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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69】 手握秘密文件 文 / 廢鐵行者

    「汪汪汪汪汪——」奧巴馬的吠叫聲在走廊裡響了起來,咪霸受到驚嚇,從宮彩彩的膝床跳回了地毯上,然後警惕地望著門口,豎起耳朵監聽外面的動靜。

    「這個姿勢貌似挺上相的。」班長一邊輕聲說話,一邊用左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由於左手不及右手靈活,她本想拍張照片,卻不小心打開了班級微信群。

    「算了,直接拍了照片上傳到群裡面也好,這樣大家就不會說我總是板著臉,從來沒有班級群裡活躍氣氛了。」

    然而就在班長發出一條文字信息「好可愛,看到它就會覺得暖暖的」,並且開始調整焦距準備拍照的時候,咪霸突然後肢分開呈大角度,臀部離地,好死不死地在艾米的昂貴地毯上拉了一坨大便。

    「卡嚓!」左手控制手機的班長手一滑,直接把這張貓大便照片給傳到了班級群裡面。

    配合「看到它就會覺得暖暖的」這條文字信息,觀看效果更佳。

    班長並不常見地發出了一聲慘叫,小芹和宮彩彩都好奇地過去看班長的手機屏幕。

    果然,此時正在關注班級群的同學們在看到班長這張「有溫度」的圖片之後,紛紛發出了自己的感慨。

    「班長你興趣真古怪!」

    「用糞便取暖是不是太復古了點?」

    「骨折了也不能自暴自棄啊!!」

    「沒關係,就算你口味這麼重我也愛你。」

    最後一個發表評論的人是莊妮,不過對於班長的出糗已經沒有什麼幫助了。

    咪霸拉完了屎就開始撓門,表示你們三個很榮幸可以當我的鏟屎官,本大人現在要出去了。

    小芹捏著鼻子給咪霸開了門,然後左看右看有沒有清掃員路過,好叫進來打掃一下。

    「不要麻煩別人了,」班長微微欠身道,「洗手間裡面有專門的清掃用具,你要是能幫我一下的話,我就能把髒東西弄乾淨。」

    「才不會給你弄斷自己胳膊的機會呢!」多疑的小芹撇了撇嘴,然後拿出清掃工具,自顧自地將地毯清潔完畢,宮彩彩也過去幫了點忙。

    小芹要把裝貓屎的垃圾袋扔出房間的時候,我和舒哲正好也到了。

    我見小芹捏著鼻子拿著那個垃圾袋,就知道裡面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馬上命令舒哲說:「替你姐姐把垃圾扔到外面去!辦完了就趕緊回來!」

    某種程度上來說,舒哲比小芹還要愛乾淨,不願意弄髒自己身上的任何一處,我的吩咐讓他很不情願,但他最終還是忿忿不平地去扔垃圾了。

    小芹和我談起了班長把貓大便照片發到班級群上去的糗事,我忍不住笑出了聲,班長見我的笑聲過於誇張,稍微有點介懷了。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看到我出醜嗎?還是說班級裡的其他同學也是那麼想的?」

    「沒,沒有這回事!」我止住笑聲解釋道,「只是因為班長你平時太嚴肅了,偶爾犯錯才會有喜劇效果呢!俗話說得好:猴子踩香蕉跌倒不可笑,女王踩香蕉跌倒就會笑死人了!」

    正說著話,舒哲扔垃圾回來了,我嚴重懷疑他在半路上把垃圾交給了別人處理。

    「姐姐你恢復得怎麼樣了?」一身校園正裝的舒哲裝出一副很關心的樣子,「昨天媽媽還打電話過來問你的情況呢。」

    「媽媽昨天也給我打電話了。」班長回答,「我感覺自己情況良好,用不了多久就能回去上課。」

    「能多休息一段時間就多休息一段時間吧,」舒哲擠眉弄眼地勸道,「我要是攤上傷筋動骨這種事情,至少要把100天給歇滿……」

    舒哲之後又和班長說起了一些關於他們父親的事情,我不是很關心就去洗手間上了趟廁所,正當我穿好褲子開始洗手時——「阿麟,有個新情報要告訴你。」

    小芹毫無症狀地出現在我身後,把我嚇了一跳,我回過頭盡量壓低聲音對她說道:

    「我記得我進洗手間之前把門鎖好了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小芹從裙子兜裡摸出了一個細鐵絲,「任何阻止我和葉麟同學親近的障礙都應該去除,最近我還向彭透斯學了一些新的開鎖術,有機會肯定要展示給葉麟同學看的。」

    夠了啊!你的天賦加點完全是走的盜賊路線啊!一定要和未來的刑警對著幹是不是?你這麼強的盜賊完全是破壞平衡的存在好不好!

    「那個,有什麼新情報?」

    「修鞋大叔失蹤了。」

    「誒?紅樓北街小區菜市場的修鞋大叔嗎?前國安局情報員胡萊同志?他什麼時候失蹤的?小芹你從什麼地方得到消息的?」

    「我是從龍叔那裡得到消息的,修鞋大叔畢竟給我爸爸做過事,也算是三合會的外圍成員,他不應該一聲不吭地突然搬家,現在處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

    「出動人手找過他沒有?」

    「找過了,可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他住過的出租屋人去樓空,所有傢俱都不見了,但是拖欠的房租卻有人付清了……」

    「太可疑了,」我托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敵對組織要殺人滅口,沒必要做得這麼徹底,怎麼看都覺得修鞋大叔是被國安局的同事擄走的。」

    我示意小芹安靜,然後坐在馬桶蓋上給國安局的姜處長打了電話。

    「咦,這不是葉麟嗎?」姜處長略感意外,「最近都是舒莎替你和我們接頭,你怎麼耐不住性子直接找我了?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沒什麼特殊要求,」我語氣不卑不亢道,「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修鞋大叔,也就是胡萊,是不是被你的人給抓走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姜處長不置可否,「要知道,胡萊本身就是我們的人,就算我們因為一些政治分歧產生了不睦,他也活是國安局的人,死是國安局的鬼。」

    「也就是說你承認抓了了胡萊?你有沒有對他怎麼樣?他現在還活著嗎?」

    姜處長沉默了一會,「我覺得,這不是葉麟你應該關心的問題,胡萊從國安局負氣出走之後,的確跟三合會有點瓜葛,但是那不代表他就是三合會的人。別忘了霍振邦現在是靠我們提供的藥物才穩定下症狀的,難道他不應該見好就收,不要糾結於胡萊的去向嗎?」

    提到霍振邦的病,小芹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雖然修鞋大叔和小芹認識也比較久了,但畢竟還是親生父親的生命比較重要。

    我皺了皺眉,「姜處長,我可以不問胡萊的去向,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他是否還活著?這好歹是我和小芹經常在買菜時碰見的人,至少應該讓我們知道他的生死吧?」

    電話那邊考慮了一會,終於說道:「我以個人名義保證胡萊還活著,但是我不能給你們任何他活著的證據。我們之所以要把他控制起來,是因為他太愛走極端,屢次向仇視美國的政權提供重要軍事機密,包括武器庫等重要設施的精確坐標,這種行為很容易引起國際上的連鎖反應,為了國家利益我們必須阻止胡萊的胡來行為,你懂嗎?」

    我還沒有回話,姜處長又說:「對了,在胡萊被控制之前,他貌似通過書信手段傳遞了好幾份機密情報給朝鮮高層,都被我們從中截獲了,他應該沒有讓你也負責傳遞情報吧?」

    我立即回想起了修鞋大叔交給我的那張駐韓美軍核設施的地標圖,現在它被折疊起來,靜靜地躺在我的智能手錶名片插槽裡面,姜處長不提我都快忘了。

    不知是因為修鞋大叔行蹤不明,我想留一個關於他的紀念品,還是因為我覺得不應該把所有底牌都交給國安局,總之我否認了自己有這張地圖。

    「姜處長你真能說笑,我何德何能,就算修鞋大叔給了我什麼機密情報,我又有什麼途徑轉交給朝鮮高層呢?」

    「你還在裝傻嗎?」姜處長的語調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你的父親和你同學的父親加入的hhh同好會,難道你們不知道會長是何方人物嗎?我警告你,就算胡萊給了你什麼秘密文件,你也不可以交給hhh同好會會長或者他的代理人!否則出現局部戰爭甚至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就都是你的責任!」

    我知道姜處長這麼說基本是在嚇唬我,但是也承認這種可能存在極小的幾率成為現實,於是我再三要求姜處長保證修鞋大叔的基本人`權,同時也答應他不和任何hhh同好會會長的代理人接觸。

    除非為了診治重大疾病,會長應該很難跨入中國境內,我唯一可能見到的就是會長的代理人。

    姜處長跟我達成了口頭協議,保證修鞋大叔會被派到非洲一類的地方去發揮餘熱,不會對他進行什麼不人道的待遇。

    「畢竟是前同事,殘酷迫害他會讓大家心寒的。」

    電話結束後,小芹果然好奇地問我hhh同好會會長到底是誰,我想了想,就貼在她耳邊說出了那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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