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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五十四章 歷史驚變(五) 文 / 驃騎

    不光是寺內壽一與多田駿之爭,就連寺內壽一的部下們也是叫嚷不停,甚至有人讓不作為的寺內壽一直接滾蛋,這話可實在太傷寺內壽一的心了,第二軍西尾壽造更是急得嗷嗷叫,不滿意大本營的侵華戰略把他統帥的第二軍晾在一邊,直到1937年冬天,因解除了來自蘇聯方面的威脅,大本營才允許寺內壽一派遣華北方面軍出師山東。

    面對日本華北派遣軍的積極求戰,加之在淞滬會戰、南京會戰中屢戰屢敗的國民政府的不妥協,日軍大本營改變了原來的計劃,在比較分散的幾個地點進行實驗後,日本人選中了徐州,他們認為只要從南北兩個方向上設置兩把鐵鉗,在隴海鐵路線上收攏,就可以把在這裡集結的幾十萬中國精銳部隊聚而殲之,從而給中**隊致命一擊,使其永遠不可恢復。

    日本大本營修改原來的計劃,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們自己都沒有預料到,上海、南京、杭州竟不費吹灰之力就拿到手裡。攻佔徐州是當前日本軍隊的最佳選擇,這樣不僅可以把南北兩條戰線連成一片,還可以把從山海關到杭州灣的整個海岸線都置於他們的統治之下,像東北那樣,建立一個「滿洲國」傀儡政府,控制通向漢口道路的戰略要地,顯然日本人的戰略參謀們都在夢遊,甚至說比較會做夢!

    磯谷廉介的第十師團同板垣征四郎的第五師團計劃在台兒莊會師,然後一道進攻徐州。由於山東韓復矩之前為保存實力,帶著自己的部隊逃往魯西南,致使日本的兩支鐵軍部隊快速推進,如入無人之境,大肆燒殺掠奪,讓皇軍解放造福中國人民的謊言不攻自破,不同於在台灣、東北,日本人的殘暴是無休止的,因為日本人把台灣和東北視為自家的地盤,無論砸破什麼鍋碗瓢盆都是日本人自己買單。

    就在磯谷師團攻打滕縣的同時,板垣師團也正在攻打臨沂,臨沂不像滕縣,臨沂的地形地勢最易攻取,那裡的守軍龐炳勳只有不足一萬的兵力,加上地方武裝也二萬,滕縣的情況就完全不同了,駐守滕縣一帶的是中**隊大概四萬左右的兵力,磯谷廉介不怕對面的第二十二集團軍所部。

    因為磯谷廉介所部的第十師團還沒聽說懼怕過任何的對手,只是當面的這塊骨頭太硬了,不好啃,磯谷廉介最為擔心的則是板垣征四郎把自己的頭功給搶了。

    與磯谷廉介相比,板垣征四郎不單純的從兵力、火力等方面進行簡單的衡量,他認為中**隊人多人少都一樣,同日本軍隊一接火,就是人再多也要逃跑,山東韓復矩人不多嗎?結果怎麼樣?還是一槍沒放,跟野兔子似的跑得沒影了,板垣也怕磯谷把頭功搶跑,滕縣的地理位置比起自己的進攻路線距離徐州要近得多。

    磯谷廉介同板垣征四郎就這樣在暗中較上勁了,他們拿中國人的頭顱和生命當籌碼,進行了一場血腥的賭博。

    歷史上有專家對納粹德國與日本給水部隊的殺人魔王進行過心理研究?血淋淋的屠殺是否會給殺人魔王帶來一時的快感和心理的滿足?處於受害者地位的中國人不知道,他們對變態狂的心理和舉止都還很陌生,他們只是知道日本鬼子是一群會進你家裡殺人放火的禽獸混蛋,如果你不奮起抵抗,那麼等待你的則是滅亡。

    而在坐鎮指揮全局的蔣介石此刻也是心神不安,因為從南京退下來的**主力全部被補充到了他的中央軍嫡系部隊,而且接收的全部都是蘇制的軍火,戰鬥力相比德械師也未必差了多少,畢竟這些老兵都是經過血與火的考驗,但是這些部隊蔣介石捨不得拿出手,中央軍的精銳在淞滬已經拼的七七八八了,現在黨內很多人都以穩定大做文章,實際上就是他蔣某人的實際控制力減退了,攘外必先安內,攘外重要還是安內重要?沒有一個穩定的好環境和局面?何談攘外?之所以說屁股決定你思考的問題,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不在位置的人永遠不瞭解體制內的真正厲害關係所在。

    蔣介石走到窗台邊,細細的撥弄了一番萬年青的葉子,萬年青的盎然綠意讓蔣介石感覺到十分的舒服,相比煩憂的前線戰報來說,蔣介石最喜歡的則是獨自清靜的坐上一會,這已經是這個年頭莫大的享受了,國家積弱已久,治大國如烹製小魚小蝦?儒家的學說百般皆好但是蔣介石卻不認同,蔣介石喜歡儒家理念,但是卻很是討厭朱熹這個偽道學之人,朱熹的理論不過是剽竊周敦頤、二程,兼采釋、道各家思想,形成了一個閹割中華民族血性的假惡醜的龐大哲學體系,自稱這一體系的核心範疇是理,或稱道、太極。

    在人性論上,朱熹發揮了張載和程頤的天地之性與氣質之性的觀點,認為天地之性或天命之性專指理言,是至善的、完美無缺的,氣質之性則以理與氣雜而言,有善有不善,兩者統一在人身上,缺一則做人不得,實際上朱熹為人卻是荒不堪,朱熹自己的理論卻並不身體力行?

    蔣介石是實幹和實用主義者,而且朱熹的理論是為了封建王朝的長期穩固所極致吹捧的!但是時代變遷,朱熹的那套理論早已成為了一塊臭得不能再臭的狗屎,而且蔣介石也不喜歡朱熹的聲名狼藉,所謂的不敬於君、不忠於國、玩侮朝廷、為害風教、私故人財,假道學的偽君子,篡改儒家思想毒害後世!

    蔣介石是個聰明人,儒家思想不是民族主義,不是法西斯蒂主義,無論是獨裁還是執政都毫無幫助,面對日寇外辱強敵,兒媳的朱熹恐怕也只有去賣屁股的份了!

    紛擾的戰局讓蔣介石有點摸不著邊際,第五戰區到底還能堅持多久?雜牌軍到底能夠消耗多少?這些才是蔣介石最為關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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