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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風雨飄搖 第八章 由繁入間(下)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2-18

    化繁為簡的線裝書裡寫的內容,讓赤坦旦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努力的想,努力的想,終於想起是一部很老的無厘頭搞笑電影;裡面的主角寫了降龍十八掌,卻沒有領悟最後一掌,然後在生死關頭,降龍十八掌的書籍被風吹過,所有的掌式連串起來,就是最後一招。

    「這不是走回老路了嗎?把連招與拆招變成了單招。」赤坦旦嘀咕道,但他又覺得不可能,正邪不分這兩個老前輩,實力還是相當強悍的;這樣的老前輩拿出來的東西,又豈會是走回老套路,再聯想到這兩個老頭說的特色,赤坦旦隱有所悟。

    「隱而不發,動而千鈞。」赤坦旦默念著這句話,隱而不發就是指把連招或拆招的招式,施展出來卻沒有打出去,但是這施展出來的招式如何隱起來?總得有個儲放的地方吧?若是沒有儲放的地方,招式使出來,必須是要打出去的,又豈能隱而不發,一打出去就是致命的傷害?

    念頭很快就轉向壁壘身上,「莫非我並沒有完全瞭解壁壘的作用?」赤坦旦如是想道,一直以來,他的壁壘都是用來加強防禦與攻擊的,得到蛟龍之眼後,連防禦與攻擊都差不多沒用,直接就是探測對方的穴位所在,然後直攻而去。

    「彭!!」

    赤坦旦悶哼一聲,嘴角溢出鮮血,整個人朝後仰倒,不是有人偷襲他,而是他想把招式儲放在壁壘中;但由於並沒有掌握真正的竅門,結果,一掌打在壁壘上,反倒把自己打得夠嗆。輕咳一聲,吐出血沫,赤坦旦苦笑一聲,正邪不分這兩個老頭也真是的,只講了原理,卻不講竅門,害他憑白吃了自己一掌。

    「施展出招式往壁壘放,變成了自己攻擊自己,很明顯,這不是儲放招式的方法,那麼,用意念嗎?」儘管這想法很扯蛋,赤坦旦還是在心裡想著自己要儲放的招式,他對自己的招式非常的熟悉,所以能夠輕易的想出招式如何施展出來,但結果自然是令人失望的。

    「莫非是壁壘等級不夠?但不可能,如果壁壘等級不夠,正邪不分兩個老頭,就不分給我與斷腸牙這個奇遇,究竟是需要什麼?特色?尼瑪個擦,特色是什麼東東?」赤坦旦皺著眉頭苦想著。

    「咦,莫非不能一招一招的存,而是把所有的招施展出來,再存進壁壘中?臥槽,這個很危險的說,每套武學招式,都有自己最低內力消耗,我身上的武學,攻擊力都很強悍的說,最重要的是,自己攻擊自己,防禦屬性不起作用,所以,若是這個猜測是錯誤的話,我有可能自殺。」

    赤坦旦沒有去冒這個風險,他己經很久沒有嘗過死亡的味道,不想研究化繁為簡的方法,而把自己的小命搭上;但這不代表他就放棄去研究,即是自己閉門造車得不出結果,自然是要去尋訪那些己經掌握化繁為簡的高手。

    實城地界內己是烽火四起,野心者們終於冒出來,扯起復辟某國的旗號,推出一位國主,將實城立為國都,同時,派兵四處掠奪;海盜俠客們沒有退路,戰船都被赤坦旦燒得乾淨,只好依附於新冒出來的國主,準備隨時接受南唐國的招安。

    刺蝟軍團的盟友們在朝廷上很賣力的誇大實城的威脅,並指出南唐水師各有任務,只有刺蝟軍團擁有一支海外水師;為了平叛,也為增加南唐國的實力,赤坦旦的政治盟友們,上表國主,要求將孤島水師招入刺蝟軍中。

    國主那是千肯萬願意的,他手頭上一直沒有一支水師,陸上兵團也不是很強悍,而赤坦旦又是他的嫡系與心腹;如果能把孤島水師招入南唐國,國主的實力就增強很多。但招安孤島水師帶來另一個問題,即是孤島水師佔領的海外島嶼,是否也歸於南唐國,若是歸入南唐國,赤氏駐紮在海沙島的食客,是否就地安置。

    這個時候,赤坦旦之前上表延長一個星期發配時間的善意,得到了回報;當然,軍師角落裡補刀,也是做了很多的努力,他四處奔走聯絡月之哀傷、強擼灰煙滅等這些軍團大佬,與他們簽訂很多秘而不宣的協議,換取到他們聯絡南唐的盟友,支持赤坦旦在南唐朝政上的訴求。

    因此,經過一番唇槍舌劍,赤坦旦在南唐朝廷上的代言人所有提議,都獲得了通過;其一,派出刺蝟軍團前往實城平叛,其二,將孤島水師劃入刺蝟軍團中,其三,海沙島成為赤坦旦的個人食邑,這是做為平實城叛亂的獎勵。

    名份這東西從古至今都是很重要的,二奶小三們要上位就需要名份,不想成為正室的二奶小三,是不合格的;而赤坦旦也一直在謀求自己的水師、海島溶入到南唐國。雖說此次付出極大的代價,也就是讓自己的東西成為合法化,赤坦旦與刺蝟軍團上下,仍然覺得非常的合算。

    如今出征打戰,完全就是俠客征戰,早期無數士兵跟隨的場景己不存在;一萬名刺蝟俠客早早就收到通知,以保障同征時能夠在線的,不能在線自然要提前通知自己的大佬。因此,最終能夠在線並趕到實城平叛的,總共有九千五百名刺蝟俠客,這在線率是相當高的。

    緊跟而來的自然是役軍,主軍出征,役軍豈有不跟隨的道理,這也是役軍劣性之一,德瑪西亞役軍、水仙花役軍、都派出近三千人員參戰,刺蝟軍此次出征數達到一萬五千多名俠客。

    赤坦旦在實城境內四處打探高人,可惜沒有遇到,等刺蝟軍與役軍趕到後,他這個主將自然必須到場,否則戰場命令就發不下去;實城叛軍並沒有阻止刺蝟軍進入的意思,這讓刺蝟軍很順利的就逼近到實城城池不遠處,而赤坦旦召開戰前會議的第一句話,就把在座的驚嚇的不輕。

    「將軍,這會不會太凶殘了?城內近十萬的百姓可是被脅迫的。」素菲清臉露不忍之意說道。

    「且不提那些百姓,斷腸牙打過招呼,說要招安城內的海盜俠客,將軍此計一出,那些海盜俠客豈有活命的道理。」角落裡補刀說道。

    「死了可以復活,復活後再招安不是一樣?」赤坦旦懶懶的說道。

    見將軍主意己定,在場的俠客們也只能默默不語,戰前會議沒開十分鐘就解散,隨後,數千名役軍俠客分散而開,秘密潛往實城水庫;沒錯,赤坦旦的計策就是直接挖開水庫,淹了實城,這計策自然是早就在心裡,在他殺光實城官員時,他就想用這個計策來平叛。

    俠客士兵們自然是很歡喜,打戰豈有不死人的道理,而最先衝上去的就是役軍俠客,這是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除非退出役軍;但打先鋒也不是沒有好處的,至少衝進城內,可以大搶特搶,等主軍團進入頒布安民榜後,就不能再搶,否則就是違反軍令,會被斬的喲。

    雖然有好處,但能不當前鋒軍自然是極好的,所以,役軍們很高興能去挖水壩,至於水壩被挖後誰來修復,這一點,役軍俠客們不會去理會,赤坦旦更是不放在心上。因此,這場被朝中之人關注的戰爭,以極短的時間,極殘酷的方法結束,全城npc百姓全部衝進海裡,十萬人只活了近百人,而近三千的俠客則是全部死亡。

    海盜俠客們怒了,他們早早就跟刺蝟軍通過氣要招安,刺蝟軍方面也說得好好的,雙方來個裡應外合;結果,刺蝟軍不守信合,直接用水攻,把整座實城毀得不見蹤影,更讓他們死得淒慘。

    因此,海盜俠客們發誓要跟刺蝟軍血戰到底,可惜,血戰到底也僅僅是一句口號,在一萬五千名刺蝟軍俠客面前,區區三千不到的海盜俠客,根本沒有能力在實城地界,與刺蝟軍周旋;海盜俠客們的下場,要嘛招安,要嘛不斷的被殺,然後復活,運氣好的,死一兩次,就可以隨機復活到別的城池地界中,逃離刺蝟軍的追捕,只是他們海盜的身份卻是沒有被洗白。

    角落裡補刀很想跟赤坦旦談一談,但赤坦旦拒絕跟他談心,赤坦旦也知道角落裡補刀想說什麼,無非就是過剛則易折的話;角落裡補刀認為赤坦旦現今的態度,非常的有問題,現在己不是遊戲早期,如果繼續用這種野蠻,不妥協的方式處理戰爭,團與團之間的關係,人際關係,俠客與npc的關係,最終,赤坦旦會成為天下公敵,刺蝟軍也會成為天下眼中刺。

    角落裡補刀鼓足勇氣,向不肯與他交談轉身離去的赤坦旦,大吼道:「刺蝟不是你一個人的刺蝟,是整整十七萬瀘州俠客的刺蝟,你不能憑自己的喜好,決定一個十七萬人的家庭命運。」喊完,角落裡補刀轉身就跑,他害怕赤坦旦一轉身就滅了他。

    「跑個屁。」赤坦旦轉身就看到角落裡補刀逃得歡快,有些哭笑不得的罵道,他聽了角落裡補刀的話後,倒是想跟角落裡補刀談談,只是沒想到這小子說完就開溜,歎了一口氣,赤坦旦嘀咕道:「家大業大,確實不能再隨心所欲了。」

    於是,赤坦旦再次上表朝廷,對自己以如此凶殘的方式平叛請求處份,令他意外的是,這次他沒有做任何的公關,無論是盟友還是政敵,居然都同氣連聲的稱讚他,此戰打得極為漂亮,震懾了南唐國那些野心者,從此,南唐國想要造反或跟隨造反的人,都將要慎重考慮一下造反的成本。

    因此,朝廷表彰了赤坦旦此次傑出的指揮,將他發配實城的處罰取消,令他返回瀘州閉門思過,時間仍然是當初定下來的兩個星期;不過,現在己是過了三天,所以也就是只有十一天的閉門思過,對這個獎勵,赤坦旦還是相當歡喜的,不用呆在這冰天雪地的海港。

    雖然也是冬季,雖也是大雪覆地,但比起嚴寒的實城,瀘州就溫暖很多;大佬的回歸,迎來無數刺蝟們的拜訪,這些都是當初跟隨赤坦旦南征北戰的老兄弟。他們聯袂前來拜訪,一方面是想與大佬交流一下遊戲閱歷,另一方面卻是受了幾位大刺蝟的委託,勸勸大佬改變一下做事方式,不要老是把事情做絕,刺蝟軍家大業大,把事情做得太絕,很容易成為天下公敵的。

    對於老兄弟們的拜訪,赤坦旦表現出財大氣粗的一面,他吩咐赤氏大院的食客們,擺開流水席,整天不停歇,就算深更半夜前來拜訪,也有熱騰騰的酒肉可吃;於是,瀘州的刺蝟們頓時歡騰起來,且不管是不是老兄弟還是新菜鳥,全都呼朋喚友的去楚城白吃白喝,用瀘州俠客的話來說,一直都是赤老大佔便宜,如今難得有佔他便宜,就算只是普通酒肉,就算吃得撐死,也要去吃一桌。

    俠客們在虛擬世界中的性格表現,肯定與現實中不同,刺蝟老兄弟們,個個都裝著喝得很醉,然後跑來與赤坦旦說話,左一言「老大,做人不要太剛強」,右一句「老大,咱們很強了,但再強也不可能統一天下,所以,給別人一些活路吧」。

    更多的老兄弟只是喊一句「包容」,就匆匆的跑開,別看這些老兄弟平時跟赤坦旦勾肩搭背的,真要說起這種事,個個也是怕的要命,誰都知道赤老大性格暴烈,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雖然不會把兄弟們打死,但總會找機會給小鞋穿,尼瑪,這小鞋穿得很痛快啊!哪個老兄弟們當初沒有被大佬赤整過?那個個都是有血淚史的,所以,儘管受了角落裡補刀的委託,他們也不敢說太多,個個都是說完就跑。

    赤坦旦倒是不在意這些,他知道角落裡補刀是站在全局的方面來看待刺蝟軍團,而他自己則經常只是著眼於前面,並沒有關心太大的局面,只有等事到臨頭時,他才會去做著眼大局的事情。

    流水席擺了一天,近三萬的老兄弟都跟赤坦旦說過一句話,後面來的都不是老兄弟,赤坦旦也不認識他們;但流水席仍然擺著,赤坦旦卻是沒有再呆在那裡,騎著戰馬去了「亂巖峰」。此峰對早期的刺蝟們而言,就是他們的故鄉,沒有此峰以及峰中的野民,他們早就消散於早期的天下大亂中,豈會有如今威震天下的刺蝟軍團。

    野民們基本上都搬遷出去,有刺蝟軍的存在,他們與南唐百姓的地位相同,瀘州百姓也知道刺蝟軍的發家史,自然不敢甩臉色給野民;這也使得一些外州的野民,會拖家帶口的前來投奔刺蝟軍,只是刺蝟軍沒有接收,外來的野民們就去找亂巖峰的野民,亂攀一番親戚後,倒也安居下來。

    墓仍可看到新土的痕跡,這是一座新墓,埋的是對刺蝟軍極為重要的一位野民智者,正是這個智者提供了刺蝟軍反攻楚的基礎;野民都沒有名字,就算是難得的讀書野民,也沒有自己的名字,他們不被大陸上所有的國家承認,也只有刺蝟軍管轄瀘州後,瀘州的野民才有了自己的身份。

    赤坦旦倒了一杯酒入土,彎身拜了拜後,盤腿坐在青石鋪成的墓堂處,他的行動範圍被限制在楚城區域,亂巖峰屬於楚城區域,不算超出;他坐在此處,腦子裡轉的仍然是「化繁為簡」書中所提的內容,這內容也就區區百來字,意思赤坦旦己是明白。

    但明白歸明白,他就是無法把自己的拆招與連招化繁為簡,這讓赤坦旦甚是苦惱,閉門造車肯定不行;但楚城區域內有什麼幫派,有什麼高手,做為地頭蛇,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楚城的高手基本上都死得死,跑得跑,留下來的都投靠了刺蝟軍,可以說,刺蝟軍經過長時間的統治,己經把瀘州打造得很牢固。

    就算朝廷突然抽風要調走刺蝟軍,瀘州也仍然會被掌握在刺蝟軍的手中;相反,刺蝟軍高層更喜歡朝廷投風,這樣的話,他們就可以重新打造另一個瀘州,擁有更大的戰略縱橫空間,而不是縮在小小的瀘州,一直沒有更大的作用。

    「肯定是跟壁壘有關,而跟壁壘有關的話,那就是缺少某種材料,而這種材料,就是所謂的特色;每個壁壘都刻有俠客的獨有氣息,就算內功心法,構築壁壘的材料一模一樣,壁壘築造成功後,也會體現出獨特的氣息。」

    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赤坦旦起身拍了拍塵土,輕聲喝道:「來了就來,躲在一邊做什麼。」

    牛下花摸著鼻子訕笑著從隱藏之處走出來,他身邊沒有跟著浮雲倦客與騎驢找妞吹吹蕭,由此看來,他此次前來是為自己的私事,而不是有關軍團的事情;說起來,牛下花的「蠻牛軍團」順利投靠了北漢國,出賣了整個桀燕郡國,桀燕郡國經過近一個月的抵抗後,領土全部被北漢國佔領,牛下花也成為北漢國的一個州之刺史。

    與他相同的還有沒姿勢、月之哀傷等大佬,只有今日不淫詩與強擼灰煙滅,明明是南唐國主的嫡系,卻沒有成為國主的心腹,腳踏兩條船;如今卻是穿著小鞋,被國主發配到較為貧瘠的州駐紮,一直沒有成為刺史,他們兩人也是當今天下軍團中,唯一沒有成為刺史的,這使狂獅軍團與強弩軍團,在地位上比其餘的刺史軍團要低一些。

    「我見過斷腸牙。」牛下花說道。

    「那又如何?」

    「那小子奄奄一息快要掛了。」

    「哈。」

    赤坦旦聞言咧嘴一笑,他很清楚斷腸牙為什麼會奄奄一息,肯定不是被正義盟或是俠義盟的人打得,而是為了化繁為簡,自己擊傷自己;想想也是蠻危險的,若是自己也是不顧一切的研究化繁為簡,如今奄奄一息的就有可能是自己,赤坦旦想及此處,搖了搖頭。

    「他希望你能救他一命。」牛下花繼續說道。

    「你不能救他?」

    「我的內力屬性與他的內力屬性不符,他的內力中含有極強的邪勁,而根據他所說,內力是正是邪,與俠客在遊戲中的行事準則有關;他是邪魔,所以內力中含有邪勁,但這不代表正義盟或是俠義盟的俠客,就一定含有正氣,系統會根據俠客的行事風格,而決定內力的正邪。」

    「他認為我的內力中含量有邪勁?」赤坦旦很是鬱悶的問道,他可是天下揚名,天下揚名代表著永遠的正義與正氣,尼瑪,怎麼可能有邪勁?

    「不,他認為你亦正亦邪,所以,就跟o型血一樣。」

    「我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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