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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7章 我知道錯了 文 / 我是青青

    以凌沐澤在a城的身份地位幾乎無人能及,是a城的霸主【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第127章我知道錯了章節】。

    儘管白水汐只是他的情/婦,但是一個情/婦吹下枕頭風也是有威力的,他難保被侍/侯的心情一好,就管起白水汐的事來,她一進警署可不就全完了。

    「你害怕了?沒做虧心事你幹嘛害怕成這個樣子,儘管不承認吧,你就等著警察哪天找上門去。」看清夏嵐的畏懼,她冷冷地說完,一把奪過她手裡的照片轉身就要走。

    夏嵐擔心自己真進了警署,罪名一旦落實就老死在監獄裡,到時候親者痛仇者快,她被關在四方天地,白水汐卻過的滋潤快樂,這叫她怎麼甘心。

    不,她決不能進警署,不管使用什麼手段,只要不進警署就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總有一天,會報報仇血恨。

    「水汐,不要讓我進警署,不要。」她朝著水汐的背影哀求,目光卻閃著陰狠的冷光。

    水汐背過身來,走近她,逼視她:「你承認那次事件是你陷害我的嘍?」

    夏嵐淚光閃爍,咬緊嘴唇,不得不承認:「是,跟蹤你,迷暈你,再挾持你進酒店,害你陷入狼窩都是我做的!」

    「啪!」她話音剛落,一道響亮的耳光凌空響起。

    她捂著被扇的火辣辣灼痛的臉頰,滿臉是淚地看向水汐,一副好似她才是受害的一方。

    水汐雙目充血,情緒激動地身子顫搐不已,手痛憤的指著她,半晌說不出話來。

    雖然心裡早已確定是她害的自己經歷了場慘烈可怕的噩夢,可是得到她親口證實,她還是震驚心痛憤恨的無與倫比。

    為什麼要那麼殘忍地對自己?為什麼要這麼狠毒。

    那天可怕的情景鋪天蓋地地席向腦海,她頭痛欲裂,而害她的人就在眼前,她怎麼能不恨,她恨不得也讓她嘗嘗被人嘶咬**的滋味。

    掏出藏在衣袋裡的錄音器,她痛恨地瞪著夏嵐:「夏嵐,你剛才所說的話可都記錄在這裡面了,你就等著坐一輩子的牢吧。」

    夏嵐驚恐地睜大眼眸,眼淚潸然而下,淒然哀求:「水汐,不要這麼殘忍地對我,不要」

    水汐笑了:「我這就殘忍了?難道你將我挾持,將我推入地獄的時候,你就不殘忍了?跟你比起來,我可是小巫見大巫,已經仁慈了。」

    夏嵐開始痛哭:「水汐,我不想那麼對你的,不想的,那是我頭腦一熱下犯的錯,我當時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跟著了魔似的,對你做出那麼可怕的事,可是等我發覺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事後,我很懊悔,有返回酒店想救你出來,可是酒店門前都被警察給包圍了」

    「住口,別再給我編了,你以為你害的我那麼慘後,我還會相信你的片面之詞嗎?夏嵐,你就等著坐牢吧,我絕不會心慈手軟地放過你的。」

    白水汐厲聲呵止她的辯解,事到如今,她要是再不懂得冷硬還擊,跟以前傻呼呼任由別人傷害欺負的自己有什麼區別。

    夏嵐痛哭地抓住水汐的手:「水汐,不要讓我做牢,我已經一無所有了,要是判了刑,我這一輩子算是毀了,活下去還有什麼意思。」

    她狠狠地甩開她的手:「現在知道求我饒恕你了?當初你陷害我的時候,有想過遭受那變態男的變態**,我會怎麼樣?那時候,你有心軟的放我一馬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也很後悔,除了告我,你怎麼樣我都行,一個女人做了牢就一輩子都毀了,你放我一條生路吧。」

    「後悔?呵,事已至此才知道後悔有用嗎?傷害已經造成了,後悔有個屁用。」她氣的忍不住爆粗口。

    夏嵐眸光一亮,淒哀激勵道:「是啊,傷害已經造成了,後悔有什麼用,可你知道為什麼好端端的我要對你下那麼狠的手?你知道嗎?知道嗎?」

    經夏嵐這麼一反問,水汐一下子啞口無言。

    夏嵐見水汐被自己問懵了,用力地擦掉眼淚,聲音激顫道:「白水汐,如果換成是你,腹中懷了一個男人的孩子,那個男人卻因為心愛的女人害死了你的孩子,而且還冷酷無情地拿出錢來補償,從此一刀兩斷,你會怎麼樣?你會不會也會心有怨恨?會不會也會崩潰?會不會?」

    「你懷了凌玉丞的孩子?」水汐驚愕地睜大眼睛【豪門毒愛:老公請疼我127章節】。

    夏嵐慘笑:「不過現在已胎死腹中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他愛你,因為愛你,所以才視我和孩子為無物。」

    她含著悲痛的淚水,一步步朝水汐逼近:「你知道孩子從腹中滑落,下身全是血紅的感受嗎?你知道清醒過來,還沒從失去孩子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就被他不屑一顧地拿出錢來打發的感受嗎?」

    水汐被她控訴的話震的腦袋瓜空懵一片,神色一片悵然。

    「而我會落得這副痛不欲生,完全崩潰的田地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我早就對凌玉丞心死,就不會被他一次次的踐踏,一次次地心碎絕望,一次次的以淚洗面,還要苦苦地忍受喪子之痛。」

    她睜大淚眼,痛恨道:「我會活著,沒有崩潰的死去,完全是被恨支撐的,我恨凌玉丞,但是更恨你,是你佔據著他的愛卻假惺惺的唆使我去追他,如果沒有你,我就不會活的那麼生不如死,你覺得你有資格埋怨我那麼殘忍地對你嗎?你有資格嗎?」

    水汐被她的話擊的往後一退,臉色灰敗。

    是啊,她會變的這麼殘忍,都是自己害的,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有什麼資格埋怨,她的確是沒資格埋怨。

    她能夠想像得到一個女人喪子的錐心之痛,能夠明白她為什麼那麼恨自己。

    一切都明白了,卻是再也恨不起來,反而被愧疚狠狠啃噬著心臟。

    「白水汐,如果你狠心告的下手的話就去告吧,反正你已經害我害的那麼慘了,也不差多多害一回。」看清水汐後悔莫及,夏嵐開始肆無忌憚。

    水汐神色悵然,明白事到如今,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吶吶道:「我不會告你的,夏嵐,我害你失去了孩子,你害我經歷了噩夢,我們所有的恩怨都兩消吧,從今往後再無任何瓜葛。」

    兩消?呵。夏嵐心裡嘲冷地笑著,嘴上說的卻是另外一回事:「好,從今往後,我們所有的恩怨都一筆勾銷。」

    打消水汐的顧慮,她才有機會在暗處盡情報復。

    氣氛沉靜下來,連著空氣都壓抑起來。

    既已形同陌路,說再多都沒有意義。

    水汐轉身頹然地就要離開,被她冷聲叫住:「把照片和錄音器給我。」

    水汐沒有猶豫地將照片和錄音器扔給她。

    聽了夏嵐的經歷,她是再也恨不起,更無法去告她。

    腳步踉蹌地走到路口,攔了輛出租車跳上去。

    車子在一幢四周夜景迤儷的別墅前停下。

    水汐付完錢,跳下出租車,站在別墅前,望著有著幸福回憶的花園別墅,她的眼眶不自覺地彌上一層淚光。

    推開雕花鐵門,踏著綠草,沿著月光朝散發著朦朧燈光的別墅走去。

    站在大氣的門前,她猶豫了下,敲了敲門。

    見沒人開門,她轉動門把,門應聲而開。

    屋裡昏黃的燈光淡淡灑照著,所有的裝飾擺設都跟以前絲毫不差,懷念的忍不住掉下淚來。

    吶吶地站在大廳裡,望著沙發,望著寬大的四人餐桌,心中一片悵然。

    曾經,她被他呵護寵愛的似掌心裡的寶貝,給了她溫暖的家,溫馨的守侯。

    那樣簡單美好的相處,她以為會延續一輩子,卻是命運弄人,物是人非,再也無法回到從前了。

    胸口悶痛的很難受,她捂著悶痛的胸口,走向歐式櫃檯前,淚眼朦朧地撫上插在花瓶裡卻早已乾枯的波斯菊。

    波斯菊的花語是永遠快樂。

    那是他生日的時候,她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寓意是希望他一生都要幸福快樂,永遠都沒有煩惱。

    而他極其重視的就算枯萎了也不捨得扔掉,一直留到現在。

    手顫抖地撫摸著枯萎的花瓣,如同他們凋謝的情誼,不會再重新綻放了。

    「水汐」正當她感慨萬千地凝視著枯萎的波斯菊的時候,響起一道欣喜的叫聲。

    她抬眼望去,只見凌玉丞穿著浴炮,髮絲濕漉,顯然剛沐浴光,而原本擦拭頭髮的毛巾在不知不覺中掉落地上。

    他眼中閃著不可思議的光芒,不敢相信眼前站著的人是朝思暮想的人兒,以為又是思念過度產生的幻影。

    「水汐」他低喃著她的名字,試探著朝她走近,手指小心翼翼地觸碰她的臉頰,生怕所見的只是場幻想,一不小心,就會輕易消失。

    溫熱的觸感,是真真切切的,他神情怮動地碰著她的臉蛋,欣喜萬分地漾開俊美的笑容,反覆地撫摸著她的肌膚,感受著真實的觸感。

    「是你,水汐,真的是你,我沒有在做夢,我真的沒有在做夢。」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得到心愛糖果的孩子一樣,開心地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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