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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百二十四章 群奸膽寒 文 / 驃騎

    影佐禎昭之所以如此有把握,是因為在王天木的身旁站著的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從高飛哪裡返回的沈銘洋,介於高飛有極強的反偵查能力,所以影佐禎昭派遣了沈銘洋作為接頭人,顯然沈銘洋也出色的完成了任務,並且對方並且起疑心,經過了幾次照片的比對,沈銘洋確認來人就是高飛,影佐禎昭欣喜不已,而李士群則咬牙切齒,王天木則面無表情的冷眼看著發生的一切。

    突然,一名日軍大尉急匆匆的走了進來用日語道:「閣下,高飛指揮中央特種作戰集群連續奇襲我就武漢附近重要軍事目標,在武漢二號碼頭倉庫檢查軍備和艦艇情況的酒井少將在襲擊中身亡,我派遣軍艦隊方面九艘二千噸到三百噸的驅逐艦與魚雷艇被炸沉,派遣軍特務機關鎖定的高飛的大功率直屬電台的頻率,他們確定這是一連串的襲擊的一個開始,陸軍航空兵高橋航空隊已經出發,尋找敵電台頻率位置實施轟炸!」

    「吶呢?八嘎!」影佐禎昭氣急敗壞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好一會,影佐禎昭瞪著通紅的眼睛望著沈銘洋道:「你確認那個就是高飛嗎?不是長得很像?就是高飛?」

    影佐禎昭的質疑讓原本非常肯定的沈銘洋也產生了疑慮,沈銘洋不但能聽,還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所以日本人之間交流什麼,他都聽得明白,情急之下頓時湧日語脫口而出道:「閣下,請聽我解釋?」

    影佐禎昭望了一眼同樣目瞪口呆的王天木,王天木沒想到自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的小部下竟然也能講一口流利的日語?要知道在干情報這行這可是大忌啊!尤其是日本人最為忌諱的事情。

    影佐禎昭絲毫沒有猶豫,掏出南部式手槍上膛對著沈銘洋連續擊發,中彈的沈銘洋慘叫倒地,鮮血迸了王天木一身,王天木是一個非常講究儀表的人,頓時不滿的起身徑直離開,會議室內之省下了丁默村、李士群與幾個梅機關的日本作戰參謀。

    影佐禎昭冷著臉望著也好似一臉驚奇無奈的丁默村與李士群道:「丁桑、李桑!我們大日本帝國來到支那就是為了拯救支那和建設支那而來,我們日本人是最講究坦誠相對的,沒偶你們支那人那麼多的彎彎道道!現在沈銘洋竟然在如此重要的事情上進行了隱瞞?如果不是今天情急之下暴露了馬腳,恐怕未來我們還要遭到更嚴重的損失。」

    丁默村看了一眼李士群,沈銘洋是王天木的人,原本是刻意留下的尾樁,所謂尾樁顧名思義就是為了釣大魚所用的,而影佐禎昭卻直接殺了看似立了大功的沈銘洋?沈銘洋是王天木的人,日本人為了籠絡王天木可謂是出盡了手段,但是一翻臉直接就殺掉了幾分鐘前的功臣?這讓丁默村與李士群也好似無比的心寒啊!

    傳言說伴君如伴虎,以前總暗地背後偷著罵戴笠殘暴不仁,現在看來戴笠還是不錯了,起碼殺你要給你一個充足了理由,影佐禎昭則直接就當著王天木的面就把沈銘洋給崩了,這裡面會不會有震懾王天木的意思?

    不過說一千道一萬,丁默村與李士群這種人已經是沒有回頭路的人了,日本人即便好似過河拆橋他們也只能乾瞪眼!影佐禎昭的殘暴讓兩人也終於意識到了到底不是同根同血脈,日本人的殘暴可不是一個笑話,如果誰將這個看成是一個笑話,那麼這個人的命也就不遠了快到頭了!

    丁默村本來還想提醒影佐禎昭注意那個情報或許是高飛放出的煙霧,是配合行動而已,因為高飛這個人經常不按常理出牌,虛虛實實,你認為他不敢的時候他卻干了,你認為他不可能的時候,他就出現在你的背後!

    但是,現在丁默村也好,李士群也罷!他們沒有一個人想開口說話,這個時候進言不是給自己添堵?高飛那個要怪誰知道他是不是準備大鬧上海灘?在越南幾千人死傷都沒攔住高飛,現在看來只要高飛想,似乎就沒有達不到的目的,丁默村和李士群還想多活幾天,小日本是***畜生養大的玩意,跟他們容易一條路走到死,給自己留條退路才是關鍵,於是丁默村與李士群都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尤其是李士群,策反了王天木就感到自己地位受到了威脅,在越南死裡逃生之後還不受日本人待見?看到日本人如此對待其看重的王天木,李士群就知道自己不如一條狗。

    影佐禎昭自然也知道自己今天是做過了火,原本以為能夠十拿九穩的生擒活捉高飛,如果能夠捕獲高飛,哪怕是擊斃高飛,這個功勳至少也要回東京受領才行,也許是天皇陛下親自頒發的最高獎勵也說不定啊!

    現在可好,到嘴的鴨子竟然飛了?這也是影佐禎昭狂躁拔槍不分青紅皂白殺人的主要原因,從低谷一步步的爬上去是一種感覺,但是如果是一步登天又摔下來卻是另外一種感覺。

    影佐禎昭是想將他所作所為的負效應減少到最低,但是現在看來恐怕要難上加難!因為丁默村和李士群雖然維維是諾,但是兩人明顯與自己有了距離,王天木的憤然離去,影佐禎昭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影佐禎昭手下有一名叫床下三郎的日軍大尉,說起來床下這個姓氏在日本也非常罕見,其父親是日本人,而母親是朝鮮人,在日本是屬於賤族雜種範疇之內,是明治天皇的平等法就了床下,假意增加大和民族的親善,讓朝鮮與台灣和滿洲混血的日本孩子有機會進入陸幼和陸士學習,但是卻不得進入陸大深造,床下在陸士的名次被刻意的壓了一百名,否則其也絕對是軍刀組成員,以至於四十五歲的床下還是一名大尉,也是會議室內唯一一個肩膀上沒有參謀絛的日軍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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