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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一章鳳舞城 文 / huanlingxue

    鳳凰棲息梧桐枝,舞姿蹁躚醉月仙。軒昂志向競高遠,美夢成真訴佳音。

    傳說,這裡有一女名叫鳳舞,天生風姿,舞如仙人。絕世容顏,傾倒了天下男兒。卻被一外族人,名叫聖天域。

    他們都是天性淡薄之人,本就不想凡人,卻中試難逃凡塵中的困擾。鳳舞城的城主,是個貪戀富貴的小人。早在女兒名聲越發遠播之時,他便有意把女兒敬獻給國主。然而鳳舞,確是個外柔內剛的女子,十幾年來,她從未忤逆過父母什麼,卻第一次為了自己而活,她不顧天下人的唾棄,不顧父母的指責。毅然選擇隨他,聖天域,那個一見傾心的男子私奔了。也許,與他攜手雲遊天下,遠離這人世喧囂,平平淡淡的過完一生也好。

    但是,事情總是事與願違,城主在他們計劃的前一天知曉他們的將要私奔的計劃。

    於是,前一天的晚上,城主非常慇勤的把女兒邀請到了自己的書房裡,說是突然得了一副上好的古畫想要和女兒一同觀賞。

    可是,當她滿含歉意之情的來到父親的書房是,卻看到了一個陌生的錦衣男子,有著雄鷹一般銳利的眼神,絕美霸氣的臉龐,好似天生的王者般,高傲的像欣賞一件物品般的看著自己,許久露出了獵豹一般的眼光,好似自己已是他選中的獵物。:「我是當今的國主,你的父親已經把你獻給我了。從此你便是我唯一的王后。」男人不過她的反對霸氣的宣佈道。

    :「不,父親怎可這樣,我不是一件物品啊!我是她的女兒啊!」

    :「我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了,我····不會愛你的,更不會跟你走!」

    :「哦?那我便把他殺掉。然後再把你帶走。我想要得到的東西至今為止還沒有得不到的,即便是死你也要留在我的身邊。」

    :「不!就是死,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的。」鳳舞絕世的容顏上寫滿了已死抵罪的決絕。

    :「好!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倔。女人你已經成功挑起了本王的**。我要徹徹底底的征服你。」

    紅英賬裡,一室奇妮,他不過她強烈的反對,點了她的穴道,狠狠的佔有了她。看到她風怒的眼神,倔強的淚水順著白玉般精緻的面龐滑落,心中的恨,更加的濃烈。那個使她落淚的男子必須得死。

    他不知不覺來到了梨樹林--與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梅花雪,梨花月」,月下梨花,更有一番風韻。「一樹梨花一溪月」——在皎潔的月光之下,在潺潺小溪的伴奏之中,那一樹梨花簡直像縹緲的仙子一樣可愛;他望著那宛如仙子的梨花,回憶起他們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不禁淚如雨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他仰天咆哮著。遠處的山谷傳來回音「為什麼這樣對我們」「為什麼這樣對……」「為什麼……」潺潺的小溪還是靜悄悄的流淌,潔白的梨花在微風中瑟瑟發抖,皎潔的月亮望著這個可憐的人。他踉蹌的向山崖走去口中叨念著「三月雪連夜,未應傷物華。只緣春欲盡,留著伴梨花。""只緣春欲盡,留著伴梨花啊……"

    那夜,他依約定的時間早早便來到了梨花樹下等她,可是看著眼前的梨花偏偏如粉蝶飛落,月亮從明亮漸漸變成了淡泊,終是沒有佳人的倩影。:「窮書生你放棄吧,小姐是不會跟你走的,她已經答應做王后來。如今她已是王的女人了。只待十五日後迎娶回宮。」

    :「呵呵呵····呵呵呵····」

    十五日後,鳳舞城一片歡聲。家家戶戶張燈結綵,王的娶親隊伍緩緩而來。

    城樓之上,白衣男子,如天人般俊美的臉卻是那樣的哀愁,好似這凡塵中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輕起玉笛,性感的薄唇微張,一曲莫雪離殤傾瀉而出。

    :「舞兒,既然你有你的選擇。我也有我的堅持。我不會就這樣讓你輕易奪走你的,除非是你親口告訴我,那樣我才能心甘情願的放手。」

    笛聲似魔音般,侵入你的耳朵,灌入你的靈魂,最後深深的嵌入人骨髓。激起你人性最原始的野性。人們忘記了道德忘記了偽善,好似野獸般互相撕咬互相殘殺。剛剛還是一片歡聲的街道,如今卻成了人間獵獄般。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你便是聖天域,你是聖族的人!」

    :「對,我是聖族人。也是舞兒今生唯一愛的人。你若現在放了她我尚可留你一條活路。」白衣男子淡薄的說道。

    :「你怎知是我強迫了她,說不準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呢。」錦衣男子慵懶的說著,邪魅的臉上寫滿了放蕩不羈的笑容。

    白衣男子我這玉笛的手不禁顫抖了下,:「我不信!舞兒是不會背叛我的」

    :「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莫要怪我,受死吧!」雪白的梨花,此刻化作了漫天的花雨,朵朵如利劍般,見血封喉。準確的錦衣男子的胸膛射去。

    錦衣男子如鷹般的眼睛微瞇,險險躲過大片的梨花劍雨,心中不禁暗道:「不好,聖族人果然不是一般人!此次,怕也要凶多吉少。」

    :「夫君!」白衣身影,如粉蝶一般。在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際,撲倒了錦衣男子的身上,為他擋去了十幾朵梨花劍雨。

    瞬間,嫣紅的鮮血順著她潔白的裙擺滑落下來。她卻絲毫不在意,淚水如脫了線的珍珠般急切的察看錦衣男子的身體道:「夫君你沒事吧!」

    :「舞兒,我沒事。下次不許再這樣了剛剛有多危險萬一傷了我們的孩子可怎麼是好。」錦衣男子面做心痛的抱著懷裡的佳人,安慰道。修長的眉角卻瞥著城門上的白衣人,不出意料的看到了他好似風中那即將凋零的梨花般,微微輕顫的身姿。

    :「舞兒你有孩子了,是他的孩子?」白衣人止不住顫抖著問道,那滿目的心痛,好似孩子般清澈的眼眸任誰都不願去傷害。

    但是她別無選擇:「是,我懷了他的孩子。就是那個夜晚,我們約定的那個夜晚。」背對著白衣男子的她只有選擇躲在錦衣男子的懷裡,才能克制住自己,在下一刻會不顧一切的飛奔到他的懷裡,放棄一切與他攜手天涯。

    :「天域你走吧,你本就不屬於這裡。你是那麼出塵,那麼淡薄。何苦為了我一介塵世凡人而傷了你如仙嫡般的心呢!我····終是配不上你啊!」決絕的話語,如無形的利劍,深深的劃過他的心臟。割的他體無完膚,連**裡的骨髓連翻騰的血液都變得如寒潭般冰冷。

    :「好,我走!只要你是快樂的,無論這快樂是不是我給的都無所謂了。我只要你是幸福就好。再見了舞兒,天域走了。」就這樣,在一片梨花雨中他們相識,又在一片梨花雨中他們分手。然而這染紅一地的梨花再也不似原先那般晶瑩純白,而是染上了鮮血的顏色,變得嫣紅刺目。好似在提醒著人們那個梨花一般的男子,如雪一般空靈,如蓮一般出塵的人,卻愛的那麼沉痛。

    :「你做的很好。」錦衣男子,感覺到懷裡佳人不住輕顫的身軀,不滿道:「以後不許你再為他流淚。」

    :「哼,你以為你真的已經得到我了嗎?哈哈哈····即便你得到了我的人你也休想得到我的心,這輩子都不可能!因為我的心已經隨他到了天涯海角再也回不來了,哈哈哈···再也回不來了。」

    :「瘋子,瘋子,你這個瘋女人。」錦衣男子氣憤的一把甩掉懷裡已經半瘋半癡的人兒。嫌棄的瞥了一眼,便匆匆回了宮,臨走是留下句,鳳式女子,因受刺激,癡傻中瘋,然聖旨已下。依舊封其為後,賜名鳳舞皇后,留在其府中,養病待產。

    十月後,鳳舞旦下一子,名曰:思域。聽說,那日全城的梨花都開了,只是那片片梨花就像被鮮血染過一樣,刺眼奪目。就在那日,鳳舞也因難產血崩,死在了梨花雨中。而一年之中,國主也從未探望過鳳舞,那個梨花一般清雅出塵的男子也再沒有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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