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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他敗在不夠壞 文 / 煙雨鎖

    車來車往的大橋上,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都劇烈的喘著粗氣,不同的是男人紅著眼睛,而女人則坐在地上,癱成一堆爛泥,如果不是最後歐旭堯說了那樣的話,簡單或許真的會跳下去了。頭這有到。

    怎麼不怕死?這一刻,她都覺自己一顆心還在身體之外飄蕩,想到剛才他那樣的逼自己,簡單憤憤的瞪過去,恰好歐旭堯也看著她,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搏殺。

    片刻,只見歐旭堯蹲下身來,「我就真的不值得你愛,竟然寧願死,也不要和我在一起?」

    「是!」簡單還在惱他。

    聽到這話,歐旭堯苦澀的一笑,「我想知道我到底哪裡不如那個男人?」

    失敗並不可怕,至少知道自己敗在哪裡。

    他這樣一問,倒是讓簡單愣住,說實話,其實歐旭堯一點都不比雷少謙差,可是她對他就是沒有那種心意?見她沉默不語,他也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和她並排坐著,嘲諷道,「別告訴我,我哪裡都比那個男人強,那樣我會直接從橋上跳下去。」

    「歐旭堯我不值得你這樣,你會遇到一個比我好千倍萬倍的女孩……」簡單想勸他些什麼。

    「可是我就想要你,」他看著她,黑眸灼灼。

    簡單低下頭不去看他眼裡的深情,「何必呢?」

    「沒聽人常說嗎?得不到的往往是最好的,就像我拼了命的巴結你,你鳥都不鳥我一眼,偏偏對雷少謙那種男人粘著,」歐旭堯說著歎了口氣,「我說的對嗎?」

    簡單不知道如何回答,半天呶出一句,「我和他之間,你不懂的……」

    「我當然不懂,我不懂你為什麼就要跟他?貪圖他的錢?我可以比他給你更多,貪圖他的愛?恐怕他給你的只是在床上要做的愛,亦或者你覺得當他的情婦很刺激,如果是這樣,我也可以包了你,讓你做我的情婦!」

    「啪——」

    一個巴掌摑在他的臉上,「歐旭堯你無恥!」

    簡單爬起來就走,只是雙腿還在抖,歐旭堯兩步追上去,將她壓在機車上,「今天不說清楚,就別想走!」

    「我和你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是想跟著雷少謙,你管不著,」簡單哭了,之前的恐嚇,還有這一刻歐旭堯那些如錐子般的話,都讓她覺得難過。

    聽到她還是這樣說,歐旭堯惱火的掄起拳頭,最終砸在機車座上,「你他媽的就是賤!」

    「我就是賤,所以別跟我這個賤人糾纏了,好嗎?」簡單去推他,卻被他一把攫住,看著她滿是淚水的小臉和倔強,他再也忍不住,低頭一下子咬住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上還沾著淚珠,舔在舌尖上的那一瞬間,卻不是苦澀,反而讓他覺得甜蜜,她的唇好軟,像是棉花糖一般,一下子就吸的歐旭堯想要更多,舌尖霸道的撬開她的唇,翻捲了進去,這樣吻她,早就是他在夢中渴望千回百回的了,終於有了這樣的機會,他怎麼能錯過?

    簡單本就沒有順暢過來呼吸,此刻被他這樣一吻,猶如窒息了一般,更何況他還箍的她那麼緊,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一般,簡單受不了,可又掙不開……

    情急之下,她用力一咬——

    歐旭堯鬆開她,簡單躲開好遠,「歐旭堯至此為止吧,我們真的不可能。」

    看著她後退,歐旭堯的心如被拉扯著要拽出身體,不可能的,他做了這麼多,她都沒有一絲心動,看來真的沒有希望了,但他還是想提醒她,「其實我知道自己敗在哪裡,我就敗在沒有雷少謙壞……女人都他媽的賤,男人越壞女人越愛,以後你要是在他那吃了苦頭,別怨天恨地就行。」

    聽到他說著近乎自暴的話,簡單心頭並不好受,可是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轉身,她大步的跑。

    身後看著她的男人,追了幾步,最終還是停下,又不甘的吼道,「我明天下午三點的飛機,你來送我嗎?」

    簡單沒有回頭,「我祝你一路平安!」sv9e。

    她的意思是不會送他了,真夠狠心的……

    這一天,雷少謙開了兩個會,晚上又與政府的人員吃了頓飯,晚飯結束的時候已經倦的不行,一上車便瞇上了眼睛,俞成見他累了,也沒有多問,直接將車子開回了別墅,等雷少謙聽到俞成說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不在桃苑。

    他忘記了俞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桃苑買房子的事,也沒多說什麼,便準備下車,太累了,現在的他只想泡個澡睡一覺,只是剛下車,腳下便被一團柔軟絆住,低頭,竟看到是那只被叫做小白的狗。

    它蹭著雷少謙的褲角,仰頭看著他,一雙烏黑的眼睛可憐兮兮的,幾乎一瞬間就讓他想到了那個女人。

    雖然是一人一狗,可是那眼神卻如此相似。

    她說一個人呆著無聊……

    又想到了上午她說過的話,雷少謙抱起地上的小白,重新打開車門,正準備走的俞成一愣,便聽到雷少謙開口,「去桃苑。」

    呃?

    俞成愣了一秒,便也沒有多問,啟動車子,開向桃苑公寓。

    不知是今天被嚇到了怎麼著,簡單縮在床上,就連夢裡都是那些恐怖的場景,一個激靈醒來,已經嚇出一冷汗,一條手臂伸出去探向床的另一邊,空空的一片冰冷。

    他沒有來,看來今晚應該不會來了……

    有些失落,卻更多的是心涼,自己不過是他的一個情婦,怎麼能要求他像個丈夫一樣天天回來?

    歐旭堯罵她罵的對,她就是賤……

    轉過身子看向窗外,月光如銀,星子明亮,白天歐旭堯說的那些話又響在耳邊,簡單只覺得心頭一陣煩躁,正要起身,就聽到房門有響動,神經一緊,就聽到房門打開,接著是換鞋子的聲音。

    是他……

    「嗚嗚……」對氣味極其敏感的小白從雷少謙懷裡脫離的那一瞬間,便向著臥室跑來,然後衝著床上的人發出不知是親暱還是抗議的聲音。

    簡單一驚,藉著月光看到了床邊的一團雪白,「小白……」

    有些激動的跳起來,將小白抱在懷裡,左親親右親親,這些天來,她都有想它,甚至想過開口讓雷少謙把它帶過來,但一想到它是那麼名貴,又擔心某人覺得她是貪戀小白的價值,所以遲遲沒有開口。

    站在臥室門口,看著在床上和小白親密歡騰的她,雷少謙失笑的搖搖頭,這麼大了,玩起來還像個孩子。

    「我的睡衣呢?」雷少謙走過來,這一聲打斷簡單的笑聲,不過她的小臉上仍堆著笑意。

    「我給洗了,在陽台上!」

    下午回來,她被歐旭堯刺激的坐立不安,於是便把衣服都洗了,就連床品也換了,雷少謙看了眼乾淨的新床單和被罩,眉頭一皺,「不是有鐘點工嗎?」

    「我無聊,」簡單被小白蹭的癢癢,也忘了思考,「再說了,我不喜歡別的女人碰我們的貼身物品。」

    她是被小白蹭的大腦缺氧了,才會說後面那句話吧,直到感覺雷少謙灼灼的目光,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剛才說了什麼,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

    他沒有聽,轉身走出臥室,一會的功夫,便聽到浴室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隱約能讓人想像得到那流水下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水漫流過他的胸膛,滑過緊實的腹肌,然後再蜿蜒向下,進入那……

    「簡單你瘋了,」為自己會產生這樣齷齪的想法,簡單拍了自己一巴掌,卻不料碰到了小白,頓時它發出一陣嗚嗚的抗議。

    從浴室出來,雷少謙腰上只繫了一條浴巾,簡單只看了一眼,臉就紅的燒了起來,「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她是指他怎麼沒穿睡衣?

    雷少謙睨了她一眼,還好意思說?那衣服還在滴水呢?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是手洗,他都懷疑上面還有殘留的洗衣液。

    沒有回她,反而盯著她看,簡單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對,才問道,「怎麼了?」

    「今晚你打算跟它睡,還是跟我睡?」雷少謙瞪著小白,忽的有些後悔把這個小東西帶來了。

    隱約察覺出某人的不滿,簡單立刻抱著小白跳下床,「我給它鋪被子。」

    看到簡單拿著東西要鋪在房子的一角,某人立即嘟嘴,「讓它去別的屋……」

    什麼意思?

    「我不喜歡做的時候被偷窺,就算是一條狗也不行……」雷少謙的話先是讓簡單愣住,接著就便明白過來。

    臉,頓時紅的像要滴血,罵了句,「流氓……」

    剛和小狗打鬧完,為防止某人說她身上有狗菌,簡單又乖乖的洗了個澡,走進臥室時,雷少謙正在看財經雜誌,掀開被子,她躺了進去,卻是離他半米的距離。

    這就是床大的壞處,不過簡單倒是感覺床夠大也不錯,要不然她會更覺得囧,雖然早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了,可是每次她都有種小兔撞心的感覺。

    半天,也不見他有動靜,簡單索性閉上眼睛,其實她不是困了,而是不知道要幹什麼有些尷尬,只是剛閉上眼睛,就聽到某人冷呵了聲,「關燈!」

    啪!

    燈滅,整個屋子一片黑暗。

    身側,感覺到某人翻了個身,似乎與她的距離更遠了,想到剛才他說的那句做的時候不喜歡被偷窺,又感覺他現在的表現不正常,但誰又知道呢?他雷少謙不正常的時候才正常,如果正常了,反而就不對了。

    想著明天就要去做護工的事,簡單怎麼也睡不著,他如果不答應,肯定自己去不了,但她又真的很想去,吸了口氣,她轉過身來看著他,望著他的背影,她又心頭打鼓。

    掙扎了好一會,她終於開口,聲音很低很低,「你睡了嗎?」

    說完,簡單連呼吸都收住了,一顆心緊張的似乎有些發疼,但是半天也沒有回應……

    暗暗吸了口氣,簡單努力讓自己的呼吸正常,對自己說反正已經開口了,索性全部都說出來,咬了咬牙再次開口,「我真的很想做護工…」

    依舊沒有回應,簡單覺得要瘋了,想著他這個人的怪戾,她閉了閉眼,身體向他挪過去一點,「對方是個女孩……」

    再移過去一點,距離他還有五厘米的時候,她發覺自己緊張的手都出汗,可仍是一咬牙,整個身子貼過去,伸手摟住他的腰,說出讓自己都渾身都起小米粒的話,「你就答應我,好不好?」

    聲音因顫抖有些嬌喘,再加上這句話帶著撒嬌味道的話,雷少謙有些惱怒的情緒稍有緩解,但仍裝睡,他想看看她能主動到什麼程度?

    本來很緊張的,可是當身體真的靠近他的時候,反而好了很多,簡單把臉靠在他的後背上,「我不想當一個花瓶,要是等哪天我容顏衰敗了,什麼都不會,那豈不是要餓死……這個女孩需要心理治療,我想把自己學的心理知識實踐一下……」

    淡淡的馨香順著空氣進入他的呼吸,而且她貼的他很緊,只隔了一層薄衫,他似乎隱約能感覺到她胸尖的凸起正擠壓著他的後背,身體內那股早就燃燒的情浪已經開始翻滾……

    「花瓶?你夠格嗎?」他終於開口了,卻是把她嚇的身體一陣緊縮,身體本能的後縮,卻不料他一個翻身過來,將她壓在了身下,「還有你準備拿人家當試驗品嗎?」

    簡單被壓的不舒服,想去推他,卻被他抓住手,「既然都主動勾引了,幹嘛又要推我?」

    好好的話怎麼一到他嘴裡就變了味呢?

    「我才不是……」她看著他,對上他黑眸的瞬間,又羞赧的快速垂下眼瞼。

    「對方真的只是個女人?」看著她害羞的樣子,雷少謙心跳的頻率加快。

    「嗯!」她快速點頭。

    「最好不要騙我,」他聲音有些低啞,因為他看到她睡衣的領口已經散開,雪白的酥胸若隱若現。

    沒有察覺出他的異樣,簡單連忙說,「沒有騙你,真的是個女人,再說了我有幾個腦袋敢騙你?」

    聽出了她話裡有對他控訴的意思,他也沒惱,不過卻低下頭來,嘴唇輕掃過她的肌膚,「想要我答應你,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今晚的表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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