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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一十五章 慕容語中得真相 文 / 霏雪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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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什麼星座的?」馬可有點對這些玄乎的東西感興趣了。tu.

    「是不是感覺我很傻呀?」白靜忽然傻乎乎的抬頭看著馬可,眼睛裡面有些調皮的羞澀。

    「我問你你就說呀!死豬頭!你講不講理呀!」

    「很留戀學校?」白靜笑著問。

    「怎麼說呢,我感覺遇到蘇梅,自己真的很幸運。如果沒有蘇梅,我現在估計還在墮落著呢,恐怕連笑都不會笑的。」馬可淡淡的說。

    「那當然!咱是誰呀!每次下了課——和我搭檔的女伴的腳丫子就被我踩腫了,哈哈!」

    「我殺了你!」果然,馬可一聲慘叫,白靜成全了他。

    「你在地上瞎劃拉了些什麼鬼子話呀?」馬可第二百一十五章慕容語中得真相也站起身來,看了看白靜寫的那些日語。

    「就你?也會跳華爾茲?」白靜滿臉的不屑。

    「那當然!自從我出生後,天秤座的星星的亮度都因為偉大的馬可波羅先生的降生而提高了一個等級呢!天秤座因為我而閃耀!」馬可已經騰雲駕霧了。

    「是嗎?不過有的時候感覺你不太像天秤座的哦,也像個獅子座的。」

    「知道它是裝什麼的了?」馬可是存心想氣死白靜。

    「你呢?」

    「你認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對嗎?」馬可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獅子座,怎麼樣,很標準吧!」白靜驕傲的揚了揚頭。

    「怎麼會算錯呢?」白靜有點奇怪了。

    「啊呀,算命的這不是誤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誤以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馬可一臉壞笑。

    「那當然了!」白靜如白癡一般的鍥而不捨。

    「你混蛋!你怎麼那麼噁心呀!」白靜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馬可的後背上。

    「想像不出來呢,嗯?有時間你帶她來h大來玩吧,怎麼樣?讓我也看看德國馬第二百一十五章慕容語中得真相剋的意中人長什麼樣子嘛!」白靜笑著捶了馬可一下。

    「嗯」。

    「我感覺也是,呵呵,我給你看看手相吧。」白靜笑了笑。

    「哪個呀?」馬可壞笑著。

    「不會了,呵呵,我和她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

    「哈哈,我媽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會嫁給一個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這是h大的光榮傳統嘛!雲朵為被,大地為床,星月為燈,野鴛鴦們激情相擁,恩愛纏綿,何其浪漫!何其風流!看台頂端的兩個牆角,環境優雅,180度海景,防風防沙防偷窺,是公認的貴賓間,堪比總統套房,哈哈,以後你和你男朋友要早來佔位子哦!」馬可幾乎是視死如歸地調戲白靜了。

    「你和蘇梅在一起也這麼貧呀,她的肚子不讓你給笑爆了呀!」白靜理了理自己的長髮,她今天沒有扎馬尾辮。

    「我——」馬可終於知道什麼是講理的人了。

    「嗯,她現在的男朋友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已經不聯繫了。」馬可悠悠地說。

    「她現在也有男朋友了?」

    「那是怎麼樣的呢?」

    「嗯?這是什麼呀?」白靜在腳下的台階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橡膠製品。

    「我——」白靜只感覺眼前發黑,險些跌下台階去,臉紅得像剛切開的西瓜。

    「關我什麼事!這是你自己要問的!」

    「嗯?」馬可看著白靜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有點神經病而已,還沒傻到家,呵呵。」

    「你——」馬可汗如雨下,一陣眩暈過後,他努力的讓自己鎮定了下來「丫頭,你真的想知道?」

    「滾你的!」白靜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嗯,真的很羨慕你們呢。社會是地獄,大學是天堂呀!」馬可雙手抱在腦後,身子kao在後面的台階上,伸了個懶腰「想起以前在這個看台下的體育室學跳華爾茲的時候了。」

    「她?我不再留戀了。現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樂了,呵呵。只要一直這麼過下去,本大色狼就心滿意足了。」馬可笑著看著天空,這是他的真心話,自己真的已經告別那段回憶了。

    「什麼呀?」白靜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圓了眼睛,仔細地研究了起來「好像是個小袋子呀!黃黃的,薄薄的,還透明呢!好可愛呀!這是裝什麼用的呀?」

    「多謝誇獎哦!一定帶她過來的,不然我是小狗!」

    「我喜歡的我就信,不喜歡的我就不相信了,哈哈,他說我要27歲才能遇到我真正的老婆,這不就是瞎扯嘛!我偏偏就早點行動,看老天拿我有什麼辦法!」馬可做了個鬼臉。

    「別臭美了!你要是再給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靜狠狠地揍了馬可一拳。

    「嗯,還真是像個獅子座的丫頭,整個兒一個愣頭青!」

    「那倒是哦,就你那種傻蛋!天秤座?不錯的星座嘛!」

    白靜和馬可都沉默了一會兒。

    「你和蘇梅?」白靜笑著問了這麼半句。

    「說真的,都好久沒有爬到看台上坐一坐了。」馬可俯視著操場上那些踢球的學生,頗為滄桑地發了點兒感慨。

    「是嗎?那麼準?」白靜伸伸舌頭「你都相信?」

    「以前那個女朋友呢?你還想她嗎?」白靜低著頭在台階上用一塊紅磚塊兒寫著馬可看不懂的日語,馬可僅僅認識幾個假名和片假名,能讀出發音來而已,但是它們湊到一起馬可就不知道它們啥意思了。

    「華爾茲?」

    「開什麼玩笑!標槍?穿甲彈都休想打穿我的臉皮!」馬可正色道。

    「嗯?」

    「我呸!那蘇梅呢?」

    「走吧,一侃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白靜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來。

    「知道了,丫頭,過幾天吧。我發現你和韓雪佳都不懷好意啊,對我老婆那麼感興趣,不會也是貪圖我老婆的美色吧?」馬可壞笑著盯著白靜。

    「不懂最好!今後シパィ多幸メ祈ベネエ.」

    「不懂。」

    「他們竟然在看台上干——那個?」白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魚。

    天秤座和金牛座「絕對!」

    「我是很虛偽的嘛,沒啥文化,又是個粗人,臉皮也超級厚,沒臉沒皮的,所以就很像獅子座的人了,不過能和白靜閣下在獅子座裡同流合污,本人還是很榮幸的。」

    「不用了,我媽早就找人給我算過命了,還挺準的,呵呵。那個瞎子竟然連我和以前女朋友的事也給算到了,當時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呢!那算命的說我和她不會有姻緣,還說我會因為她有一劫難呢,結果都應驗了。真有點邪乎。」馬可笑著攤了攤手。

    「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馬可忍著笑,兩眼盯著白靜,一字一頓地說「至於它的用途,本人——無——可——奉——告——」

    「呵呵,你的臉皮真的厚得標槍都cha不進去了!」

    「哈哈,穿甲彈?」白靜笑開了花了。

    「哈哈,你怎麼那麼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對呀,大二的體育課是華爾茲舞,摟著美女跳舞,那時候的本人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日子好悠閒呀!」

    「想的美!」

    「她是金牛座,書上說我們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蠻不錯的一對兒呢。」

    「怎麼會呢?最好的朋友?」白靜有些吃驚。

    「滾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許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讓一個大色狼這麼忠心耿耿的成了模範男朋友!」

    「天秤座,原來以為是處女座呢,後來發現算錯了,呵呵。」

    「她很安靜,所以很多可以同你們開的玩笑沒法和她開,呵呵,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樣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較安靜吧,不過我這張嘴巴也還是不太老實,我的本性是色狼嘛,呵呵。」

    「我暈!」馬可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看不出來?」

    「沒完沒了地侃才過癮啊,丫頭,等以後你結婚了,就搬到我們那裡住,咱們作鄰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馬可開始沒邊的幻想了。

    「看不懂呀?」白靜調皮的眨了下眼。

    沉睡了一夜,慕容琳霜精神大好,昨夜裡穴位遭受的疼痛已經消失不見,她起身來,活動了一番筋骨,便覺得腹中飢餓,施施然地走下樓來,想要尋些吃的東西。

    就在樓梯口的地方,她碰到了小二,便喚道他「小二,送一盤包子和一碗清粥到我房中來。」

    小姐稍等,小的馬上就去廚房為您端來。」小二慇勤地應到。

    「嗯,我就在隔壁,待你送來了只管叫我一聲。」慕容琳霜應道,便折了回來,行至自己隔壁,伸出手,輕輕敲著木門「丹丘,你在麼?」

    沒有人應答,慕容琳霜手一用力,門便被推開,只見房中空無一人,床上的褥子還保持著入住時的原樣,看來,昨夜裡林丹丘並沒有在此休息。

    「他到底是去了哪裡?」慕容琳霜喃喃自語,絲毫沒有發現一個人正悄無聲息地朝自己走近,最終停在了她的身後。

    「算了,等他回來再問吧。」慕容琳霜這般說道。

    於是轉身就想離開,卻不虞與身後苒人碰個正著「丹丘,你回來了!」

    「嗯。」賀蘭敏之鐵青著臉,悶悶點頭應了一句,便無視站在門口的人兒,逕自走進屋裡。

    「丹丘,你」跟隨著賀蘭敏之的,慕容琳霜也快步走進屋中,看著他陰沉的臉色,已經到了嘴邊的問題,卻還是問不出來。

    「坐吧。」賀蘭敏之抬起眼皮,看了正不安地擰著手指的慕容琳霜,沉聲道「昨日的徑可曾好了?」

    「嗯。」見賀蘭敏之關心自己,慕容琳霜的臉上立即蕩漾出甜蜜的笑容來「多虧了丹丘,要不然我昨日定會死在那個賤人的手上……………」

    「住。!」賀蘭敏之青筋暴起,低吼一聲,粗暴地打斷慕容琳霜的話,就算是她不再相信他,他也不能允許任何人侮辱她,誰也不行!

    「丹丘」慕容琳霜被他此刻駭人的模樣嚇得說不出話來,只愣愣地叫著他的名字。

    「我」低吼之後,賀蘭敏之才驚覺自己的失態,抬起頭,看著怔在原地的慕容琳霜,忽地長歎一口氣,再看向她時,已經是一臉雲淡風輕「對不起,我方才失態了。」

    「丹丘,你這是怎麼了?以前你從來不會這般對我的?」賀蘭敏之的話,讓慕容琳霜心頭的委屈一股腦地冒了出來,一直以來,他都是儒雅有禮,對自己,也都是微笑以待。他方纔的模樣,真是好生駭人,林丹丘,到底是怎麼了?

    「琳霜」賀蘭敏之長歎口氣,似乎是考慮了半晌,才試探地問道「昨夜,你要殺的那個女子,到底是誰?」

    慕容琳霜與婉兒素不相識,卻甘冒巨大風險夜闖宮廷,欲除之而後快,她的背後定是有什麼人在指使,說不定,這人便是當時那件事情的主導者,與殺掉那三位薛仁貴的舊部的,還有派出人來攔截自己調查的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想到這裡,困擾在賀蘭敏之心中的難題似乎都有了一些頭緒,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慢慢地從慕容琳霜的嘴裡找出線索,將這些龐雜的訊息聯繫起來,然後……再告知她!

    想到這裡,他換上一副擔憂的神色「我擔心,你惹上不該惹的人了。」

    「此話怎講?」慕容琳霜見狀,不疑有他,趕緊問道「難道我們逃出來以後還遇到了別的麻煩?「嗯。」賀蘭敏之重重點頭,繼續將謊圓下去「昨夜裡,我發現你身著夜行衣從屋中飛出,不放心你的安危,便跟在你的身後,沒想到你卻徑直去了皇宮,想要刺殺那個女子!」說到這裡,賀蘭敏之的腦海裡出現了那張美麗的臉,霍地一聲,他站起身來,有些激動道「我見你被制服,只得現身救你,我們雖然僥倖脫出,但一直就有不明身份的人跟在我們的身後,我將你送回客棧,便又出去,換了一條路引開了他們,直到方纔,才將這群人徹底甩開!琳霜,你要告訴我,你刺殺的人到底是誰,你怎麼會跟宮中的人扯上關係?」

    「我」慕容琳霜被賀蘭敏之的問題問住,臉上紅白交加,不知道如何回答,該不該將這件事情告訴他呢?她在心底猶豫著。

    賀蘭敏之見她猶豫,繼續說道「那女子的人找到這裡來也是遲早的事情,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那些個人定然不會放過我們,琳霜,我們還是離開長安吧!」

    「不!不井!我一定要殺了那個賤人!」慕容琳霜咬牙,立刻否定了賀蘭敏之的提議。

    賀蘭敏之再次聽到「賤人,二字,袖中的手不由得擰成了拳頭,但他咬著牙,隱忍下來。

    「那賤人不死,就算是我走到天涯海角也得不到自由!」慕容琳霜一激動,就將心頭的話給說了出來。

    終於說到重點了!賀蘭敏之聞言,心頭一亮,慕容琳霜的意思是她背後的人吧!

    果然,慕容琳霜說完之後,才發覺了自己的失言,她抬眼望著賀蘭敏之,卻發現他的臉色並沒有任何異常,於是放下心來:丹丘定是沒有注意到自己話裡的含義吧!

    「丹丘,這件事就算是我求你,只要殺了她,無論去哪裡我都一直陪著你!」慕容琳霜忽地上前一步,捧著賀蘭敏之的手,保證道。

    賀蘭敏之強忍著心中的不悅,有些僵硬地問道「真的?」

    「嗯。」慕容琳霜肯定地點頭「丹丘,你要相信我,只要這件事過去,我們就可以一輩子在一起了!」她想著以後就要和林丹丘在一起,心頭湧上一陣甜蜜,白皙的臉上也泛起兩朵紅暈。

    賀蘭敏之長臂一伸,將慕容琳霜攬進懷中,輕撫著她的後背,長歎道「我……我只是擔心你!」

    「丹丘」慕容琳霜在他的懷中甜甜地叫了一聲「你放心,那個賤人能算得了什麼,在宮中,她的勢力還不如主……」說到這裡,慕容琳霜陡然警醒,生生地停住。

    「主什麼?」賀蘭敏之問道,不過心中也早將這話給補了出來,慕容琳霜想說的,定是主人!

    「沒什麼」慕容琳霜訕笑兩聲,掩飾道「我說她的勢力哪有宮裡的主子大,她不過是個奴婢而已,能捲出什麼風浪來?丹丘,你放心,三日之內,我定將此事完成,之後,我們便遠走高飛,再也來這個地方了!」

    「但願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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