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的溫度,與她微涼的身子,形成鮮明的對比,在他火熱體溫的灼燙下,她感覺自己的能上能下膚快要燒著了,整個人置身於火爐當中。
她羞得滿臉通紅。
這是在樹上,他不會是想在樹上就跟她……
她試圖掙扎一下,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肩膀,準備起身。
但是樹叉很窄,她的雙腿夠不到著力點,她努力掙扎了兩下,只是讓自己的身子坐得更深而已,就在這時,她感覺身下的某個東西迅速的脹漲起來,危險的抵住她的柔軟,就這麼大刺刺的隔著布料,好像已經對她做了那種事。
她的臉紅得像煮熟的瞎子,眼睛不敢瞧他,怕他目光中的火焰會把她化成灰燼,只能用細若蚊蠅般的聲音嬌羞的女孩催促他:「你快起來呀!」
火熱的大掌,輕撫她柔嫩的臉頰,不放過她小臉上的任何情緒變化,她在害羞。
他已經許久沒有看到她害羞的模樣了,相當難得。
只是這樣看著她,他已覺得情動,漸身上下似火燒,恨不得將她吞進腹中,一丁點也不落。
而他心裡是這樣想的,行動上,也是這樣做的。
他不著急讓她起身,強忍住那股強烈的想要她的欲.望。
此刻的她顯得很緊張,似乎不習慣在樹上,不過……在樹上,似乎別人風味,他必須要讓她慢慢的接受。
「娘子,不急!」他邪惡的笑著,一隻大手已經趁勢溜進了她的長裙下擺,沿著她光嫩的大腿直驅而上,另一隻手則非常熟練的解開了她薄薄絲綢長裙的衣帶。
一股戰慄的快.感,像電流一般從夜北溟接觸她皮膚的地方向她的全身漫延,就像是一股股的浪潮,幾次將她淹沒了,紅唇裡,禁不住的逸出一聲舒服的輕.吟。
剛發出呻.吟聲,她的臉倏的更紅了,緊張的摀住自己的嘴巴,不想讓夜北溟聽到,然而她瞥到夜北溟臉上更加邪惡、妖冶的笑容時,她忍不住又抱頭呻.吟了一聲。
靈活的手指,輕易的將她身上的遮蔽物去除,順便也除去了他的,兩人之間,就只隔著褻褲,還有她身上那礙眼的肚兜。
她的雙手緊張的護住肚兜,緊咬著下唇,死命的護住最後的防線。
在樹上耶,還是這麼光天化日的,感覺太野了,她臉皮薄,承受不住這樣的狂野,忍不住打退聲,小聲的跟夜北溟打著商量:「相公,你下午還有事情吧,不如我們先去用膳吧,晚上……咳咳……我會等你!」說完,她早已羞得不能見人了。
咳咳,她很少這樣主動的,這下子他該放棄了吧?長長的睫毛微瞼著她黑白分明的眸子。
嘴裡雖然這樣說,一雙眼睛卻偷偷的瞧著他的胸膛,他左胸上的傷疤,早已不見,平坦的肌肉,有力的收緊著,黃金比例的身材,足以令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噴.鼻.血,再加上那張誘.惑死人不償命的妖孽容顏,走在大街上,絕對一票女人往他身上撲,咳咳……可能還會有男人。
夜北溟可不是那麼好打發的,男人都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既然他已經決定,就是她不能阻止的。
下午是還有事,不過,比起她來,那些事情事情都微不足道。
邪氣的熱熱呼吸,噴吐在她頭頂,雙手霸道而又固執的握住她的纖腰,讓她不能再掙扎。
而她剛剛的掙扎,已徹底勾起他的反應,這下子,她就是想逃,他也不會放她逃走了。
「娘子,假如……為夫不答應呢?」
「不答應?」呃……她用力咳了兩聲,咳得臉紅心跳,雙手不知道擱哪兒,好,身子顫啊顫,不小心差點跌倒,只能跌入他的懷中,雙手觸摸到他光潔的皮膚,喉間一陣乾澀難耐,讓她說不出話來,只是臉兒更紅。
潔白的貝齒緊咬著下唇,嬌羞不語。
她如玉般白皙的肌膚,與他最近暴在太陽底下練武時曬得有些黑的皮膚,形成強烈的對比,更加的刺激人的眼球。
夜北溟的目光更熱了。
但是,在樹上,太放浪形骸。
她只得爭取死緩。「我……我們回房間裡去好不好?」
「不好!」他現在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滾燙的手指輕易的撥開她身後肚兜的繫帶,再把那礙事的布料掛到頭頂的樹梢上,潔白的肚兜,就那麼在頭頂飄蕩著。
太太太……太羞人了。
突然一下子被扒光,晏紫瞳渾身輕顫著,有些期待還有些害羞。
樹上耶!!
要是被人看到的話,那可就……
咬了咬牙,她使出最後的殺手鑭:「我懷孕了,對了,我有
了身孕,你暫時不能……」
「小瞳!」他啞著嗓音誘.惑的低語,邪氣的笑聲流竄在她耳邊,雙手堅定而強硬的褪下兩人之間最後的屏蔽。
赤.裸的肌膚相貼,有著異樣的顫粟,她身上似有電流竄過,在他火熱目光的注視下顫得更國厲害,她……她好想躲。
但是,身體卻依著本能更加貼近她。
這說明,在她的心底裡還是有那些驚世駭骨的色.情心理,但是意識卻告訴她,不能這麼做。
她現在……騎虎難下。
他火熱的身軀,帶著她也燃燒了起來,意識漸漸隨著他手指在她身上的愛撫而空白。
所以,夜北溟替她做了決定。
雙手托住她的腰,讓她與他緊密的不留一絲縫隙。
一陣涼風吹來,吹在發熱的身上,讓她有了一些意識。
卻聽他殘忍的一句話,再一次將她扯入欲.望的谷底。
「你懷孕已經三個多月了,蘇喬說,這個時候是可以的!」
嗚嗚……這下逃不掉了。
這個妖孽,還有該死的蘇喬。
「可是我……」她還想垂死掙扎。
她的話實在是太多了,他皺眉,低頭便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誘.人紅唇,勾.勒她心底裡的熱情。
在夜北溟這個精明的霸主面前,晏紫瞳那軟弱的抵抗,根本就撼動不了他半分。
接下來的時間,他不再給她任何再開口的機會,溫柔且霸道的闖進她的體內,開始了一場午後的激.情遊戲。
在被激.情主宰的同時,她不能出聲,便用雙手在他的後背製造一幅抽像的水墨畫。
······
在樹上,始終是太緊張,倦極的晏紫瞳在激.情過後,便沉沉的睡去,夜北溟則親手為她穿上所有的衣裳,然後再抱著她一路平靜的走回楓苑。
楓苑中的宋秋伊一見夜北溟抱著晏紫瞳回來,緊張的就奔上來,擔心的左看右看的檢查晏紫瞳。
這夜北溟和晏紫瞳兩個人衣衫整潔,可是頭髮卻有著不同程度的凌亂,她眼尖的發現,晏紫瞳的頸間竟有許多紅色的淤痕,當下緊張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她擋住了夜北溟的去路,緊張的拍著晏紫瞳的小臉:「紫瞳姐姐,紫瞳姐姐,你怎麼了,醒來呀!」
厲揚恰好來尋夜北溟,看到這一幕,忍不住一把將宋秋伊拉開,因為夜北溟的臉色很不好看,隨地會有暴發的可能。
「你幹嗎拉我呀,紫瞳姐姐好像受傷了,她的脖子上,有好多紅色的印子,好像是被人給掐……」
厲揚飛快的用自己的手摀住了宋秋伊的小嘴,以免她再說出什麼可疑的話來。
他方纔,明顯的瞥見,在宋秋伊說話的同時,夜北溟的步子頓了一下,臉上有著窘迫的尷尬,顏色倏的一下轉黑。
為了自己的心上人著想,厲揚趕緊為她求饒:「小伊不是有心的,莊主,您還是趕緊抱夫人回記休息吧,她……咳咳,看起來似乎很累。」
要你管!!夜北溟快步抱晏紫瞳回房,身後還傳來宋秋伊不大不小的懷疑聲:「紫瞳姐姐一定受傷了,她脖子上有……」
「那是吻痕!」厲揚受不了的為她提供答案。
「什麼……」
「你的脖子上也有!」
「……」
······
一覺醒來,天已經漸黑,晏紫瞳是被餓醒的,被夜北溟折騰了一個午後,她一天沒吃東西,肚子是相當的餓。
她難得從榻上自個兒爬起來,屋外的小篆和巧巧兩人一見她醒來,詫異了一下,兩個個趕緊伺候她梳洗。
「我餓了!」軟軟的三個字。
巧巧會意一笑,轉身便出去準備膳食,而小篆則是看著晏紫瞳曖昧的直笑,笑得晏紫瞳脊背一陣一涼。
「你笑什麼?」晏紫瞳終於忍不住的問出口。
「夫人,您今天中午和莊主在哪裡?」小篆的笑容更加曖昧了。
晏紫瞳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剛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的一口水,噗的一聲吐了出來,差點嗆死了她自個。
「你……你問這個幹嗎?」她臉上的紅暈未褪,眼睛不敢看小篆,有著作賊心虛的表情。
「夫人,您很沒良心的,你可知道,我們找了你多久,屋子到處都翻遍了,後來莊主讓我們不要找您了,可是後來您又是被他給抱回來的,而且……」
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盯著晏紫瞳的脖子。
晏紫瞳的雙手下意識的摀住自己的脖子,用力咳了一聲,以掩飾她的窘迫。
這個動作,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晏紫瞳的臉滾燙得像煮熟的蝦子。
夜北溟也太大刺刺的,就這樣抱著她回來,她這個第二山莊當家主母的臉,一定被他給丟盡了,她不要活了。
她捂著臉,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幸好,這個時候,幼稚的童音在門外響起,一聲一聲的喊著:「娘……娘……」
是夜墨塵,她的寶貝兒子。
當下,她異常熱情的跑去迎住兒子,雙手把她從宋秋伊的懷裡接了過來,寵溺的在夜墨塵粉嘟嘟的嫩臉上左親親右親親。
會學人動作的夜墨塵,反過來也捧著晏紫瞳的臉蛋,一邊親,一邊將他嘴裡的口水全抹在了她的臉上,並發出「啵啵」響亮的聲音。
感覺到臉上滑膩膩的,晏紫瞳哭笑不得,接過小篆遞過來的濕巾將臉擦乾淨,再為兒子擦了擦嘴巴。
這小傢伙,總是弄得她一臉都是口水,又親得非常的響亮,讓她惱也不是,笑也不是。
結果弄得她哭笑不得,只能緊緊的抱著他,以免他再拿口水來攻擊她。
看夜墨塵在晏紫瞳的懷裡被禁錮了雙手,無法掙脫,便用兩隻烏亮的眼下可憐兮兮的望住一旁的小篆和宋秋伊,眼睛裡有亮光閃動,委屈的看起來就要哭了。
後兩個馬上就心軟了,心疼夜墨塵這麼小小的孩子,就被晏紫瞳「虐待」,便大義凜然的欲從晏紫瞳的懷中接過孩子:「夫人,小隱似乎要吃東西了,不如奴婢把小隱帶下去吧!」
聽著小篆那同情的音調,晏紫瞳瞇眼瞪著那雙依舊不斷向外釋放柔弱目的小傢伙。
這小傢伙不學好,偏偏喜歡跟他老爹學那套騙人的把戲,把身邊的人騙得團團轉,心甘情願的被他利用。
這小子,以後肯定會青出於藍,不知道要碎掉多少純潔少女的心。
晏紫瞳摸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
不過,看在他這麼可憐的份上,罷了,還是讓他跟別人去吧,臨將他推開之後,她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小屁股,捏了捏他的小臉,寵溺又憐惜的嗔道:「你這小東西!」
夜墨塵立即撲進小篆的懷中,歡樂的在她的懷裡在蹭蹭右蹭蹭,小嘴裡咯咯的笑著,看那一副色樣,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色狼。
晏紫瞳暗中再一次擦了一把冷汗,心裡嘀咕著,一定要想個辦法,將來不能讓這傢伙太花心,她要他一定要像他老子一樣,一輩子只能愛一個女人,只能娶一個女人。
夜墨塵假裝怕怕的望著晏紫瞳縮了縮小腦袋。
小篆以為他是怕晏紫瞳,女孩心疼的將他抱出門去。
在小篆抱著夜墨塵出門的那一瞬間,夜墨塵那一副可憐相馬上收起,兩隻小手在嘴睛了扯,嘿嘿的笑著沖晏紫瞳詭異的做鬼臉。
這小子!晏紫瞳恨得牙切切的。
宋秋伊也看到了這副景象,忍不住笑著安慰晏紫瞳:「他只是個小孩子!」
「對哦,是個專門欺負大人的小孩子,連你也被他騙到了,那傢伙,不知道有多精!」她沒好氣的抱怨,不知道他到底像誰。
說到底,那些大人們對夜墨塵,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即使夜墨塵騙他們,不過能逗弄這麼可愛的小娃娃,他們情願被他騙,他們疼他都來不及呢。
夜北溟高大的人影踏著晚霞從門外走進來,在他的身後跟著巧巧,巧巧將托盤中的膳食放在桌子上,宋秋伊眼明手快的從小櫃子裡又拿出了一副碗筷擺出來。
「今兒個怎回來得這樣早?」以前每次他都是晚膳過後他才回來的說。
他拿起筷子,體貼的為她夾菜,眼裡滿是溫柔:「回來看你呀!你不是一直想出去溜溜嗎?明天帶你去溜馬!」
咦?她的眼睛驚喜聽發亮。
「我可以去溜馬?」
「不!」他溫柔的反駁,妖冶的俊臉上,性感的薄唇勾起慵懶的弧度,笑瞇瞇的吐出幾個字:「你在旁邊看著我騎!」
臉色一下子微變。
「那有什麼意思?」
「你不願意去?」他挑起眉梢。
她只在旁邊看著那有什麼意思,太沒意思了,可是……她又想跟他一塊兒去溜噠,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現在第二山莊的生意越來越忙了,他能陪她的時間少得可憐。
心癢癢著,思考了好一會兒後,她趕緊回答:「好!」深怕他會馬上取消決定。
「那小子呢,怎麼又不在?」夜北溟笑問,似乎很少看到孩子在楓苑,有時候他想看孩子,還得讓人去找,一眨眼就不知道跟誰玩去了,而且,這小子,專挑漂亮丫鬟。
說到這裡,晏紫瞳的牙立刻又咬得咯咯作響:「剛被小篆帶出去玩了。」
「沒關係!」夜北溟算計一笑,目光悠悠的盯著晏紫瞳的肚子。
「怎麼沒關係,他是我兒子,我是她娘耶!」
「我猜,下一胎應該是女兒,不如我們把她調教調教,跟那小子好好的鬥一番如何?」
這個主意不錯!「好呀!」
夜北溟眼裡的笑意更濃了:「但是,如果這一胎不是女兒,我們就再生一胎。」
「那還不是女兒呢?」
「那我們就一直生下去,一定要生到女兒!」
「……」當她是母豬!
······
第二天·楓苑
因為晏紫瞳貪睡,整整睡到了半上午之後,才幽幽的醒來,聞著滿鼻的荷花香氣,捲翹的長睫顫了顫,睜眼便看到夜北溟坐在榻邊,正含笑看著她,邪魅的笑容,更顯妖冶。
她揉了揉酸澀發漲的太陽穴,早晨起來,有些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她現在有了身孕,難免會懶起。
她衝他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
他邪笑著低頭吻她嫣紅的小嘴,雙手咯吱她的腰,逗弄得她笑得氣喘吁吁。
「你真壞!」她嬌.喘連連的扯下他的雙手。
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俏鼻,笑容掛滿眉梢:「為夫只對你一個人壞而已。」
「就會貧嘴!」她笑紅了臉,緩緩的爬起了身,伸直了雙臂,坐在榻上等待著。
夜北溟一臉的寵溺,走到衣櫃邊問道:「今天你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唔……」她想了一下:「淡綠色吧,我們去牧場,正好相映!」
「好!」
他拿了一套綠色的長裙出來,親手為她換下身上的睡衣。
天曉得,對著她那般白皙柔嫩的誘.人軀體,只為她換衣服,卻什麼也不能做,這是多大的考驗。
待到將她的衣帶繫妥,他的額頭上已爬滿了隱忍的汗水。
「好了!」他鬆了口氣。
看著自個兒微微凸起的小腹,晏紫瞳有些不滿,深深的歎了口氣。
「娘子為何歎氣?」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示意他看道:「這個嘍,看起來好像胖了!」
胖了?
他噗哧一笑,捏捏她的鼻子:「傻瓜,你這是身孕,不是胖了,再過些日子會更大一些,到時候你還怎麼哭胖?」
「你嫌我胖?」她瞪大眼睛質問。
「沒有,絕對沒有!」他忙舉高雙手證明,倘若他若是說她胖,這個相當得人心的當家主母一傷心,瞧著吧,整個第二山莊的人不扒了他的皮才怪。
誰叫晏紫瞳生了兒子,又深得人心,連那些平日裡怕他的那些下人和丫鬟們,在晏紫瞳偶爾對花傷心的時候,全不害怕的用一雙雙質問的眼睛盯著他。
晏紫瞳受下人的尊重,他是高興,可是那些下人們太尊重她了,就讓他嫉妒了。
唉,他是一莊之主,掌握了半月王朝的經濟命脈,又是皇帝身邊寵信之人,無數光環套在他的頭上,天下百姓無不對他無限敬仰乃至崇拜,唯獨這第二山莊唉……
「夫人,用膳了!」小篆在外面笑吟吟的喚著。
「走啦,用膳了!」
······
馬廄
晏紫瞳陪同夜北溟來馬廄中取馬,一眼便瞧見了小白。
小白嗚咽著看著它的主人,在馬廄中不安全的竄動著,急著想要跳出馬槽。
看到小白,晏紫瞳的心裡一陣陣的愧疚,忍不住為它刷了刷毛,看得夜北溟眼睛裡突出了嫉妒的火焰。
這只色.馬,每每都喜歡用那副可憐的模樣來搏取晏紫瞳的同情。
比他那個奸詐的兒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行,總有一天,他一定要將這只色馬趕出去,一定要趕出去。
心裡雖然是這樣想著,但是晏紫瞳是絕對不會允許,大概這小白就是知道夜北溟不可能把他送出去,所以才會這麼囂張的纏著晏紫瞳的吧?太可惡了。
「你有時間也幫它刷刷吧!」刷馬中的晏紫瞳,突然回頭沖身後的夜北溟笑著要求道。
「不需要!」他冷著一張臉,不給那匹色馬一絲好臉色看。
一匹破馬而已,他乃堂堂的第二山莊莊主,才不會給一匹破馬刷身子,除非讓他為他扒一層馬匹還差不多。
晏紫瞳笑瞪夜北溟。
夜北溟與小白之間明爭暗鬥的戲碼,她可是看多了,而夜北溟更是可愛的跟一匹馬來爭寵,這讓她哭笑不得,但到現在她已經習以為常。
有時候看到夜北溟能為了一匹馬而有失形象的模樣,也挺爽的。
夜北溟當然不知道晏紫瞳的心裡在打什麼小九九,只顧著與小白一人一馬互相敵意的相瞪。
晏紫瞳刷馬,夜北溟卻不得不為她拎水,待刷好了馬,兩個人便準備離開了。
最後,晏紫瞳不捨的摸了摸馬臉,不捨得它。
「唉呀,以後經常看得到,不用捨不得了!」夜北溟不爽的催促她。
「知道了,來了!」晏紫瞳笑彎了唇。
然,晏紫瞳才剛走了幾步,突然回神,這時,她的眼睛倏的用力瞠大,整個人僵住。
而在前頭走著的夜北溟,也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同時朝她驚駭的方向望去。
是晏紫瞳的影子,晏紫瞳的影子相當淡,好像……好像她沒有影子似的,這代表了什麼?
看到這一幕的晏紫瞳和夜北溟兩個,都笑不出來了。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他們才剛找到自己的幸福。
突然一名馬伕走過來,若無其事的看著夜北溟和晏紫瞳兩個人激動的抱在一起,筆直的走到一處牆邊,怪異的瞪著牆同,嘴裡不停的咕噥著:「這面鏡子,怎麼又掉下來了,害得好多人說自己沒有影子。」
什麼?
晏紫瞳和夜北溟兩個的傷心瞬間消失,訝異的望著那名馬伕,將旁邊牆上的一面大銅鏡扶正。
一道亮光從晏紫瞳的身後閃過。
兩人的目光詫異的回到地上,而晏紫瞳的影子,好好的待在地上。
晏紫瞳影子消失的事情,這件事,在兩個的心中,是一個傷口,誰都怕觸碰這個傷口,深怕晏紫瞳會突然從這個世界消失。
兩個人木愣的看著那名馬伕,表情由錯愕轉為詫異,再轉憤怒。
馬伕扶正了鏡子,回頭一看,夜北溟和晏紫瞳兩個人同時用冒火的目光盯著他,讓他以為自己兒了什麼天大的錯,嚇得他渾身一抖就跪了下去,顫聲求饒:「莊主,夫人,饒命啊!」
「這面鏡子,是你掛在這裡的?」夜北溟表情陰陽怪氣的問。
「對!」
「經常這樣倒掛著?」
「呃,風大的時候,會被吹下來……」
「既然容易被吹下來,還不快將它挪走?」最重要的是,讓他膽戰心驚過了一年多。
「是是是,小的這就挪!」
那馬伕匆匆忙忙的爬起來,手忙腳亂的拆下了鏡子,中間還被釘子紮了手,他也不在乎,扛著鏡子,飛快的從馬廄中消失。
夜北溟同晏紫瞳兩個人對視一笑,一人牽著一匹馬,緩緩的走出了馬廄,一路上,兩個人的手緊緊的牽著,誰也不肯放開。
直到出了山莊,走在無人的街道上時,晏紫瞳突然抬頭看著夜北溟的下巴,甜甜一笑的說:「我不會離開你的!」
緊張的心在這一瞬間放鬆,他回頭,絕美的臉上露出妖冶的邪魅笑容,許下承諾:「我會愛你一生,不會讓你後悔!」
「好!」她的笑容更甜了。
兩人相攜前行的身影漸漸的遠去,但是他們的影子卻一點點的在靠近。
————————
下面是貪財老大晏彤萱跟毒醫蘇喬的故事哦,非常有喜感滴一個故事,鬥智鬥勇,本人忒喜歡這對的,雖然夜北溟和晏紫瞳的故事完了,八過,後面他倆還素會有出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