不是宋青晨而是其他人去搜營,她也是不怕的。

    很快,宋青晨帶了人回來了,他進帳時目光複雜地看了丑丫一眼。

    「怎麼樣」?寧皓天問。

    「那個」,宋青晨有些猶豫著怎麼開口。

    慶飛不耐煩了,說道:「宋校尉,事關東寧安危,你可不能因為師門之情而遮瞞,置東寧百姓於不顧」。

    宋青晨一咬牙,表情無比痛苦地從懷中掏出一封信,和一把麻痺散。

    丑丫瞥了宋青晨手裡的東西一眼,這不是她交給寧皓天的東西嗎?怎麼又回來了?

    想了想,她磨磨牙,暗道:你們都要改學表演嗎?但是這場戲的主角不要是我好不?

    寧皓天面色終於有了改變,他陰沉著臉,看著丑丫說:「鳳將軍對此事有何解釋」?

    怎麼解釋?丑丫想,只能按照劇本演下去啦,於是踏前一步,悲憤地說:「屬下冤枉」!真是狗血的對白!

    寧皓天冷聲說道:「宋校尉是你師兄,他還能冤枉你」?

    切!丑丫心裡說:你還是我男人呢!不一樣冤枉我?

    宋青晨眉間十分糾結,下跪說道:「王爺,此事蹊蹺,還請王爺徹查,還我師妹一個清白」。

    丑丫覺得自己還得配戲,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台詞,說:「請王爺明鑒」,要多一句台詞真沒有了。

    「暫時關押起來,等查明事情真相再做定奪」。

    「王爺」,宋青晨焦急地叫起來。

    「沒事的,師兄,清者自清,王爺定會主持公道的」,丑丫靠近宋青晨一步,表達她的感謝之情,順便給了宋青晨一個讚賞的眼神,表示他的表演比較到位。

    宋青晨也回了她一個「多謝」的眼神。

    看著丑丫朝帳外走去,眾將領心中只有一個疑問:這是在搞那樣啊?

    丑丫很配合地被兩個士兵帶出營帳,她走前面,士兵們態度畢恭畢敬地,低頭默默地跟在後面,丑丫走了一頓路之後才發現她根本不知道關押犯人的營房在哪裡,這才換成讓士兵在前面帶路。

    走了一會,一士兵指著一個四周用石頭壘砌了半人多高,圍住了一排營房的院子說:「鳳將軍,到了」。

    丑丫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能看清那排營房,初看沒什麼特別,跟普通的營房一樣,再仔細看,還是沒什麼特別,就是一排營房,呃,除了那圈包圍著它的矮牆。

    經過一番思考,丑丫對這堵矮牆有了合理的解釋,首先它的作用是把犯錯之人圈在裡頭,表示跟外界有所區別,其次,之所以這麼矮,是因為能讓犯錯之人時時展望到外界美好的生活,激發他們對外界的嚮往,洗心革面,及早改錯出來。

    沒錯,這真是一種智慧,對犯人的一種另類教育,屬於一種攻心教育。

    其實,如果她好問的話,問一聲門外站崗的士兵一聲:為何這牆那麼矮?士兵一定會告訴她:因為這裡石頭不夠多。

    丑丫被領進其中一間營房,裡面陳設非常簡單,一張小床,別無他物,好吧,這本來就是用來關押犯錯士兵,不是給人度假的,所以有床就好,她還是睡覺吧,把昨夜沒睡夠的覺補回來。

    她爬上小木床,聞見那被子一股霉味,也不敢蓋它,便裹緊秋衣,躺著睡。

    不知睡了多久,聽見有人說話的聲音,她翻了個身繼續睡。

    「主子,主子」,是阿蘭的聲音,丑丫坐了起來。

    阿蘭跟鈴鐺她們幾個手裡都捧著東西,有錦被、洗嗽用具、茶杯等都搬來了。

    丑丫說:「我這是坐牢,又不是來度假的」。

    「是小春子公公命我們帶來的」,鈴鐺說。

    丑丫「哦」了一聲,知道這是寧皓天授意的,心中樂呵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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