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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55.被罵醒了 文 / 染顏

    「為何要突然立我為後?我說過,我不當皇后的。」羽含煙有些急,胸口劇烈的起伏著。

    墨夜騰開一隻手輕輕的撫了撫羽含煙的臉頰,「傻瓜,你是補償給你的。」

    「補償?」羽含煙愈發的不解了,「為何要補償我?」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有些不敢與羽含煙直視,稍稍低下了頭。「你先養好身子,皇榜已經貼出來去了,你就是天罱國未來的皇后了,理當母儀天下。」

    羽含煙不依,緊緊的盯著墨夜。「為何要補償我?」

    羽含煙掙扎著身子想要坐起來,墨夜卻眼疾手快的將羽含煙一舉按住了。「別動,你現在身子還很虛弱,不能亂動。」墨夜的眼中凝起了凝重的神情,看了看羽含煙的身子,墨夜的聲音緩和了下來。「乖,好好的躺著將身子養好,有什麼事等身子好了再說,好不好?」

    羽含煙擰眉,睜著一雙有些黯淡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墨夜。「我再問一遍,為何要封我為後?為何要補償我?你到底做了什麼,態度如此的謙卑?我又怎麼了?我要知道我到底怎麼了?「

    羽含煙的情緒有些激動,墨夜僵了臉色,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沉痛的閉上了眼。

    「楚俏,扶我起來。」羽含煙的聲音冷冽了下來,楚俏站在墨夜的身後有些不自然的晃了晃身子,不安的看向墨夜。

    「本宮的話你都不聽了?」羽含煙更加的激動了,雙手撐著床板想要撐起身子,卻只覺得體內如火燒一般的疼,疼得她倒吸一口冷氣,無力的撒開了手。

    「娘娘。」楚俏不安的喚了羽含煙一聲,羽含煙貝齒緊咬在下唇上,「本宮到底怎麼了?怎麼了?」

    說完,羽含煙竟不爭氣的流下淚來,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一路變得冰涼,最後沒入到發跡裡。

    墨夜睜開眸子,薄唇緊抿。

    「含煙,你先冷靜好不好?我告訴你,我全都告訴你,你別難過,別難過。孤看著心好疼,好疼。」墨夜的聲音裡有深深的悲涼之意,雙手撐著額頭。

    羽含煙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眨了眨眼,「好。」

    墨夜整理了一下思路和措辭,半晌後才嗡嗡的開口道。「你流產了。」

    羽含煙睜大眸子,眼中有震驚閃過。

    「你,你說什麼?」羽含煙顫抖著雙唇,轉過頭來不可思議的看著墨夜。墨夜閉著眼點了點頭,不敢去看羽含煙的臉。「你早上喝的藥,導致流產了。」

    「不,不可能的。」羽含煙搖頭,她怎麼會又流產了呢?她懷孕了麼?為何她不知道。

    墨夜睜開眼,恐慌的看著羽含煙,伸過手將羽含煙左右搖晃的頭牢牢的固定著。「含煙,你別這樣,別這樣。是孤的錯,是孤不知道你懷有身孕,是孤的錯。你別難過好不好?我們一定還會有自己的孩子的,這次只是一個意外,你別傷心,這樣對你的身子也沒好處的。」

    羽含煙緊緊的咬著唇,被墨夜用手固定住的頭似是想要掙脫開墨夜的桎梏,不住的扭動著。墨夜不依,俯下身子,薄唇緊緊的貼著羽含煙的唇,重重的親吻著。

    羽含煙拚力反抗,卻終是抵不過墨夜,墨夜一下一下加深了親吻,直到羽含煙停住了掙扎,他才不捨的鬆開了羽含煙。

    「對不起,你別難過了,好麼?」墨夜伸手在羽煙的臉上撫了撫,薄唇輕輕的吻干了羽含煙眼角的淚痕。

    「你這麼難過,孤看著也很心痛。」墨夜輕輕啄了啄羽含煙的櫻唇,重新坐到矮凳上。羽含煙睜著一雙空洞的眸子看著屋頂,眼裡沒有任何的神彩。

    楚俏站在墨夜的身後,見墨夜痛苦不堪,想要打破一下僵持的氣氛。

    「娘娘,您多久沒來月事了?」楚俏不安的問。

    羽含煙了無波痕的眼睛眨了眨,半晌才轉過頭來,饒過墨夜看向站在墨夜身後的楚俏。「月事?」

    楚俏點了點頭,「娘娘,這個月的月事有來過麼?」

    羽含煙眨了眨眼,眼中稍稍恢復了一些神韻。

    眼珠子在眼眶中轉了轉,羽含煙也有些詫異,半晌才迷糊的搖了搖頭。「似乎這個月的月事已經超過好多天了。」

    「娘娘,月事沒來沒叫太醫診脈麼?」楚俏有些驚訝,心中卻暗暗鬆了口氣。本來她是知道羽含煙每個月什麼時候來月事的,可她沒有提醒羽含煙,沒想到還真是被自己給猜中了,羽含煙竟然真的又一次懷有身孕了。

    今早喝藥時,本以為羽含煙會有所查覺的,沒想到她竟然什麼都不懂,還喝了那碗墮胎藥。

    算算時間,還真是準時。

    羽含煙搖了搖頭,「最近都忙著後宮裡的事,沒有想起來。」

    想到是自己的過失,羽含煙雖然怪罪墨夜,可這是自己的疏忽,也怪不得墨夜。

    「你們先出去罷,我想一個人靜一靜。」羽含煙的聲音充滿了疲憊,墨夜見羽含煙的語氣緩和了下來,雖然心中不安,但卻不想再讓羽含煙心生厭惡,只好站起身來。

    「那你好好休息,等身子好些了,孤就接你回乾清宮,親自來照顧你。」墨夜認真的說著,羽含煙閉了閉眼,沒有回話。

    墨夜瞟了一眼楚俏,楚俏識趣的跟在墨夜的身後。

    出得小屋,墨夜將小屋的門合上,轉過身來看著楚俏。「你在這裡好好的守著,若是娘娘有什麼事立即去向孤匯報,知道麼?」

    楚俏福了福身子,應聲道,「是,君上。」

    墨夜深深的看了一眼屋門,歎了口氣,抓緊手中的聖旨離開了御藥房。

    楚俏站在小屋外,嘴角噙著一抹陰冷的笑意。昂念曬草藥經過小屋時,遠遠便看到楚俏臉上詭異的笑容,嚇得僵直了脊背。

    楚俏臉上的笑容太恐怖了,像是什麼陰謀得逞後的笑容,帶著一絲冷意和得意。

    搖了搖腦袋,昂念再定睛看時,楚俏臉上的笑容已經消失了,一臉謙卑的樣子站得挺直,雙手放於小腹前,模樣格外的恭敬。

    「難道是我看錯了?」昂念疑惑的搖了搖頭,細細的盯著楚俏看了一會兒,卻再也沒有看到楚俏臉上有何表情。

    「興許是關心則亂罷。」昂念苦澀的笑笑,挪了挪懷中的簸箕,裡面的草藥散發著清新的香氣。

    抱著簸箕走開,昂念準備一會兒再來小屋看看羽含煙的情況。

    楚俏眼瞅著昂念走開,嚇得背脊都出了一身的汗。剛剛實在是太險了,沒想到昂念竟然會從那裡經過,還好自己掩飾得快沒有被他看出些什麼,不然就真的前功盡棄了。

    墨夜回到乾清宮時,龍烈天已經在乾清宮裡等候多時了,看到墨夜回來,龍烈天忙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君上,娘娘情況如何了?」

    一經龍烈天提起羽含煙,墨夜好不容易平息的怒意又攻上心頭。

    「你得改口了,她如今是皇后。」墨夜沒好氣的說著,龍烈天乍舌,眼角不自然的扯了扯。眼角餘光,卻看到了墨夜手中緊抓著的聖旨。

    「君上,皇后如今如何了?」龍烈天誠心的問,他可不希望這個時候羽含煙出個什麼三長兩短,他的病還指望著羽含煙呢。

    「不勞將軍費心,她已經沒事了。」墨夜不悅的回道,聲音清淡得沒有一點溫度。

    龍烈天知道墨夜是想再提羽含煙,可他如今唯一的希望就是羽含煙了,他還是想要知道羽含煙到底怎麼了?若是病情太重的話,他還真得重新考慮一下要不要答應墨夜出軍。叵是病情不礙事能快速的恢復身子,那自己出軍自是沒什麼大礙,可若不是如此,那自己出軍後回來羽含煙就因病重而死了,那自己可就得不償失了。

    「末將斗膽,敢問君上皇后娘娘是得了什麼病麼?還是」龍烈天也猜測不出,只是目光定定的看著墨夜。

    墨夜擰眉,一雙冰冷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著龍烈天。「龍將軍何以要如此的關心孤的皇后?或者,將軍可以和孤說說,今天娘娘去貴府中到底是所為何事?」

    龍烈天抖了抖肩,隨意的笑笑,「君上,這不是兩碼事麼?末將如今正在恆量一件事,一件非常重大的事,若是娘娘病情嚴重的話,娘娘的病情可是會直接的影響到末將的判斷的。」

    墨夜一怔,不解的看向龍烈天。

    「君上,不知娘娘到底是怎麼了?為何會暈倒?礙事麼?」龍烈天又問了一遍,語氣早已沒有剛剛那麼的有耐力,墨夜疑惑的皺眉,「皇后流產了,現在已經沒事了,將軍這麼關心皇后,孤是不是得感謝將軍呢?」

    墨夜的聲音也冷冽了下來,龍烈天聽得羽含煙流產了,心中咯登一聲。

    若是按羽含煙所說的,她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能治好自己的病,那她自己流產這又該怎麼解釋呢?

    或者,這只是他們二人的權易之計?

    龍烈天越想越不對。

    原本還稍有神彩的臉,此時已經變得如一塊僵硬的冰塊一般。

    半晌後,龍烈天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看向墨夜。「君上,皇后為何會流產?」

    「啪~」墨夜再也忍受不住,一掌擊在了桌面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龍將軍,孤敬重你是孤的愛孤,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謙讓你,你若是再這麼無視孤,孤定會嚴懲不待。」墨夜渾身散發著一股陰冷的氣息,深邃的眸子裡更是氤氳著濃濃的暴怒之氣,只是被他極力的隱忍著了。

    龍烈天被墨夜這麼一吼,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了,不由得緩了緩臉色。

    「君上,不瞞君上,末將已經準備帶兵去前線擊援擊潰敵軍,三日內就會出發。不過,在出發之前,末將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娘娘流產的原因。若是君上不願告訴末將這個實情的話,末將也許會反悔出兵。」龍烈天將心中的想法表達了出來,墨夜聽在耳朵中,甚是震驚。

    眼中的震驚讓龍烈天有些迷惑不解,難道他要出兵的事不是他讓羽含煙前去商議的麼?怎麼墨夜好像一幅不知情的樣子?

    「龍將軍,怎麼突然就答應孤出兵了?是因為皇后?」墨夜的聲音有幾分微微的顫抖,眼睛緊緊的盯著龍烈天的臉,不願放過龍烈天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

    「君上,末將已經和皇后達成了協議,至於是什麼協議,恕末將不能告訴君上。這是末將和皇后娘娘之間的秘密,末將如今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皇后流產的主要原因,請君上一定要如實的回答末將,這不僅僅只關乎著天罱整個江山的安定,還關乎到另外一個人的性命。」

    墨夜大驚,心中更是疑雲密佈。

    沉思了半晌,墨夜終於緩緩開口。「是孤,是孤讓她喝了墮胎藥,她才會流產的。」

    「這麼說,不是娘娘自己沒有保住她的胎兒了?」龍烈天問。

    墨夜半瞌著眸子,沉痛的點了點頭。「是,是孤的錯,是孤不知她身懷六甲還逼她喝墮胎藥,是孤的無知害死了孤的孩子,一切都是孤的錯。」說到痛處,墨夜雙手撐著頭,面部緊崩。

    龍烈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低瓜要低。墨夜機械的抬起頭來,直視著龍烈天。「什麼還好?」

    「還好娘娘不是自己沒何住胎。」龍烈天如實回答,若是羽含煙只是流產了,那應該能很快就把身子調理好的,只要不是她自己沒本事保住胎兒,那自己的病就還是有希望的。

    一想到此,龍烈天的臉上閃過一抹欣慰的笑。

    墨夜握緊拳頭,狠狠的砸在了桌面上。「你們到底秘密談了些什麼?你到底在笑些什麼?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你竟然答應出兵?」

    龍烈天不語,站起了身。「君上,既然娘娘並無大礙,那末將現在就回府中和副將軍商議出兵一事,並擬定好攻略方案呈送給君上,待一切準備妥當後,末將便領兵西上,前去前線支援。」

    「站住。」墨夜低吼了一聲,剛站起身的龍烈天僵住了身子,停住了腳步。

    墨夜緩緩起身,瞇著一雙鳳眸看向龍烈天,嘴角噙著一抹冷冽的笑意。

    「龍烈天,你問了孤那麼多的問題,如今是否也該是孤問你問題的時候了?」墨夜冷冽一笑,踱了兩步到龍烈天的面前,暗使內力將手搭在了龍烈天的肩膀上,將龍烈天生生的按回了太師椅上。

    「君上想知道什麼?」龍烈天臉色訕訕的抬眼看著墨夜,墨夜左嘴角往上揚了揚。「孤有太多想知道的了,比如,娘娘到底和你說了什麼,你會答應她出兵。孤記得自己曾找過你商議過此事,你藉故說身子報恙無法上戰場,怎麼?這才幾天的功夫,你的身子就好了?」

    龍烈天揚了揚眉,「君上,你別忘了,我們一直都是合作的關係,我只是尊稱你一聲君上。這個江山,有多少城池都是我龍烈天帶兵攻打下來的,沒有我,這天罱版圖上的地只會一點一點的被敵人吞進腹中。你一直不敢拿我怎麼樣,也是忌憚我的領兵謀略,如若不然,君上會留我活命到現在麼?」

    墨夜燦然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龍將軍好膽識,這種話也敢和孤當面說,孤佩服。可如今孤最想知道的,就是你和皇后到底是什麼關係?孤不會要你的命,這個江山需要你,天罱也需要你,孤一向都會重用人才,斷然不會對龍將軍怎麼樣。「

    「君上,你這是在懷疑皇后紅杏出牆?」龍烈天啞然失笑,真沒想到不可一世的墨夜,竟然會害怕這種事。

    那個羽含煙到底有何本事,竟然能讓墨夜緊張到這種程度?

    「龍烈天,你信不信孤可以立馬要了你的命?」墨夜額頭上青筋暴跳,連頸脖都粗了一圈。

    龍烈天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君上,你剛剛可是說過會重用人才的,不會取我性命。你說我是該說皇后娘娘重情呢?還是該說君上你重情呢?枉皇后為了你不惜獨自跑到我龍府要我出征,只是為了能讓你不再有所煩憂。你竟然在這裡懷疑皇后和本將軍有染?你如何對得起她對你的一片情深呢?」

    墨夜被龍烈天的一席話說得啞口無言,無言反駁了。

    他到底在害怕什麼?害怕羽含煙會背叛自己?還是害怕她會離開自己呢?

    若真的想要留她在身邊的話,那自己為何又那麼殘忍的對她呢?不僅派人去盯著她,還在想她在打自己的江山的主意。

    自己這到底是什麼混帳想法?

    墨夜此時恨極了自己,兩隻紅眶紅紅的,如兔子眼睛一般。

    雙拳緊握,墨夜瞟了一眼龍烈天,「將軍慢走,孤就不送了。」

    龍烈天詫異,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這君上變臉是不是太快了點呢?

    「君上,你這是要去哪兒啊?」龍烈天的聲音在墨夜的身後響起。墨夜甩了甩手,「去向皇后賠罪。」

    「君上,咱們是不是該先商討一下去前線支援的事宜呢?」龍烈天追著墨夜走出了乾清宮。墨夜大跨步的往外走著,已經顧不上龍烈天的追問了。

    「不必了,去前線支援的事龍將軍決定就好,一切都由龍將軍決定。」話語飄進龍烈天耳朵裡時,已經沒有多大的聲音了,龍烈天出來乾清宮時,墨夜頭上那一抹紫發嬌異的頭髮在陽光的照射下反射著潤澤的光,一襲白袍飄然遠去。

    龍烈天一臉沉吟的看著墨夜遠處的背影,眼中有凝重閃過。

    「羽含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君上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變得性情不定?一個男人只有在很在意那個女人時,才會胡思亂想,不是說君上無情戲子無義的麼?這君上為何對那個女人那麼在意呢?世間的民醫都詢了個遍也治不好的病,她真的能給治好麼?」

    龍烈天喃喃自語,沒一會兒未離走到龍烈天的身旁。

    廣場上已經看不到墨夜的身影了,只是龍烈天仍盯著墨夜離去的方向看得仔細。

    「龍將軍,皇后和將軍是否有交情?」未離試探性的問。

    龍烈天搖了搖頭,「本將軍不認識那個女人。」頓了頓,龍烈天在心中補了一句,若是本將軍先認識那個奇女子,本將軍定會將她納於府中好生疼愛的。

    「那娘娘今天為何要去將軍的府中呢?」未離緩聲問著,臉上帶著淺笑,「龍將軍一向都是眼高於頂的,娘娘只說了幾句話,就能讓將軍答應出兵,老奴都很好奇,到底娘娘和將軍說了些什麼,將軍會答應娘娘三日內出兵。」

    龍烈天轉過頭來看著未離,邪魅的笑了笑,「未公公,皇后是一枚奇女子,一個奇女子所說的話,自是有她的奇特之處的。本將軍之所以會答應皇后娘娘出兵,也全是因為她的奇特。本將軍不和你多說了,回府中還得有緊要的事情要處理。」

    未離聽後彎下身子,甩了甩手中的拂塵。「那老奴就不打擾將軍了,將軍慢走。」

    「君上回來後,記得給他說,本將軍已定好三日後出兵,糧草必須得在三日內準備充足。這次前去西北邊境支援會增派二十萬兵力,要準備多少糧草想必不用本將軍說了罷。」

    「是,是,將軍毋須擔心,老奴一定會一字不落的向君上匯報的。」

    「那就好。」ve2v。

    龍烈天說完,快步朝著玉階下走去。

    此時,他心中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既然羽含煙並無大礙,那就趕緊將自己的病情寫給她,好讓她早日準備,待自己凱旋歸來時,就等著龍府喜添貴子了。

    墨夜趕到小屋時,羽含煙仍在昏睡中,楚俏獨自守在小屋外。見到墨夜,楚俏剛要行禮,墨夜卻已經伸手推開了小屋的門,走了進去。

    「君上。你這是」楚俏跟著墨夜走進了小屋內,墨夜不語,只是彎下身子將羽含煙打橫抱在了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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