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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變味的懲罰(有大肉啊!) 文 / 煙雨鎖

    簡單只覺得一懵!

    避孕藥?

    她承認自己是吃過,但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你就這麼不想懷上我的孩子?就這麼怕和我扯上關係?」雷少謙的氣息噴在臉上,灼燙的燒人,簡單向後瑟縮著,竟一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看著她瞳眸裡的緊張,雷少謙的拳頭握緊,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都想著法的要懷上他的孩子,然後母憑子貴的坐上雷家少夫人的位置,可她倒好,竟然敢吃藥?

    一想到她吃的那些藥不知殺死了多少個他們有可能出生的孩子,雷少謙就恨不得想把她掐死!

    感受著他眼裡的凶戾,簡單想逃開,只是腳還沒著地,身子就被他抓住,只覺得天旋地轉的一晃,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

    雷少謙毫不客氣的壓下來,細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臉上,唇上……

    「唔——」簡單本能的抗拒,可是面對一個暴戾的男人,她的抗拒只換來男人更強的征服**。

    「你不是不願懷上我的孩子,不願讓我碰你嗎?今天我非要碰不可,」雷少謙雙眼赤紅,更細密的吻在她的脖頸,鎖骨,胸口漫延開來。

    簡單的雙手和雙腿都被他壓制著,沒有一點活動的空間,她能感覺到他濡濕的舌滑過肌膚時產生的高溫燙感,可卻沒有辦法阻止,甚至隱約還能感覺到肌膚激起的一層顫慄。

    他這是在強迫她,她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怎麼能有這樣的感覺?

    簡單一邊惱怒自己,一邊還在想著掙脫,可是雷少謙的手已經扯開她的衣物…….

    空氣中的涼意侵襲肌膚,讓簡單一瞬間的激靈,她更加劇烈的扭動著,卻不知這樣的扭動更好的蹭起了雷少謙的**,他頓時小腹一陣緊繃。

    好久沒有碰她了……

    還真的有些想!

    簡單只感覺胸口一痛,只見他已經俯首在她的胸口,牙齒捻拽起她胸尖的紅果,有些用力,似在懲罰著她什麼,簡單痛的悶哼,「雷少謙你混蛋!」

    他抬眸看了她一下,再然後就感覺一股濡熱緊緊的包裹住她,再看,他正大口大口吞嚥著她的柔軟,那樣的他像個餓極的孩子,正在吮吸著母親甘甜的乳汁……

    他的另一隻大手也並不閒著,握住她另一邊的柔軟大肆的揉搓起來,每一下都似乎揉到她的心底。

    隨著他動作的劇烈,有股熱浪在簡單的身體漫開,由胸口到四肢……

    難受,卻帶著別樣的顫慄。

    攪亂著她的呼吸,也擾亂了她的心智。

    畢竟是那樣熟悉的一對人,哪怕心與心之間還隔著千萬層的距離,但至少彼此的身體是那樣的熟稔,熟悉到每一個敏感點都被他掌握的精準而確切,她想躲開都不能。

    簡單咬著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異樣的聲音,可是這樣的憋悶自己,卻是讓她難受的想要爆開。

    雷少謙自然感覺到了她的緊繃,而他亦是急切的不行,那種感覺彷彿又回到了青蔥歲月裡第一次面對女人的身體,悸動而熱切,卻又些茫然。

    一個情場老手,竟然還會有這樣的時刻,連雷少謙自己都不相信,可是這一刻,那感覺如此真實。

    應該是渴望她太久了,久到現在碰著觸著就悸動不已……tpnh。

    他的手順著她的肌膚下滑,滑向她的裙底,探索著進去,簡單本能的收縮,將他的大手緊緊的夾在腿間,明明是阻止的動作,此刻卻讓雷少謙有種欲拒還迎的邀約。

    本來是懲罰的佔有,此刻竟彌升起不一樣的情愫,低頭吻了吻她的唇,聲音溫溺的不笑話,「乖,給我!」

    簡單嗡的一聲,大腦缺氧的空白,她不怕雷少謙的蠻橫和霸道,但唯獨受不了他的柔情,就像是冥蠱之音,讓她沒有半點招架之力,阻止的動作緩慢放開,他的手輕易就尋找到想去的領地。

    落日的斜陽照進窗子,紅的耀眼,如同噬血了一般,簡單只覺得心頭一陣突跳,只是這感覺還沒來及讓她做出任何反應,就感覺到腹間一根烙鐵似的硬物緊戳著自己,似要她將洞穿。

    男人的**如此明顯,明顯的讓她覺得害怕,只是下一秒,空氣中便爆出曖昧而驚悚的聲音——

    「啊——」

    簡單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不是害怕他的碩大,而是因為他竟然將指尖探入她的私底,而且快速的抽送讓她瞬間就如被海風捲起的浪潮,洶湧的快意讓她連思考的餘地都沒有。

    這個混蛋,太瞭解她的敏感,只是一個動作就讓她招架不住。

    都說人是理性動物,可簡單在這一刻卻不這麼認為,因為她的身體早已背叛大腦的操控,隨著他指尖的動作而扭動,他撩撥起的那個巨大漩渦正以驚人的力量吞噬著一切,然後亟待更多的東西去填充。

    身體如打開的潘多拉盒子,為他綻放!

    雷少謙看著她爬滿緋色的身子,每一寸都嬌美的如同窗外的紅霞,滿意的勾了勾唇角,他手底的動作更加放肆……

    終於忍不住,簡單的喉間有破碎的嚶嚀溢出,她低低叫出他的名字,「雷少謙……」

    她明明想叫出咬牙切齒的味道,可是發出聲後那字語間的魅惑卻像是慾求不滿的控訴,這樣事與願違的結果讓簡單懊惱,只能張嘴咬住他,咬在了他的胸口。

    結實的肌肉滑而堅硬,她咬了咬卻像沒有結果,最後惱怒的對著他胸口的紅果咬下去,卻不知道這一點也同樣是男人的敏感,只聽得雷少謙悶哼一聲,再然後手指更深的探了進去——

    又一波滅頂的侵襲讓簡單頭皮發麻,她剛鬆開他,就被他攫住下巴,然後炙熱的吻落了下來,霸道的長舌吸捲著她的,那力道仿似將她吞了下去。

    簡單被吻他的窒息,甚至大腦缺氧,他才鬆開她,手指繾繾的撫著她酡紅的面頰,「你其實也想我,對不對?」

    粗嘎而低沉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痛楚,卻也同樣迷人,簡單本能的點頭,瞬間又搖頭,瞧著她的矛盾,他低笑出聲,鼻尖碰了碰她的,他毫不掩飾自己對她渴望的**,「我想你,想要你很久,很久了……」

    簡單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體內的手指被另一種更粗更壯的物體代替,她扭動了一下,卻覺得將那硬物吸的更緊了。

    不敢再亂動,只能傻掉似的看著他,而他亦是同樣眸光不動,專注的望著她,這一秒,他們的眼裡乾淨而純淨,除了彼此,再也看不到其它。

    「簡……」簡單聽到他深情的低喚一聲,然後說道,「我想要的女人從來只有你。」

    剎那,簡單就想起了曾經看到他和簡潔翻滾在床上的一幕,頓時所有的激情如被兜頭澆滅的火種,儼息的再無一絲火星。

    「你騙人,」簡單早就自由的手開始拍打他。

    從她眼裡的波動,他猜到了什麼,沒有解釋,也沒有阻止她的捶打,只是身體重重一沉,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他沒有騙她,和簡潔歡愛是因為醉了,把她當成了她。

    可是這樣的話,他不敢說,也不能說,那會讓她覺得噁心,她的脾氣他多少還是知道的,那樣的倔那樣的強……

    簡單所有罵他的話語在他的猛烈撞擊下,一下子消失,卡在了喉嚨,再也發不出來,亦是不敢出聲,她怕一開口那謾罵就變了味道,因為哪怕她心中的愉悅消失,而他撞擊帶給她身體的震撼仍是她無法阻止。

    感覺到她強烈的壓抑,雷少謙更加用力的衝撞,每一下都撞到她神經的頂端……

    身下有大片的水漬湧出,簡單的身體抽搐的痙攣,她拍打著他的手依舊落在他寬闊的背上,只是早已沒有力氣去捶打他,而是緊緊的攀附,如果不是這樣,簡單有種隨時會被從高空拋下的恐慌。

    心裡還介意著他曾和別的女人**過,可身體早就到達**的**,簡單在這種掙扎矛盾中死死克制,嘴唇都被咬出了細密的血絲,雷少謙看到,低頭吻住她,起初她抗拒不讓他進入,可漸漸卻感覺到他的舌在她口內游弋。

    混蛋!

    她在心裡罵,分不清是罵他還是罵她自己。

    「乖,別壓抑自己,」雷少謙的吻不知何時移到她的耳邊,輕含著她的耳珠低喃。

    簡單有種要沉溺被淹死的難受……

    明明抗拒他,卻是此刻與他緊密相合,絲毫不分。

    明明不要他,可是卻在他的撞擊裡,有種得到全世界的滿足。

    明明知道這樣不該,他是姐姐的未婚夫,甚至他們連孩子都有了,這一刻,卻驀地產生邪惡的想法,甚至想著如果這次她也有了他的孩子,那他會如何選擇?

    眼底的他隨著他撞擊的力道一會清晰一會模糊,可是卻讓她覺得親,就像是骨肉相融的親,不能否認在知道他的病情後,她對他的恨意正以她不能控制的速度消失。

    想到他的病,簡單的手不由的捧住他的頭,甚至看著他此刻高昂著脖子拚命撞擊,她都會擔心,他太過用力,會讓他腦中的腦瘤破碎。

    「少謙,慢一點,」她緊緊捧著他的頭他的臉,關切的聲音不由溢出。

    他不解她的話,卻是因為她的關切而更加動情,眼看著他的動作幅度更大,簡單害怕的不行,弓起身子,她一下子含住他的唇,然後下拉著他……

    她的主動讓雷少謙一時間怔忡,可是片刻,便更加**洶湧……

    一波一波的撞擊,一浪一浪的迭起,讓他們早就忘記了最初這歡愛裡的怒意,只有恨不得將自己融入的瘋巔。

    雷少謙揉搓著她嬌柔的身子,像是揉撫著這世上最珍貴的寶貝,簡單承受著他的壓搾,卻一點都不覺得厭惡。

    簡單有種生命被搾乾的虛脫,可仍忍不住弓起身子,早已分不清是迎合還是拒絕?

    窗外,夕陽漸隱漸退,一切暗了下來,可是那被緋色染紅的雲朵仍舊不甘的徘徊,偷窺著這一切。

    紮在髮絲上的皮筋不何何時被揉斷,她一頭烏黑的長髮鋪散在白色的床單上,猶如黑色的瀑布,雷少謙的手指穿入她的發尖,當那絲絲莖莖相繞,他竟有種就此被她纏住一生,永世不得脫離的渴望。

    簡單的手觸過他緊實的胸,勁瘦的腰和挺翹的臀,最後又來到他的頭,然後緊緊的抱住……

    天越來越暗,暗到最後一絲光亮都被吞噬,可他和她之間的契合仍是沒有停止,似乎誰也不想停止。

    不知道又過去了多久,隱約看到窗外有亮光升起,那是傭人把院落的燈都打開了,簡單混著這燈光看著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有些恍惚的不真實,「少謙……」

    「嗯!」他輕應。

    「少謙……」

    「是我!」

    「少謙……」

    明子頭雷。「我在!」

    「謙……」

    「嗯…….」

    這一聲之後,他終於掐著她的腰,最後一次深深的撞了進去,然後將滿滿的火熱也全數散盡她的體內。

    又了許久,空氣裡一派靜寂,靜的只有他們仍交喘不迭的呼吸聲……

    簡單動了動,他沒有退出的火熱仍在她體內,有滴濕涼自頭頂落下,有種下雨的感覺,其實那不是,而是他的汗珠。

    簡單伸手不由伸手去為他擦,當為他抹盡最後一滴汗水,簡單感覺自己被他擁緊,緊的她連呼吸都不能。

    有痛在他的懷裡氳開,簡單彷彿感覺到了一股絕望,來自他甘願等死的絕望……

    去做手術吧!

    這句話簡單就要脫口而去,卻聽到門外響起了篤篤的高跟聲,而且愈來愈近,雷少謙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一縮,似在驚悚著什麼。

    雷少謙卻是將她抱的更緊,在房門被推開的前一秒,簡單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抱起,然後他將她帶進了浴室。

    推門而入的簡潔,幾乎第一口呼吸就嗅到了淫糜的味道,目光停留在凌亂不堪的大床上,聽著浴室裡傳來的嘩嘩流水聲,她的拳頭握緊,目光裡露出要吞噬這世界的凶光——

    昨天又斷更了,煙兒也不解釋了,只能說以後努力補上!過節其實真的很累很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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