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告訴俺，你跟那位施總是什麼關係麼？為何你要出比她高的價格買俺的秘方？」漢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我不方便細說，你只管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你也成，不過您得先給俺打錢，俺才給你秘方。」
漢子他是個猴精的人，一般人想騙他可沒那麼簡單。
「你放心吧，我們的實力不比施總的實力差，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先給你付訂金。我們是速度型的，合同都擬定好了，如果你答應，明天我就帶領導去你村子，現場測試藥效，成功後，當場簽合同，把餘款打給你，如何？」
「真的？」漢子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五萬訂金。」男子從手邊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交給漢子。
漢子看了看，袋子裡裝得都是人民幣，花燦燦的刺得他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連連點頭道：「俺答應你，俺把秘方賣給你。」
「哈哈，夠爽快。嘿嘿，我聽說隔壁的按摩城小姐技術很不錯，要不要試試？」男子賊笑道。
漢子目光一亮，眼泛淫褻，兩人一拍即合。
……
第二天早上，施晴和秦朗依舊滿村子找胡漢子。
「這傢伙不會玩人間蒸發吧！」
一個上午又過去了，仍舊無功而返，施晴的洩氣的坐在村口一塊石頭上，俏臉沉得如同抹了一層濃墨。
她望著遠處咬牙切齒道：「要是讓我找到他了，非拆了他的骨頭，竟敢忽悠到我頭上來了，當我是好欺負的主兒？」
就在這時，倆人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夥人正往嘎子村走來。大概有七八人，穿得頗為正式，一看就知道不是山裡的農戶。還有一人坐在在輪椅上，因為山路崎嶇不平，泥濘遍佈，輪椅上的人被兩人抬著。
「咦……那不是姓胡那傢伙嗎？」隨著人群越走越近，施晴目光亮了起來，她分明看到胡漢子就夾在這夥人的中間。
人總算出現了！施晴惱火的心情瞬間平復了許多。
然而，看著這伙擁簇而來的人，她又覺得隱隱不對勁，心裡一種不祥的預感冒了出來。
「看到了，不僅有姓胡那傢伙，還有一位老熟人呢！」秦朗的眼裡泛過一絲狡黠，目不轉睛的盯著人群中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皮膚黝黑，身體壯實的傢伙。
「是嗎？」施晴猛得眨了眨眼睛，望向那方向。她剛才只顧著找胡漢子，其它人基本忽視而過。
「張慶財……」施晴驚訝的喊了出來，「不僅如此，站在他旁邊的還有康萬達集團的副總！」
「康萬達集團？」秦朗狐疑道。
「嗯，康萬達也是製藥的，在暮光市裡，是唯一跟我們杏林集團實力抗衡的企業。但是自從前些年被人收購後，已經不主攻製藥，還涉及到醫療器材等其它項目，逐漸變成一家綜合性的醫藥企業，但這個發展策略顯然沒發展前景，近兩年來，成績平平，非但沒前進，反倒後退了。這兩年杏林集團經歷了大波折，業績依舊甩他們一條大街。」施晴有些微微自豪的闡述道。
可旋即，她就話鋒一轉，「他們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意圖很顯然，是挖牆腳來了！」
秦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眉頭一顫。
「你不是說，你的行蹤很保密，沒有其它人知道麼？他們會及時在我們快要談攏的關節點上出現，恐怕不是偶然！」
「難道，昨天姓胡那傢伙，是被他們叫走了嗎？」施晴突然恍然大悟：「難不成，這傢伙是故意安排這出，讓我跟康萬達的人競價，借此來抬高價格？」
「特麼的見錢眼開的傢伙！不就是要錢嗎，競標的事情我經歷多了，抬價格誰不會，大不了我多花點錢，看誰出的多！康萬達這群狗腿總不能傾家蕩產去買這張秘方吧！」施晴自問自答，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測，不由惱火道。
「從昨天那傢伙的表現，不像是在耍陰謀挑你性子的，頂多安排你住宿是拖延了一下。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而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胡漢子只不過是其中得利的漁翁。」
兩人正分析著，這夥人已經走到村口。
一名西裝革履，大約三十五歲出頭的男子看到施晴，目光不由一亮，臉上閃爍著慾火邪色。
但他很快就收斂起來，向施晴客氣的伸出手，「呵呵，施總，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別來無恙啊。」
男子其貌不揚，甚至有些頭童齒豁，但整張臉都透著精明和奸猾。
他正是康萬達的副總程明。
施晴忍著噁心，強露笑臉，語氣帶著微微不屑：「確實很久不見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程副總應該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吧。」
程明一怔，自然明白施晴話中的意思，他直接無視，對著身後的張慶財介紹道：「這是是張主管，施總應該不陌生吧，他在杏林集團高就過，他現在是我們康萬達集團業務部的主管。」
秦朗和施晴同時一怔，倆人都嗅到了陰謀的氣息。畢竟張慶財原本在杏林集團只是保安，為什麼會突然加入對方的公司，而且從最短的時間內就做到了管理層，這裡面實在詭異。
「當然不陌生，張主管在我們集團，高就談不上，倒是高調得很，各個方面都高調，我是沒本事駕馭了，真佩服康萬達集團，來者不拒的招聘勇氣讓我甘拜下風啊。」
施晴冷嘲熱諷道：「不過，張主管既然是業務部的，不去給公司談業務，跑到這裡來洗肺？哦，不對，以你的受污染程度，你應該需要渾身都洗，再脫胎換骨一遍。」
「你這個婊子！」張慶財是個急性子，火蹭蹭的湧上來，忍不住拿指頭一指。
一想到當初施晴開除他的畫面，還有吃的秦朗的苦頭，他心裡就冒火。
然而，他正準備開罵，罵的話還沒來得及噴，卻突然被一道人影擋在了身前，兩指被死死的夾住，痛如骨髓，彷彿在承受斷指之刑。
這一幕手筆正是出自一直站在施晴身後沉默不語的秦朗。他眼泛凶光，冷哼道：「給我管好你的手，不是任何人你都指的起的！」
啊……痛死我了！」張慶財大喊大叫。
「快快快放開我啊……程總，救命啊。」他痛得快要飆淚了。
大家都呆住了，看著張慶財被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捏著指頭，牛高馬大的身子竟然痛得往後翻仰，哪有這麼誇張的，孱弱渺小的形象令人大吃一驚。
他們甚至懷疑，這個張慶財是豆腐做的麼？
這簡直虛有其表，不堪一擊啊。
他們顯然不知道自己是被秦朗的面容給蒙蔽了，也沒有親歷張慶財的痛苦，才會發出這番感歎。
「這……這老人這是誰，施總，是你的人嗎？」看到這一幕，程明雖然覺得張慶財有些誇張，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頓時有些慌了。
「好了，秦總，他現在畢竟是康萬達的人，你就放了他吧。」施晴也怕秦朗會把事情鬧大，便說道。
秦朗點了點頭。手被放開後，張慶財的手指瞬間變得又紅又腫，跟兩根火腿腸似的。
「介紹一下，這位是秦總。」施晴接著又說道。
「咦？秦總，好像好面生啊，之前的交流會好像沒見過您。」程明上下打量著秦朗，若有所思的伸出手。
秦朗整張臉都泛著寒光，並沒有理會此人。
程明頓覺尷尬，訕訕的收回手，心裡琢磨起秦朗來。
這個秦總一看就不是識趣的人，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不知道施晴放他在身邊有何用處。不過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貌似有兩下身手，不過，就算當保鏢也沒有這麼老的保鏢啊？
轉念一想，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為妙，又做起了和事老：「哎！張主管，施總畢竟是你的舊主，就算不在她旗下工作了，也不能弄得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來啊！」
張慶財吃痛，再加上程明的勸慰，他的急性子被強壓了下來，並迅速露出一副笑臉。
「說得對，說得對，剛才是我太不懂禮貌了。呵呵，施總，我今天來正是給公司談業務的，而且是一筆很大的業務，如果施總有興趣，大可以看著我談，如果沒興趣，那就可以直接走了。」
施晴也沒心思跟他糾結往事，在這個關節點上再次撕破臉，浪費時間在這個渣滓身上根本不值得。
她把目光落在身後畏畏縮縮的胡漢子身上，冷冷的說道：「你跟我回屋裡，繼續我們昨天的談話內容。」
胡漢子對上了施晴的眼神，本來有些不自然。
一旁的張慶財馬上拿眼神瞟瞟他，胡漢子馬上回想起路上被灌輸的話，頓時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施總啊，俺沒有跟你簽合同，秘方的歸屬權還是屬於俺的，俺已經把秘方賣給了張大哥，你就別再打秘方注意了。」胡漢子撇撇嘴道。而他口中的張大哥，正是張慶財。
昨天跟他在縣城瀟灑的人，正是張慶財。「你能告訴俺，你跟那位施總是什麼關係麼？為何你要出比她高的價格買俺的秘方？」漢子小心翼翼的問道。
「這個我不方便細說，你只管答應還是不答應。」
「答應你也成，不過您得先給俺打錢，俺才給你秘方。」
漢子他是個猴精的人，一般人想騙他可沒那麼簡單。
「你放心吧，我們的實力不比施總的實力差，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先給你付訂金。我們是速度型的，合同都擬定好了，如果你答應，明天我就帶領導去你村子，現場測試藥效，成功後，當場簽合同，把餘款打給你，如何？」
「真的？」漢子有些難以置信。
「這是五萬訂金。」男子從手邊拿出一個黑色塑料袋交給漢子。
漢子看了看，袋子裡裝得都是人民幣，花燦燦的刺得他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連連點頭道：「俺答應你，俺把秘方賣給你。」
「哈哈，夠爽快。嘿嘿，我聽說隔壁的按摩城小姐技術很不錯，要不要試試？」男子賊笑道。
漢子目光一亮，眼泛淫褻，兩人一拍即合。
……
第二天早上，施晴和秦朗依舊滿村子找胡漢子。
「這傢伙不會玩人間蒸發吧！」
一個上午又過去了，仍舊無功而返，施晴的洩氣的坐在村口一塊石頭上，俏臉沉得如同抹了一層濃墨。
她望著遠處咬牙切齒道：「要是讓我找到他了，非拆了他的骨頭，竟敢忽悠到我頭上來了，當我是好欺負的主兒？」
就在這時，倆人突然看到遠處有一夥人正往嘎子村走來。大概有七八人，穿得頗為正式，一看就知道不是山裡的農戶。還有一人坐在在輪椅上，因為山路崎嶇不平，泥濘遍佈，輪椅上的人被兩人抬著。
「咦……那不是姓胡那傢伙嗎？」隨著人群越走越近，施晴目光亮了起來，她分明看到胡漢子就夾在這夥人的中間。
人總算出現了！施晴惱火的心情瞬間平復了許多。
然而，看著這伙擁簇而來的人，她又覺得隱隱不對勁，心裡一種不祥的預感冒了出來。
「看到了，不僅有姓胡那傢伙，還有一位老熟人呢！」秦朗的眼裡泛過一絲狡黠，目不轉睛的盯著人群中一名穿著黑色西服，皮膚黝黑，身體壯實的傢伙。
「是嗎？」施晴猛得眨了眨眼睛，望向那方向。她剛才只顧著找胡漢子，其它人基本忽視而過。
「張慶財……」施晴驚訝的喊了出來，「不僅如此，站在他旁邊的還有康萬達集團的副總！」
「康萬達集團？」秦朗狐疑道。
「嗯，康萬達也是製藥的，在暮光市裡，是唯一跟我們杏林集團實力抗衡的企業。但是自從前些年被人收購後，已經不主攻製藥，還涉及到醫療器材等其它項目，逐漸變成一家綜合性的醫藥企業，但這個發展策略顯然沒發展前景，近兩年來，成績平平，非但沒前進，反倒後退了。這兩年杏林集團經歷了大波折，業績依舊甩他們一條大街。」施晴有些微微自豪的闡述道。
可旋即，她就話鋒一轉，「他們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這裡，意圖很顯然，是挖牆腳來了！」
秦朗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忽然眉頭一顫。
「你不是說，你的行蹤很保密，沒有其它人知道麼？他們會及時在我們快要談攏的關節點上出現，恐怕不是偶然！」
「難道，昨天姓胡那傢伙，是被他們叫走了嗎？」施晴突然恍然大悟：「難不成，這傢伙是故意安排這出，讓我跟康萬達的人競價，借此來抬高價格？」
「特麼的見錢眼開的傢伙！不就是要錢嗎，競標的事情我經歷多了，抬價格誰不會，大不了我多花點錢，看誰出的多！康萬達這群狗腿總不能傾家蕩產去買這張秘方吧！」施晴自問自答，越來越肯定自己的猜測，不由惱火道。
「從昨天那傢伙的表現，不像是在耍陰謀挑你性子的，頂多安排你住宿是拖延了一下。這事恐怕沒那麼簡單，而是有計劃有預謀的，胡漢子只不過是其中得利的漁翁。」
兩人正分析著，這夥人已經走到村口。
一名西裝革履，大約三十五歲出頭的男子看到施晴，目光不由一亮，臉上閃爍著慾火邪色。
但他很快就收斂起來，向施晴客氣的伸出手，「呵呵，施總，沒想到在這裡見到你，別來無恙啊。」
男子其貌不揚，甚至有些頭童齒豁，但整張臉都透著精明和奸猾。
他正是康萬達的副總程明。
施晴忍著噁心，強露笑臉，語氣帶著微微不屑：「確實很久不見了，如果我猜得不錯，程副總應該早就知道我在這裡吧。」
程明一怔，自然明白施晴話中的意思，他直接無視，對著身後的張慶財介紹道：「這是是張主管，施總應該不陌生吧，他在杏林集團高就過，他現在是我們康萬達集團業務部的主管。」
秦朗和施晴同時一怔，倆人都嗅到了陰謀的氣息。畢竟張慶財原本在杏林集團只是保安，為什麼會突然加入對方的公司，而且從最短的時間內就做到了管理層，這裡面實在詭異。
「當然不陌生，張主管在我們集團，高就談不上，倒是高調得很，各個方面都高調，我是沒本事駕馭了，真佩服康萬達集團，來者不拒的招聘勇氣讓我甘拜下風啊。」
施晴冷嘲熱諷道：「不過，張主管既然是業務部的，不去給公司談業務，跑到這裡來洗肺？哦，不對，以你的受污染程度，你應該需要渾身都洗，再脫胎換骨一遍。」
「你這個婊子！」張慶財是個急性子，火蹭蹭的湧上來，忍不住拿指頭一指。
一想到當初施晴開除他的畫面，還有吃的秦朗的苦頭，他心裡就冒火。
然而，他正準備開罵，罵的話還沒來得及噴，卻突然被一道人影擋在了身前，兩指被死死的夾住，痛如骨髓，彷彿在承受斷指之刑。
這一幕手筆正是出自一直站在施晴身後沉默不語的秦朗。他眼泛凶光，冷哼道：「給我管好你的手，不是任何人你都指的起的！」
啊……痛死我了！」張慶財大喊大叫。
「快快快放開我啊……程總，救命啊。」他痛得快要飆淚了。
大家都呆住了，看著張慶財被一個老態龍鍾的老者捏著指頭，牛高馬大的身子竟然痛得往後翻仰，哪有這麼誇張的，孱弱渺小的形象令人大吃一驚。
他們甚至懷疑，這個張慶財是豆腐做的麼？
這簡直虛有其表，不堪一擊啊。
他們顯然不知道自己是被秦朗的面容給蒙蔽了，也沒有親歷張慶財的痛苦，才會發出這番感歎。
「這……這老人這是誰，施總，是你的人嗎？」看到這一幕，程明雖然覺得張慶財有些誇張，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頓時有些慌了。
「好了，秦總，他現在畢竟是康萬達的人，你就放了他吧。」施晴也怕秦朗會把事情鬧大，便說道。
秦朗點了點頭。手被放開後，張慶財的手指瞬間變得又紅又腫，跟兩根火腿腸似的。
「介紹一下，這位是秦總。」施晴接著又說道。
「咦？秦總，好像好面生啊，之前的交流會好像沒見過您。」程明上下打量著秦朗，若有所思的伸出手。
秦朗整張臉都泛著寒光，並沒有理會此人。
程明頓覺尷尬，訕訕的收回手，心裡琢磨起秦朗來。
這個秦總一看就不是識趣的人，連最起碼的禮貌都沒有，不知道施晴放他在身邊有何用處。不過從剛才的情況來看，貌似有兩下身手，不過，就算當保鏢也沒有這麼老的保鏢啊？
轉念一想，還是井水不犯河水為妙，又做起了和事老：「哎！張主管，施總畢竟是你的舊主，就算不在她旗下工作了，也不能弄得水火不容，老死不相往來啊！」
張慶財吃痛，再加上程明的勸慰，他的急性子被強壓了下來，並迅速露出一副笑臉。
「說得對，說得對，剛才是我太不懂禮貌了。呵呵，施總，我今天來正是給公司談業務的，而且是一筆很大的業務，如果施總有興趣，大可以看著我談，如果沒興趣，那就可以直接走了。」
施晴也沒心思跟他糾結往事，在這個關節點上再次撕破臉，浪費時間在這個渣滓身上根本不值得。
她把目光落在身後畏畏縮縮的胡漢子身上，冷冷的說道：「你跟我回屋裡，繼續我們昨天的談話內容。」
胡漢子對上了施晴的眼神，本來有些不自然。
一旁的張慶財馬上拿眼神瞟瞟他，胡漢子馬上回想起路上被灌輸的話，頓時就變得理直氣壯起來。
「施總啊，俺沒有跟你簽合同，秘方的歸屬權還是屬於俺的，俺已經把秘方賣給了張大哥，你就別再打秘方注意了。」胡漢子撇撇嘴道。而他口中的張大哥，正是張慶財。
昨天跟他在縣城瀟灑的人，正是張慶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