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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三十三章 寢殿門外擋鸞駕(昨天的) 文 / 霏雪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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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丑之交,夜,已最深。tu.

    本來應該靜謐的大明宮的各處宮殿,此時依舊人聲鼎沸,於是,所有的宮人都知道了一個消息:皇太后的珍寶閣被盜了!

    皇后的鸞駕從坤寧宮出發,六人抬著,跟隨的宮人手執宮燈,如眾星拱月般團在鸞駕的周圍,鸞駕所到之處,亮如白晝。這陣勢,頗有些當日帝后祭天的風采!

    只是,大明宮亂成這般,皇后這般作為,未免有些可鸞駕上的人卻不這麼想,精緻的鳳冠穩穩地帶在她的頭上,一身正式的皇后禮服此刻被韋後隆重地穿在了身上,再看妝容,華麗得一絲不芶,此刻,她染好的紅唇顯現出一個得意的角度:這大明宮啊,亂得第二百三十三章寢殿門外擋鸞駕昨天的可真好!

    一行人在大明宮中慢慢地走著,他們一點也不著急,各個宮殿的字人們看到之後,心裡都冒著疑問:皇后,這是要唱哪一出?

    「娘娘,您說我們是否要知會皇上一聲?」走在最前面的雪寒有些不安地提議道「畢竟太后是皇上的母親……」

    「怎麼?」端坐在鸞駕上的韋氏斜看了雪寒一眼,發現她一臉猶豫,於是不屑地嗤笑一聲,同道「你怕了?」

    「奴婢不是這個意思!」雪寒矢口否認,趕緊解釋道「娘娘,太后最為重視的珍寶閣被盜,然後她又病著,奴婢總覺得皇后娘娘在這個時候去承乾殿,乃是大大的不妥!」「不妥?本宮沒有覺得哪裡不妥啊?呵呵呵」韋後笑得十分張狂」「本宮作為兒媳,婆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能不在第一時間前去慰問呢?你說是吧,岫巖?」「娘娘說得極是!」岫巖趕緊附和。

    雪寒見狀,知道自己就算是勸說,韋後也不會聽自己的,便識相地閉上了嘴,卻腹誹:你哪裡是去慰問的,分明就是去嘲笑的!第二百三十三章寢殿門外擋鸞駕昨天的要不,剛才怎麼還讓人將太后派出搜查坤寧宮的羽林衛給擋了回去?

    坐在鳳鸞上的韋皇后現在只恨坤寧宮離承乾殿實在太近,她還沒有遊行夠,就這麼一眨眼的時間,承乾殿卻是到了!

    一左一右,雪寒與岫巖扶著韋後,韋後慢慢地從鳳鸞上走下,真是儀態萬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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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那邊」婉兒與若雪正在承乾殿的偏殿指揮著宮人細細地搜查,就看到一個身影快速地朝自己靠近,定睛一看,卻是小福子。

    「小姐,皇后的鸞駕到宮外了!」小福子奉了婉兒的命令,一直守在承乾殿外,方才瞧見皇后的鸞駕十來,便即刻前來稟報。

    婉兒與若雪聞言,相視一笑,婉兒才扭過頭去,對著小福子吩咐道「好了,小福子我知道了,現在,你去找奉侍畫眉,她就住在西偏殿,你告訴她,搜查的事情就交給她了,我與若雪要到太后跟前去。」「小姐放心,小福子一定給辦好!」小福子應下了,便也不停歇,拔腿就往西偏殿跑去。

    婉兒見狀,朝著若雪點點頭,二人朝太后的寢殿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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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娘娘求見!」孫賓尖細的唱諾陡然響起,這讓寢殿之中的人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皇后來做什麼?

    沈御醫剛為太后診完脈,方子的墨跡未乾,就聽得這一聲唱諾,心頭苦笑:早知道皇后會來,就應該早早地離去才對!他太過清楚,只要是皇太后與皇后碰在一起,吃虧的往往是他們這種做下人的!

    如今,躲也躲不過了,沈悠德只好在心底歎口氣,恭敬地站在一旁,準備迎接皇后。

    熟料躺在榻上的天後連眼睛都未曾睜開,只疲憊地說了一句」「不見!」沈悠德不由得在心頭鬆口氣,可幾家歡喜幾家愁,鶯歌的心裡卻是犯難了:太后不見皇后,那現在也得自己去擋駕啊,可是皇后一想到韋後那飛揚跋扈的樣子,鶯歌就一個頭兩個大!

    可太后已經下了命令,鶯歌只好應了句「奴婢這就去。」便匆匆地跑到了外間去。

    「奴婢鶯歌」p見皇后娘娘!」鶯歌擋在門口,朝著韋後行禮。

    韋後見是鶯歌,眉梢微動,含笑說道「免禮!」

    「謝皇后娘娘!」鶯歌謝恩,這才慢慢地起身。

    「本宮原本已經就寢了,可後來聽到母后這承乾殿出了事故,而母后驚懼過度,居然是當場暈厥本宮實在放心不下,大半夜地跑來,只想看看母后的病到底是怎麼了?還請鶯歌帶個路,讓本宮去探望母后!」這番話說的在情在理,任何人都找不出理由來反駁:兒媳一片孝心,難道這當婆婆的還能不見麼?

    鶯歌心頭苦笑:我看你是想看看太后到底病得有多重吧!你心裡巴不得太后出事吧!

    「娘娘對太后的真是天地可鑒,可昭日月,奴婢真是感動!」鶯歌趕緊賠笑道「只是,太后如今好不容易睡下了,若是打擾,反而讓娘娘的孝心不美。不如這樣,娘娘您先行回宮休息,等明日再來拜訪太后也不遲啊,您說對麼,皇后娘娘?」鶯歌酌字酌句地說道,生怕一個不留神,給皇后留下了把柄,那她在宮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鶯歌說完,稍稍抬頭,想要看看韋後的臉色,以便應對。

    誰曾想,韋後聞言,根本就不給鶯歌任何反駁的理由,當場撤潑了「啪」韋後一抬手,鶯歌光潔的臉頰上就立刻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娘娘,您」這一巴掌實在太猛,鶯歌的嘴角居然沁出血絲來「好你個小蹄子!仗著太后的喜愛就不將本宮放在眼裡了是吧?」

    韋後滿臉猙獰,一晃眼狠狠地瞪著鶯歌,嘴裡指責道「珍寶閣失竊,全是你們這些奴婢不盡職,母后驚懼過度導致暈厥,你們這些刁奴不但不稟報皇上與我,反而擋在門口,不讓本宮這個做兒媳的前去探望!

    你說,你們這些刁奴到底安的什麼心?」韋後一陣暴喝,指著鶯歌的鼻子,繼續罵道「若是太后有個三長兩短,本宮絕對將你們所有的宮人的皮統統扒下!」「皇后饒命!」

    「皇后息怒!」

    「娘娘饒命啊!」此話一出,守在殿外的宮人當下哀嚎四起,求饒聲不絕於耳。

    躺在榻上的太后,此刻終於還是忍不住,煩躁地張開雙眼,歎起氣來。

    「太后,您可要保重身體啊!」伺候在一旁的趙邦國與沈悠德同時勸道。

    「她」太后瞟了一眼門外,無奈地說道「她是巴不得哀家一口氣上不來,早早地隨先帝去了。」「太后切不可憂慮過度,凡事都有解決的辦法,唯今之計,太后養心最為重要。」醫者父母心,沈悠德如今提出額意見確實最為中肯。

    太后哪裡不明白自己暈厥的原因:不過是那些朝堂上的事情太過累心,日積月累後,找到了今日的一個由頭,忽然爆發了罷了!可是,自己的這個兒媳怕是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甘休,方纔那清脆的一巴掌,殿中的人可是聽得清晰。

    「皇后哪裡會容得哀家養心?」無奈一聲,太后在趙邦國的攙扶之下從床上坐了起來「趙邦國,讓她進來吧,老是這麼鬧騰下去,止不住會出什麼事來。」

    「老奴遵旨!」趙邦國無奈應下,給太好的身後墊好一個軟枕後,朝著殿門走去。

    誰知,他的手剛碰到殿門,就聽到一個清脆的女音,殿中的人不由得渾身一顫「臣上官婉兒」

    「奴婢若雪」

    「叩見皇后娘娘,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婉兒與若雪匆匆趕來,剛好見證了韋後扇鶯歌耳光的那一幕,二人毫不遲疑,衝到了殿門前,擋在了韋後的前面。

    「喲?」韋後修眉一挑,看了一下眼前跪著的二人,嘴裡嗤笑一聲「我道是誰,原來是上官大人,這麼晚了,上官大人居然還沒有休息呢?」

    韋後不叫二人起身,二人也只有跪著,縱然如此,二人的腰板卻依舊筆直,一點沒有卑躬屈膝的模樣。

    韋後見狀,甚為不悅,但她此刻並不想與這二人糾纏,她不過是想要見見承乾殿裡的老太婆罷了!她要確定一下,那個老妖婆病得到底有多嚴重。

    「回娘娘的話,今夜承乾殿中出了大事,臣一直伴駕太后左右,如今太后身體抱恙,臣又怎能安心休息?」上官婉兒不卑不亢地回答著韋後的話,讓她找不到一絲破綻。

    「既然母后抱恙,本宮這做兒媳的理應前去探望,那你們擋在這裡做什麼?難不成是想阻止本宮盡孝?還是」韋後一頓,臉上一片肅殺「還是你們想對太后不利?」

    「娘娘此言差矣」婉兒不慌不忙,完全無視韋後的殺意「娘娘也知太后抱恙,如今御醫已為太后診過脈,太后現在要做的,就是靜心休息,而皇后明知太后日日為國操勞,此時靜心最為重要,卻非要在這個時候打擾太后,不但在寢殿外大吵大鬧,還動手毆打伺候身邊的宮人,皇后此舉,是既不想然太后好生休息,又不願讓宮人們還還伺候太后,臣倒是想問問,皇后娘娘您倒是安的什麼心?」

    這一番話暢快淋漓,句句都直指皇后,守在殿門的承乾殿眾人聽了,心頭不由得上官婉兒喝起彩來!

    上官婉兒,果然不簡單啊!

    「你」韋後未曾料到被上官婉兒搶白,氣得臉色煞白,右手高高舉起,眼看就要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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