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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1000章 最有情調的男人 文 / 坐牆等紅杏

    上焦反覆,致倒其膽腑?

    賈思邈笑了笑道:「我那都是瞎掰的,就是讓聞仁老佛爺等人感到高深莫測。實際上,那人就是飲酒中毒了,大腦神經受損,才會導致到了復視、斜視等等病症。」

    「啊?」

    這些人都張大了小嘴,很是難以置信。

    於純咯咯笑道:「你這就叫做忽悠,對吧?」

    賈思邈倒也不否認,忽悠又怎麼了?只要能幫助患者解除了痛楚就行。

    這就是鬼手?柳靜塵盯著賈思邈看了又看的,突然大聲道:「妙真,到你出場了。」

    滋陰醫派的這些人,都為妙真捏了把汗,她迎戰的,可是陰癸醫派最強的人,也是少宗主——胡媚兒啊!

    胡媚兒是一身火紅色的緊身旗袍,在袖口、和旗袍底邊,都是金黃色,很是惹眼。她的身段很是火辣,盡顯女性凹凸有致的曲線輪廓,只是一出場,就把在場的這些男人的視線都給吸引了過去。

    她不冷嗎?

    越是不冷,穿得越少,就越好啊。

    而妙真,一身僧袍,雖然說是看不到豐腴的身段吧,但是她的皮膚很白,也別有一番韻味兒。這樣的兩個人走到了場地中,連那些記者們都忘記了按攝像機的快門。等到反應過來了,鎂光燈一陣閃爍,別的不說,只是把這兩個人的相片放到頭版頭條上,就絕對是一個爆炸性的新聞了。

    胡媚兒杏眼流波,微笑道:「妙真,去年,我就目睹了你醫術的風采。今年,能夠領教領教,是我的榮幸。」

    妙真冷聲道:「我一定會打敗你的。」

    「好,那當然是好。」

    胡媚兒輕笑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真正體驗到了失敗的滋味兒,你可別想不開啊。」

    「我想不開?笑話,誰輸了還不一定呢。」

    「要不,咱們賭點什麼,你敢嗎?」

    「這有什麼不敢的?賭什麼?」

    「賭脫衣服,誰輸了,誰就把衣服脫光。」

    「脫衣服?」

    這讓妙真怔了一怔。

    她不是那種特別保守的女孩子,可當著大庭廣眾的面兒脫光了,還真是沒有想過。畢竟,對方是胡媚兒啊,陰癸醫派的最強選手,而自己呢?對於自身的醫術,妙真還是有著絕對的信心的。可現在,聽胡媚兒這麼一說,心就有些緊張和發怵了。明知道,胡媚兒是在給自己展開心理攻勢,可她還是無法擺脫這道陰影。

    胡媚兒的眼眸,緊盯著妙真,問道:「怎麼,怕了?」

    妙真嗤笑道:「怕?脫就脫,誰怕誰啊。」

    怕了,就是認輸了,妙真當然不甘心就這麼認輸。在這一刻,她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那個身材高大、威猛的男人身影。他是沒有什麼男女間的情調,但他絕對是女人最堅實的臂膀。

    和尚,你在哪兒啊?

    自從跟胡和尚發生了關係,妙真在這一刻才知道,她已經將和尚深深地埋在心裡。等到有機會,一定將「小和尚」埋藏在身體中,孕育出更多的小和尚來。只可惜,他沒在啊。

    聞仁老佛爺問道:「怎麼樣?你們兩個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那比賽開始。」

    這個患者是個四十來歲的婦女,病症很蹊蹺。每天早上身體發熱,體溫逐漸升高。下午就開始胡言亂語,晚上發燒漸漸地退去,等到後半夜,就恢復正常了。她還拿著病歷,在病歷上的資料顯示,她住院卦的都是輸液消炎,沒有任何好轉。

    「咦?」

    妙真皺了皺眉頭,愣是沒有看出什麼病症來。而在場的這些中醫名宿們,包括吳仲光和聞仁老佛爺等人在內,也都暗暗稱奇。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倒是要看看,妙真和胡媚兒是怎麼給診治患者的。

    妙真把把脈,又問了問病情,皺著眉頭走了回來。

    胡媚兒也走了上去,在問了問候,手突然撩開了那個中年夫婦的衣服,露出了帶著贅肉的小腹。在她的腹部,有著一塊拇指大小的黑色疤痕,這是什麼?是瘤、是斑,還是別的什麼?胡媚兒輕輕捏了捏那個黑色疤痕,這才退步走了回來。

    難道說,這個黑色疤痕就是病源?如果真的是,那妙真已經輸了一籌。因為,胡媚兒查出來了,她什麼都沒查出來啊。

    胡媚兒笑道:「妙真,你要不要去診治一下啊?」

    妙真哼了一聲:「你以為你這樣,就穩贏了嗎?」

    「對啊,你就請等著脫光了衣服吧。」

    既然妙真不能治,胡媚兒就不客氣了,當場開了一副藥,是用犀角地黃湯,再配以柴胡、黃芩,和安宮牛黃丸。犀角是買不到的,就用水牛角來代替,輔以羚羊。安宮牛黃丸和黃岑,只在市面上都買的到,只要是連續吃兩貼,就可以退燒了。

    這個病症,如果去大醫院,估計得幾萬塊錢開銷,而胡媚兒開的方子,只不過是幾百塊,算是又經濟又實惠了。

    啪嗒!胡媚兒將筆一丟,笑道:「搞定!妙真,你還不脫衣服?」

    妙真嗤笑道:「隨便寫個方子,說是兩貼就見效,那要多久?我還等你一年半載的?」

    吳仲光道:「胡媚兒,請說出你診病的理由。」

    胡媚兒大聲道:「這種病症是生癰內伏,如果用西醫來說,就是毒血症,或者是菌血症,就是癰的毒素進入血液的意思,是很危險的疾病。她的脈相疾速,舌紅苔薄黃,我就給開了這麼一個方子,來化解她體內的毒素。」

    說的挺好聽,是這個病症嗎?聞仁老佛爺和吳仲光等評委團等人,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滋陰醫派的人,一個個的心都懸到了嗓子眼兒,妙香問道:「師傅,這個……胡媚兒說的對嗎?」

    柳靜塵問道:「賈思邈,你怎麼看?」

    賈思邈苦笑道:「我估計,這一場妙真要輸了。」

    「啊?」

    賈思邈這麼說,就等於是宣判妙真的死刑了?雖然說,妙香和妙玉對妙真沒有什麼好感,可畢竟是同門師姐妹,眼睜睜地看著妙真在大庭廣眾之下脫光衣服,也是不忍。這是在打臉,打滋陰醫派的臉啊。

    果然,在評委團的一致商討下,都認為胡媚兒的診斷方法是正確的。

    聞仁老佛爺大聲道:「第一輪的第十場,陰癸醫派的胡媚兒勝出。」

    突然間,在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個一嗓子:「脫。」

    「脫啊。」

    「願賭服輸,我們可是都聽到了。」

    「這下是看了眼界了,還有這樣的好事?」

    這些人七嘴八舌的,說什麼的都有,但矛頭都指向了妙真。

    胡媚兒咯咯笑道:「妙真,怎麼樣?剛才可是你說要賭的,不會不認賬了吧?」

    「脫就脫,有什麼大不了的?」

    妙真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伸手就去解僧袍。

    人群中一人叫道:「趕緊啊,我把相機都準備好……啊~~~」

    他的話還沒等說完,突然有人在後面揪住了他的脖領子,就像是丟棉花包一樣,甩手將他給丟了出去,直接摔了個狗啃食,趴在了地上。

    然後,這些人就聽到有人罵道:「娘希匹的,誰敢欺負我老婆?」

    人群中,一個身材高大、魁梧,穿著一件寬鬆的僧袍,一手捧著鮮花,一手攥著根鐵棍的和尚,大踏步走了進來。這人,哪裡有半點兒出家人的模樣啊?滿臉的橫肉,面向極其兇惡,瞪著牛鈴鐺般的眼珠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殺氣。

    這人,正是胡和尚!

    今天,可是妙真參加比賽的大日子,胡和尚哪能不來呢?不過,他故意起來晚了,沒跟妙香等人一起走。然後,他就立即買了鮮花,躲藏在了人群中,就等著妙香獲勝,他好衝出去了。

    多浪漫啊?

    可現在,妙香輸了,這些人竟然還恬不知恥地讓她當眾脫衣服,幹什麼?欺負我們家沒人啊?胡和尚才不是善茬子,在他的眼中,天老大、地老二、賈思邈老三,他老四,這輩子就沒有他不敢幹的事情。

    英雄救美……哦,和尚救尼姑,也是一樣的羅曼蒂克!

    那個摔倒在地上的男人還不服氣,叫道:「你敢打老子……」

    「打你又怎麼樣?」

    那和尚上去就是一鐵棍,砸在了那人的小腿上。卡嚓!小腿當場骨折,男人失聲慘叫著,當場疼得暈厥了過去。當眾打傷人,在和尚的眼中,就跟吃飯睡覺一樣稀鬆平常,他邁著大步就向妙真走了過去。

    「我說,我的眼裡只有你,你的眼裡有沒有我,沒有關係……我希望有那一天,你和我在一起,永不分離。」

    這歌兒唱得,調兒都不知道跑到了哪裡去。反正,和尚的《我的眼裡只有你》,是沒有一句在調兒上。可妙真卻聽得淚水撲簌簌地直流,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噹啷!胡和尚將鐵棍丟在了地上,雙手捧著嫣紅的玫瑰花,單膝跪在了地上,大聲道:「妙真,嫁給我吧。這輩子,有我保護你,保證沒人再敢欺負你。」

    「和尚。」

    妙真直接撲入了胡和尚的懷中。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胡和尚差點兒沒反應不過來,問道:「妙真,你……你真的同意了?」

    妙真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只是個勁兒的點頭。

    哇!胡和尚樂得,嘎嘎笑道:「娘希匹的,好,好,咱們這就回家睡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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