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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96章:挑撥 文 / 蘇雨煙

    紀子清看著鳴鳳如此的害怕,不由的心起疑惑,狐疑的問:「你怎麼如此懼怕於她?」

    鳴鳳四處看了看,見沒有人,便小聲說:「主子有所不知,在這個王府中,上至側妃以及各位夫人,下到打雜的夥計丫鬟,沒有人不懼怕王妃,所以主子,你以後說話還是要當心啊,萬一傳到了王妃耳中……」

    紀子清越聽心裡越是高興,看來這個百里溫茶在王府中並不得人心啊,那如此說來,能被我所用的人就更加多了【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96章:挑撥章節】。

    「你倒是說說看,大家為什麼如此的害怕王妃,難不成她還能吃人?」

    「主子,王妃是不會吃人,但是她比吃人更可怕,總之,總之主子還是小心為上。」鳴鳳不知道紀子清在王爺心中是何份量,所以話也不敢多說,生怕給自己招來殺生之禍,畢竟,此刻在王府中當家的還是百里溫茶。

    紀子清冷笑一聲,佯裝善意的笑道:「好了,既然你都如此說了,我定會記住的。」

    看來,想要把百里溫茶拉下馬,還要一步一步來。不過看那個安倉夜一直跟在百里身邊,難道說他們……

    就算是沒有,也一定要給王爺心中埋下地雷。

    「鳴鳳,王爺現在做什麼呢?」

    「回主子,王爺此刻在書房。」

    「好,那我們就去請王爺過來用晚膳。」

    「主子,奴婢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鳴鳳一邊伺候著紀子清更衣,一邊小聲說。

    「講!」

    「主子,你近日才剛剛進府,大伙或許還當主子當雲夏椋的朋友,可是,主子不能一直這麼不明不白的跟著王爺,不如在王爺那裡求個恩典,給主子一個位份,這樣跟著王爺才名正言順,低下的人也便沒有那麼多閒言碎語了。」鳴鳳說這番話,看似是為了紀子清著想,但實際上還是為了自己,若是一直跟著一個無名無份的女人,自己這日子就不好過了,光是下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紀子清聽了此話,心下一動,其實鳴鳳此話不無道理。如果真的要和雲夏椋舊情復燃,一步步踏上皇后的寶座,那麼,就一定要成為雲夏椋的女人才行。

    紀子清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心中已經有了想法。

    從不喜歡塗脂抹粉的紀子清,端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素淨的臉龐,淡淡的說:「給我畫點妝吧,要輕柔一些的。」

    鳴鳳聽到此話,心中便知紀子清的想法,清脆的應了一聲,便上前替紀子清梳妝。

    來到書房前時,夕陽已經快要落下,一身粉色羅衫的紀子清,眉眼間少了些硬朗,卻多了份女子的妖嬈,一眼看上,嬌美異常。

    「姑娘請留步,王爺吩咐,此刻任何人都不許打擾。」一走到書房門口,紀子清就被守門的侍衛攔住。

    紀子清抬頭看了一眼天空,便提高了聲音,站在門外說道:「王爺,此時天色已晚,還是先用晚膳吧。」

    守門的侍衛蹙了蹙眉,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聽裡面傳來了王爺的聲音:「清兒嗎?進來吧。」

    紀子清莞爾一笑,提裙抬腳推開了書房的門。

    書房的光線很暗,藉著晚霞,紀子清看見書桌旁雲夏椋的身影,孤寂,寒冷。

    「椋……」深深的呼喚一聲,不知為何,看到這樣的雲夏椋,紀子清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好想把他抱在自己懷中,給他溫暖。

    雲夏椋應聲抬頭,看見紀子清的裝束,嘴角露出一絲笑。

    「在府中住的可還好?」

    紀子清走到雲夏椋身邊,輕輕的為他揉捏著肩膀,淡笑著說:「好是好,就是總看不見你,我這心裡總是空空的。」

    雲夏椋伸手拉著紀子清纖弱無骨的玉手,歎了口氣道:「都怪我太忙,今天是和你重逢的第一日我都沒有陪你,是我的錯。」

    紀子清狡黠的一笑,輕輕的俯下身子,將頭擱在雲夏椋的肩膀,口吐幽蘭:「那你今晚陪我吃飯,好不好?」

    淡淡的清香撲進雲夏椋的鼻子中,引得雲夏椋心中蕩漾,不由得一把抱過紀子清,嬉笑著說:「今天自然是要陪你吃飯的,只是,我怎麼總覺得清兒和今天早晨不一樣了?」

    紀子清嬌羞的別過臉,細聲細語的說:「椋,你就不要取笑清兒了,清兒餓了。」

    「好,我們去吃飯。」一把將紀子清抱起,雲夏椋突然想到了百里溫茶。

    不知道此時她正在做什麼?真是個不聽話的女人,病還沒有好就堅持著回百里閣,也不知道她有沒有乖乖喝藥。

    「椋,你在想什麼?」紀子清突然發現,雲夏椋竟有一瞬間的走神,不禁開口問道。

    雲夏椋回過神來,擁著紀子清的肩膀向外走,淡笑著說:「沒什麼,走吧。」

    中午下了一場大雨,因此晚上格外的清爽【愛妃在上:王爺,有種休了本宮第96章:挑撥章節】。

    「椋,那個安倉夜是什麼來頭,為什麼總在王妃身邊?」紀子清一邊夾菜,一邊不察覺的詢問。

    雲夏椋的筷子在空中停滯了一下,淡淡的說:「不過是王妃的朋友。」

    「哦……朋友……」紀子清故意拉長了語調,讓人聽起來很不舒服。

    雲夏椋劍眉一挑,問:「怎麼了?」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為什麼安倉夜會和王妃形影不離……」

    「啪!」雲夏椋手中的筷子狠狠的拍在桌子上,嚇的站在旁邊的鳴鳳「撲通」跪在地上。

    紀子清見狀,立刻起身一副驚弓之鳥的模樣,小聲說:「清兒說錯話了,椋哥哥不要生氣!」

    雲夏椋陰沉的臉變換著各種顏色,最後還是硬生生的擠出一絲微笑,道:「不關清兒的事,坐吧!」

    紀子清怯怕的坐下,還沒有說話,眼淚竟撲簌簌的落了下來。

    雲夏椋一看紀子清哭了,心中便有些慌亂,於是握住紀子清的手,安慰的說:「怎麼了?怎麼哭了?」

    紀子清一邊抹眼淚一邊可憐的說:「清兒覺得,椋哥哥不喜歡清兒了……嗚嗚嗚……」

    不管怎麼說,雲夏椋曾經都是那麼深愛過眼前這個女人,而且也是因為自己,紀子清才遭此厄運,雲夏椋心中更是對她有著深深的愧疚,此刻見紀子清哭的如此傷心,雲夏椋自然是不忍心。

    「好清兒,我怎麼會不喜歡清兒呢?在我心中,清兒的位置是任何都無法替代的。」雲夏椋沒有哄過什麼女人,沒有多少經驗,只能傻傻的不斷的給紀子清擦眼淚。

    紀子清一聽此話,立刻破涕而笑,雨帶梨花般煞是好看。

    「王爺,其實主子哭是有原因的。」鳴鳳跪在地上,突然開口說道。

    「大膽的奴才,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下去吧!」紀子清佯裝微怒,出聲斥責道。

    雲夏椋轉過頭,沉聲問道:「等等,你說說,怎麼回事?」

    紀子清拉住雲夏椋的手,臉色有些不安,焦急的說:「椋,沒什麼,只是奴才間的口舌罷了……」

    「主子,你受了這麼大的委屈,為什麼不說呢?」鳴鳳抬起頭,義憤填膺的說。

    「你這丫頭,我不是說讓你退下嗎?」

    「清兒,等等,你讓她說!」雲夏椋心中疑惑,紀子清到府中才不到一天,怎麼就受人欺負了,這以後還怎麼過下去?

    鳴鳳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頭,然後憤慨的說道:「回王爺,今日下午,主子親手做了些糕點給王妃送去,想著王妃今日淋了雨,便前去看望,沒成想還沒有進百里閣的門,便被王妃身邊的丫鬟打發了出來,還把主子送去的糕點全部倒在了花叢中,王爺,你說,這不是欺負人嗎?而且……而且……」

    雲夏椋低沉著臉,陰沉的說:「說!」

    「而且,府中的奴才和丫鬟們閒話已經傳開了,說是主子不明不白的住在王府,也不怕壞了女兒家的清譽……稟王爺,那些話實在是太難聽了,奴婢學不出來。」

    鳴鳳伶牙俐齒,添油加醋的說完這一席話,心中便忐忑的等著雲夏椋表態。

    「椋,你不要生氣。我知道,自己的出身不好,不配在椋哥哥白頭偕老,但只要椋哥哥不嫌棄清兒,讓清兒一直待在椋哥哥身邊,就是讓清兒做個丫鬟,清兒也願意。」紀子清柔柔弱弱,看的雲夏椋心疼不已。

    五年前就是因為紀子清的身份問題,兩個人才被迫分開,現在好不容易重逢了,怎麼還能讓她受這種委屈呢?

    「清兒,你放心,五年前我給不了你的,五年後我一定都給你,絕不會虧待了你。」雲夏椋細細的撫摸著紀子清的美麗的臉龐,柔聲說道。

    跪在地上的鳴鳳是何等聰明,一看此時的狀況,便知道事半功倍,悄悄的站起身來退了出去……

    紀子清雖知道這事已然成功,但是唱戲還是要唱足。

    施施然站起身來坐在雲夏椋懷中,雙手環住男人的脖子,柔聲說道:「椋,只要讓我待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你知道嗎,這五年中,清兒無時無刻不想著椋哥哥,清兒真的沒有想到,我們這輩子還能再相遇……」

    呼吸著紀子清身上陌生而熟悉的味道,雲夏椋的記憶一下子就回到了五年前:他們第一次相遇,在山上採藥,在瀑布下嬉戲,在月光下盟誓……

    「清兒,是我對不起你……」雲夏椋低沉的說,話說了一半,就被紀子清的玉手摀住。

    紀子清輕輕的搖搖頭,深深的注視著雲夏椋的雙眸,動情的說:「椋,不要說這些話,我只要你愛我就好……」

    話一說完,兩片香唇便緊緊的貼了上去……

    雲夏椋心中不知是雙眸感覺,他總覺得自己應該推開紀子清,但是,自己虧欠她這麼多,怎麼還能傷害她?

    於是,紅紗暖帳,一夜癡纏,數不盡的風流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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