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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百六十一章 玉湖玉壺 文 / 木易大叔

    第五百六十一章玉湖玉壺

    待端木玥下樓之後,燕胤看著對面的俠寒清,道「寒清師叔,這玉壺樓,不簡單,」

    點點頭,俠寒清道「那男子,很強大,」

    蘇妍影也是低聲輕語道「之前上樓的時候,我用靈識掃過,但是,我卻沒有發現他,這人用靈識看不見,用眼睛才能看得見,這玉壺樓老闆,是一個高手,」

    沈寧靜倒是沒有覺察出這麼多,而是做了一系列手語,隨後看向俠寒清,

    對沈寧靜點點頭,俠寒清看著燕胤和蘇妍影,開口道「寧靜說,這家玉壺樓的老闆娘和老闆都是好人,他們做生意很公道,不過她說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玉壺樓的老闆,以前來過幾次,但是都只是認識玉壺樓的老闆娘,從未見到過玉壺樓的老闆,」

    沉吟了一下,燕胤道「看來,這個世上其實還有許多高手的,只是我並不知道罷了,只是不知,和玉壺樓的老闆是武聖幾階,看他手骨粗厚,虎口的繭是新的,應該是用兵器的,卻不知,他是用什麼兵器,」

    「應該是劍吧」蘇妍影道「看他走路的樣子,每一步都一樣,每一腳下去都十分的穩當,而且他的虎口有繭,和一般用劍的武者一樣,」

    四人正聊著的時候,忽然聽到從下面傳來一個蒼老的聲音,

    「清風怡景玉帶湖,刀光劍影不曾無,多少豪傑英烈塚,盡化美酒入此盅,」

    四人紛紛起身站到窗前,一齊向下看去,

    只見之前在二樓見到的那個老者,端著一盞酒,站在窗前看著眼前的玉帶湖景色,吟了一首詩,

    詩的內容很簡單,大意就是這玉帶湖上刀光劍影從來都不曾斷絕,有許多豪傑英雄都葬身在了這玉帶湖中,化作這玉帶湖的水,成了杯中的美酒,

    看著這老者,燕胤越來越覺得很熟悉,

    他有種感覺,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這個老者,但是一時之間,燕胤卻想不起來了,

    站在窗前,迎著玉帶湖吹來的習習涼風,目光橫掃而去,之間湖面波光粼粼,時而可見船舟泛游其中,湖對面,一長條毗鄰的瓊樓玉宇連成一片,仔細看去,卻是一家家燈紅酒綠的花樓,

    一片湖,湖兩岸卻是兩樣的風景,

    對面是喧囂的煙火之氣,這邊卻是環境雅致的湖上酒家,

    「四位,這玉帶湖的景色還不錯吧,」端木玥的聲音在四人身後響起「不過這看久了,卻也是會覺得枯燥的,不妨坐下來喝兩杯我們玉壺樓特有的玉壺酒,品味一下這玉湖與玉壺之間的交融,」

    回過頭,端木玥已經將酒杯擺好,桌子中央,放著兩罈酒香四溢的美酒,燕胤聞出了這個味道,是將軍令,

    而端木玥的手中,正端著兩壺水青色的玉壺,正在往四人的杯中倒酒,

    「我們這玉壺樓的玉壺酒,一壺只能喝兩杯,」端木玥笑道「這一杯下肚,不醒不醉,兩杯入口,必醉無疑,我看四位都是來此小坐的,就淺嘗一杯即可,醉於此倒是小事,若是濕了衣裳就不妙了,」

    說完,端木玥也將兩壺玉壺酒倒完了,

    說來奇怪,這倒入杯中的玉壺酒沒有一點的酒香,看上去就如清水一般,

    聽到端木玥的話,燕胤並未做事,而是走上前拿起一杯酒將其一飲而盡,

    看上去如清水的玉壺酒,入口之後,立刻變得火辣無比,辛辣火烈的感覺,讓燕胤覺得自己的舌頭有如刀在絞一般,酒入喉嚨,直下肚去,這種感覺依舊存在,

    放下酒杯,燕胤神色不變的看向端木玥,道「這酒,不錯,」

    端木玥驚訝的看了一眼燕胤,道「這玉壺酒,你喝得越猛,它就越辛辣火烈,你喝得越緩,它就越甘甜可口,像你這麼急一口喝下去的人也不是沒有過,不過少有人能受得住這玉壺酒的火烈,」

    點點頭,燕胤道「確實有些辛辣和火烈,我喝過的酒算不上很多,不過還是頭一次喝到這樣奇特的酒,在這玉帶湖畔,能釀出這樣的酒,確實令人驚異,」

    俠寒清拿起一杯酒,遞給燕胤道「我不喝酒,這杯給你試試,」

    俠寒清也想看看,這玉壺酒是不是這的兩杯必醉,

    笑著接過酒杯,燕胤看向端木玥,道「端木阿姨,你之前說這玉壺樓的玉壺酒兩杯必醉,我看不一定,」

    呵呵一笑,端木玥道「你喝了就知道了,不過先說好,醉了可要遵守我們玉壺樓的規矩內,」

    「我明白」燕胤笑道「門口的對聯上寫得清楚,若遇醉杯者,請君湖中游,」

    說完,燕胤再次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喝酒,他不喜歡淺嘗即止的那種,或許是和海賊王他們喝酒喝習慣了,所以燕胤都喜歡一乾二淨比較豪爽大氣的那種,

    第二杯酒一下肚,眾人便見燕胤的臉頓時通紅了起來,

    「兩杯都是一乾而盡,公子的喉嚨怕是很不舒服吧」端木玥搖頭歎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喜歡聽長輩的話,」

    確實,如端木玥所言,燕胤覺得自己的喉嚨燒起來了一般,不但如此,他覺得自己的口裡苦澀辣三種味道都有,一股極強的酒勁嗆上了他的腦袋裡,一直都下不去,

    他感覺,自己很暈,有種要倒下去的感覺,

    死勁搖搖頭,燕胤勉強提了一下神,然後急忙用自己的真氣想要將酒勁化去,

    但是,沒有作用,這玉壺酒就像不像其它的酒,根無法用真氣將酒給逼出來,

    「胤,你怎麼樣了,」蘇妍影急忙攙扶著燕胤,道「你看上去情況不太好,是不是要醉了,」

    搖搖頭,燕胤閉上眼低喝一聲,一股磅礡的氣血從他體內奔湧而出而後瞬間收回,

    如此這般十數次,不但沒有任何作用,反而這些酒融入到了他的血管裡,在他的血液中流淌,

    他開始覺得,自己的腳有些不穩了,

    「唉」端木玥無奈道「看來,看來得讓你到這玉帶湖中醒醒酒了,」

    說著,端木玥對著燕胤一拂袖,燕胤便從他背後的窗口向著玉帶湖中墜去,

    就在燕胤的身體即將借助玉帶湖湖面的時候,他的身子突然定住了,隨後靜靜快速從下方飛了上來,回到玉壺樓三樓,

    此時,燕胤的臉上已經不在紅了,看上去沒有一點的醉意,他的身上,連一丁點的酒氣都沒有,

    蘇妍影輕舒一口氣,關切的看著燕胤道「你沒事吧,」

    點點頭,燕胤道「我沒事,」

    隨後看向端木玥,燕胤笑道「端木阿姨,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玉壺酒是一種藥,而這玉帶湖的湖水,就是解藥,是嗎,」

    笑了笑,端木玥道「你很聰明,確實,這玉帶湖湖水就是這玉壺酒的解酒藥方,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你居然沒有借助這玉帶湖的湖水,居然就解酒了,著實不錯,」

    不只是端木玥覺得奇怪,俠寒清和蘇妍影也是十分的疑惑,不明白為什麼方才看上去已經醉了的燕胤,卻突然的醒過酒來,

    其實,燕胤也以為自己必須到這玉帶湖中游一遊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關鍵時刻,從他的心臟部位湧出一股無比清涼的氣息,隨後瞬間橫掃他全身上下,將他的酒勁一下子就給解去了,

    而這一切,只不過是聖潔之心發揮了它的淨化作用罷了,

    「呵呵」燕胤笑了笑,並不解釋,反而道「端木阿姨,這玉壺酒確實很獨特,如果可以,我希望多買幾壇,這樣以後就算不來這裡,也可以嘗到這獨特的玉壺酒了,」

    「這恐怕不行,」端木玥搖搖頭道「我這當家的,他每日只釀十壺酒,可以少,但絕不會多,你也看到了,我們這玉壺樓聲音並不是那麼的興隆,其中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們的玉壺酒有限,今日個若是你們來晚了,怕是連玉壺酒都喝不上了,所以,並不是我不願意賣,而是實在沒有,」

    「原來是這樣」燕胤想到那個奇怪的玉壺樓老闆,隨後笑道「既如此,那我也不為難端木阿姨您了,不過,可以還給我們弄一壺酒上來嗎,」

    端木玥沉吟了一下,道「實不相瞞,一樓十二位客人,一共要了六壺酒,二樓的客人要了一壺酒,方纔你們四位要了兩壺,如果還拿一壺給你們的話,再有客人來,怕是喝不到了,」

    「這……」燕胤有些無奈的道「那好吧,」

    笑了笑,端木玥又道「不過看在你一直叫我阿姨的份上,我就給你拿最後一壺酒上來,我也想看看,你繼續喝下去,會不會醉,」

    「謝謝,謝謝,」燕胤連忙拱手謝道「多謝阿姨,」

    微微一笑,端木玥道「你們先喝著,我下去拿,」

    待端木玥下去之後,燕胤招呼蘇妍影他們坐下,然後笑著對蘇妍影道「妍影,你也嘗嘗,這酒確實不錯,」

    點點頭,蘇妍影雖然不喝酒,不過面前的這杯玉壺酒並不是很多,所以倒也不介意嘗嘗,

    輕輕呡了一口,蘇妍影驚訝道「好甜好清涼,」

    燕胤對面的俠寒清看向沈寧靜,淡聲道「你也試試,」

    輕輕頷首,沈寧靜端起面前的酒杯,也如蘇妍影一樣小呡一口,隨即露出十分開心的笑容,

    顯然,如端木玥所言,這玉壺酒喝得越慢,越緩,它就越甘甜越好喝,

    放下酒杯,蘇妍影驚歎道「真是奇特的酒,不知道是怎麼釀出來的,」

    折開桌上的將軍令,燕胤道「將軍令,我得嘗嘗,」

    將軍令不似玉壺酒,兩杯必醉,燕胤直接拿起一壇便往口中倒去,

    將軍令給燕胤的感覺只有一種,那就是烈,

    但是和猛然下肚的玉壺酒不同,玉壺酒的不但烈,而且酒勁很大,兩杯必醉並不是虛言,

    而將軍令的烈,是激烈,是熱血,是豪氣,

    一罈酒下肚,燕胤覺得自己全身舒暢無比,有一種很想和別人拉開架勢對戰一場的衝動,

    「玉帶湖中玉壺樓,玉壺樓中玉壺酒,玉壺之中喝玉湖,玉湖之中解玉壺,」這時,樓下再次傳出那老者聲音「好湖好壺,壺裝湖,湖裝壺,玉壺裝玉湖,玉湖裝玉壺,」

    「爺爺,你又在這裡嘰裡咕嚕的說些什麼呀」一個女孩子的聲音從樓下傳來「什麼湖呀壺的,聽也聽不明白,要我看,還是趕緊去天下第一樓吧,不然那拍賣盛會開始了,想進去就難了,嘻嘻,現在趁著人多,我們正好混進去,」

    「不慌不慌」那老者笑聲道「丫頭,這一次我們不用混,請一位朋友帶我們進去,」

    「爺爺,我都說過很多次了,不許再喊我丫頭,」那女孩的聲音又響起「你說樓上的那個人麼,恐怕行不通,」

    「為什麼行不通,」那老者似乎在問自己的孫女,

    「你想想呀,他現在可是權掌一方的大人物,身份尊貴無比,哪裡會帶上我們,」那女孩子開口道「再說了,都十年了,就算我們記得他,但是他不一定記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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