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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洞房花燭夜 文 / 雪色水晶

    在晏紫瞳決定不能讓柳千瑩嫁給夜北溟後,她就開始計劃著,要怎樣才能在婚禮之前,阻止這場婚禮。

    直到傍晚時分,夜北溟忙完了,才得知了晏紫瞳生病的消息,匆匆忙忙收拾了東西,便趕回了蘭亭閣。

    剛進了蘭亭閣,便見晏紫瞳身上只著了兩件薄衣就站在門外的月光下,倚門而立,白色朦朧的月光,從她頭頂瀉下,灑在她身上白色的衣衫上,微風拂過,吹動她身上的衣擺,纖纖麗影如同幻霧中的仙子。

    癡然的目光,只持續了三秒鐘,一雙眼睛冒火的瞪著她身上薄薄的衣衫,人還未走到她的身邊,就已經低聲斥責了開來:「怎麼這般不愛惜自個的身子,著涼的人,穿得這樣單薄!」

    他脫下肩頭面裘氅披在她的身上,握了握她單薄的肩膀,轉而握住那雙已經幾乎凍成冰塊的柔荑,心裡滿是擔心。

    「你看看你,手這麼涼,丫鬟們呢?怎麼也不給你添衣裳就讓你站在門外,個個都該罰!」夜北溟生氣的咬牙切齒。

    她白嫩的手指,摸到他的手背上因為憤怒而凸起的血管,冰涼的心因此暖了些。

    身上的裘氅,帶著他身上的溫度和味道,裹滿了她的全身,暖.流迅速襲遍了她的全身,有著別樣的暖意。

    「別怪她們,我讓她們去準備晚膳了,還沒有回來!」

    「失職!」夜北溟怒氣未消。

    「好了,你別說她們了,你今天累嗎?」她關心的反握住他的手,明亮的大眼溢滿了關切的柔情。

    低頭在她額際輕吻了一下,摟住她肩膀,扶她回屋。

    夜晚還是很冷的,還是屋內暖和。

    屋內燈火通明,夜北溟為她拉下裘氅,扶她在軟椅上坐下,看她的小臉凍得紅撲撲的模樣,還有那雙漸漸恢復紅潤的手,他心裡就一陣心疼。

    半蹲在她身前,雙手搓搓她的小手,再摸摸她柔軟的臉頰:「下次,不要再在外面等我,天太涼了!」

    「兩個人,總有一個要等的,你需要在外面賺錢養家,在門前等的,當然就只有我嘍!」

    他好笑的刮她鼻樑,滿口的抱怨:「現在說得這樣動聽,不知是誰,總是無緣無故就拋下我,你不在的日子,我早已將門望穿了!」

    「對不起嘛!」她自責的垂下頭,以前她離開,確實是她不對,而且……一等就是那麼久。

    手指托起她的下巴,指腹在她柔軟的紅唇上劃過,異樣的酥麻從她的唇瓣上漾開,他目光如炬,灼得她渾身滾燙。

    「你確實……很對不起我!」夜北溟一字一頓的說,然後深凝著她,半瞇起犀利的眸子:「所以,你要用一輩子來補償我!」

    「一輩子?」她笑:「一輩子好長,難道你不怕對著我這張臉,早晚會看膩的嗎?」

    他故意用自己堅硬的額頭重重的磕了她的額頭一下,看她吃痛的摸著額頭,他的眼角飛起一絲報復的興味:「我這是在懲罰你,不要說那些喪氣的話。」

    「我說的也是實話嘛!」她委屈的回答。

    蹲在地上不太舒服,他長臂一伸,順手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她的身前,厲眸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不讓她躲避。

    「小瞳,你剛剛說一輩子好長,但是算起來,我們剩下的一輩子,也只有短短的數十年而已,一輩子雖然很長,但也很短,但是……」他正色的望住她:「我要跟你在一起的時間,是一輩子,少一年、少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或是一秒鐘,都不算是一輩子!」

    這句話,深深的烙印在她的心頭,感覺好沉重好沉重啊。

    她直覺的想要回答他,別說一輩子了,她可能連一個月也留不住,那他會怎麼樣?

    心裡在進行著強烈的心理鬥爭。

    想要對他說些什麼,但是怕他擔心,張了張嘴,話到嘴邊又嚥了回去。

    「對了,婚禮準備得怎麼樣了?」她心慌的趕緊扯開了話題,臉別了過去,刻意躲避他的目光。

    他聳了聳肩:「據厲揚匯報,已經差不多了!」他莫測高深的望著她。

    他臉上兩道目光,灼人的厲害,她的手指,情不自禁的去摸頸間的那塊翡翠玉墜,心慌了起來。

    想起心中早做的打算,她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清了清嗓了開口:「咳咳,是這樣的,相公,我有件事,想要跟你商量商量!」她用商量的語氣問道。

    狹長的眉梢挑起,說不出的妖魅性感:「你說吧!」聲音也是那樣好聽。

    天哪,這簡直就是誘.惑,能不能不要再用那種撩人的表情看著她,看得她臉紅心跳。

    她趕緊又別開了眼去,這一次可不是刻意不想看他。

    r/>「是關於婚禮的事情!」晏紫瞳緊張的開口,雙手不安的絞著衣擺。

    他不喜歡她不看著他說話,手指端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轉回來,對著那雙清澈的黑眸,他衝她揚起好看的笑容:「婚禮的事情,怎麼了?」

    呃,能不能不要用這種讓人難以抗拒的止步我來盯著她,令她的大腦瞬間空白,已經忘了她到底要說些什麼,囁嚅著唇,竟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怎麼不說話了?」他壞壞一笑的逗弄她,俊美的臉危險而邪惡的向她靠近。

    紅了雙頰,她推開他驟然靠近的臉,白了他一眼:「你不要靠那麼近,靠那麼近我要怎麼說?」

    「為什麼?我們是夫妻嘛,夫妻本來就要靠這麼近的!」

    歪理!他居然還說得這般理直氣壯、冠冕堂皇!

    不理會他的歪理,她想起了自己今天的目的,便慢吞吞的說道:「是這樣的,關於婚禮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延期?」

    剛說完,她就已經聽到了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怦怦怦怦」,幾乎要跳出嗓子眼,為了讓他看不出異色,她故意裝得很平靜,其實早已緊張到不行。

    他低頭「唔」了一聲,低低的嗓音開口:「不是不行!只是……」他的目光重新眼睛住她的眼睛問:「你想要延期是為了什麼?」

    為了什麼?當然是為了可以提前想辦法救出他們的孩子,到時候就不至於夫妻離散?

    但是,事實是不容說出口的。

    「是因為,我還沒有準備好,所有……我想我們是不是可以將婚禮延期?」她望著他的清澈大眼期待的發亮。

    「延期多久?」他的臉上沒有太多的情緒變化。

    當然是越久越好!

    「呃……這個……」她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他拉住她小手,親暱的捏了捏她可愛的小俏鼻:「好啦,別擔心那麼多了,有我在,什麼事情都會好的!」他拒絕她繼續延期。

    這一次的新婚夜,不會再像他們第一次成親的那晚一樣狼狽了,也算是他們正式的洞房花燭,他不想等待太久。

    晏紫瞳的心慌張的顫了一下,緊張得心跳加速:「這件事,我們再商量一下,或許等我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再成親吧!」

    「不好!」夜北溟兩個字終結了她的期盼,笑容可拘帶著壞壞的表情盯住她,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邊:「我等待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已經等待多時了!」

    刷的一下,晏紫瞳的小臉在瞬間紅透。

    洞房花燭夜這五個字,太過曖昧,容易令人想到一些令人臉紅耳赤、兒童不宜的畫面上去。

    夜北溟在床.上,是只不知靨足的野獸,邪惡的他,每每令她筋疲力竭,待她聲討饒命時,他才肯放過她。

    他完全是個中看也中用的男人,她可是親自實驗過的。

    想到此,她的雙頰再一次通紅髮燙。

    老天,在他的調教下,她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名色情狂,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些不健康的黃色思想。

    她無耐的看著那張俊美如斯的邪惡臉孔,心裡想著,婚禮延期,恐怕是不可能的了。

    晏紫瞳低頭喪氣的同時,沒有發現夜北溟那雙陰柔凌厲的噬人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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