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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掩淚空相向,風塵何處期。 第二百三十七章 大家可好?。 文 / 點點糖

    更新時間:2012-12-26

    第二百三十七章大家可好?。

    「看我這粗心的,倒是白白讓那許明受了些天的苦,師傅您要見他是他的榮幸,要不一會我帶他來這裡?」

    李宗亮也是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聽得方應忠的言語,也是說道。

    「不急,就當懲罰他打鬥的後果吧,道獄,可是很能磨練人的啊。」

    方應忠此時揮了揮衣袖,而後便是淡淡的說著。

    李宗亮可沒有什麼話語,當下也是順應說道:「也好。」

    待得喬創生回來之後,也是一同暢飲一番,不知是不是因為白日見到的那一觸動心緒的畫面,喬創生瘋狂的喝著,直至醉倒趴在桌子之上,口中還發出那呻吟的模糊之聲,有:「素然素然」

    而李宗亮也是喝的不少,不過還有些意識,不至於喬創生那般爛醉如泥的景象,而此時,方應忠那臉龐也是泛著紅光,房間之中充斥著那濃重的酒氣味道。

    「曉月,來把喬師兄給帶下去休息。」

    見到那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的喬創生,而後便嘲笑著喝這麼點就醉了,而後便是朝著門外喊道。

    「咯吱」

    余曉月推門而入,剛聞到那濃重的酒氣之時頓時柳眉緊皺,而後便是見到喬創生那沒有知覺的身影,如同爛泥一般趴在桌面之上。

    「曉月啊,這裡就麻煩你了,我先回道堂之中有些事情還要處理。」

    就在此時,李宗亮與方應忠也是一同出門而去,然後轉頭對著余曉月說道,眼神,在余曉月的身軀之上上下掃動一番之後,終是帶著莫名的神色離開了。

    「要照顧好我這徒弟啊!」

    方應忠此時也是用著那滄桑的聲音對著余曉月說道。

    「方教主,李師兄,這裡,你們放心就好。」

    余曉月將事先從喬創生的身上離去,看著那二人滿面紅光的樣子,想來也是喝了不少的酒,當下也是衝著方應忠恭敬說道。

    「嗯,這就好。」

    方應忠回應了一句,而後便與李宗亮一同離開而去,對著道堂的方向行去。

    房間之中,燭光搖曳,濃重刺鼻的酒氣瀰漫開來,混雜的桌面之上,喬創生的身影無力的趴在上面,余曉月沿著那微微光線,看著那一張滄桑的面容,玉手也是伸了過去。

    「素然素然你不要走……」

    就在余曉月的手掌將要碰觸喬創生的身軀之時,一道急切模糊的呻吟聲音也是傳遞而出,再一看,便見到喬創生那蠕動的嘴巴。

    「素然?是這衣衫的主人麼?」

    那聲音很模糊很細微,但在余曉月仔細的聆聽之下,想著今日看到的一切,再聯想那房間之中的景象,也是輕聲念道著。

    「是什麼一個女子值得大師傅這般想念?這其中又是有著怎樣的淵源呢?」

    一時間,余曉月的手掌也是停滯下來不敢碰觸喬創生的身軀,一顆心快速的跳動著,而後在心中那雜亂的思緒再度湧起。

    房間之中,依舊是那般安靜,濃烈的酒氣如同煙熏,沿著微微光線之下,只剩下那個不斷忙活著的身影

    是個有點頭腦的人都不會在剛加入到一個幫派之時便對同門弟子大打出手,雖然許明並不是一個蠢蛋,但這事兒卻是做了,而且做得很舒暢。

    揮過拳,見著血,親眼見證了可惡的呂順被打得沒有了知覺,那鮮血便是最好的衝擊。

    院落之中,忽然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而後便是見到幾道身影正圍著芳草柳嫩之旁的一個方桌,桌面之上鋪著一張雪白的宣紙,潤著濃墨的筆穩而落下,再看那持筆之人,赫然便是胡兆安這個白嫩書生,面色有著頗為認真的神色。

    右臂之處的衣衫被捲起,露出那白嫩的皮膚如同女人的手掌一般,伴著那皮肉血管的抖動,手中的毛筆也是隨著快速揮動,停頓之間看起來又是那般的順暢,直至最後那緩而有力的落筆之時,收筆,胡兆安那認真的臉龐也是漸漸平淡下來轉而一種淡淡的笑容,看著那白紙之上的幾個大字,露出滿意的笑容。

    秦有根這個來自山窩裡的大老粗自然不懂什麼書法藝術,不過看著那字兒頗為順眼,當下也是呼喝著吼道:「好好!好好!!!」

    而華有權則是不同了,自小便生於富貴之家,雖說脾氣上頑劣一些,很少讀書擺弄文墨,但這對著字兒還是有著一些瞭解的,名家之作都是看了不少,不過此時見到這胡兆安的字兒後,也是露出讚歎的神情,同時說道:「好字啊!」

    石桌之上,光滑的桌面泛著著聖光的淡淡光芒,連同著那一張宣紙都是在隱隱有著一抹光澤綻放而出,而在那之上,漆黑色的濃墨連成的字體則是散發著一種淡淡的墨香。

    「掩淚空相向」

    看著那黑墨而成的五個大字,透露著一種女子娟秀的美感,同時又有著男人的剛健氣息,筆鋒鋒利之間有著一種圓潤的氣勢。

    胡兆安將毛筆落下,將這張宣紙對著聖光耀眼出舉著,而後那笑容便變得更加燦爛了。

    「咳咳!別看了,別看了,再看也看不出什麼花兒來。」

    此時,華有權見著胡兆安風騷樣兒,立馬就看不下去了,輕咳幾聲,而後說道。

    「是啊」

    秦有根這大老粗也是附和著說道。

    「呃」

    胡兆安無言,只得將手中的白紙黑字而放在石桌之上,面色無奈,而在心中則是說道:「偌大的光教,這麼好的字兒,竟然沒有一個會欣賞的。可悲啊」

    當然,胡兆安心中這樣說著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審問之時他揮筆而出寫滿了那張紙的字跡已然被那審問的老頭人珍藏起來夜夜好生觀看欣賞一番了。

    「你們聽說今天外面傳的事情了麼?」

    這時候華有權也是稍稍壓低了聲音略顯嚴肅的說道。

    「我們昨個剛回來,哪裡清楚這些事啊!」

    「是啊!」

    胡兆安最先開口,而後秦有根則再次附和著說道。

    胡兆安似乎並不關心華有權所要說的事情,眼球一轉好似想到了什麼一般而後接著說道:「不知道許明兄怎麼樣了啊!」

    「這事兒可能真與那瘋狂的傢伙有關。」

    聽得胡兆安那喃喃的聲音,華有權又想到那一日許明化身狂徒血打呂順的瘋狂場景,身軀不由輕顫一下,而後便是說道。

    「什麼事兒啊?」

    一直沒有自己發言權只是附和著說話的秦有根此時也是真正的冒出一句,顯然站在了華有權的一邊,而同時,胡兆安也是望著華有權,等待著他的話語。

    「我們昨個才被釋放出來,但大早上去吃飯的時候也就聽到了這個消息,是說昨天的時候距離我們不遠的地方叫藥房的地方發生了一場衝擊極大的戰鬥波動,而極為少見的大師傅的精神也是有些不正常,一些人就猜測這光教可能要出大事兒了」

    收到秦有根與胡兆安的眼神之後,華有權也開始得瑟起來,而後不緊不慢的說了起來。

    聽後,秦有根面色一滯,而後說道「「大事?能有什麼大事發生啊,即便有也與我們沒關係。」,話到最後也就顯得無所謂了。

    「這好像與許明兄沒什麼關係吧」

    而胡兆安顯然並不怎麼關注,這些東西太過八卦,如秦有根那簡單的想法一般,即便有事也與他們沒什麼關係,當下眉頭輕皺說道。

    「你們不感到驚奇光教竟然出現這種事情?」

    見到那二人的神態之後,華有權一急,然後帶著那疑問的語氣說道。

    「關我毛事。」

    二人異口同聲,不約而同的回應道。

    「你們」

    聞言,華有權的面色一變,接著便是用著有種有話說不出的感覺,聲音也是緊跟著嘎然而止。

    胡兆安換了一張宣紙,而秦有根閒來無事也沒有聲音能附和著了,此時也是在沒事兒磨著墨,一邊看著那很好看的五個大字兒,而華有權則是被擱置在了一邊,沒人理解。

    「我說這許兄什麼時候能回來?」

    獨自一人沒有著話題,也只能站在石桌前看著那秦有根磨墨,單手抵著下巴摩挲著,然後不知有意還是無意的說了這麼一句。

    微微抬起頭,本想看看胡兆安接下來要寫什麼字兒,能寫成什麼樣的時候,正對著院落大門的他,用著那細微的餘光,隱約見到了那麼一道身影佇立於大門之處。

    華有權下意識的猛然抬頭,那平淡的眼神也是瞬間閃過一抹光澤,耳邊也是傳來那麼一道響亮的聲音。

    「大家可好?我回來了。」

    明朗的聲音,開朗的年輕身影,此時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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