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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九六章 回航、陸地 文 / 七月裳

    慶中秋容顏有惑!祝大家中秋快樂,幸福團圓!

    顏容一聽,便急了起來。對於關心自己的人,她一向都真心對待。別人對她好一分,她就能回報三分。

    「我竟然失蹤了那麼久?那我們快些去找他們吧!」空間裡過了多久她都不知道,急起來問了法瑞才知道。想著大家有多為她擔心,更是過意不去。而自己因為晉級的關係,還毀掉了師傅居住的小島,她實在欠人太多了。

    粟廣被拉著還沒反應過來,就聽顏容自語:「法瑞,我怎麼出不去了?」

    「主人,你現在是在別人的空間裡面。」法瑞如果有實體跟過來,它一定會羞得捂臉了。有這樣一個迷糊的主人,真考驗它臉皮的厚度呢。

    「好,我們馬上出去。」粟廣反應過來,並沒有笑話她,而是馬上應下來,轉眼他們就出了空間容顏有惑。

    腳下是一片平靜的海面,他們倆正懸空站立著。

    「剛才這裡發生海嘯,浪花翻滾。想到你在這裡失蹤,大家都急紅眼。」粟廣一開口,就叫顏容更內疚幾分。

    如果海水暴動是因為自己意念力晉級而引起的話,那這裡平靜下來也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師傅他們的船應該會直接駛進來找人吧?

    果然在兩人升到高空後就看到兩艘船正快速向他們所在的地方駛來。他們互相看了一眼,顏容剛想向大船奔去,便聽粟廣大吼一嗓子。

    「五哥!」他人一動,顏容就不由得放了他的手,只見他往後面衝去,空中竟然留下個虛影,可見基速度之快。

    在粟廣出現的地方,一個物體正漂浮在海面上,隱約看得出是個人。

    顏容不知道同粟廣來找她的還有黑五。而黑五雖然知道就算他內力八級,但仍遠未達到生生不息,找不到借力休息之點。他也會落進海裡,被大浪扑打進海底裡。但是他和這些人一路走來,相互之間的感情已不是當初在高門大院裡的主僕或是上下關係,更何況他還看上了人家的貼身大丫鬟,若是不盡力去救援,難道要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一輩子陷在對主子遇險而不能阻擋的自責裡嗎?

    顏容不用想也知道,這人當然也是來找自己的。若不是藝高人膽大,也不能靠近海嘯的中間地點。不用特別想像。她也知道當時的懷景有多危險。

    她過去幫手,把已經失去意識的黑五放到粟廣的背上,然後她小手一翻,手中突然多了一顆半透明的如白脂玉般的藥丸子。她捏住黑五的下巴,把藥丸子往他嘴裡一丟,再合上他的嘴,然後使著巧勁輕輕一拍,那藥丸子就落到了他肚子裡。

    「你的好藥不是那種入口即化的?」粟廣背到人之後就知道黑五隻力竭後勉力催動內力,幾乎是拼完了自身元力。但結果仍然沒有出得了海嘯的範圍回到船上休息,更沒有救到顏容。但他自己空間裡自帶的寶物中也有對功力恢復有奇效的藥丸,香噴水和樣子都同顏容剛才喂的差不多。現在知道粟廣的傷完全不用擔心。要找的人又完好地陪在身邊,真是再好不過了,也難怪他有心情開起玩笑來。

    「我的藥當然是最好的,但藥物因為效果的不同,服用的方法不同會有些微影響。我讓藥直接進入他肚子裡,這樣藥效的吸收會更好,裡面的能量也能更快被他吸收,這樣不僅對身體的恢復有好處,對他的功辦恢復很更好。」

    「你不是學用毒的嗎?怎麼對藥也研究得頭頭是道了?」

    「兩者本來就是不分家的嘛。不然我宛姐姐的嗓子怎麼就指著師傅治呢?」

    「你現你也可以了吧?」粟廣的意思是說你現在學得已經不錯了,可以自己開方子治顏宛的嗓子了吧。

    但顏容首先想到的卻是自己的意念力晉陞到三級,也就是可以外放了。能外放之後她就能把自己的意念力探入姐姐的咽喉部位查看問題出在哪裡,再針對性地把異常那處恢復正常,那病自然也就好了。

    很快地回到船上。顏容完好回來,眾人自然高興不已。但因為黑五昏迷不醒,大家都緊張地安排著把他送艙房。

    「連翹,不說黑五與我們一起出來一路相互,就單說他不畏危險到海嘯中心去找我。我就應該親自照看他直到身體完全康復才是。」顏容說一句,連翹就點一下頭,但聽到最後一句時卻先點了一下,又馬上反應過來猛搖頭,「不,不行。您才從那麼危險的地方回來,要多休息才可以。照顧黑五的事讓連翹代替您做吧!」

    本來顏容就沒想著要親自照顧黑五,但又怕直接叫連翹會讓她心裡多想,這才使計叫她自動請纓。

    看著連翹專心地扒著黑五的濕衣服,顏容嘴角邊那抹狐狸笑意突然消失了:「連翹,出一來下,幫我找一下東西。」

    她當先出了黑五的艙門,就叫外面等著的船工找個人給黑五擦下身換上乾衣服。那人一臉曖昧表情地看著後面走出來的連翹,什麼話也沒有說。

    顏容也不理誤會的某人,直接指了樣東西叫連翹拿給自已。連翹雖然沒覺得這東西有多重要,但她一向服從慣了,而且自家小主子聰明得很,大多數主意不到最後自己根本看不出什麼來,更別說想到什麼,估計此時也是這樣,便不多問,找了東西便道:「阿容,還有事嗎?」

    這麼急著回去照顧某人?顏容絕不承認自己有些吃味了。她故作平靜地擺擺手:「沒有了,我自己擦把臉就去看師傅,你忙去吧。」

    白女看到一身清爽的顏容進來時,才意識到這小傢伙從海裡回來時候一身都是乾爽的,只是那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黑五身上,都沒有發現不對勁。

    房間裡只有她們倆人,白女自是問出口。

    「師傅,不就是用內力把衣服弄乾嗎?只要有一定內力,誰做不到啊?」顏容心裡為自己考慮不周而懊惱,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一點兒聽不出勢弱來。

    白女一想也對,這徒兒平日裡最是嬌氣,這拜師學藝。別人哪一個不是可著勁討好師傅以其能學到師傅更多手藝,這娃卻嫌這嫌那不說,還不肯吃苦,一點點髒累都受不了,學藝還帶著丫鬟做活的,她真是沒有見過。練功的時間不多不說,每日裡還定四個時辰的睡覺時間,此外每餐飯食一個時辰。晚上沐浴時間是一個半時辰,除此之外她還常常為了哪種好吃的海鮮專門下海去捕,而且一走一個時辰幾個時辰的,弄得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徒兒到底學到了什麼東西。

    「師傅,您有什麼打算嗎?」很抱歉把你的島毀了,但我是不會坦白告訴你的。不然以為七級的功力加一上手神乎其神的毒醫之術,寧願相信有人能把方圓百里的海裡所有生物殺光,也不能想像能把一個好端端的小島弄沉進海裡吧?

    「打算?」白女自然想過,「隨便再找個小島就行了容顏有惑。哪有那麼多講究?」

    顏容在平日裡她的言行中聽出些端倪,這便宜師傅因為一手出神入化的用毒功夫,更有一身固執已見的臭脾氣。認識的人但凡知道內情的都不能完全信任她,生怕哪抽風下個毒給自己。在她隱居海上之前也與人摩擦過很多次,至於結果,從她最終還是選擇一人獨居就能想到。

    「當初是粟師兄把我騙來的,我家還有事沒解決呢!」顏容道,「師傅你反正在哪裡都一樣,不如跟徒兒一起回去吧,長路漫漫,您也能多教徒兒些東西。不至於虛度時日。」

    若是顏容外出試藥之前說這話,白女心裡就算再想讓好不容易拐來的寶貝徒兒留在身邊也不會開口答應,那些整日裡被人防備的感覺,尤其是被自己在意的人防備的感覺,真tm太傷人了。但在徒兒外出幾日裡。已經有過一段時間的熱鬧生活的她覺得一個人的孤單實在太折磨人了,最的不得不選擇閉關。

    顏容自然沒有忽略師傅眼裡的一絲心動,笑著加一把火:「師傅您就和徒兒一起去吧,我想您已經從粟師兄、連翹他們嘴裡得知徒兒的身世了吧?您是徒兒的師傅,而徒兒已經和那父親斷了關係。所以您就是徒兒最親近的長輩。但若您不一起回去,萬一他想我做些我不想做的事,還是不太好拒絕的。何況此去不知何時能處理完家事,再回海上之日遙遙無期。唉!」

    「哼,好一個遙遙無期!」白女卻突然炸了毛,「我看你是嫌跟著我學這些無趣,想早早回去花花世界享受吧?」

    「冤枉啊師傅!」顏容適時倒上一杯香茶,「若真那樣,徒兒怎麼會力邀師傅一起前去呢?實在是想著有個強大的長輩在身邊,徒兒做起事來會有底氣很多嘛!」

    「好啦好啦,我去就是。但為師喜靜,你可不要拿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來煩我!」白女佯做無奈地應了,卻在顏容高興歡呼時露出笑容。

    顏容早就在開始領教過她的毒舌與心不對口,適應力良好。對於師傅對別人毒舌怎麼辦?不好意思,她才不管那麼多哪。受得了就受著,受不了就滾蛋!

    「師傅,我在欣國各地都莊子,如果您覺得莊子還是太熱鬧的話,我們就買他幾個山咱自己住!」顏容一想,覺得置塊地也很不錯。她空間裡好東西多著呢,卻不好見光。若有個深山,到時候說是在山裡偶然得的,人家就算不想信也只能信了。

    念頭一起,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實現它。

    兩艘船一起往南陽城方向走,這次他們並不趕路,因為粟廣帶來的般需要「進貨」,而顏容他們劫來的那艘要「換裝」。

    這船走走停停,顏容覺得他們像是某個時代的有錢人坐游輪度假船享受。他們的船員早上捕魚摸海貨,用過豐盛的海鮮大餐後開動,太陽下山前找一個島,又繼續找海貨準備晚飯。晚上看天氣情況決定是在甲板上舉行活動還是在大廳裡。因為兩艘船一共才三十人左右,船工們對這速度自然高興。畢竟他們覺得若是趕起路來,這一船只有十個出頭的人力,他們得累成啥樣啊?

    顏容他們劫來的船上物資很多,他們這一路下來收穫也很不錯,路上船工們的閒暇也多,他們就把那些捕到吃不完的魚製成魚乾收起來。回去又是一筆不錯的收入。

    粟廣只用幾天就趕完的路程,回去時竟然用了差不多一個月!在大家的歡呼聲裡,顏容他們看到了南陽城高高的指航燈。

    「就要到了啊?」因為是要回陸地,回到那些物資豐富景色多變的陸地,不用再在海裡每天除了看海就是看海,顏容一路都很開心。

    「這點路走了快一月,你還嫌快啊?」白女不知怎麼的,就喜歡和自己寶貝徒弟嗆聲。

    顏容理解為她獨自一人孤獨怕了。又不知如何和人相處,所以才總是惡聲惡氣地吸引別人的注意力。

    還好白女不知道她這想法,不然可能要吐血三升了。

    把般停好,他們在碼頭等待余常傑去他家的倉庫找地方放這兩船帶回來要賣的東西。余常傑先找了人回家報信讓家裡準備好眾人的居處,然後才去找了倉庫管事。好在他平日裡也常幫父親做些差事,那些管事都認得人,很快變定了地方找了力工搬東西。

    在搬海貨上船時候常有商人過來問貨賣不賣。余常傑當即發揮商人本色,果斷拒絕,並大聲說:「此次本人親自出海。所走之路與前路皆不同,所得海貨也多未見過,為了找到識貨的買家。並且讓不買的鄉親們都看個新鮮,三天後在這碼頭廣場辦一聲拍賣會,到時鄉親們都能來看個熱鬧,有錢的我們還可以提供好位置,若是交了保證金參與拍賣的,我們還免費送位置!但是,位置有限,我也不能讓人把椅子摞到天上去,所以各位。先到先得啊!」

    這話一說,不管是買東西的商人還是碼頭做事的百姓,都哄笑起來。他在南陽城裡本就有名,大家對於這個余家未來的家主還是很給面子的,此時聽說。紛紛點頭說到時一定來。

    安排好貨物,他便上了船請下白女和顏容他們,帶到了早等在一旁邊的馬車就回了余府。

    余府裡只要在家的主子們都迎到外院大堂裡等著。若不是因為注意影響,只怕他們都要跑到門外去張望了。因為余家的不納妾的規矩,孩子們在家裡的地位都很高。畢竟因為只得一個妻子,孩子自然沒有別人三妻四妾的多,也就更寶貝些,所以十六歲前幾乎不會離開父母身邊。而這一次,除了余常敏中途回過一次報了平安外,其他三個都兩三月不得見面,怎麼不叫他們望穿炙秋水盼兒歸?

    因此在白女帶著一眾人在外院走下馬車見到主子帶著下人共二三十人等了一片時,常年少見人的她頗有些知應不良。

    「娘親,三嬸容顏有惑!」余常傑最先帶著弟弟妹妹們上去給家人見禮,又馬上介紹同回的身份最高,也是家人沒有見過的白女,「這是容弟在海上拜的師傅。」

    至於顏容跟人家學的是什麼,他就沒有說了。

    大家本應互相見禮,但白女顯然不耐煩這些,一直冷著臉,就算是大夫人崔氏和和三夫人范氏和她見禮的時候也只點了點頭。

    「大嬸嬸三嬸嬸勿怪,我師傅平日裡便沉默不喜言,但心地卻是極好的!」顏容只能在中間充當潤滑油。

    最後在安排房間上,顏容幾人擠在一個院裡,也不要多的下人侍候。她的超級丫鬟連翹像在船上時一般,每天除了照顧黑五還帶著人忙活主子們的飯食,所以顏容他們的起居一般都是自己動手。

    白女更是一人住習慣了,什麼都是自己動物,除了顏容之外的人動都不能動一下她的東西。

    但既然在別人家裡,也不好表現得太過,好像不信任主人家一樣。所以顏容也留了些做粗活的在院裡,並且言明要他們不要到主子們面前去晃,見人就避著點。

    關於白女和顏容的事,余常傑自然挑著那能說的說了,不過都只是一語帶過而已,而他對兩人的述說,又讓余家家主餘震力覺得顏容跟著人家主要學的是醫,毒是為了增加自保能力順帶的。

    而余常傑說的重點,就是他這次回來最大的收穫:武功不再是空有招式,內力更加不只是入門。而是跳到四級!

    「你說什麼?內力四級?!」餘震力自小學的也是沉穩如山,因為他妝是一家之主,不強不能掌舵,此時卻真的被驚得厲害。

    「這事是真的?」

    「爹,當然是真的啦!」余常傑一月有餘,他已經適應了自己突然增加的力量,現在每天向顏容討教武藝,用得也算是熟練了。所以他已沒有了當時初得的像被天上掉餡餅砸到的不真實感。語氣自然也比較平淡。

    但他這平淡卻讓餘震力差點吐血:「以後這事你不能再往外說一個字!」

    「為什麼?」余常傑莫明。這是好事啊,而且他才離開幾個月,大家都知道他以前只會幾個花拳繡腿的招式好不好?

    「你個笨孩子!」餘震力習慣地用起以前常用的句子。那時余常傑一聽這話便跳得三尺高,直說自己大了,不是孩子了。可現在卻聽而不聞,因為他的心神沒有在這上面。「若是讓那些武林中有知道有辦法一下增加那麼多內力,他們會對有藥方的人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那幫人為了提升自己的內力,什麼事做不出來?!」

    余常傑本也不是笨人,聽到父親一提點。便知道舉一反三:「也不能說給別人聽,若是有人知道了用藥方可以提升一個人的內力,那人如果狠些。難說不會囚禁容弟幫他專門培養打手!」

    「不錯,所以這事你馬上去處理好,務必不要有一絲風聲傳出去!」餘震力也顧不得和兒子說話了,忙把他趕出去。

    顏容本來沒有想到這些事,而想到了的黑五覺得自己不會離開他身邊,不管是來什麼人他都自信能讓人豎著來橫著走。

    而粟廣更是不覺得那是個威脅。阿容有空間呢,若真遇到致命的危險,躲到空間裡去,那些人難道還能在原地等上十天八天?

    顏容不怕麻煩。卻討厭麻煩。聽到余常傑這樣說,便點頭讓他去辦,轉而也和自己這邊的人說了聲。她心裡暗暗又給余家的人加了分。這些人情她記下了,有好處自然不會忘記他們!

    她索性連買山頭的事也托了余家去辦。

    「國內有幾座車連綿的只得南部越郡和西南還有正西的山區了。」餘震力在書架上拿出地圖,上面只得幾筆簡單的線條表示一下國家的輪廓和主要的城市及大山河流。至於那些小的,壓根上不了圖。

    顏容想想自己在交流平台裡和人換回來的飛行器,暗想路程對自己來說不是問題,便讓余家家主看著辦了。

    「阿傑,這事你上點心。務必找個好地方,土地富饒一點的。」餘震力在顏容離開後對自己的兒子說,「我們可以多看看,我看她那樣也不在乎離城遠的,不如在不同的方向都給她買一塊,邊遠地方的地花不了幾個錢,我們給他出了。」

    「爹?」地雖然不貴,但也架不住地的數量多啊,「好處是我得了,這錢我自己出!」

    「好,不夠再問我要。」餘震力很欣慰地看著兒子。

    余常傑心痛啊,他的小金庫存了近十年,那數字好不容易好看了一點,買了地後便一朝回到解放前啊!說不定還要問父親借錢!

    因為顏容和崔氏的商量,他們住的院裡輕易不會有人打擾,白女不用應酬太多,所以住得還算舒心。

    「師傅,碼頭的拍賣會準備開始了,要不要一起去看看?」這天用著早飯時,顏容問道。

    黑五的身體七天就養好的,卻硬是在床上呆了十多天,後面還一直能窩就窩在床上,為了就是連翹的照顧。現在回來看過大夫,人家說他的身體好得不能再好的,這才不情不願地回到了健康生活裡。他自然會跟著她和連翹去。

    余常勇自是和玩得好的黑六一起,小孩子都愛熱鬧,所以余家的孩子們又一次全體出動。

    如果不用應酬,白女自然是想去的。聽到去的都是些認識的人,便點頭應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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