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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資料片:災難與愛情 第七章 放課後(二)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3-01-04

    「十噸的黃金太少啊!」赤坦旦歎息一聲說道,要真按他的想法,十噸那尼瑪真是太多了,可按殤公雞的要求,十噸己經提煉出來的黃金,太少太少,所以,赤坦旦也只能說十噸太少。

    鐵貓等三名悍匪大氣不敢出的站在那裡,他們敢對天發誓,自己等人絕沒有貪污;十噸是多是少,他們說了不算,大哥殤刺說了算。現在大哥殤刺說十噸太少,那會不會懷疑他們暗中做了手腳呢?三個悍匪大冷天的冒出熱汗。

    林桃子是最緊張的,因為黃金經由走私渠道,直接運到他這裡,缺斤少兩的話,他的命是最快丟掉的;嚥了嚥口水,林桃子因為緊張與恐懼,聲音有些乾澀的說:「大哥,我們……」,話沒說完,包廂外面突然傳來尖叫之聲,林桃子的臉頓時蒼白無比。

    「臥槽尼瑪的,哪個魂淡要陷害老子?」林桃子汗流浹背的在心裡怒罵道,他早就吩咐過,這邊的包廂不許任何人過來,他也將這個包廂通道左右的包廂全部清空,怎麼還會出事呢?

    尖叫聲與怒罵聲很快就停止,門被推開,家丁「田由義」探首進來說:「家主,己經全部制服,要不要全部處理掉?」

    「換個地方吧。」

    赤坦旦起身離去,家丁與悍匪飛快的搶先出門,家丁們都將自己的裝備放在儲物道具中,而鐵貓等三個悍匪,卻是早就摸出手槍,個個殺氣騰騰的模。走出包廂,即可看到三男一女被扔到一邊,那女的臉被頭髮遮住,大冷天還穿著短裙,側臥在地露出內裡的春/光,赤坦旦很快的瞄了一眼,大讚道:「身材很好,瞧那凸出來的形狀,莫非是名/器?」

    當然,赤坦旦這種菜鳥肯定不知道什麼叫名/器,丫也沒有嘗過名/器的味道;經過女子身側時,赤坦旦停了下來,家丁們似乎明白家主的意思,田由義快速出手,將那女子從地上抓起來,手掌一掃,己是將此女遮住面容的頭髮齊整整的斬斷,一縷縷黑女掉落在地。

    鐵貓等三個悍匪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們很肯定若是田由義一掌切向自己的脖子,那麼他們三個人肯定腦袋搬家,殤刺哥能讓死人復活,而被他復活的人,個個變態到極點;談到死人復活,由於赤坦旦並沒有嚴令說不讓講出去,所以跟鐵貓的另外六個悍匪,就大嘴巴的說了出去,這消息慢慢就在殤刺集團內部流傳開。

    殤公雞讓赤坦旦出來整合小弟,並非是建成一個個獨立的小隊伍,而是溶合成一個集團;這個集團按照殤公雞的計劃,分成大大小小將近百個部門,每個部門都有經理之類的職位。悍匪們都是彼此相識的,就算不相識,也是聽過彼此的名字,因為他們幾乎都是在同一座a級重犯監獄被救出來的。

    再加上有內部通訊錄,每個擔任經理的悍匪都會彼此的交流;赤坦旦曾經很納悶的問殤公雞,萬一某天哪個經理被逮捕,那通訊錄的存在,豈不是讓悍匪們被一網打盡?殤公雞當時很囂張的打出一行字,「天下網絡盡為我掌握,我不許,彼等豈能抓我的人?」

    女子的面容在燈光照射下被看得清楚,妝化得極濃,看不出其是否很漂亮,反正在娛樂場所,只要化了妝,個個都是美女;但此女子在赤坦旦看起來有些眼熟,但這不可能的說,他的社交圈子極窄,基友都沒有幾個,何況是紅粉。

    但她看起來真的很面熟,赤坦旦示意田由義取來礦泉水,將此女子的妝全部洗掉;女子被田由義一掌擊暈,田由義沒有收到命令不敢下重手,所以被水一洗,女子也慢慢的醒轉。一睜眼就看到一張小白臉,且不管這張臉是不是帥,女子首先就本能的要尖叫,卻被田由義一巴掌摀住。

    「是你啊!」赤坦旦再次打量後,終於認出這張臉的主人,其實也談不上相識,就如屁民們認識習總,習總不會認識屁一樣;這女子是赤坦旦大學時代的風雲人物,同校不同系,校內大型活動時,總能看到她的身影,所以,赤坦旦自然是認識。

    彭子珊疑惑的望著赤坦旦,她很肯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位高富帥小白臉,但她卻擅於抓住任何的機會,要是不懂得這個,她也無法成為大學的風雲人物;只是嘴巴被捂著,想要說話卻是說不出來,美妙的身材只好拚命的扭來歪去。

    田由義收到赤坦旦的示意,鬆了手,挾持彭子珊的兩名家丁隨即也放開了手;彭子珊迫不及的說:「是我,你怎麼會來的?」

    赤坦旦很想笑,他的這張臉可是剛整出來不到兩個月,就算是原來的那張臉,相信彭子珊也是不認識的,卻不想彭子珊還弄出大家很熟的模樣;笑了笑,赤坦旦朝林桃子點了點頭,一行人就繼續朝前行去,林桃子拉住想跟上去的彭子珊,待赤坦旦等人走得不見影后,才陰著臉說:「小娘們,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幫你處理。」

    林桃子再次出現在赤坦旦面前時,己是一個小時後,赤坦旦己返回越市的「西樓賓館」,住得是豪華套間,說是說總統套房,可有一天才一千兩百塊的總統套房嗎?這些不是什麼重點,赤坦旦來此處也不是享受的,他需要將十噸黃金進行處理,處理的手法自然是當代人類所無法掌握的,赤坦旦自己也不懂,但可以下令十名家丁來搞。

    鐵貓、古銅山等悍匪三三兩兩的將黃金提到房間裡,然後在周圍定下的房間內警式,十名家丁利用內力,硬生生的將一根根金條,變成各種器具,比如碗、鼎之類的;這一切都是按殤公雞的意思來辦,赤坦旦也不明白為什麼要如此處理,更不懂殤公雞要用黃金來達到什麼樣的目地。

    彭子珊的故事很老套,她原來是在赤坦旦所讀的大學裡留校任教,後來因為作風的問題,聽說跟某位副校長有不清不楚的關係,被副校長的正室打上門,影響極壞,結果,就被炒魷魚回家。

    按林桃子打探來的消息,這個女子回到越市後,玩得是交際花的手段,但她似乎並沒有真的出賣身體,而是利用不同男人之間的關係,採取一山壓一山的方式,從一個男人的懷抱跳到另一個男人的懷抱,有點像玩「仙人跳」。

    上得山多終遇虎,彭子珊終於遇到一個強勢的高富帥,這高富帥的背景很深,彭子珊沒找到另一個能壓得住此人的男人;於是,彭子珊開始玩失蹤,但那個高富帥的能量也不小,終於被他找到彭子珊的蹤跡。

    追追逃逃之間,再加上林桃子的小弟恰巧走神,被彭子珊逃到了赤坦旦議事的地方,結果就被田由義出手給收拾掉。

    「殤刺哥,我把她帶來了。」林桃子低聲說道。

    「帶來做什麼?」赤坦旦哭笑不得的喝斥道,林桃子嚇了一跳,縮的脖子繼續冒冷汗。

    想了想,十名家丁還一段時間要忙活,呆在房間裡看電視也沒勁,正好自己在大學時期對彭子珊也有些幻想,並且當時都是隔著很遠;能夠近距離看一看這個大學時期,自己夢中的擼神,赤坦旦還是有些小期待的,就讓林桃子將彭子珊帶到另一個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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