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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17;進宮【求月票】 文 / 倒栽蔥頭

    夜幕下,星耳璀璨,月兒迷醉。

    活色生香的房內,美人環繞,美酒飄香,絲竹聲聲,輕歌曼舞,脂粉幽香……

    正上方,坐著一襲黑衣之人,執杯輕引,醉眼朦朧。

    他的身邊環繞著兩名絕色女子。

    他的面前是十二名舞姬身著輕紗正在輕歌曼舞,還有幾名女子坐在不遠處撥弄管弦。

    羌管弄笛,絲竹聲聲。輕聲細語,軟語喃喃。

    舞姬美人一個個纖腰如柳,容顏貌美,嬌艷如花。似乎一入這裡,便入了九重天闕,又如身處在江南煙雨中,纏纏綿綿,暖如溫泉水,聲聲細響。

    瞇著漂亮的眸,看著看著前方的歌舞,或者說是在看歌姬。

    神色專注,眸光氤氳,霧色迷離。眾絕色女子環繞間,說不出的風流不羈,浪蕩之極。

    尤其是那一副手執白玉杯欲醉迷離的神色,更是醉的不單是酒,而是萬千女子的芳心。

    「你若生成男兒,定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紅衣的艷美女子看著眼前的情形,目光定在肆意那迷離如霧的眸子上,勾唇調侃一笑。

    肆意迷濛著雙眼轉過頭,對著盈月嘿嘿一笑;「尋的姑娘都不錯。」

    「哪還用說。」盈月驕傲的一笑。轉而又瞄了一眼眼前的人;「等會天亮你可就要進宮了,有什麼打算沒?」

    肆意笑笑,老實道;「還沒有。」

    「我才不信。」盈月撇唇。不過轉眸又擔心,認真的看著肆意道;「肆瓏身邊高手如雲,想動她絕對不容易!而且這女人心思也陰毒。她這次說是來拜壽其實就是衝著你來的。她就是想讓別人好好的看看你跟她!」

    肆意黛眉一挑,嫣唇綻出冷笑;「女人的驕傲啊!」

    她定是在為司天羽的事情記恨她吧!那個女人恐怕心裡想著全天下的男人都該愛的是她!

    司天羽棄她選了她,這件事情肯定氣到這女人了吧!

    盈月挑眉;「有夠自負的」

    「我就是要她自負。她不自負,我們如何找的到機會!」黑衣男裝的肆意站起偎在窗前,姿態悠然,

    盈月捉起案上的茶盞細啜;「說的也是。」淺笑抬起杏眸;「聽你的口氣看來似有辦法了?」

    「試試看吧。」肆意也笑,勾酒杯來飲。

    盈月嚥了口苦茶進喉;「辛苦你了肆意。」

    肆意雙眼定在了夜幕上;「錯了盈月,只有這樣,我才能不辛苦!」

    盈月歎息了聲;肆意她一直都認為,墨星會變成這樣,全是因為她。可是事事那能皆料得到!

    肆意笑彎水眸:「歎什麼氣,不怕老了?」

    盈月起身站到身邊;「準備怎麼做?」

    肆意美眸詭光流燦;「她最不能接受什麼,我們就來什麼。」

    盈月微愣;「你的意思不會是?」

    肆意戾意抹過瞳底,「以其之弱,攻之,這會是個很好的開始。這也是取她性命的開始。」

    她與肆意相處多年,深知她肆意脾性,整日東遊西蕩,只顧著享受生活,多年間甚至沒發過脾氣。可縱如此,盈月也不得不說,但凡她要認真做某些事時,摧毀的力量當真可怕。

    「現在藉著拜壽,秦國該來的不該來的差不多都應該會來。肆意你不會是想……」

    肆意忽然抬眸,笑靨粲若春花:「月月美人不愧是我肆意知己也。」

    盈月跟著囅然而笑;「知月著,也莫過意也!」

    翌日一大早。

    翼王府擺開陣仗,皇家做派就是不同凡響,單是這翼王爺的專乘馬車,即寬綽得堪比一間民居。

    懶懶而立的女子,長眉清眸,未施絲毫粉黛,如緞黑髮挽成風霧鬟,略飾珠釵,一襲水藍色宮裝替代寬大的白衣,柔柔絲帶繫住纖纖細腰,襯得她身段修長玲瓏,

    跟著那銀黑色長蟒袍的妖孽男子,接連進入馬車。

    馬車裡內,以全暗色緞面作壁,繡飾火焰圖騰,棋盤、兵書、茶座、書案、筆墨,一應俱全,可見主人喜好。

    肆意隨便在車內找了個角落靠上,補足自己一夜未眠的疲憊!

    「昨晚去了哪裡……」陰暗的聲音,邪冷的眼神,外加一雙不能反抗的大手,將她死死的拽了起來!

    肆意愣了愣,她回來的時候,他明明就還在睡覺啊!

    難道昨晚他知道她出去了???

    「說。」鳳無極斜挑著冷眸,緊緊的看著她!

    「王爺夫君你在說什麼,我昨晚不是跟你睡在一起嗎?」

    「王爺夫君……」鳳無極眉未蹙,冷邪一笑的看著她;「別想轉移話題。」

    「轉移什麼話題,王爺夫君。」肆意無辜道,雙眸睜開,閃亮如星,沒有一絲困頓疲倦。可也在她睜眸立身的那一剎那,鳳無極有一瞬間的征呆,彷彿是一個陶瓷娃娃,睜眸的瞬間忽然注入了生命,剎時生動靈活,全身光華流溢,叫人移不開眼!

    鳳無極再次聽見那四字時,挑著鳳眼看了肆意良久。就拉著肆意坐到了身旁,嘴角一邪道;「意兒的討好,本王受了。」

    「意兒~~」

    「咳咳咳……」笑著的肆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呵呵呵……王爺您叫我肆意就可。」

    肆意覺得意兒這兩字從這邪笑冷薄的唇吐出,她有種全身毛骨悚然的恐怖感!

    鳳無極淡淡斜了她一眼;「意兒挺好的很親密。」

    挺好的?很親密?這心思冷酷邪惡妖孽,是在跟她打趣麼?

    鳳無極看來;「意兒,說說昨晚瞞著為夫去了哪裡了?「

    「為夫……???「肆意腿一軟,差點從軟榻上掉下去。

    這死孩子不會好好說話啊!!!

    肆意扶著坐塌在坐穩。嘴角卻還在抽搐!

    鳳無極勾上她的小臉,雙眸幽暗不明的看著她;「本王給你個機會,好好說。「

    肆意略挑了下眸,嘿嘿一笑道;「去喝花酒了。「

    鳳無極挑眉;「只是如此?「

    「那是自然。「肆意拍胸脯的道。

    鳳無極淡淡一掃肆意晶瑩的眸,冷冷一笑,將她丟在了原先的地方。

    「女子的宮廷禮節,你該懂得罷?若是等會進宮丟了本王的臉,知道什麼下場吧!」

    給讀者的話:

    蔥頭;還是加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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