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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60 上官天澈是誰 ( 5000字 ) 文 / 瓶子

    納蘭玲玲生氣瞪著他,見他一臉不解,她也不想跟他說話,腦中依舊殘留那一幕幕難堪的畫面,那一晚,司徒翰強暴了她,不顧她的意願,強行佔有她,甚至還在她耳邊喊別的女人的,那些畫面,令她覺得好心痛,也好難堪。

    「寶寶,你要去哪裡?怎麼突然生氣了?」司徒翰起身,連忙抓住她的手,他完全不明白,剛剛納蘭玲玲明明還很沉醉在他的吻中,怎麼突然翻臉了。

    難道他做錯什麼事情,還是她不舒服,亦或者………不曉得,他就是不明白原因。

    「放手,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最清楚。」納蘭玲玲怒氣甩開他的手,朝外頭奔去。

    司徒翰依舊不解,看著她怒氣的背影,他頹廢跌坐在床邊,煩躁扒了扒自己的頭髮,不斷努力回想自己哪裡做錯了,為什麼會惹寶寶生氣?

    剛剛兩人在床榻上,寶寶明明還好好的,接著,他吻她,然後她抗拒,然後翻臉……

    突然,一個懊悔的畫面直直撞進他腦海裡,那是他這一輩子,最後悔做過的事情,當初也是因為那樣,才會造成寶寶離開六年的原因。

    這麼想,司徒翰連忙起身,衝了出去。

    納蘭玲玲到外願透透氣,身上依舊殘有司徒翰的味道,心,有些顫抖。

    她可以感覺到司徒翰與她是相愛的,那種感覺是不會騙人的,可是為什麼會有那種不堪的記憶,司徒翰口中的香兒又是誰?

    是他的愛人嗎?

    不對,如果是他的愛人,又為何司徒翰會來找她,甚至在她失蹤後,痛苦六年,可如果不是他的愛人,司徒翰又為什麼會那樣對她,強暴她,嘴裡喊著別的女人的名字,一想到這裡,心如刀割,難受極了。

    「司徒翰,你混蛋!」納蘭玲玲撿起地上小石子,朝遠處丟去。

    突然,手被人握住了,她轉頭,見到那張英俊的臉孔,臉色立刻冷了下來,別過頭不想看他。

    司徒翰滿臉愧疚,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寶寶,先告訴我,你想起什麼了?」

    他幾乎快暈了,為什麼寶寶偏偏要想起那段不堪的記憶呢?

    不過他也是自責與懊悔,如果自己當初沒有那樣殘忍傷害她,她又怎麼有機會想起那段記憶,又怎麼會像現在這樣,生氣,難過呢?

    「你覺得我想起什麼?」納蘭玲玲冷聲反問,腦中那一晚的畫面非常清晰,越想越難受。

    司徒翰認真看著她,輕撫她的臉,卻被她任性躲了開來,他啞聲道:「寶寶,你想起來那天晚上的事情對不對,你想起來,那天晚上,我殘忍傷害你,我甚至如此混帳,在與你發生關係的同時,喊著別人的名字,對不對?」

    納蘭玲玲一聽,有些訝異,她沒有對司徒翰說出她想起什麼,完全沒料到司徒翰居然會知道,可是聽到他的話,她的怒氣也越來越深了。

    「寶寶,這件事情,我一直要跟你道歉,但你現在只想到那一晚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我唯一能說的就是,那天我是故意氣你的,會喊香兒的名字,也是因為要讓你知道心痛的感覺,我全是故意的,但我對你的心,是認真的。」

    司徒翰不知道該從何開始解釋,因為納蘭玲玲並沒有想起她與上官天澈的事情,也不知前因後果,自然也不知道,那天晚上,他為何會那樣傷害她。

    但不管怎麼說,他傷害她是事實,這點,他真的很抱歉,也很懊悔。

    「心痛?!為什麼,你為什麼要故意?」納蘭玲玲不解。

    雖然司徒翰這麼做很可惡,她也知道,司徒翰有可能會找一大堆藉口來敷衍她,可她就是想聽他的解釋,就是想去相信他,想讓他的解釋,來消平自己心中的怒氣與傷痛。

    司徒翰將她掙扎的身子,摟進懷裡,淡淡一問,「你……記得上官天澈嗎?」

    納蘭玲玲一聽,立刻停下掙扎,看著他滿是複雜與懊悔的眼神,聽著「上官天澈」四個字,腦袋隱隱作痛,似乎有什麼畫面又要出現似。

    上官天澈,上官天澈是誰?

    司徒翰見她努力回想,知道她想得很痛苦,於是輕揉她的太陽穴,緩解她的頭疼。

    「寶寶,上官天澈是以納蘭玲玲的哥哥,親生哥哥。」司徒翰淡淡一說,看著她錯愕的表情,又繼續說道:「我那天晚上會傷害你,是有理由的,如果等你想起一切,你就會知道,當時,我的心有多痛了。」

    納蘭玲玲緊皺眉頭,依舊不瞭解他的話,只是腦袋隱隱約約有模糊畫面,像是幾個人聚在一起談話,不知道說了什麼,司徒翰從假山走了出來,臉色非常難看,然後,依舊模糊,完全想不起來。

    「因為我親耳聽見,上官天澈與納蘭玲玲有過一段情,而且,他們的感情匪淺,所以我才會那麼生氣,我以為,你以前是哪種人,也以為你跟上官天澈之間……」司徒翰啞聲道。

    「可是,你不是說他們是兄妹嗎?」納蘭玲玲疑惑道,頭好沉,也好痛。

    「是,納蘭玲玲確實是上官天澈的親妹妹,寶寶,當時我是因為太生氣,所以才會故意傷害你,才會故意在佔有你的同時,喊出香兒的名字,全是我故意的,我只是想讓你知道,心痛的感覺,只是想讓你瞭解,我的心,到底有多痛。」司徒翰的嗓音越來越嘶啞,也越來越哽咽。

    「司徒翰……」納蘭玲玲喚道,雖然她依舊想不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可是,有一種直覺告訴她,司徒翰不是故意的。

    「寶寶,如果時間可以重來,我絕對不會那樣傷害你,你知道嗎?這件事情,我愧疚了六年,如果那天晚上我沒有那樣傷害你,你就不會傷心的離開玄華殿,如果那天晚上,我有追出去找你,你就不會被抓了,如果你沒被抓,你就不會墜崖了,我們也就不會分開六年。」

    「好了,別說了,我不怪你,我原諒你了。」納蘭玲玲雙臂攀在他的頸項,給他安慰,同時也原諒了他的錯誤,這一刻,她的心,追隨著他,一塊發疼。

    司徒翰緊抱住她,啞聲道:「寶寶,對不起,對不起……」

    這一聲聲對不起,是他這六年來,每天每夜說了不知道多少次,這份懊悔,跟隨著他六年,也折磨了他六年,時時刻刻都在提醒他,是他害妻子墜崖的,是他害寶寶失蹤的,甚至,有可能是他害死了寶寶。

    「別說了,我不怪你了,別再自責了。」納蘭玲玲不斷安慰他,心中的怒氣,也全成了濃濃的心疼。

    她可以感受到司徒翰的愧疚,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痛苦,這六年來,他肯定不好受。

    至於司徒翰為什麼會傷害她,她想,一定是有原因的,至於是什麼原因,而司徒翰說的上官天澈又是誰,或許,只能等她恢復記憶後,才能明白一切。

    司徒翰沒有再說什麼,緊緊抱著她,六年內,最深的懊悔,也終於在得到妻子的原諒後,完全鬆懈了下來,讓他的心,無比輕鬆。

    ***

    「司徒冥,你可以起來走走,看是不是能夠走路了。」

    鬼天行站在一旁,冷冷說道,已經兩個多月了,司徒冥的腿,也差不多好了,只要他能夠站穩就成了,日後多多走動走動,相信不出半個月,他的腿,就能跟正常人一樣了。

    這時,碧玉也剛好走了進來,她連看都沒看司徒冥一眼,直接走到鬼天行身邊。

    「鬼哥哥,該帶的東西,我已經整理好了,隨時可以跟你一塊離開。」見鬼天行點頭,碧玉有些不放心,轉頭看著冷著一張臉的司徒冥,淡淡說道:「司徒冥,我知道,我要帶走霏霏是不可能的,我也相信,你會照顧好霏霏,給霏霏一個很好的生活,我不求什麼,只希望將來我回京城時,能夠見見霏霏。」

    她知道,她要從司徒冥身邊帶走女兒是不可能,也知道,霏霏只有在太子府這個好環境下才能夠好好生活,而司徒冥對霏霏的寵愛,她也很放心,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不捨。

    只希望她以後能夠常常見到霏霏,這樣就夠了,至少霏霏不會忘記她這個母親。

    「不可能,既然你人都要離開了,本太子不可能再讓霏霏見到你,因為,你跟本不配做霏霏的娘。」司徒冥臉色非常沉,狠狠瞪著碧玉。自心一道。

    真該死,她真的要離開,甚至已經將包袱收拾好了。

    「司徒冥,我永遠都是霏霏的娘,如果你不讓我見她,那我要帶霏霏一塊走。」碧玉激動低吼。

    女兒是她的命,一想到自己將來無法再見到女兒,她的心頓時慌了,也很氣司徒冥,他憑什麼阻止他們母女見面。

    「碧玉,別跟他廢話這麼多,霏霏我有辦法帶她一塊離開,你別擔心。」鬼天行一臉自信,朝碧玉溫柔一笑。

    司徒冥冷冷瞪著他,見他們兩人親密,他只覺得胸口很堵,堵得難受極了,該死的兩個人,怎麼越看越礙眼,尤其是鬼天行,巴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鬼哥哥,真的嗎?你真的有辦法帶走霏霏?」碧玉驚喜道,完全沒料到鬼天行能夠從司徒冥手上帶走司徒霏兒。

    司徒冥怒眸一瞪,森冷一笑:「霏霏是本太子的女兒,你想帶走她,會不會太誇大其辭了點。」

    鬼天行帶走他的女人,現在連他的女兒也想帶走,那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本事,再怎麼說,司徒霏兒也是皇室血脈,想帶走皇室的人,哪有那麼容易。

    碧玉聽到司徒冥的話,整張小臉垮了下來,剛剛的喜悅也全沒了。

    是啊!司徒霏兒是太子的女兒,他們哪能隨隨便便就帶走她,即便是她這個親生母親也是。

    「從你這裡,我們當然帶不走,可從皇后娘娘那裡,我有百分之百勝算,絕對能帶走霏霏。」鬼天行臉上有得全是自信。

    當初皇后答應過他,只要他肯下山前來醫治司徒冥的雙腿,除了黃金萬兩外,他要什麼條件,皇后全都會答應,也會不惜代價,幫他完成。

    而他只是向皇后開口要一個小孩,估計,這一點要求對皇后來說,根本微不足道。

    「你什麼意思,你覺得你用皇后來壓本太子就行了嗎?告訴你,就算皇后答應你,本太子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女兒隨你們一塊離開。」司徒冥冷聲道,嗓音裡卻夾有濃濃的不安。

    他雖然這麼說,但他完全沒把握,因為要是母后開了口,他幾乎沒有把握能夠留住自己的女兒。

    「這些話咱們就不需要討論了,到時後霏霏是否能隨我們一塊離開,你自然會知道。」

    鬼天行不想跟他廢話,只想趕快見到司徒冥的雙腿恢復,於是冷冷說道:

    「司徒冥,別費話那麼多了,你現在快點站起來看看,如果你能夠站穩,那我也大功告成了,過兩天我跟碧玉會帶著霏霏一塊離開,從此,她們母女兩人,不再與你有任何瓜葛。」qr6m。

    司徒冥冷眸越來越沉,轉眼一瞪,發現碧玉臉上儘是無所謂,他完全看不到一絲眷戀,也看不到一絲絲不捨,很好,她就那麼想離開他,那也要看他放不放人。

    司徒冥撐起身體,雙腳從椅子上落到地板上,接著緩緩起身。

    鬼天行冷冷看著司徒冥的動作,尤其是他的雙腿,碧玉臉上雖然毫無表情,可是看到他緩緩站起來的那一刻,同樣也是緊張,只希望司徒冥能夠好起來,能夠想一般人一樣,正常走路,這樣,她也會走得比較放心一些。

    至少,將來司徒冥不會再任由別人欺負,他能夠恢復以往的生活型態,不需要再依靠別人,只是,一想到要永遠退出司徒冥的生活世界裡,她的心,還是忍不住發疼了起來。

    正當她還沉浸在感傷時,突然,碰的一聲,非常大聲,她立刻回神,這才發現司徒冥已經跌在地上,完全站不起來。

    鬼天行皺緊眉頭,顯然沒料到司徒冥會跌倒,正常來說,他應該能夠獨自站立了,怎麼可能站不起來,到底怎麼回事?

    「鬼天行,本太子的雙腿還是無法站起來,你那是什麼醫術,你不是有把握嗎?現在呢?」司徒冥一陣咆哮,怒火中燒狠狠瞪著鬼天行與碧玉兩個人。

    碧玉一驚,下意識向前,想攙扶起司徒冥,卻被鬼天行擋了下來。

    「碧玉,別理他。」鬼天行冷眸一轉,看著地上一臉怒氣的男人,說道:「司徒冥,你現在自己想辦法站起來,我相信我的醫術,對我的醫術也很有把握,正常來說,你不可能到現在還無法站立,所以你現在試著,逼自己想辦法站起來。」

    碧玉一臉擔憂,看著司徒冥想站卻完全站不起來,心頭一驚,連忙說道:「鬼哥哥,他是真的無法站起來,是不是一輩子都無法醫好了,該怎麼辦?」

    眼看三個月都快到了,司徒冥的雙腿還是一樣,完全無法站立,那是不是代表,連鬼哥哥都無法醫好他,是不是代表他一輩子都得坐輪椅了。

    「碧玉,你先不要緊張。」鬼天行連忙安撫碧玉的情緒,內心也挺疑惑,理不出到底哪裡出了問題,看來,他的雙腿,又得找其他方法醫治了。

    司徒冥狼狽的一步一爬,從地板上吃力的爬回輪椅上,那狼狽的模樣,又惹來碧玉一陣心疼,想向前幫司徒冥,卻被鬼天行制止。

    「司徒冥,我得先回山上一趟,京城沒有我要的藥材,這三天,你先休息,三日後我會回來繼續醫治你的腿,你放心,你的腿,我一定會醫好的。」鬼天行冷冷說道,看來他得換個方法了。

    「碧玉,明天我先帶你回山,你今晚早點休息,明早我們一塊出發。」

    碧玉還沒回話,司徒冥的咆哮聲已經響起了。

    「鬼天行,本太子的雙腿你都還沒醫好,就想帶本太子的女人離開,告訴你,想帶走這只破鞋,除非先將本太子的雙腿醫好,否則她一步也不許離開太子府。」司徒冥狠狠瞪著兩個人。

    碧玉氣憤的瞪著他,剛剛內心對他的同情與擔憂,也因為他那一聲「破鞋」,完全消失殆盡。

    她真傻,明明司徒冥不值得她同情,明明他一直再傷害她,她居然還會犯傻的同情他,擔憂他,甚至為他感到心痛,真是蠢阿她!

    鬼天行雖然想反駁,但是司徒冥說的話確實有道裡,腿還沒醫好,他確實沒理由帶走碧玉,看來,還得等一段時間才能帶碧玉回山上。

    「碧玉,我先回山一趟,放心,司徒冥的雙腿,我一定會醫好,也一定會帶你離開的,相信我。」鬼天行溫柔的撫著她的臉頰,兩人親密的模樣,頓時讓司徒冥臉色鐵青難看,大手緊握成拳,狠狠瞪著碧玉。

    當晚鬼天行離開了太子府,而碧玉則是在自己的寢房休息,準備就寢,突然,碰的一聲,司徒冥坐著輪椅,緩緩進了來。

    「司徒冥,你做什麼,我要休息了,你出去!」碧玉起身,直接來到他輪椅後方,打算動手將他的輪椅推出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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