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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紅袖搖曳逐風暖 第十三章 如果命中注定(上) 文 / 狼籍

    更新時間:2012-10-23

    雲霧纏繞的「天叔山」,流傳著無數美麗的傳說,居住在天叔山附近的是「藥族」人;藥族人以採集山藥為生,也種值大量的藥材,江湖無數門派都喜歡掠奪他們,將這些藥族人變為「藥奴」,每個手藝高超的藥族人,都能夠賣出一個好價錢,有時候還會引起江湖拚殺。

    赤坦旦等人己經幫霍雁秋完成前面六個任務,天叔山是最後一個任務,所有的東溟遺產任務都是在沿海城池境內做的;天叔山屬於「金陵郡國」境內,金陵郡國離五國中原非常近,也被牽扯進此次的天下大戰,它原有江州、亭州,後滅掉弋州並將之改為「滬州」。

    金陵郡國國主「李升」自封「江寧王」,建郡都「江寧城」,行「騎牆國策」;它左面是「後唐國」,正面是「後周國」,右面是「吳越郡國」,後面則是汪洋大海;吳越郡國跟金陵郡國習性較近,兩個郡國的百性,就跟後川與益蜀兩國一樣,沾親帶故,所以,兩國也結成了攻守同盟。

    夾在後唐與後周之間,金陵郡國也是苦不堪言的,為了避免被兩國吞併,金陵郡國即向後唐稱臣,又向後周稱臣,而這兩國也都知道丫在騎牆,卻又怕逼得太緊,反而讓金陵國真正投入到另一方,所以,金陵國才有能力在戰爭初期,滅掉身邊冒出來的弋州勢力。

    天叔山位於原「弋州」如今改為「滬州」的境內,金陵郡國仍然在此州布下重兵,打擊叛亂,消滅餘孽,所以滬州的戰爭氣息很濃厚;走在野外可看到很多荒蕪的田地,百姓流離失所,房屋殘敗,各處城池亦是留有烽火的殘跡。

    後周是禪宗的勢力地盤,而金陵郡國也是禪宗傳統勢力之地,行走在禪宗所籠罩的地方內,可看到很多僧人四處布教;這個時期的僧人有點像紅十字會,背著糧食扛著藥袋四處幫助百姓,這也使得百姓們對禪宗的好感越加深刻。

    數十騎快馬奔馳而過,揚起灰塵重重,脾氣不好的大德聖德准勃使,豎著中指大聲叫罵,罵聲未落,那數十騎快馬居然掉轉而回;「回來的好。」准勃使長笑一聲,一抓背上所負的長杖,騰空而起,朝為首的騎士當頭砸去。

    若是數百上千騎形成的騎兵衝擊,准勃使估計早就跪了,但現在只有三十來騎,對乙字號高手來說,三十騎單挑的話也有難度;但如果有五名乙字號在此,三十騎就不是什麼難度。在准勃使出手的時候,牛下花與赤坦旦也緊跟著出手,而霍雁秋與凌玉馨明顯在還發傻中,由此就要看出五人中江湖經驗誰最差。

    行走天下,闖蕩江湖,需要時刻準備著跟人打架,無論是跟玩家還是跟npc,一句話不對,一個眼神不好,都有可能引發大規模的pk;赤坦旦等三人死得有些鬱悶,滿肚子不爽,准勃使罵上幾句,他們自然不在意,而這些騎兵居然敢回來砍殺,他們又豈會示弱。

    聽到罵聲會回來的肯定都是玩家,這三十騎玩家也有乙字號,也有丙字號,修為雖然相同,但心法卻不同,大唐傳人的心法都是有雙倍屬性增加的;而心法產生出來的內力,又含有特殊的控效能力。

    「降魔十八杖」,大德聖僧的武藝一施展,就有此套武學的名稱冒著金光一閃而逝,眼神若不好,可能就看不清楚武學的名字。數百年前,邪王石之軒假扮大德聖僧,他所傳下來的武學,皆是正宗的禪宗武學,准勃使所用的就是禪宗武學,可以說他是正派禪宗俠客,而不是魔門中人。

    「影刺三十式」,牛下花的劍影層層,如浪潮般滾滾擊出,補天閣武學以詭異,陰險為主,正面交手或許無法發揮其武學的威力,但若是有人吸引敵人主力的話,牛下花就可以四處補刀,殺敵數是最多的。

    赤坦旦用的是貪花九步,如一隻蝴蝶般閃到騎兵衝擊陣的右側,「魔心連環三十二式拆招」武學打出,總能擊中奔騰中的戰馬,使之慘嘶倒地,而馬上騎士則翻滾落地,被牛下花一劍刺傷。

    三人配合的極為默契,三十名騎士玩家在極短的時間內,損傷七人,負傷二十三人,戰馬皆亡,個個露出驚恐之色;失去戰馬又見敵人凶悍,二十三人背靠背結成圓圈,各自打出單招,連出六招後,就退入圈中,由其餘沒有出招的玩家補位,前進後退皆不失方寸,顯然也是打過極長時間配合的團隊。

    「雞籠?天下揚名赤坦旦。」眼神好的玩家立即看到與眾不同打扮的赤坦旦,雖沒見過赤坦旦,卻知道天下揚名赤坦旦喜歡背著雞籠,因此一眼就認出來,失聲喊道。

    「金陵國度,金槍不倒,殺死赤坦旦,揚我金陵威名。」二十三人中的一名玩家突然像打了雞/血似的大叫出聲,其餘的玩家也興奮起來,主攻目標轉向赤坦旦。

    赤坦旦嚇了一跳,攻擊卻是沒有遲滯,一劍削去攻擊而來玩家的皮肉,騰躍數步脫離戰圈,而霍雁秋與凌玉馨也終於回過神來,紛紛上前助戰;五人相互照應之下,原本就處於下風的金陵玩家團隊,很快就被殺得一乾二淨。

    撿起藥品扔掉垃圾裝備,挑撿完,五個人也不逗留,飛快的溜之大吉;這裡可是金陵郡國的主場,瞧這幾十個玩家的打扮,應該是剛剛參加完一場戰爭。隨著玩家們對戰爭的理解越來越清晰,在戰爭上也出現大量的玩家兵種,他們使用相同的武學布成方陣,雖然武學品階低,但這麼多人一起發出同樣的招式,同樣威力無比。

    用槍的玩家如果組成騎兵,又能夠獲得到同一套連招武學,那麼衝擊起來將是非常恐怖的;不過連招武學品階很高,想要拿到一千本相同的連招武學,是非常困難的,就算湊出十本都有難度。

    因此,其本上都是選擇單招做為方陣的攻擊招式,湊齊六招相同武學的單招還是相當容易的;若是戰馬足夠,用槍的玩家足夠,那在戰場上攻擊塔樓時,足可以壓碎所有的擋路者。可以說,隨著玩家們越來越厲害,對遊戲瞭解越來越多,戰爭由早期零散俠客玩家衝殺塔樓的方式,改變成有組織有紀律的方陣衝殺。

    方陣衝殺最厲害的地方就是可以彌補己方俠客實力太差的缺點,讓敵方高手俠客無法主宰整個戰場。

    金陵扇公子月之哀傷趕到三十名騎士被殺的地點時,己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他到達之前,己經有大量的金陵玩家收到求救信號趕到;四處搜捕後卻沒有找到人,而那三十個玩家復活後說出殺他們的人是赤坦旦,頓時引起金陵高端玩家們的警惕。

    滬州是新佔領的地區,還有很多前勢力殘餘份子,他們這些金陵玩家都得到國主的封賞,己經投入巨資建設滬州;若是被赤坦旦這個戰爭販子挑起前勢力餘孽,與金陵郡國再次開戰,且不提會不會贏,結果都會令金陵玩家們利益受損。

    「月哀,你認為赤坦旦是不是來挑起戰爭的?」金陵高端玩家之一「樂優優」問道,這是一名長得很不錯的女生,但她的氣質給人的感覺很強硬,顯然是個控制欲比較強的人。

    月之哀傷淡淡的看了一眼樂優優,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徑直施展輕功離去;被無視的樂優優極為憤怒,卻很好的隱藏怒氣,招招手喊來一位玩家,低聲說;「派人留意扇公子所屬封地內的動靜,若是有空檔出來,就組織人馬偷獵;嘿嘿,佔了個好地方也不願意拿出來共享,真是小氣。」

    赤坦旦己經不是玩家中唯一的城主,隨著玩家們的努力,後五國及郡國們都將新得到的大量土地封賞給玩家,讓他們守衛新佔領的疆土;月之哀傷在金陵郡國屬於名聲最響亮的,與國主李升之間關係極好,並且他也是向李升效忠的,所以,李升對月之哀傷的封賞極厚,將滬州一處資源豐富的地盤封給了月之哀傷。

    戰亂的年代,沒有什麼自己人,就算同一勢力也經常爆發戰爭;赤坦旦的城池周圍全是npc,而這些npc又跟他結成了同盟,所以「兆城」基本上都是對外戰爭,不需要擔心內部;而金陵滬州境內,即有大量npc城主,也有大量玩家城主,這些玩家城主勾心鬥角,總想佔去對方的資源,以加強自己的實力。

    月之哀傷並不清楚赤坦旦進入金陵郡國疆域內做什麼,他也不在意赤坦旦會不會挑起戰爭,此次前來只是路過,他有一件極為重要的事情要忙;天叔山最近出現一名「藥女」,此女手上掌握極多高端的藥方,若是能將她捕捉並馴化成「藥奴」,那麼,他的勢力將擁有充足的藥品,以及可強化基礎屬性的丹藥,這對玩家具有強大的吸引力,會讓月之哀傷的勢力快速壯大起來。

    三千名效忠月之哀傷的俠客玩家,浩浩蕩蕩的殺入天叔山,藥民村落一一覆滅,男女老少皆被俘獲,能夠馴化成「藥奴」的藥民,需要一些條件,不是每個藥民都可以當「藥奴」;挑挑撿撿一番後,大約五百名俠客押著可成為藥奴的藥民返回勢力地盤。

    藥民是屬於滬州的特產,屬於野民中的一類,在中原地區則都是先朝野民,而是別的地方還是獸民、海民等等,每個種族都擁有特殊的能力,能夠幫助勢力完成很重要的建設;海外同樣也有很多的種族,像東溟派的器械製造,就需要大量的琉球「械民」,倭盜其實也是一種野民,但它們的數量極為龐大。

    赤坦旦等五人趕到東溟派遺產任物最後一個地點時,月之哀傷的大部隊就在半個小時外的地方掃蕩;與之前任務一樣,獲得物品的過程是無驚無險,而在獲得物品後,意外就馬上隨之而來。

    前幾次,大家都是做完應付意外的準備,卻仍然被打得團滅,這一次,五個人同樣做了準備,但他們心裡沒底;霍雁秋望著藏在參天大樹底下地道內的物品,猶豫不決,她不知道該不該撿起來,一撿起來,意外肯定就會來。

    「伸頭一刀,縮刀也是一刀,撿了吧。」准勃使舔了舔舌頭說道,他跟牛下花都屬於心中藏有狠性的人,越是艱難環境,他們就越狠,對敵對己都狠;相比之下,赤坦旦就比較缺少狠勁,他總喜歡把事情考慮的周全,事前準備做得妥當。

    若是所有事前的安排都落了空,他基本上會選擇閃避或是逃竄,而不是與人狠拼,這就是當乘孩子的缺點;不過,牛下花與准勃使若是發狠與人拚命,赤坦旦也不會逃,前幾次的團滅,歸根結底就是這兩傢伙不肯逃,所以,大家跟著一起死。

    「坦旦哥,這次你就不要跟著上去拚命,能逃就逃。」牛下花說道,他跟准勃使都看出來赤坦旦擁有很多逃命的手段,前三次受到意外時,赤坦旦都有機會逃命,只是受他們的影響而跟著陪葬。

    「到時再說。」赤坦旦聳了聳肩說道。

    赤坦旦最厲害的秘密沒有人知道,殤公雞的存在可以讓他規避很多的危險,但意外之所以是意外,就是指它無法預料,所以殤公雞在意外面前也無法提前通知;當意外轉化為危險時,殤公雞就可以幫助赤坦旦,不過赤坦旦可不願意拋下隊友獨自逃命。

    霍雁秋見眾人己經準備好,就將地上的物品撿了起來,五個人緊張兮兮的從地道內走出來,這條地道的出入口是在一棵大樹內部,樹身己被掏空;出現的位置是在樹的上方,周邊樹葉茂密,很好的隱藏了入口。

    牛下花探頭探腦的觀察一番,見沒有什麼人突然跳出來,又或是一夥人正在休息,又或是突然地震山崩,之前幾次見識到的意外都沒有發生;牛下花遂跳落樹下,其餘的陸續跳出來,背靠背結成圈,慢慢的朝來時方向退去。

    「沙沙、沙沙」,古怪的聲響從左側方向傳來,五個人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準備好的攻擊,一瞬間就打了出去,被五式單招擊中的地方,落葉紛飛,泥土翻滾,幾隻蟲子血肉模糊的飛揚;待塵埃落定,五個人面面相覷,居然什麼也沒有,難道是神經過敏?『

    「沙沙、沙沙」,古怪的聲音再次出現,眾人知道不是他們神經過敏,而是敵人太狡猾。

    赤坦旦從儲物道具中摸出一個圓球,用劍在地上挖了個洞,然後把圓球埋了進去,隨後示意其餘四人退後;等四人退出十米開外,赤坦旦一掌拍向圓球所埋之處,只聽「轟」一聲巨響,所埋處被炸出一個深坑。

    牛下花等四人不明白赤坦旦在搞什麼,但都知道這小子愛琢磨事情,不會做無意義的事,就靜靜的等在那裡;他們見到赤坦旦跳進那個坑裡,還拿出一把鏟子挖了起來,挖了約三分鐘後,赤坦旦跳出坑,一臉泥土的疾速奔來,邊跑邊喊「尼瑪,快跑。」

    一群群烏黑的昆蟲從赤坦旦所挖的坑中爬出來,它們的個頭有大拇指大小,外形象螞蚱,如同一片黑雲般朝赤坦旦追去。

    「食人蟻,臥槽。」牛下花看清楚那昆蟲後,聲音走調的尖聲大喊道,拉著身邊的霍雁秋就跑,而凌玉馨則被准勃使推了一把才想起來要跑,結果落後一步;還是赤坦旦從後追上來時,拉著她,凌玉馨的速度才加快不少,但食人蟻距離她的腳後跟也只有一米遠的距離。

    凌玉馨大罵准勃使,居然只推她而不拉她一起跑,准勃使邊跑邊回聲喊道「是你自己胸前太累贅」,凌玉馨滿臉通紅卻不知道該說什麼,赤坦旦一邊拉著她一邊朝前面的牛下花喊道:「尼瑪,跑這麼快做什麼,扔煙霧彈啊!」

    「前幾次用光了,沒有了。」牛下花喜滋滋的拉著霍雁秋的手回答道,霍雁秋一直翻白眼,她的速度跟牛下花一樣快,根本不需要這小子拉;但現在也不是做無用動作的時候,所以也就任由這小子佔便宜。

    「大德,吐口水。」赤坦旦吼道。

    「尼瑪,這是佛水,不是口水。」准勃使一邊跑一邊從儲物道具中取出一個瓶子,然後倒了些在嘴內,扭頭朝後噴,一團火焰就從他嘴中噴出來;這不是魔法也不是仙術,而是一種道具,只有禪宗的寺院內才有,名字叫「佛火無邊」。

    一道火牆擋在了凌玉馨的背後,燒得凌玉馨屁股燒了火,奔跑起飄揚的頭髮也被燒去一大截,凌玉馨己經無力罵准勃使這魂淡;她的速度是五人中最慢的,再分神罵人的話,搞不好就被食人蟻吞滅掉。

    食人蟻的速度非常快,五個玩家都是切換上輕功武學奔跑,卻沒有甩脫食人蟻的追殺;跑了將近十五分鐘,前方遇到大隊人馬,五人大為歡喜,朝那大隊人馬迎去。

    月之哀傷就是這批人馬的大佬,他看到正奔跑中的五個人,也看到了赤坦旦;如果連赤坦旦都在發足狂奔,這說明什麼?月之哀傷心驚膽戰的朝赤坦旦五人身後望去,看清楚後,他朝天嚎叫一聲:「赤坦旦,你個狗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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