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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一個人的傷痛 文 / 煙雨鎖

    昏暗的酒吧,雷少謙已經醉的不行,但他還要再喝,一邊的湯山看不下去了,伸手要去奪他手裡的酒瓶,卻被季冷制止,「讓他喝吧,醉了就什麼都忘了。」

    今天他們尋找了一天,除了停屍房那個被毀容的女孩,她們找不到一點關於簡單還活著的消息,下午,雷少謙終於不死心的去看了那個已經辨不出樣子的女孩,可是看過之後,他就不停喝酒,喝成現在這麼一幅樣子。

    「簡……」

    「簡單……」

    醉成一灘爛泥的男人低喚著只有他自己能明白意義的名字,可是卻再也喚不回她。

    為什麼總是在失去才知道她對自己的意義,為什麼在他才要對她好,她就這樣消失了?這是上天在懲罰他嗎?

    「匡!」一邊的湯山和季冷軒不猝防,雷少謙竟然從沙發摔到地上。

    「送他回去吧,」季冷軒低歎一聲,上前和湯山一起將雷少謙架起。

    「簡……簡……」回去的路上,雷少謙哪怕醉成那樣,仍不時的發出這樣的低喚,讓聽著的湯山和季冷軒都像被刀子割著心一般。

    「送他去簡單那裡吧,」季冷軒驀地就說出這樣一句話,因為他體會過失去,知道一個人在失去了的時候,最渴望什麼?

    哪怕是那個人生活過的地方,哪怕是她的氣息都是對生者的一種莫大安慰。

    望著捂著胸口在後車座痛苦的男人,季冷軒的心也緊緊的,他和雷少謙從上小學時就在一起混,打過鬧過,但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像是全世界都拋棄他似的,那樣孤獨無助,又可憐卑弱。

    「簡……」在季冷軒和湯山將他扶到床上時,雷少謙緊緊的抱住簡單的枕頭,「是你嗎?你回來了嗎?」

    雷少謙把整張臉都貼在枕頭上,那樣子彷彿真的抱著心愛的女人,與她緊緊的相貼著,輕輕的磨蹭,彷彿與最心愛女人耳鬢廝磨一般,讓湯山和季冷軒都看不下去,他們同時轉身,就在這時卻聽到身後的人有些激動的拔高了聲音,「簡,是你嗎?是你回來了,對不對?你這個壞女人,你今天把我嚇死了!」

    他突然的話把兩個大男人嚇了一跳,愣了兩秒才回頭,卻發現床上的男人死死的盯著枕頭,一副驚喜又激動的樣子,而他這個樣子讓湯山的心再也受不住。

    雷少謙這樣一個呼風喚雨的男人,被別人割掉一塊肉都不眨下眼的男人,此刻卻抱著一個枕頭說瘋話,跟了他這麼多年的湯山,只覺得震驚,再然後是心痛。

    「簡,你怎麼不理我?你給我說句話好不好?」雷少謙的臉上浮出著急,接著就把枕頭緊摟在懷裡,聲音染了哽咽,「簡,你還在氣我對不對?氣我天天回來那麼晚,氣我以前對你那麼壞,氣我和蘇璐瑤訂婚……簡,我告訴你競標成功了,老爺子答應我取消和蘇璐瑤的婚約了……簡,我帶你去旅行,帶你去坐熱氣球……」

    湯山的眼淚落下兩顆,八點電視檔裡才會出現的戲碼怎麼在生活中上演了?從來都以為那種情感都是騙人的,此刻,湯山才發現不是的,原來真的有,真的有。

    可是再也聽不下去,也不想讓雷少謙沉浸在這虛幻的假象裡,他不要看著雷少謙這樣的自責懊惱,雷氏的少主不該是這麼一幅樣子,不該的……

    上前,湯山一把搶過枕頭,狠狠的丟在地上,第一次用不敬和吼的聲音和雷少謙說話,「她不是簡單,簡單已經死了!」

    雖然一直沒有明說,但是湯山從雷少謙看過女孩的屍體後就斷定了。

    「不——」痛苦的嘶吼一聲,雷少謙撲向地上的枕頭,整個人從床上栽了下來,臉擦到地板,俊逸的臉擦出一片血痕,可他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只是把枕頭緊緊的抱在懷裡,仿似害怕誰會搶走似的。

    雷少謙看著湯山和季冷軒,那雙銳利深邃的眸子此刻一片驚恐,身體向著牆壁的角落躲去,嘴裡喃喃,「簡沒有死,沒有死,你們都是騙人的。」

    湯山還欲上前,卻被季冷軒拽住,沒有經歷的人永遠不懂這種天人相隔再也不見的痛。

    雷少謙是那樣驕傲的男人,白天在看過屍體後,明明那麼痛他卻忍著不發一言,只有現在醉了,他才能無所顧忌把自己的傷痛和思念表達出來。

    就讓他放縱自己一次吧,就讓他為心中那份愛傷痛一回吧,哭過,痛快,天亮了,一切就結束了。

    季冷軒經歷過,所以格外的瞭解此刻雷少謙的心情,他拉著湯山向外走,「讓他幻想一次吧,讓他把沒說過的話都說出來,要不然他會死的。」

    短短的一句話透著季冷軒無盡的悲涼,湯山看了他一眼,再也說出別的話來,可是他仍不放心自己的主子,這麼多年了,他從來不曾見過雷少謙如此傷心過。

    目光再次落在雷少謙身上,只見他之前驚恐的目光又變得柔軟,此刻正低頭看著懷裡的枕頭,又開始胡言亂語,「簡,你沒有死,對不對?如果你死了,怎麼還在我的懷裡,就算你不說話,我也知道是你,因為我我記得你的味道,這味道只有你有……」

    他的臉貼向枕頭,然後慢慢閉上眼睛,彷彿此刻他真的抱著自己心愛的女人……

    夜,如此漆黑漫長!

    站在窗前,目光緊盯著窗戶的女人聽到身後的開門聲,警惕的回頭,現在的她已經敏感的每個聲音都會讓她心驚肉跳。

    昨天晚上,她坐在噴泉池邊正看著樓上的亮光,幻想著那個人認真工作的樣子時,就感覺後頸一疼,等醒來後就是看到三個紋著青龍怪獸的男人,他們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後來,她好像與他們纏鬥,再後來她似乎又被打昏了,等再睜開眼時,就在這裡了,而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小姐,你吃點東西吧!」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女傭。

    簡單看都不看一眼,繼續轉過身看向黑夜。

    她不會吃東西的,她想把自己餓死,一想到那三個混蛋男人碰過自己,她就慪的想死。

    一個女人髒了,還活著有什麼意義?

    那樣珍惜生命的她,此刻竟再也沒有活著的**了。

    「如果還想走出這間房子,就把東西吃了,」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響在向後,簡單身體一僵。

    「是你——」簡單看著眼前的男人,大腦一片空白。

    無視簡單的呆愣,黎霖溫婉一笑,「簡小姐,我們好像真的很有緣,又見面了!」

    「你不要過來,」簡單忽的向著牆角退去。

    看著她對自己警惕的樣子,黎霖搖頭,「簡小姐這樣的反應我能理解為你在害怕嗎?你以為是我綁了你?」

    黎霖笑著,落坐於一邊的沙發上,雙腿疊起,「算上這次,我救了你三回,第一回在魅影,第二回在一條大路上,第三回就是昨夜,上兩次你應該都記得,昨夜你似乎昏倒了。」

    聽到這話,簡單驚悚後退的腳步停下,但她仍是滿眼驚恐,眼睛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似乎在揣摩他話裡的真實性。

    「你被三個男人擄了,他們脫光了你的衣服……」黎霖慢聲細語的說首,似乎在喚醒她的記憶。senq。

    「啊,不要說了,」簡單摀住耳朵,她不要聽,更不願再想起那樣的畫面。

    黎霖勾唇,邪魅的一笑,「看來簡小姐記起了,不過你不用這樣害怕,那三個男人只是扒光了你的衣服,並沒有對你做什麼。」

    說著,黎霖的目光還在簡單身上刻意多停了兩秒,因為他想起昨天看到她的樣子,全身上下被扒的只剩下黑色的蕾絲內衣,還別說那樣的她性感的讓他當時就有了衝動了。

    簡單的手緩緩垂下,驚恐變成了震驚,呶了呶唇,半天才低問道,「真的嗎?」

    季對雷緊。看到她如此介意,黎霖來了逗她的心思,「當然,不過……」

    一個不過又把簡單的心吊起,她有些不敢聽下去,卻見黎霖向她走了過來,簡單再次驚恐的後退,只是已經退無可退的她仍是被他逼在了牆角,黎霖高大的身影附壓下來,停在離她咫尺的地方,「不過,我好像對你感興趣了,想對你做些什麼……」

    黎霖說著,手指輕滑過她的胸口,簡單頓時尖叫,「不要碰我。」

    指尖停在她胸口一厘米的位置,黎霖看著她笑,從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起,簡單就發現他很愛笑,可是他的笑卻總是給人一種陰冷的感覺,而且這個人讓人猜不透,讓人永遠也無法知道下一秒他要幹什麼。

    「不要碰我,」簡單驚恐的推他一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開一些。

    他並不惱,而且也沒有再向前,「不碰你也可以,但是你也知道男人總會有那方面的需求,除非你給我找個女人。」

    聽著他有些摸不著頭腦的話,簡單有些懵,只見黎霖隨手拿過床頭櫃上的一個相框,目光落在上面,即刻變得無比柔軟……

    相框裡是一個女孩,十六七歲的樣子,笑容特別乾淨,尤其是一雙眼睛很漂亮,而且那眼睛讓簡單有種熟悉的感覺,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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