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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三十一章 林淑傑遇襲 文 / 驃騎

    非常可惜的是唐生智並沒有死,他事先給自己留了船,卻鑿沉了其他的船隻,又命令第三十六師宋希濂部封鎖下關渡口,導致防禦南京的眾多部隊損失慘重,民眾遭到日寇屠殺,對於南京之戰的失敗,如果蔣介石要負統帥責任的話,那麼唐生智就要負責南京失守民眾潰軍被屠殺之責任。

    身為衛戍司令長官,下發一個油印紙片即自行撤走,導致下屬各部隊長官紛紛效行脫離部隊,唐生智的保衛南京之宣言讓高飛聽著是那麼的刺耳和詭異不堪。

    對於高層將領的戰略高飛只能素手無策的做一名歷史的旁觀者,此刻的高飛才深深的感覺到,原來做一名有心無力的歷史旁觀者是多麼的痛苦,想要去扭轉既定的結局,那麼就必須有一定的實力才行,一個堅實的支點才可以實現高飛的理想,不過在此時此刻,高飛還不具備做那個撬動歷史支點的資格。

    所以高飛只能低調做人,高調做事!第五縱隊在南京此刻是屬於一個爹不親,娘不愛,姥姥也不搭理的尷尬地位,林淑傑因為要擔負南京潛伏的負責人,所以最近很少露面,高飛已經做出了決定,關鍵時刻他要不惜一切代價將林淑傑救出南京城。

    帶著部隊訓練完畢的高飛望著那些街頭巷尾依然井井有條過著日子的老百姓,心底感到一陣陣的悲哀和痛楚,戰爭是政客們的一種工具,無論是戰勝國還是戰敗國,其最苦的還是老百姓,也就是平民階層,二戰英國被德國潛艇封鎖最困難的日子,倫敦經常會有餓殍出現街頭,但是身為戰時首相的丘吉爾依然能夠抽到古巴的雪茄、北海的魚子醬、鵝肝與新鮮的水果,身為首相的他有著各種各樣的借口,吃點喝點算什麼?

    第五縱隊的晚飯是紅燒牛肉土豆,干炸黃花魚,涼拌泡椒花生米,燒雞,豬蹄、紅燒肘子,燉白菜湯加海帶,大肉包子,每桌還有一罈子酒?

    飢腸轆轆的官兵們正坐在位置上望著一桌子美味不敢動手,直挺挺的等著長官訓話,下令開飯。

    高飛端起滿滿的一碗酒高高舉過頭頂道:「這第一碗酒我要敬給所有為國戰死的英靈,犧牲的弟兄們一路走好,願他們的英靈保佑我們驅逐日寇奮勇殺敵。」

    高飛將第一碗酒潑到地上一半,自己喝掉了其中另外一半,然後方國忠立即將酒滿上,高飛再次高舉酒碗道:「第二碗酒我要敬在座的弟兄們!為了我們這些將死之人,為國家為了民族是大話,說白了這就如同兩個人打架一般,打贏的人就可以去對方家裡搶掠東西,糟蹋他的姐妹,現在日本人佔據優勢,所以國家人民蒙難,這是我輩軍人之恥辱,終有一日如果我高飛能帶著諸位弟兄能登陸日本,日本人在咱們地界上幹過的事情,我要讓你們在日本在十遍!干!」

    全部的人舉起酒碗乾掉碗中辛辣的液體,一時間可謂是群情激憤!高飛這樣淋漓痛快的長官真是打著燈籠也難找啊!

    高飛亦擺手,叫嚷紛紛的部下頓時閉口不言,由此可見高飛已經在部隊之中建立了屬於自己的威信,身為一支部隊的指揮官,必須要擁有自己的威信,所以高飛一擺手,全部官兵立即閉口不言,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由此可見全部的官兵都將注意力集中在高飛的身上,所以高飛一擺手才能瞬間一片寂靜。

    高飛滿意的點了點頭道:「軍官每人五十塊國幣,士兵每人二十塊國幣,今晚給大家放假,一會有慰問的隊伍會來,大家憑借喜好自我選擇,為國奉獻之前也讓弟兄們放鬆一下。」

    「縱隊長萬歲!縱隊在萬歲!」官兵們的歡呼聲中,高飛挨桌敬了一圈酒,高飛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因為高飛知道,唐生智發表保衛南京講話之後,恐怕距離日軍進攻南京已經時日無多了,所以高飛決定讓全體官兵微微放縱一下,畢竟留守南京城,這是一項有死無生的任務,說是九死一生毫不誇張。

    不過高飛也是猶豫再三,將妓女放入營區實在有違他的軍人原則與做人的準則,但是為了籠絡人心,高飛也必須如此,畢竟這些士兵都是他招募而來了,可以說這些都是重賞之下的亡命之徒,這些人雖然是軍人,但是卻不能用嚴格的軍人操守去約束他們,畢竟這些人活得是滋味,拼得是命,都是口袋裡面有錢不過夜的主。

    為了不違背自己軍人的操守,高飛喝過酒之後轉身駕車離開了軍營,後世的所謂醉酒駕車的安全交通條例早就被高飛丟到了九霄雲外,高飛記得林淑傑住在外巷大馬路的二十一號,於是開著車直接趕了過去。

    高飛穿戴著整齊的軍服,佩戴著憲兵袖標,開著印有憲兵標誌和衛戍警備司令部標誌的英國箱貨雙排小卡車。

    現在軍事調查統計局所屬的第五縱隊已經成為了刻意被各級長官遺忘的角色,似乎沒人記得起有這樣一支穿著憲兵軍服隸屬於衛戍司令長官部的特殊連級部隊。

    一路上也無人敢阻攔,遇有警戒崗哨都提前升起欄杆,高飛可謂是一路通行無阻,等到高飛抵達二十一號樓下的時候,發現林淑傑正在街尾走來,高飛正準備下車,突然路邊的一輛黑色別克車的車門一開,兩名黑衣人一下搶出將林淑傑強行拉扯進了汽車之內,發動著的車輛立即疾馳而去。

    高飛見狀頓時一驚,酒就已經幾乎全部都醒了,高飛立即駕車直追,高飛拎起了旁邊座位上的m1928湯姆遜衝鋒鎗比劃了一下,怕誤傷車內的林淑傑,無奈對空射擊幾槍,前方的黑色別克車聽到了槍聲又開始加速。

    高飛大力將油門踩到底徑直撞了上去,咕咚一下,黑色別克車猛的一陣,一名黑衣人從車窗裡面探出身子,手中拿著一把左輪手槍對高飛砰砰連開五槍,然後縮回了車內,高飛頓時一火,用m1928湯姆遜衝鋒鎗把幾個彈孔的玻璃捅碎,將m1928湯姆遜衝鋒鎗探了出去,輕而快的扣動扳機,用車廂前面的托架頂死槍體的彈鼓位置,保證射擊的大體準確性。

    當黑衣人又一次探身出來,高飛扣動扳機,噠、噠噠噠噠!一個長長的點射,五發子彈中的前兩發準確的命中了黑衣人的胸部,點四五口徑的子彈將黑衣人的胸口頓時打得噴出一片血霧一般。

    中彈的黑衣人軟軟的倒了下去,一下從車窗內栽了出來,高飛猛打方向旁盤,前輪頂住了黑色別克轎車的後輪,然後掏出腰間的m1911手槍對著對方的後輪胎連續扣動扳機,砰、砰、砰、砰、砰的一頓槍聲,前面的黑色別克轎車頓時猛的一偏,與高飛的雙排英式小貨車頂靠在了一起。

    兩輛車頓時發出了刺耳的剎車摩擦聲,高飛還未等車停穩,就一手拎著m1928湯姆遜衝鋒鎗,一手握著手槍飛身下車,黑色別克車內的司機剛想下車,就被高飛砰砰兩槍擊斃在車門旁邊,後座的兩名黑衣人被撞得頭暈腦脹,剛想爬下車,就被高飛兩個點射擊斃在車門旁。

    這時高飛才發現車裡還有一名臉色蒼白油頭粉面的中年人,而林淑傑則面帶淚痕衣衫不整的依偎在座位上。

    高飛用手槍比劃了一下道:「滾下車來,給爺跪好了!」

    林淑傑見高飛雙目赤紅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道:「不能傷他,傷了他就算是局座也救不了你!我不過是個女人而已,為了我這樣的女人你值得自毀前途嗎?等你有權有勢了女人想要什麼樣的沒有?千萬不要衝動!他又沒得手,不值得的!」

    高飛一把摟住林淑傑的肩膀道:「不要說話,你是我的女人,他敢動你,我就敢動他,我管他老子是玉皇大帝?老子手裡有槍手隊伍,怕他個鳥啊?」

    油頭粉面的中年人用惡毒的目光望著高飛道:「你就是這個臭婊子的小白臉?你們敢碰我一下試試?我舅舅是……!」

    砰!油頭粉面的中年男子面帶驚愕表情不可思議的倒了下去,因為剛剛駕車追逐,以及連番射擊,所以街上一個人也沒有,林淑傑目瞪口呆的望著高飛結結巴巴道:「你知道你殺得是誰?你可闖了大禍了!」

    高飛不屑道:「我根本不需要知道他是誰,我只知道我今天即便放過了他,改日他也未必會放過你我,我既然敢殺他就不怕,了不起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你是我的女人,出了事情自然要有男人擔待,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高飛立即將槍插回槍套,把m1928湯姆遜衝鋒鎗交給林淑傑後,開始動手將油頭粉面的中年男子身上的財物洗劫一空,然後挖出了幾個人身上的子彈頭,把掉落在附近的彈殼也揀了起來,從容不迫的將其的油箱蓋子擰開,用匕首一下捅入油箱,淡粉色的汽油嘩嘩的流淌出來。

    高飛帶著林淑傑上了車發動之後立即離開,駛離大約幾十米後,用繳獲對方的一把左輪手槍轉身連開幾槍,黑色別克轎車的油箱砰的一下燃起了大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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