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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界五國 (四零六)不言癡心為伊守 文 / 倚劍夢情

    「三件事情?哪三件事情?」聽蝶舞開口要自己答應三件事情,上官虹有些為難。舒榒駑襻

    蝶舞笑道:「到底是哪三件事情,我現在還沒有想好。不過,我保證,我所要求的三件事情,一定是外公和舅父能夠輕易做到的。絕對不會讓你們為難。」

    如果蝶舞立刻說出三件事情來要上官虹和上官正來做,他們還不會太過猶豫。但是蝶舞現在只是找他們要三個口頭的許諾,兩個人就有些猶豫不決了。相互對視了一眼,舉起難定。

    凌天痕淡然笑道:「我早聽說黑蛇的前任族長上官正和現任族長上官虹都是當機立斷,一諾千金的漢子。今日一見……倒是讓我想起了另一句話: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被凌天痕出言譏諷,上官父子的臉色都變得十分難看妃。

    上官虹看了看身為聖花神殿聖者的凌天痕,看了看蝶舞頭上的蝴蝶釵,又望了望持有噬日弓的冷子興,在心中暗自衡量了一下,覺得沒有了聖花神殿的力量阻礙,再多了兩件神器相助,黑蛇此次行動就能穩拿勝算。只要黑蛇的百年大計能夠成功,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值得。別說是三個小小的條件了。於是斬釘截鐵道:「好,我答應你。」

    蝶舞嫣然一笑道:「光舅父答應了便算數嗎?那麼外公呢?」

    上官正也點了點頭:「黑蛇現在的族長是你舅父,他答應的事情,就是黑蛇全族答應的事情。我當然不會反對。窈」

    蝶舞笑著走到上官虹面前,伸出掌道:「既然如此,君子一言!」

    「快馬一鞭!」上官虹也伸手與蝶舞三擊掌,算是答應了蝶舞的要求。

    稍微寒暄了兩句,上官父子就帶著雲清揚先行離開了。離月圓之夜還有不道十天。他們還有許多細節要籌劃準備。再加上今日蝶舞等人的加入,原來的計劃也有不少地方要調整。盡快調整之後,才能將具體安排告訴眾人。

    上官父子剛剛離開,蝶舞便抱住了上官茹的胳膊撒起嬌來:「娘!我要跟你一起睡!」

    看到女兒跟自己見面後,居然一點兒都不認生,上官茹高興還來不及,哪裡還會拒絕?笑著點頭道:「好!」

    蝶舞回身將孤零零做在一邊的若狐也拉到上官茹身邊:「娘,讓若狐也跟咱們一起睡,好不好?」

    聽蝶舞一口一個「娘」叫得親熱,上官茹心中比喝了蜜還甜。雲清揚雖然跟在上官茹身邊長大,但是自小就受上官正和上官虹的教導,性子變得有些孤僻冷漠。再加上是個男孩子,從來不會像蝶舞這般賴著她撒嬌。一時間,被蝶舞連撒嬌再嘴甜,叫得暈暈乎乎,連想都沒想,就又點頭答應了。

    「娘真好!」說著,蝶舞居然湊道上官茹身旁,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撲……咳咳咳……」看到蝶舞的反常舉動,冷子興一口茶噴出來,嗆得自己連聲咳嗽。

    蝶舞白了冷子興一眼,知道他故意咳嗽地誇張,來譏諷自己。索性就裝作沒有看見。其實,她粘著上官茹不妨,不只是單純的想留在娘親身邊而已。她已經得知了雲紅紅的陰謀,卻不知道雲紅紅到底能不能到達黑蛇,什麼時候到達黑蛇。只有,親自守在娘親身邊,才比較放心。

    「六弟,你咳嗽得這麼厲害,我幫你拍拍吧。」冷懷悠見冷子興不停地咳嗽,不能錯過這個佔便宜的機會,伸出手掌重重在冷子興背後轟了兩掌,發出兩聲皮鼓一般震天的響聲。打得冷子興五臟翻騰,險些將肺咳出來。

    冷懷悠待要拍第三掌,冷子興急忙閃身躲得遠遠的:「停!二哥的好意我心領了。你再打,我不死也得吐血了。」

    難得冷懷悠也有佔到冷子興便宜的時候,旁邊的人都忍俊不禁地笑出聲來……

    跟著上官茹來到了她所住的院落,蝶舞迎面看到一個穿著黑蛇服飾的少女坐在廳堂裡,似乎在等上官茹回來。少女端莊文靜,雖然不會那種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極美的女子,卻十分耐看。讓人越看越覺得好看。只是眉宇見,帶著幾分淡淡的哀怨。

    看到了屋中的少女,上官茹柳眉微蹙,先將蝶舞和若狐帶到了偏房:「蝶舞,若狐,你們在這裡等我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處理。過會兒便過來。你們若是累了,便在這裡小憩一會兒。」

    蝶舞乖巧地點了點頭,等到上官茹出了屋子,掩上房門,才使用風系法術,展開靈識,探查外面的情況,輕易便將正廳中的事情探查得一清二楚:

    「靜兒,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清揚欺負你了?」聽上官茹叫那少女為靜兒,有說起清揚的事情,蝶舞料想,這個少女應該是就是雲清揚新過門的妻子司徒靜。

    司徒靜淒然笑道:「清揚他,最近根本就沒有回家。怎麼說得上欺負我?」

    上官茹輕歎了一聲,柔聲道:「現在正是黑蛇百年大計成敗與否的緊咬關頭,清揚忙於族內的事務,無法回家,難免冷落了你。你要多體諒他。等熬過了這個月,便能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這些,我都明白。我也曾以為,只要我竭盡全力做一個好妻子,清揚總會喜歡上我。可是……」司徒靜含著眼淚,挽起衣袖露出了手臂上一點殷紅的守宮砂,「可是,清揚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身上。」

    看到司徒靜手臂上那一點清晰的殷紅,上官茹也愣住了:「靜兒,難道……從成親到現在,清揚從來沒有碰過你?」

    司徒靜的眼淚已潸然而下:「不止是沒碰過我。他從來都不曾跟我同塌而眠。回到家中,他寧可去睡冷地板,也不願意跟我同床。我自小就喜歡清揚,原想著,就算他不願意碰我,只要能每日見到他的面,也是好的。可是,最近族內的事務繁忙,他索性便不回家。我已經有半個月沒有見到他的面了。娘,我……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上官茹娥眉緊鎖,輕輕歎了口氣,將絹帕遞給司徒靜道:「靜兒,你先別哭。等過了月圓之夜,我說說清揚,讓他好好待你。」

    「呵呵……好好待我?他心裡還喜歡著那個九尾狐,又怎麼可能好好待我?」

    「靜兒,你……」

    司徒靜搖頭道:「娘,你不用瞞我了。清揚和那九尾狐的事情,族內已經無人不知,又怎麼能瞞得過我?清揚與那九尾狐同桌而食,同床而眠,早就被那個若狐迷得神會顛倒,心裡自然無法再下我。就算我再喜歡他,對他再好,也無濟於事。」

    知道司徒靜誤會了雲清揚和若狐之間的關係,上官茹解釋道:「靜兒,這件事情說來話長。但是,清揚和若狐之間清清白白,並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娘不用安慰我。靜兒雖然孤陋寡聞,卻也知道九尾狐是善習媚術吸取男子精氣的一族。清揚和那個若狐每日同床共枕,耳鬢廝磨,怎麼可能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既是如此,我仍願意作清揚的妻子。可是,我還是覺得不甘心……」說道這裡,司徒靜已泣不成聲,再也說不下去。

    蝶舞這才明白,雲清揚雖然娶了司徒靜為妻,卻沒有碰過她。因為,雲清揚心中喜歡的,依然是若狐……

    正尋思著,若狐突然站起身,似是想衝出門去。蝶舞一驚,急忙一把將她拉了回來:「若狐,你做什麼?」

    若狐回過頭時,眼中已噙滿淚水:「我……我要去告訴她們,我和清揚哥哥之間,真的什麼都沒有。清揚哥哥沒有……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情。我也從來沒有用媚術媚惑過清揚哥哥。」

    蝶舞錯愕了一陣,才想起來,若狐身為靈獸,耳目比人類要靈便許多。司徒靜所說的話,若狐恐怕一句不漏地勸都聽在耳中。伸手摀住若狐的嘴,蝶舞壓低聲音道:「若狐乖!現在不能出去。」

    「若狐的確知道怎樣靠媚術去媚惑男子,但是若狐覺得那樣不好。所以,若狐從來沒有使用過那些害人的法術。若狐不跟蝶舞姐姐搶天痕哥哥,若狐也不跟那個靜兒搶清揚哥哥。若狐不想當壞孩子。」

    見若狐眼中淚光閃爍,蝶舞一陣心疼,將她摟進懷裡安慰道:「嗯,若狐是好孩子,不是壞孩子。」

    若狐將頭埋在蝶舞懷裡,嗚咽道:「可是……可是,為什麼都沒有人喜歡若狐?為什麼他們都討厭若狐,不是想殺了若狐,就是想吃了若狐?」

    蝶舞笑著刮了刮若狐的鼻子,笑著安慰道:「傻丫頭,誰說沒有人喜歡你?我喜歡若狐,清揚也喜歡若狐。只不過,清揚對若狐的喜歡,和我對若狐的喜歡不一樣罷了。」

    「不一樣?」若狐那血玲瓏般的眼睛中滿是迷惑,一時忘記了傷心,「有什麼不一樣?」

    「我將若狐當作妹妹一樣喜歡,清揚對若狐的喜歡……就好像子空對飛煙的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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