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古墓新娘:棄妃為後

第一卷 306.我在等你 文 / 染顏

    楚俏本就心裡煩燥,樂闕的一席話算是徹底的點燃了她心中的怒意。舒殘顎副

    聽得楚俏質問的話語,樂闕面不改色,雙唇微勾。「我是誰不要緊,但你不要妄想對皇后怎麼樣,她不是你惹得起的。若是你不想死的話,就乖乖的做好你的婢女,其他的什麼也不要想。她,比魔鬼還要厲害百倍。」

    樂闕的話起了一定的作用,楚俏的臉色稍稍有些轉變,眼裡更多的卻是狐疑。

    「為何她惹不得?」楚俏似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樂闕。

    樂闕淺淺一笑,卻不言語。

    楚俏心中迷團解不開,又忍不住伸手掀開了窗簾。馬車已經駛出了城,此時正值花開的季節,寬闊的大道兩旁是平坦的草地,各色的野花競相開放。墨夜跨下駕著良駒,雙手環著坐在他身前的羽含煙,兩人騎在馬上,遠遠的楚俏就能看到羽含煙臉上的笑容,還有她久未露出的笑顏。

    那銀鈴般的笑聲在廣闊的草地上盤旋不散,似是出了宮,羽含煙才是真正的她。笑得那樣的爽朗,那樣的明媚,襯著她傾國傾城的笑容,連同天上的太陽都要遜色幾分。13842989

    楚俏看得有些出神,那個滿面笑容,連笑聲都充滿了歡樂的氣息的羽含煙,那一張絕世的容顏,連同楚俏看著都忍不住有些心動了。

    這樣的羽含煙,只怕是加女人看到了都會忍不住喜歡上她的吧?

    楚俏怔怔的想著,卻又想到了在宮中時,羽含煙永遠都是一幅風清雲淡的樣子,不苟言笑,臉上很少能看到笑容,像是冰美人。

    像是重新認識了一次羽含煙,楚俏用一種打量的眼神看著騎在馬上的羽含煙,風揚起了她的長髮,拂在了墨夜的臉上,墨夜則滿臉柔情的摟著羽含煙,兩個人的身子緊緊的貼著,像是要融合在一起。

    「是不是被她吸引了?」樂闕突然出聲,眼睛卻仍是緊閉著的。楚俏一愣,收回了視線,手鬆開了窗簾,緞子從手中滑落,遮住了窗口,也阻斷了楚俏的視線。

    楚俏看向對面坐著的樂闕,樂闕緊閉著眼,似乎並不在意楚俏赤/裸/裸的打量。

    好裡席俏。比起墨夜的威嚴腹誹氣質,樂闕更是生得眉清目秀,更是能用漂亮二字來形容他的容貌,再加上身上透著一股不食人間煙火的仙風道骨,更是襯得他的氣質於眾不同。

    人總是在看到美好的事物時連心情都會好起來,心也會柔軟起來。

    雖然剛剛樂闕還警告過自己,可楚俏在打量完樂闕後,卻沒有因為樂闕的話而生氣。

    「皇后的確生得很美,足以讓女人都對她動心。」楚俏如實的說出心中的話,一旁的淺沫聽著小臉微紅,不由得嘀咕道,「娘娘真的生得很美,特別是她不施粉黛的時候,更是美得驚心動魄。奴婢從來都不敢正眼看娘娘,覺得她長得太美了,好像能吸人魂魄一樣。」

    樂闕緩緩的睜開眼,細細的打量了淺沫一眼。

    「呵呵。你家娘娘可不是一般人,你能不看就別看,可別愛上她了。」樂闕難得的打趣,淺沫一聽小臉更是紅了,將頭壓得低低的,不敢去看樂闕。

    「不過,就算如此,我也有爭取自己幸福的權利。」雖然承認羽含煙的確生得美,可楚俏自認為自己有本事能得到墨夜的愛。

    一個人不怕沒有對方,最怕的是對手不堪一擊。她現在到是希望羽含煙能多撐一會兒,別因為一個小小的設計就被墨夜處理了,那她以後得到墨夜的愛也沒有一點勝利的感覺了。

    想想自己在宮中這一年來,毀了馮嵐,讓她武功全失,若不是因為昂念執意要救馮嵐,馮嵐也是必死無疑的,哪兒還有現在的什麼藥兒的。只怕早已經化為了一堆枯骨,永遠的香消玉殞了。

    而寒汐雲,雖然沒有讓她也生不如死,還讓她如願的生下了皇子,可她已經不是皇后了。一個貴妃又如何,她照樣有本事將寒汐雲治之死地。

    而羽含煙,就是自己接下來要下手的目標了。

    只是讓楚俏納悶的是,她昨夜不是特意去過鳳棲宮麼?還裝扮成昂念的樣子在鳳棲宮的院子裡呆過,而羽含煙也看到自己了,墨夜更是碰到了那一幕,為何墨夜就沒有什麼動作呢?

    他不是應該大發雷霆,然後兩人之間產生分歧麼?

    再看今天墨夜突然帶羽含煙出宮,兩人還有說有笑好不甜密,並不像有嫌隙的樣子,莫不是自己下的料還不夠?

    楚俏一時想得入神,並沒有注意到樂闕正在看著她。w5c1。

    「你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可你若是想要設計陷害別人而得到你的幸福,你永遠也是得不到你想要的幸福的。你是當墨夜是傻子嗎?這一年你做了那麼多,無疑就是為了今天能在墨夜的身邊呆著,若是你依舊執迷不悟的話,只會比惠妃的下場更慘。」

    當楚俏正在思量接下來該如何的設計陷害羽含煙時,樂闕的一席話讓楚俏嚇白了臉。

    「你,你到底是誰?」楚俏的聲音帶有幾分顫抖,連身子都有些抖。

    樂闕眼裡的神色冷冽了幾分,緊緊的盯著楚俏的眼睛。楚俏身子一震,將頭撇向了一旁,不敢與樂闕的視線相對。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害了那麼多的人,整個後宮也被你攪得雞犬不寧,你到現在都還不肯罷休,還想要繼續害人,若是執意如此,我想我也不會袖手旁觀。」

    楚俏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勉強鎮定下來。

    緩緩移回視線,楚俏看向樂闕,試探的問。「我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讓你一個和我從未謀面的人想治我於死地呢?」

    樂闕冷冷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你逼瘋了惠妃,陷害了前皇后,現在還想利用昂念來設計陷害她。你明明喜歡昂念,卻為了地位,為了名利,下如此狠心。真是蛇蠍心腸,好生歹毒。」

    「哦~那你且說說,我怎麼害人了。說得好像你親眼看到一般。」楚俏冷冷一笑,根本就不將樂闕的話放在眼裡。

    樂闕失望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楚俏見樂闕說不出來,心下冷冷一笑,暗道樂闕只不過是胡亂猜想,根本就不知道事實的真相。

    淺沫卻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如果樂闕所說的話全都是真的,那楚俏也不可能那麼笨任由那些話讓自己聽了去還無動於衷。

    果然,楚俏在斷定樂闕不會再和自己有什麼糾葛時,轉頭看向了淺沫。

    「你是皇后身邊新來的婢女?」楚俏看著淺沫問。

    淺沫忐忑不安的抬起頭看著楚俏,點了點頭。「奴婢正是。」

    「那剛剛我們所說的話,你有聽到嗎?」楚俏的聲音冷了幾分,淺沫見狀忙搖了搖頭。「奴婢什麼也沒有聽到,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位道長也不過是想要誣陷我罷了,他處處維護著皇后,只怕也是對皇后動了情了。你剛剛也聽到了,他說的話,仔細想想,是不是對皇后娘娘心生愛慕呢?我以前跟著皇后時犯了錯,被娘娘罰去了浣衣局,他一定是為了維護皇后,才會故意說出那些話來中傷我的。想我一個小小的宮婢,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大的本事來害惠妃,害前皇后呢?你說是吧?」

    淺沫忙不跌的點頭,「是,是。」

    「就是嘛,我除了做好奴婢的本分,還真是什麼都不會呢。你在皇后身邊要多多的小心些,做什麼事說什麼話都要三思而後行,你看我就是說錯了話,才會讓皇后貶去了浣衣局的,你可要多加小心啊。」楚俏伸手在淺沫的肩上拍了拍,淺沫的身子一僵,重重的點了點頭。「奴婢謹尊姑姑教誨。」

    「嗯,只要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什麼話能說什麼話不能說,那你在宮中就能平安無事了。」

    「是,姑姑。」

    樂闕至此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楚俏和淺沫兩人之間的對話他卻是聽得一清二楚。

    雙手放於盤起的雙腿之上,樂闕大拇指輕輕的扣在其他四指上快速的掐算著,倏的眉頭一皺。

    此時馬車內聞得一串嬌笑聲,馬蹄的聲音更是響得異常的清楚,連馬車經過的地面都有著震動。

    笑聲漸漸接近,墨夜扯住了韁繩,良駒收住了速度,在墨夜的駕馭下良駒和馬車保持著同樣的速度前行。

    「累了麼?」墨夜見羽含煙的額頭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關心的問。羽含煙嬌笑了兩聲,兩隻眼睛彎成了弦月。「不累,難得看到這麼廣闊的地方,還有鳥語花香,碧藍的天空再也不是四方的天,這種策馬奔騰的生活,真教人羨慕。」

    「看來是我的錯了,把你關在宮裡太久了,難怪你一直都不曾露出笑顏,原來是責怪我沒有帶你出宮。」

    「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的。」

    「等我什麼?」

    羽含煙扭轉頭,責怪的瞪了墨夜一眼。「等你帶我歸隱山林,浪跡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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