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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她變大了(小貓和季的戲) 文 / 煙雨鎖

    「她哭的時候還在後面,」歐旭堯直接回了母親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是你親妹妹,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歐媽媽畢竟還是關心女兒,一聽到歐旭堯這樣說就不樂意了。

    歐旭堯揉揉額頭,「我早就說過那個季冷軒和歐歐不是一路的,可那丫頭不聽,最後吃虧的還是她自己。」

    終是怕母親擔心,歐旭堯並沒有把季冷軒身邊還有林妙影的事說得出來,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歐旭堯有種感覺季冷軒對林妙影絕對不是玩玩那麼簡單。

    「媽,有機會還是勸勸歐歐吧,這世界上的男人又不是只有他季冷軒一個,何必一棵樹上吊死呢?」tnem。

    歐旭堯的話換來母親的白眼,「還說她,你不也是一樣,多少名門淑媛你都不要,非要這個女人,我可是聽說……」

    「你胡說什麼?」歐爸爸從書房出來,打斷老婆的話。

    歐媽媽看了歐爸爸一眼,被他凌厲的眼神嚇住,後面的話嚥了回去,但歐旭堯還是明白母親想說什麼?關於簡單的事,他們應該聽歐歐說了一些,但好在父母長期在國外生活,觀念已經改變了很多。

    「爸,關於婚禮的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歐旭堯給父親沏了杯茶。

    雖然簡單答應了結婚,但歐旭堯還是不放心,不放心那個人會真的死心,有些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預防的要好。

    簡單,他歐旭堯是娶定了,在國內他可能與雷少謙抗衡不了,但在國外他雷少謙就未必能一手遮天。

    酒吧。

    季冷軒和對面的男人碰了碰酒杯,然後一口飲盡,喝的太急,有酒液順著唇角滑落,沿著他性感的曲線一路下滑……

    「今天這是怎麼了?不會是情人和未婚妻鬧不和吧,」有些頹廢的男人還是看出了季冷軒平靜外表下的煩惱。

    醇紅的液體再次注入酒杯,季冷軒迎著光線輕輕晃動,看了眼俊美容顏下仍掩飾不住憔悴的男人,「她下周要嫁人了」

    雷少謙握著杯子的手顫了下,一雙暗如深海的眼睛望過來,半天又垂下,像是沒有聽到似的,舉起杯子與季冷軒的碰了碰,「來,喝酒。」

    從來不曾見過這樣的雷少謙,不戰已敗……

    季冷軒眉心籠起怒意,一把壓下雷少謙的杯子丟開,火大的開口,「既然都不在乎了,就不要裝出這麼一副慫樣。」

    雷少謙望著被丟到角落的杯子,孤獨又寂寞,像極了現在的他,他現在就是被簡單拋棄的人,冷冷的一笑,直接拿過面前的酒瓶,狠狠的灌了一氣,「這次我認栽,我就慫在那樣女人手裡了……」

    握著酒瓶整個的倒在沙發上,雷少謙打開手機,裡面是他和她的照片,緊緊的依偎在一起,雖然那個樣子的她仍帶著不情願,可此刻看著,雷少謙都覺得恍若隔世的美好……

    她曾經屬於過他,他也真實的擁有過她,可是現在呢?她再也不屬於他了……

    她就要嫁人了,嫁給別的男人,此生再也與他無關。

    頭,忽的猛烈疼了起來,像是要四分五裂一般的疼,這種情況最近發作越來越頻繁,大概離他的死期不遠了。

    想到死,想到今生今世都再也看不到她,雷少謙仍覺得不甘,又狠狠的喝了一口酒,強壓下頭痛,「我想見她……真的想見她,想看看她穿婚紗的樣子……」

    她記得他和簡潔結婚時,穿上白紗的她像是塵落的仙子,那樣的美,哪怕遠遠的看一眼都讓人覺得像要窒息了一般。

    此刻的雷少謙雙眼幽暗,滿滿的痛苦,像是要溢出來一般,季冷軒這個冷血男人看著都覺得不忍,刺激他的話也說不出來,動了動唇,有些話不知道是說了好還是不好?

    他們之間畢竟是兄弟,這麼多年遊戲於江湖,從來不曾見過對方傷心痛苦是什麼樣子?可現在一個女人便讓他們都不復從前了。

    女人,真是禍水啊!

    簡單是雷少謙的禍水,林妙影是他的禍水……

    想到家裡那個不論他做什麼,都像是塊冰的女人,季冷軒心頭升起一抹煩躁,仰頭喝乾了手裡的酒,開口,「後天我和歐歐去美國,到時你可以一起。」

    雷少謙看他,眼裡閃過一絲興奮。

    「不是想見她嗎?我給傳話,至於她見不見你,我做不了主,但至少能圓你看她穿婚紗的願望,」季冷軒其實很不恥這種拖泥帶水的做法,放手了就放手,幹嘛還藕斷絲連?可話是那樣說,真的做起了很難。

    林妙影不止一次的以各種借口想要離開,有時他也覺得兩個人糾纏著很累,很想放手,但一想到她離開他以後就像是脫籠的小鳥,再也不屬於他了,他就又不甘心。

    他對自己說這是男人的一種佔有**,只是**,無關其它,可是這些年他季冷軒的女人換了一波又一波,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他有這種感覺的,為什麼偏偏單獨對林妙影有呢?

    有些問題他不願去想,甚至寧願自欺欺人……

    從酒吧裡回來,季冷軒去了他的別墅,最近一段沒來這裡了,主要是怕忍不住和她吵,怕她惹急了自己,他又控制不住對她動粗,現在的情況不比從前,她懷孕了,他多少要收斂一些。

    「她呢?」進了門,季冷軒將外套遞給女傭,問道。

    「在樓上,」女傭小心的回答。

    「今天的晚餐她吃了麼?有沒有不乖或不聽話?」雖然季冷軒不來,但並不代表他就不關心她,為了能保證她和孩子能有足夠的營養,他專門找來營養師為她的每餐單獨設計,就連她每天的情況,女傭都要視頻給他匯報。

    「吃了!」

    「又吐了嗎?」這是最令季冷軒害怕和頭痛的事,他不知道別的女人懷孕什麼樣子,但是林妙影自從懷孕後就每天吐的昏天暗地,幾次害的他都想把孩子拿掉。

    「沒有,這兩天都沒有吐,大夫說林小姐的妊娠反應期應該過了,」女傭說到這個聲音大了些,似乎說起喜事,也有了底氣。

    「哦,」季冷軒難得勾了下唇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然後登登上樓。

    林妙影從浴室裡出來,只用浴袍包裹住自己,這樣方便她塗抹潤膚露,不知道是不是季節的原因,她總感覺最近洗澡後身體崩崩的,鑽進被子裡,她脫掉外面的浴袍為自己塗抹起來,當塗到胸口的時候,她忽的發現自己的雙峰變的不一樣了,原本粉色的胸尖此刻竟變成了褐紅色,而且周圍的顏色也變大變深。

    雖然懷孕這三個月她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雙峰變大了,但沒想到連顏色也會變,林妙影好奇的一時失了神,甚至連房門被推開都沒有聽到,而進了門的男人觸目便看到了這樣一副讓他血脈噴張的情景……

    頭髮濕垂的女人正望著自己的胸前發呆,而那一雙雪白被她托在手中,盈潤滿澤的讓人直吞口水。

    直到眼前明晃晃的光一下子變暗,林妙影才反應過來,驚呼的一把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又驚又羞的看著眼前的男人,「你……你……」

    季冷軒的雙眸落在她仍裸露在外面的雙肩上,然後向上去看,大概是懷孕的原因,也許是得益於他找的營養師,她現在整個人看起來紅潤豐滿了很多,特別是此刻還是沐浴後,又被他突然的出現嚇到,宛若一隻受驚的小鹿,直直的跌撞到他的心底。得開然看。

    「為什麼不穿衣服?」他開口,聲音雖然依舊清冷,但卻沒有了平日的戾氣。

    林妙影還慌亂一片,有些惱意,「你怎麼不敲門就進來?」

    挑了挑眉,季冷軒的雙臂撐著壓下來,「沒有誰規定我進自己的房子要敲門吧!」

    一名話堵的林妙影無語,垂下眼眸,將自己愈發的往被子裡縮……

    空氣變得稀薄,林妙影隱隱呼吸不暢,正思忖著他怎麼突然就來了,自己該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到頭頂落下他低婉的聲音,「你好像變大了。」

    「呃?」她抬頭,一雙疑惑的眸子撞上他的,連閃躲都不能,直直的撞上,然後跌入他的眼底。

    下一秒,她的下巴一緊,季冷軒捏住了她的,氣息逼的更近一些,「我說這裡……」

    順著他手的方向,林妙影終於明白他在說什麼,臉驀地紅了,甩開他的手,「流氓……」

    「你脫成這樣,不就是準備給我看的嗎?」季冷軒說著就脫襯衣長褲,見他這樣,林妙影頓時心慌的不行。

    三個月了,自從知道她懷孕以後,他只碰過她一次,還是當時她惹急了他,他今天這樣子是又想要嗎?

    雖然對於那樣的事早就熟稔的不行,但不知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害怕,拒絕的話脫口而出,「你,你幹什麼?我現在不可以的……」

    季冷軒此刻脫的只剩下一條底褲,標準的倒三角身材映入她的眼底,好看的讓人挪不開眼睛,這個男人不輪是穿著衣服,還是脫光了,都好看的不能否認,聽到她的話,他轉身看著她,眼神裡透著邪肆的戲謔,「你在暗示我嗎?」

    啊?

    林妙影的雙眼放大,所有的惶恐和驚慌讓他一覽無餘,其實從認識她到現在,她都是平靜的時候居多,哪怕面對他的鞭打,她都不曾露出一絲懼意,她就像是一汪死水,怎麼都不起波瀾,可難得的是今晚的她竟很不同,不同的讓他真有了悸動。

    「醫生說過了三個月就可以,只要輕點就行……」他貼過來,曖昧的呼吸拂過她的耳邊,讓她一顫慄。

    一直到季冷軒去了浴室,林妙影還呆呆的,像是被人一巴掌摑懵了……

    這情況不對,不對!

    林妙影你要淡定……

    他在浴室裡洗澡,她在外面自我調整,待季冷軒沖了個澡再出來的時候,林妙影已經換上了保守的睡衣,一雙眼睛像是防賊似的看著他,只有戒備再無波瀾。

    她變化的真快……

    季冷軒在心裡冷吡一聲,大走的走過來,掀開被子霸道的鑽了進去,他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向外又撤了幾分,透著疏離。

    「過來,」他開口,只有兩個字,聲音也極其平緩,卻是讓林妙影覺得壓抑。

    林妙影暗暗的咬唇,「季冷軒你不想孩子出意外,就不要亂來。」

    他看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剛洗過澡的原因,他的眼睛特別的黑特別的亮,像是被這上等的墨漂染過一般,直看的人心發慌,甚至有種做了虧心事的感覺。

    「過來,」他又開口,聲音依舊平淡,完全沒有平日話說二遍的不耐。

    她依舊不動,他越是這樣,其實林妙影越覺得害怕,就像是一條蟄伏在暗處的蛇,看不出它的凶意,卻隨時有可能被它一口咬死。

    「過來,」這是第三次開口,語氣不似之前兩次,明顯的加重了。

    他終於生氣了,面對她一再的漠視,可是沒有辦法,林妙影不敢靠近,她怕下一秒又成了他的獵物,現在不同於從前,她有了孩子,雖然之前一再的排斥,可是當肚子裡的小生命一天天變大,那種天生的母性保護**便油然而生。

    她不能讓他傷害到孩子,絕對不能,可是這樣僵持下去,她知道會是怎樣的後果,「季冷軒這孩子是你想要的,有了閃失你不要怪我。」

    這算是給他一個提醒吧,只能這樣了。

    只見他帶著怒意的眸光一跳,她柔軟的身子便被他一把帶入懷裡,力道有些猛,下巴磕到他光裸的胸口,撞有的些痛,她還沒從這痛意中回過神來,就聽到他說,「以後睡覺前必須吹乾頭髮。」

    有些錯愕,因為他這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也因為他突然的態度轉變,直到她的發間傳來熱乎乎的暖意,她才意識到他在幹什麼?

    季冷軒給她吹頭髮?她不是在做夢吧?

    可是怎麼是夢?她能感覺到他帶著薄繭的手指穿過發間的每一寸真實,能感覺到她的髮絲在他手中滑墜,一絲一莖相纏又鬆開,如此清晰……

    今晚的他不同,不同的讓她意外,甚至是震驚。

    太久不見的原因嗎?

    她怎麼有種他都不像他的感覺……

    「後天跟我去美國,」當呼呼的風機聲停止,她感覺到他的吻落了下來,還有他的聲音。

    她沒有回應,就聽到他又說,「你的好朋友要結婚了……」——

    今天突然有事出去了,更晚了,煙兒明天給你們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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