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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到底誰是流氓(6000+) 文 / 煙雨鎖

    週身全是他的氣息,一圈一圈的,將她包裹在其中,讓簡單一陣眩暈,卻也讓她害怕,她後縮著,抓緊衣領,慌亂道,「不是,雷少謙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他看著她,眸光微閃,那樣子就像是一頭隨時可以吞掉獵物的獅子,此刻卻不急於吞掉反而饒有興趣的逗著它玩。

    簡單又後退一步,並把被子拉起,緊緊的護住自己,嚥了下口水道,「我想去工作!」

    她的聲音顫抖,透著慌亂和緊張,他的眸光卻是因為這句話而驟然變冷,不過他已經起身,至少那危險的氣息不再緊逼,簡單暗暗鬆了口氣,卻是聽到他說,「工作?是想出去和野男人鬼混吧?」

    他的話又說的這麼難聽,簡單咬唇,她在他心裡就是那麼的不堪嗎?

    「我沒有你想的那麼齷齪,」簡單有些不舒服的頂回去。

    「哦?」雷少謙眼睛微瞇,那打量的目光讓簡單又是全身的緊繃,連忙解釋,「那個孩子很可愛,也很可憐,我只是想幫幫她!」

    話畢,簡單就聽到雷少謙從鼻息間冷哼一聲,「你以為自己是誰?救世主?」

    「我……」簡單還沒開口解釋,就聽到他又說,「想出去工作可以,但是不許離開我的視線。」

    簡單不解的看著他,他這是什麼意思?不離開他的視線,難道她工作的時候要帶著他?如果是那樣,她寧願不去。

    「雷少謙,你能不能別這麼霸道,我是去救人,是去工作,不是去玩,」簡單有些火了,感覺這個雷少謙霸道也就算了,簡直是不可理喻。

    「少打那些冠冕堂皇的幌子,不就是想工作嗎?好啊,我同意……從明天起,你跟我去公司,我會給你安排一個職位……」聽到他把工作說的像是說吃飯喝水一樣輕鬆,簡單不知是該氣還是該笑,但是去他公司,她才不要,晚上和他在一起已經是一種折磨,白天還要在一起,她還不如呆在這座別墅裡。

    「我不去,」簡單鼓起勇氣,拒絕他。

    「為什麼?」

    因為……她不想天天面對他!

    簡單在心裡回答他,卻沒敢說出口,找了個理由回道,「我對你公司的事什麼也不懂,去了也根本不知道要做什麼!」

    「不懂可以學,」雷少謙瞇眼看著簡單,似乎已經洞察出她的小心思,「我相信一個人,只要夠認真,就沒有什麼事是學不會的。」

    「可是——」

    簡單還想說些什麼拒絕他讓她去公司上班的要求,可是他已經起身,邊往外面走邊說,「早點睡,明天早上一起去公司。」

    「……」簡單一時無語,而雷少謙已經走出房間,留下她在那裡發呆,再然後是氣憤。

    這不是她要的談判結果,可最後卻成了這樣,混蛋……

    這個雷少謙就是標準的霸主,暴君!

    簡單惱火的拿起枕頭丟過去,同時心裡也暗暗有了主意,她明天就是不起床不去,看他能拿她怎麼著?

    簡單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幹的,所以第二天所有的人都起來了,她還窩在被子裡,享受著自己的美夢,直到被冷空氣侵襲,才猛然睜開眼睛,只見某人黑著臉站在床前。

    「你忘記了昨晚我說過的話了嗎?」雷少謙的聲音就如同窗外的天氣,總是溫暖不足,冰冷有餘。

    簡單揪著被子,露出兩隻大眼睛,直接回他,「我不去你公司上班。」

    「由不得你!」強硬的四個字後,簡單就看見他大手一揚,她身上的被子被他捲走,只著單薄睡衣的她頓時暴露在空氣中,冷的她想瑟縮,可並不算完,他的身子探下來,手伸向她,聲音低渾而曖昧,「我不介意幫你親自穿衣服!」

    「啊——」

    簡單搖頭,然後連連說著不要,拿起衣服快速的跑進了浴室,他對抗不過她,從來都是的,她還是在雷少謙的逼迫下去了公司,不過她也想好了,就算去了,也是暫時的,她一定會找理由離開。

    然而一到公司簡單才發現事情並不像她想像的那麼簡單,雷少謙不僅安排好了她的一切,而且還讓她當他的特別助理,辦公地點在雷少謙的辦公室裡,這真可謂是離不開他的視線。

    這個無恥男人,簡單在心裡暗罵。

    誰知比這更可氣的還在後面,他居然讓秘書給她建了份履歷,還送到了人事部建檔,這下倒好,簡單想不留下來都不行,因為她目前已經是雷氏一名正式員工,就算是要辭職的話也必須按照公司的章程來辦,要提前一個月遞給辭呈,同時還要支付巨額的違約金……

    簡單抓狂,而這個後果就是雷少謙正看著文件的時候,桌子被一巴掌拍響,「雷少謙,我根本沒有簽合同,你休想以這個限制我,我要辭職,我不要在你這裡上班!」

    某人頭都不抬,繼續翻著手裡的文件,聲音慵懶隨意,「那你就走試試!」

    簡單自然會走,只是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某人又說,「你走之前,建議先去看看合同。」

    終歸是沒有底,當簡單從秘書手裡看過合同後,差點沒暈在當場,這個混蛋居然在合同上加蓋了她的印章,而且該死的是合同上有說明,加蓋印章也是有效的。

    想要辭職走人顯然不行了,除非她願意承擔賠償的風險,現在的她連生活都是依附雷少謙,賠錢,她是有心而無力,所以簡單只能忍著怒意繼續呆在公司,而這一呆就是一個多月。

    面對桌子上一大堆的翻譯文件,簡單想吐血,其實她的英語水平還是很可以的,但無奈雷少謙給她的這些翻譯資料都是商貿方面的,她在這方面根本就是個白癡,很多專業術語根本看不懂。

    揉了揉發脹的額頭,簡單煩躁的把手中的筆丟進筆筒,圓目瞪著對面辦公桌後處理文件的男人,雷少謙哪怕不抬頭,也能感受到她不友善的目光,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感受了,抬起頭來,斜睨了她一眼,「怎麼,又有不認識的單詞了,需要幫忙的話,說一聲……」

    「不,稀,罕!」簡單賭氣的回他,明明是他算計了她,現在卻想要裝好人,想要得到她的感激,他做夢去吧!

    簡單是越想越氣,那怒意崩在臉上,憋的她小臉通紅,對於她的火氣,雷少謙倒是司空見慣般的毫不在意,甚至放下手中的文件,走到她的辦公桌前,拿過她面前的翻譯文件隨手翻了翻,片刻,就見他漆黑的眸子閃過一道凌光,「你覺得我賺錢很容易嗎?還是你準備利用工作之便把我的公司給虧空了才甘心?」

    眨了眨眼,簡單被罵的一頭霧水,小心的瞥了眼他手裡的文件,猜想大概自己又翻譯錯了什麼,呶了下嘴委屈的說道,「我說過的不會,是你讓我做的……」

    「我讓你做不代表我讓你幫著外人來坑我?」他手中的文件啪的丟到她的面前,「cif和fob你不懂嗎?我懷疑你根本就是純心……」

    簡單做了個吞嚥的動作,低頭看著自己的文件,這一看才發現自己居然把離岸價翻譯成到岸價,怪不得他說自己是坑他?可誰讓他沒事把她這個狗屁不通的外行弄到公司來的,就算是被坑,也是他活該!

    瞧著雷少謙怒意至極的臉,簡單不由為自己辯解,「我說過的自己不行,是你非要我來的,現在你知道我不行了,所以乾脆放我走吧,我還是去做我的護工,疏導人的心理比較在行。」

    不知不覺中簡單竟難得露出小女人撒嬌的姿態,特別此刻她嘟著嘴的樣子,讓雷少謙竟微微失神,他有多久沒看到她這個樣子了。

    「雷總,就這樣了,我走了……」簡單對於如此好的時機豈肯錯過,只是剛剛起身,就被某人一個冷眼嚇的又坐了回去。

    「犯了錯就想溜,門都沒有,」雷少謙把之前她翻譯過的文件又拿過來翻了一遍,然後往她面前一推,「裡面還有錯,全部重新翻譯,做不完就不要下班!」

    「啊——」簡單聽到這話,壓抑了許久的怒意再也忍不住爆發。

    「我不要!雷少謙你以為自己是誰,你讓我做女傭,我就當女傭,你讓我給你暖床,我就暖床,你逼著我上班,我就得來……你當自己是誰啊?」

    太生氣了,甚至自己說了什麼,也似乎不記得了,只覺得心裡的話再不說出來,她都快要憋瘋了。

    雷少謙看著她上竄下跳,指手叉腰的樣子只覺得好笑,索性連工作也不做了,拉著椅子坐下來,單手撐著下巴,像個老爺似的看著她發飆,並饒有興趣的道,「嗯,你還有什麼不滿,一次性說出來!」

    「我——」被他這樣閒閒的一說,簡單才發現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和那罵街的潑婦幾乎無異,頓時怒氣像是被戳了洞的汽球跑的無影無蹤。

    瞧著她蔫下去的樣子,雷少謙不屑的癟癟嘴,繼續挖苦她道,「怎麼,慫了?繼續說啊!」

    聽到他把『慫』這個字用到自己身上,簡單才壓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來,「雷少謙,你不要太過份。」

    過份?他這次真的很想過份一回,想看看她還有什麼潛能沒被他發現?於是,他俊眉一挑,說道,「慫就是慫,還不敢承認?」

    「雷少謙……」簡單尖叫一聲,撲了上去。

    以到少上。轉椅承受不住兩人的重量,晃了幾晃轟然倒在地上,雷少謙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個動作,摔的猝不及防,後背一陣麻痛,可他並沒有在意,反而錯愕的看著懷裡的女人,一度有自己產生幻覺的想法,可接下來發生的事,更讓他覺得意外和不可思議。

    簡單竟然幼稚的俯下身,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這……

    疼痛讓雷少謙失愣的思緒回神,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如小野獸的女人,他竟然也跟著做出了同樣幼稚的動作,反咬住身上的女人。

    簡單吃痛的躲開,仍不解氣的掐住雷少謙的脖子,氣急敗壞的控訴,「雷少謙你不是個男人,你怎麼能咬我?」

    雷少謙一點都不畏懼自己隨時有可能會被她掐死,反而悠哉的說道,「我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或許你想現在驗證一下?」

    聽著他話裡的不正常,簡單氣惱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可是看著他臉色變青,她又連忙鬆手,但是這樣放過他,她又不甘心,索性再次張嘴對著他另一邊的脖子咬下去——

    「嘶——」雷少謙疼的悶哼,不過並沒有阻止她,甚至還很享受她的暴虐,眼眸裡流露出他都不自覺的寵溺,深情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人,修長的手指把她垂下來的黑髮掖到耳後,然後順著她的發頂落到她的後背,輕輕的摩挲著。

    對,這才是真實的簡單,那個骨子裡倔強,不肯受人欺負的丫頭。

    簡單真是下了狠心的咬,雷少謙有些受不住了,拍了拍她的後背,語氣裡卻是沒有半點怒意,「簡二小姐,請問咬夠了嗎?提醒你一下,在下不是唐僧……」

    他這是什麼話?還有這語氣……

    他居然在開玩笑,他以為她是在跟他玩嗎?

    簡單惱怒的瞪著他,幾乎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脖子上她咬出來的深深齒痕,「想當唐僧,也不去照照鏡子!」

    終於有機會羞辱他了,她可不會錯過。

    聽著這話,雷少謙笑意更深,特別是此刻她氣的雙腮鼓起,活像一隻吹了氣的青蛙,他都忍不住笑出聲。

    他還笑,他居然還笑?

    「不許笑!雷少謙,你不許笑!」簡單氣的一邊憤憤大叫,一邊抬手去捶打他的胸膛,「有什麼好笑的!」

    她越這樣,雷少謙就越忍不住,似乎他已經很久沒有笑過了,於是也不再壓抑自己,摟著她的腰哈哈大笑起來。

    「可惡!」他竟然這樣笑,簡單揚手去捂他的嘴,他的笑果然停了,可是她明顯感覺到掌心裡一片滾燙濡濕……

    這個混蛋居然在舔她的掌心……

    他不嫌髒嗎?她都沒有洗手……

    簡單連驚帶嚇的把手抽回,罵道,「你流氓……」

    「我流氓?」雷少謙瞥了眼跨坐在自己雙腿上的女人,冷哼一聲,「咱倆之間的確有一個流氓……」

    簡單沒有理解他話裡的意思,故意惱火的抬起屁股然後又坐下,她這樣做是絕對要懲罰他的意思,卻不知道這樣磨蹭的結果卻是讓他瞬間起了反應。

    似乎很久沒有碰她了,他真的很想要她!

    瞧著她得意的模樣,雷少謙瞟了眼堆滿文件的辦公桌,然後又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現在是九點四十分,我十點有個會議,二十分鐘的時間做場運動,時間雖然緊了點,但應該滿足你沒問題。」

    最後的半句話,他是貼著她耳邊的,甚至她能感覺到他呼吸間的熱氣直鑽她的耳洞,頓時,簡單的全身抽搐似的顫慄……

    她短暫的失愣之後,明白過來他這是要幹嘛,頓時如被針扎似的想要跳開,無奈她的腰早被人固定住,根本動彈不得,感受著他濡濕的舌已經在她的頸間滑動,簡單全身緊繃。

    他這是要幹嗎?難道他要在辦公室禽獸?

    不,絕對不可以……

    無奈不論她怎麼掙扎,雷少謙都不鬆手,又急又羞又害怕的簡單于是再次低頭咬上某人的脖子……

    就在簡單咬的不亦樂乎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忽然推開——

    「總裁,這是新公司的業績……」推門而入的秘書看到辦公室的情形,彷彿被雷擊中一般,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說了一半的話愣是被生生噎了回去。thbp。

    這個總裁特助,從她第一天來,秘書就感覺不一樣,沒想到她柔弱的外表下竟然如此強悍,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霸王硬上弓,還有一向冷冰冰的總裁,此刻被這樣,居然好像還在笑,似乎挺爽的……

    難道總裁的性取向是……

    眼前的情景讓這位秘書風中凌亂了,甚至站在那裡一時不知是該進還是該退?

    撕纏的兩個人怎麼也沒料到會有人突然闖進,他們同時看向門口的秘書,一時間忘了反應,頓時,偌大的辦公室安靜的可以聽到三個人的呼吸,簡單更是大腦一片空白。

    半晌後,簡單才機械的低頭,卻是看到自己跨騎在雷少謙的身上,還撕扯著他的襯衣,這樣豪邁的動作,任誰都會胡亂猜想……

    這樣的情景,竟然讓秘書看到……以後,她真是沒臉見人了!

    簡單低下頭去,把臉往別人看不到的地方埋了又埋,如果可以,此刻簡單真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徹底埋了。

    雷少謙亦是感覺到了簡單的羞赧,他也是覺得難堪的不行,輕輕咳嗽了一聲,把簡單從地上扶起,然後對著呆傻在原地的秘書說,「出去,把門關上。」

    「是……」秘書如夢初醒,立刻消失。

    屋裡又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四隻眼睛對望著,片刻,簡單最先反應過來,拿過一邊的東西向他丟過去,「雷少謙都怪你!」

    「怪我?我還不知道怪誰呢?」雷少謙亦是拿東西丟她。

    「就怪你!」

    「怪你!」

    兩個人一邊吵著,一邊互丟著東西,所以當辦公室的門再被推開時,進來的人便看到了坐在地的兩人互丟東西的情景……

    這樣的畫面像極了兩個貪玩的孩子……

    雷少謙居然玩這個?

    簡潔幾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且他現在的樣子,襯衣扯開,而且順著扯開的衣領可以清晰看到他脖子上的咬痕,再看簡單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樣子。

    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在辦公室裡玩地毯震嗎?

    她就知道雷少謙把簡單弄到一起上班不會有好事,卻沒想到他們會玩的如此大膽,居然在辦公室裡就這樣搞在了一起?

    怒意讓她上前,對著簡單的臉就是一巴掌狠狠摑了下去,「簡單,你還真不要臉,連自己的姐夫都勾引!」

    簡單沒有猝防,簡潔這一巴掌打的她頭暈目眩,眼看著簡潔第二巴掌又要落下時,就看到一隻大手擋在了她的面前,「夠了!」

    「雷少謙你混蛋,你居然這樣對我?」簡潔的手被雷少謙捏住,有被捏碎的疼。

    雷少謙黑眸微瞇,鬆開她的手,將她帶到一邊的沙發上,同時整理著自己的衣衫,冷聲問道,「你來這裡幹什麼?」

    聽到這句話,簡潔才想起自己來他辦公室的目的,不過她並沒有急於回答,反而嚶嚶的哭了起來,「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雷少謙你這樣對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雷少謙最討厭女人哭哭啼啼,煩躁的走過去把辦公室門關上,冷漠的看著她,「簡潔,你該知道我的脾氣。」

    冷冷一聲,打斷簡潔的哭泣,她知道自己不能對雷少謙做什麼,可是還有簡單,都是這個女人,如果不是她,雷少謙的人和心都是自己的。

    簡潔不甘的看向簡單,只見簡單已經從地上起來,背過身正整理自己的衣服,想到剛才看見的情景,簡潔的胸口火氣燒的更旺,她指著簡單的背影,低吼,「雷少謙,你今天把話說清楚,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聽到簡潔終於說出這句話,雷少謙冷吡一聲,「簡潔,你覺得我會如何選擇?」

    看著雷少謙唇角陰冷的笑,簡潔的心猛的一沉,不過只是瞬間,她便又淺淺一笑,「都說雷三少爺薄情,但我知道你最注重親情,尤其是自己的骨脈親情。」

    有些聽不懂她話裡的意思,雷少謙瞇了下眼睛,就聽到簡潔又說,「阿謙,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你不能不喜歡自己的骨肉!」

    背過身體的簡單聽到這話,身子猛然一顫,轉頭,便看到簡潔從手袋裡拿出一張紙來,雷少謙一把奪過,卻在看到上面的內容後,瞬間臉色一片蒼白。

    「阿謙,醫生說我懷孕了,我懷了你的骨肉,」簡潔走過去,抱住雷少謙的腰。

    簡單耳邊嗡嗡作響,整個人僵在當場,眼前的一切變得模糊,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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