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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死而復活. 文 / 倒栽蔥頭

    日上三竿,驕陽正好。

    古色古香的大宅院裡,此時繁花似錦。

    「夫人,這小怪物動也不動了,會不會死了?」

    尖細的聲音在空氣中突兀的響起,一名身穿藏青色下侍服飾的奴才相的男子緩緩的靠近身著大紅的妖嬈婦人,諂媚的說道。

    「死了?哼,死了正好,省的給我丟人。」婦人坐在楠木金絲靠背長椅上,一身大紅綵鳳鸞袍,朱唇如血,眉眼如畫,一雙眼睛微微向一旁瞟去,看向一邊只有留六七歲耷拉著腦袋、一動不再動的孩童。冷哼一斥不屑的說道:「去檢查下這小畜生是不是真斷氣了?」

    「恩……娘親,妹妹她死了嗎?」

    艷麗的婦人身邊一個看似五六歲大女娃奶聲奶氣的問道。

    只見那女娃長著小巧瓜子臉,細細彎彎一對柳葉眉下,那一雙單鳳眼,好似寶石鑲嵌在宛如粉玉雕琢的嫩白臉龐上,很是漂亮。

    「哎呦,我的心肝寶貝。」婦人一改剛才惡毒,立刻換上一副慈母樣,笑著抱起了身邊的小女孩。「小瓏兒可別亂說,這小怪物怎麼能陪做我寶貝如兒的妹妹哪!」

    「可是她與瓏兒長的一模一樣!」小女娃歪著頭,看著被架著的滿身血痕骯髒的雙生妹妹。「不一樣,這種怪物怎麼能跟我的寶貝小瓏兒一樣。」

    就在這談話中那一動不動的小孩子睫毛微微一動,扇了一扇。

    時間呼嘯而過,穿越生死,靈魂在空間飛梭。

    爆炸時的強大力量將身體一片片的撕碎,疼痛將全身的力量全都在一瞬間抽離,此時她該是死了?

    渾身劇疼讓此時早已換了幅軀殼的肆意微微睜開眼睛。

    「哎呀。」

    孩子睜開眼的動作,讓前去檢查的侍從嚇了一跳。接著就見那侍衛臉上出現怒意,揚起一隻手巴掌就打了下去。

    肆意本來迷迷糊糊,這迎面一個耳光,又讓她耳朵嗡鳴叫頭腦發起了朦!

    不過這一巴掌的疼也讓她很快瞭解到一件事,那就是她竟然還活著!!!

    慢慢的抬起頭,映入眼簾是一群古裝打扮的男女。

    真沒死?這裡是哪裡?

    內心震撼外帶激動了,她記得剛才還在倫敦博物館,盜取秦始皇遺留下的龍鳳合璧玉,剛拿到手,玉石就突然爆炸了。

    靠,竟然在博物館裝炸彈,為了抓她值當毀了一個博物館嗎?這群瘋子。

    而她響噹噹二十一世紀被譽為偷神,剛好被炸了現行。

    鬱悶,一世英明毀了不打緊,還被炸成了稀巴爛。

    「原來還沒死。」鄙夷的話忽從正前方的艷麗婦人口中說出。

    肆意聽聲看去,就見到了那女人正厭惡看著她。

    接觸到肆意的眼神,那婦人眼神頓時一變,塗著艷紅指蔻的一手,『啪』的一聲大力的拍在身前的桌子上,那看似檀木結實的桌子竟應聲而裂,變成了一對木屑。

    肆意一驚,心裡暗歎這女人莫非會武功?

    還沒等肆意驚完,就見女人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她道;「小畜生,還敢用你那低賤的眼睛看我。來人給我打!」

    「是。」

    肆意兩邊的兩個惡奴樣的男子就走了上來!

    「喂,你們想幹什麼?」

    看著兩人惡毒的笑,肆意大聲的道,可惜她發現自己發出的聲音竟然虛弱的連自己都聽不見!

    「你這只不人不妖的怪物。」奴才樣子的男子嘲諷說著走到肆意的身後。

    而肆意緊跟著就覺得屁股後一陣劇烈疼。

    她不明所以的轉頭,卻看見走到她身後的男人手中,正使勁的拽著一跟細細小小卻毛茸茸類似於尾巴的東西。

    而那毛絨絨的另一端正連接著她屁股,而她很清楚的感覺到,疼痛是來自與此處。

    「打死你這個怪物。」那人毫不留情的使勁扯著那條尾巴。

    而眼前也出現了一人,劈頭蓋臉就朝肆意一陣耳光。

    就這樣,本來就虛弱的話都說不出的肆意,莫名奇妙的被一陣毒打,眾人冷笑散去過後,她奄奄一息的爬在地面上。

    從剛才那些人的毒打,萬分肯定的是,她穿越了。

    從漫罵中,大概瞭解道,自己是穿越到了一個從娘胎就中了咒術,生下來長了尾巴的孩子身上。

    而這樣一個異物,很自然的成了眾人厭惡的對象!

    面對奇妙的一切,此時的肆意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大笑三聲來慶祝自己的死而復活,還是鬱悶自己變成了妖怪不說還白白被一頓毒打!

    抬眸,厚重的大門,映襯著冰冷的光,濺起一地陰冷,肆意不顧疼痛挪動了下半死不活的身子想站起來。

    因為這樣冰冷的地下,這麼虛弱的身子,若她不想在死一次,現在就必須找個暖和的地方休息!

    可走到門前,才發現這小黑屋的門竟然是從外面鎖著的!

    「該死的!」肆意暗咒。

    無奈回頭又看了眼自己所在的地方。

    潮濕漆黑的小房間,陰森森的燭火當中,正面也不知道是誰的靈位,初春的風吹入屋內,還夾雜著冰冷刺骨寒氣,冷的她那瘦骨嶙峋的小身子抖成了一團。

    腿疼,胳膊疼,全身都疼,身體好幾處都傷處都在流血,此時各處都疼的鑽心。她略皺眉,這樣長期關押虐待毒打,別說是一個孩子,就算是一個大人也必死無疑。

    抬眼再掃了一下週遭,看來看去黑漆漆冰冷冷的房間也只有正面那放牌位的地方有張桌子。

    「見怪莫怪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借你地方一個晚上。」

    肆意走到靈位前拜著說了句。然後將那靈牌移至到了一邊,拖著傷痕纍纍的小身子,忍疼爬到了桌子上。

    呼呼呼的喘著大氣,將身體彎曲供起保持好身體的暖意。這才鬆了口氣,任疼痛襲來放心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中午,肆意肚子實在餓的不行,可是大門被反鎖,而她滿身的傷口,還是孩童般的身體更難以施展動作!

    在這樣下去她豈不是要餓死在這裡?

    不行,肆意皺起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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