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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180.親兄親弟 文 / 染顏

    「她沒事了吧?你可以放了我姐姐麼?」馮央在赫連清逸的身後,怯怯的問。赫連清逸抬起頭看了馮央一眼,眼光傾灑在馮央的身上,仿若被鍍上了一層金光一般,美得格外的迷幻。赫連清逸心下突然萌生出一種異樣來,站起身,看著馮央道,「放了你姐姐可以,我也不會殺你,但你必須得留在我身邊,不離不棄!」

    「啊?」馮央大驚,驚恐的瞪著一雙無辜的水靈靈的眼睛。

    赫連清逸邪魅一笑,伸手在馮央尖俏的下巴處一挑,隨及收回手,「我說,要想讓你姐姐好好的活著,你就跟在我身邊,不准離開。」

    「不,不可以。」馮央急得臉色緋紅,她是墨夜的人了,怎麼可以現在又當赫連清逸的女人。

    「有何不可?」赫連清逸挑眉,看著馮央一臉窘迫的紅著臉,突然有種想要逗她的衝動。馮央低頭念眉,諾諾道,「我是墨君上的女人,怎麼可以再當你的女人。」

    一旁的羽含煙也疑惑不已,赫連清逸才廢除了後宮,現在又要搶墨夜的女人,到底是為何?

    「只要你姐姐告訴表哥說你已經死了,你就不再是表哥的女人了。」赫連清逸話語裡帶著一種警告的意味,馮央嚇得不敢回話。

    「你不說話,我便當你默認了。」赫連清逸腹黑的笑笑,轉身看了看羽含煙,嘴角的笑容卻已是消失不見。

    「你在這兒等著,我去放了你姐姐。」赫連清逸看了看馮央,大步流星的朝著柴房走去。馮央有些不安的看向赫連清逸離開的方向,突然覺得那個高大得有些狂妄的男人,背影看起來竟然那麼的悲傷,像是承載了千斤重擔一般,那麼的沉重。

    不多時,柴房裡便傳來了赫連清逸清朗的聲音,「看在你妹妹的面子上,我不殺你。但你記住,從今往後你不得踏進昭夏國半步,我會在整個昭夏國下赫殺令。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敢對抗我只有一條路走。還有,回去記得告訴表哥,就說你妹妹在回來的路上身染惡疾,已經死了。」

    說完,赫連清逸便要離開,馮嵐轉動著一雙靈動的水眸。「一個時辰後穴道會自動解開,那時,你最好離開昭夏。晚了,赫殺令可就傳達下來了。」

    出了柴房,赫連清逸從羽含煙手中接過樓蘭,小心翼翼的攙扶著。樓蘭吃了解藥臉色已是好了許多,但卻不影響走路。羽含煙跟在赫連清逸身後,有些黯然的轉身看了看柴房的位置。

    馮嵐在柴房裡大叫,「央兒,不要跟他走啊。你怎麼可以跟著你的殺父仇人,你這個死丫頭。」

    馮央僵直了身子,有些無奈的笑了笑,一股莫名的哀愁襲上臉頰,使得她看上去落寞了幾分。

    沒有再回答馮嵐,馮央跟著羽含煙一起,朝著院子外走去。

    「姐姐,願你平安!殺父之仇,我會報的。」馮央暗暗下了決心,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看向赫連清逸高大的背影,眼裡隱隱升騰起一股恨意來。

    似是感覺到身後的注視,赫連清逸轉頭,便捕捉到了馮央投射過來的眼神。嘴角噙著一抹壞笑,赫連清逸定定的看了馮央一眼。馮央來不及收回視線,窘紅了一張俏臉。

    忙低下頭,馮央不安的雙手糾纏在一起,惱得直跺腳。

    三人出了馮府,上了馬車,回了皇宮。

    回到皇宮,將樓蘭安頓好後,赫連清逸下了赫殺令,並讓花海傳令下去,若是在昭夏國內見到馮嵐,殺無赦!

    一個時辰後,馮嵐身上被封住的穴位已經自動解開。出了馮府,果真看到街道上到處都是侍衛。馮嵐暗中跟在那些侍衛身後,便看到他們手中拿著通緝告示,到處張貼著。

    「赫連清逸,你夠狠。」馮嵐咬牙切齒,卻已是無法。

    本來想用樓蘭來要挾赫連清逸,殺了赫連清逸後再讓墨夜過來,一統江山。沒想到,不僅沒有要挾到赫連清逸,還讓他們母子二人團聚,如今更是連妹妹都被赫連清逸拐走了。

    失魂落魄的重新回到馮府,簡單的收拾了一下,馮嵐便決定離開昭夏,回到天罱去。既然昭夏已經沒有立足之地了,那她便回天罱罷,回到天罱去再去奮鬥,在天罱爭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來。

    馮央被赫連清逸安排在了羽坤宮,和羽含煙住在了一起。而樓蘭,則住在她原先的行宮裡。那處行宮,赫連清逸在將羽坤宮改造成議政殿時,並沒有動那裡,所以如今樓蘭回來,赫連清逸便讓樓蘭住回了她原先住的地方。

    如此,整個羽坤宮裡,住著三個女人。

    服用了三天的藥物,樓蘭身體裡的餘毒已經全部清除了乾淨。

    這日,赫連清逸下了早朝,回到了羽坤宮。

    來到樓蘭的行宮,已經有宮女伺候著樓蘭起來了,樓蘭正準備用早膳,赫連清逸正好來,二人便一起。

    「母后,你身子還未好,多吃點補補身子。」赫連清逸看著樓蘭時,眼裡總是無盡的柔和,像一潭靜靜的湖水。樓蘭端起面前的參片燕窩,動作優雅的舀了一勺子送進嘴裡。

    赫連清逸讓宮女將他的早膳拿到了樓蘭的行宮,在樓蘭一起用早膳。二人吃過早膳後,赫連清逸便攙扶著樓蘭出了行宮,到行宮外的小花園裡散步。

    樓蘭的身子如今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赫連清逸也想問問幾日前樓蘭所說的話了。

    那時有那麼多人在場,他不好問。如今只有他們母子二人,也該說個清楚了。

    想及此,赫連清逸一邊攙扶著樓蘭緩緩前行,一邊低聲問樓蘭,「母后,孩兒有一事想問母后。」

    樓蘭垂了眼眸,長長的羽睫下是兩隻閃躲的眼睛,「嗯。」

    「那日,你說不可和表哥交戰,到底是因為什麼?」赫連清逸問得小心翼翼,順便低眼看著樓蘭的面部表情,他總覺得樓蘭好像並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樣癡傻。

    樓蘭似乎什麼都知道,也什麼都瞭然於心,可就是表現出一幅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來迷惑別人。

    「你們是兄弟,怎麼可以交戰。」樓蘭淡淡的回應。赫連清逸皺緊眉頭,顯然不信,「這江山人人都想統一當唯一的君王,不止是兒臣有一統江山的想法,表哥也有。即使我不和表哥交戰,表哥總有一天也會和我交戰的,只到勝者為王敗者為寇。」

    「你們倆個絕對不可以開戰。」樓蘭的聲音冷冽了下來,赫連清逸啞言,半晌才追問道,「就只是因為我們是兄弟嗎?」

    「是,你們是兄弟。」樓蘭重複了一遍,可話語裡的意思似乎比赫連清逸表達的要深一點。

    「可你也聽到了,表哥就要領兵攻打昭夏了,你不想我和表哥交戰,可他並不是這麼想的。」

    樓蘭倏的抬起頭來,深深的看著赫連清逸,一字一句緩慢而莊重的說道,「我,一定會阻止這一切的。」

    「你想怎麼阻止?」赫連清逸眉間閃過一抹狐疑,定定的看著樓蘭。樓蘭將頭側向了一邊,怔怔的看著園中栽種的落月花,此時在太陽的照射下焉搭搭的聳拉著腦袋,沒有一絲生氣。

    落月花,只因它總是在月亮出來時才會開花,和曇花一般,只在夜間開放,故名落月花。且落月花的花朵曬乾磨成粉後可以做藥材用,有一定的麻醉作用。

    「我會親自告訴他一切。」樓蘭聲音有些沙啞,像是在說一句無關緊要的話語。

    赫連清逸一愣,半晌沒有理解樓蘭話裡的意思。

    親自告訴他一切?

    告訴他什麼?

    告訴他不要和表弟交戰,還是告訴他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表弟?

    「母后有些累了,你扶我回去吧。」剛走到一半,樓蘭便要赫連清逸扶她回行宮。赫連清逸疑惑之餘覺得母后有什麼事情在隱瞞著他,可樓蘭不說,赫連清逸也猜不出。

    有些遲疑的看著樓蘭,赫連清逸還想說些什麼,樓蘭卻搶他一步說道,「皇上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回去了。」uvlm。

    「不用,孩兒送母后回去,母后小心。」赫連清逸嘴角扯過一抹無奈,扶著樓蘭回了她的行宮。

    從樓蘭的行宮出來,赫連清逸百思不得其解。

    到底是因為什麼,母后如此極力的反對昭夏和天罱交戰呢?

    有些煩燥的甩了甩頭,赫連清逸經過寢宮時,聽到裡面有嚶嚶轉轉的歌聲傳來。

    欲相守,難相望,人各天涯愁斷腸。愛易逝,恨亦長,燈火闌珊人彷徨。行千山,涉萬水,相思路上淚兩行。望長空,歎明月,形單影隻心惆悵。前世情,今生債,紅塵輪迴夢一場。

    悲傷得足以讓人死掉的音律,那聲聲低沉悲壯的聲音從寢宮的方向傳來。赫連清逸頓住腳步,輕輕的走到寢宮的門口,裡面的歌聲變成了低吟,時而高亢時而低轉,時而平緩時而急進。只是那一聲聲的哼唱間,儘是讓人心碎的意境從哼唱者的嘴裡吐出。

    赫連清逸覺得自己的胸口有些發堵,站在寢宮的入口處卻沒有走進去。

    羽含煙坐在床沿邊,細細的哼著,臉頰上兩行清淚沁染了她的臉。雙唇微啟,哼唱聲從嘴間溢出,羽含煙眨了眨眼,又是兩滴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下來。

    心,沒來由的一痛。

    赫連清逸伸手,摀住了左胸口的位置。

    那裡,仍深深的佔據著一個人,一個令他足以為之傾覆天下的女人。

    可惜,他心裡的那個女人,卻在對著另一個男人傾訴她的悲苦——

    十天後。

    昭夏城外一百里的哨崗處,有士兵看到大批的軍陣朝著昭夏城這邊趕來,嚇得差點從瞭望台上滾下來。

    龍烈天對昭夏城外的駐守地瞭然於心,知道此處有瞭望台也有士兵在把守,早已派出了副將身跨快馬到了瞭望台下。不等那士兵從瞭望台爬下來準備趕去報告,騎在坐騎上的副將手中已經準備好了一幅弓箭。

    拉圓弓,副將半閉一隻眼瞄準士兵,箭羽颼的一聲離了箭弦,噗的一聲射進了士兵的胸膛,只穿後背。士兵哼都未哼一聲,身子便從高高的瞭望台上跌落下來,如一片離樹的樹葉。一聲沉重的墜地之聲揚起,士兵的屍體摔到了地面上。

    副將居高臨下的看著已經嚥氣的士兵,嘴角噙著一抹殘忍的笑意。雙腿一夾馬肚,手拉韁繩,調轉頭,副將歸隊。

    三十五萬大軍繼續前行,千夫長和副將紛紛在前面開路,清掃了一路的守衛士兵。在大軍接近昭夏城五十里地時,龍烈天示意軍隊停下來。

    將三十五萬大軍兵分五路,先分東南西北四個方南朝著昭夏城包招,每面方向五萬將士,剩餘的十五萬大軍直接奔昭夏城。

    一路上,遇到出城的人,墨夜便命人將他們抓起來。比起龍烈天之前建議的屠城,墨夜仍是仁義了一點。畢竟,屠城的話若是錯殺了羽含煙和樓蘭,那他此次與昭夏惡戰,也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十五萬大軍,逕直殺進了昭夏城內。守城的侍衛們都未曾反應過來,便被龍烈天的手下殺了個片甲不留。對於見到侍衛殺無赦這一條,墨夜是遵從了龍烈天的意思。只要不錯殺羽含煙和樓蘭,還有無辜的百姓,他不介意削去昭夏城的兵力。

    皇宮大門外,十五萬大軍整裝待發,昭夏皇宮內,赫連清逸終於反應過來,忙派出了守在皇宮內的八萬大軍前去抵抗。在得知墨夜來攻城時,赫連清逸最先想到的,便是將樓蘭和羽含煙送到安全的地方。

    可惜,他還是遲了一步。樓蘭在聽到赫連清逸在羽坤宮內調兵遣將時,便知道墨夜來了。發了瘋似的衝出了行宮,樓蘭決定去見墨夜。

    在奔到皇宮時,有侍衛將樓蘭扣押了下來。皇宮外,墨夜下令攻破皇宮大門。一時間,昭夏皇宮的城牆上一支支的箭羽掃來,一具具士兵的身子倒了下去。墨夜紅了眼,下令攻破皇宮大門。

    轉眼之間,殺聲陣天,墨夜坐在馬上雙目裡充斥著殷紅的血絲。從馬背上跳起,墨夜朝著皇宮的宮門處掠去。

    剛進了皇宮,一群士兵還未殺到面前時,墨夜便一眼看到了不遠處正和士兵扭打的樓蘭。「姨母~」墨夜面色一喜,直奔了過去。聽到墨夜的聲音,樓蘭震驚轉頭。幾個掌風掃過,樓蘭身旁的士兵們直直的倒了下去。

    墨夜跑到樓蘭面前,一把將樓蘭的手抓住,仔細翻看了一遍,確認樓蘭無礙後,才放下心來。「姨母,你沒事吧?」

    「夜,不要打仗,不要和昭夏打仗,算是我求你了。」說著,樓蘭便要朝著墨夜跪下去,墨夜大驚,大手生生的將樓蘭半跪下去的身子給扯了起來。「姨母,我是特意來救你的,你不用怕,我會保護你的。」

    「不是啊,你不要和他交戰啊。」樓蘭有些激動的揮舞著手,墨夜迷惑的看著激動的樓蘭,眼裡漸漸升騰起一抹狐疑來。「姨母,你不是」

    樓蘭僵住臉色,無奈的歎了口氣,「我什麼事也沒有,你快叫外面的人住手,住手啊。」「為什麼?」墨夜問,樓蘭面色一滯,身後又有一批士兵湧了過來。墨夜眸色一深便要出手,樓蘭身影一晃便到了墨夜的跟前,用身子擋住了墨夜的攻勢。「不要傷及無辜。」

    墨夜生生的收回了手,一臉的驚恐,「姨母,你這是做什麼?我剛剛差點就傷著你了,你讓開,所有想要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好過。」

    「墨夜!」樓蘭怒吼。

    墨夜僵了僵身子,怔怔的朝著樓蘭看去。墨夜這個名字,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人再這樣叫過了,而樓蘭也從未這樣喚過他的名字。

    「姨母!」墨夜疑惑的喊了聲樓蘭。樓蘭痛苦的閉了閉了眼,「求你,讓他們住手,不要再打了。」

    墨夜有些遲疑,如今外面的士兵都已經分四面八方朝著皇宮攻過來了,兩國的士兵也在惡戰,怎麼可以說停就能停呢?

    和得起夏。「你若再不阻止,我便死在你面前。」樓蘭撿起了一旁的一把刀橫在了頸脖前,墨夜嚇得差點窒息,忙上前一步。樓蘭退後一步,刀刃在皮膚上劃開了一條淺淺的口子,有血溢了出來。「你敢再進一步,我就自刎。」

    「好好好,姨母,你別輕舉妄動,我讓他們住手。」墨夜害怕了,一步步後退。「砰~」的一聲,宮門被撞開,有士兵湧了進來。墨夜轉身一看,龍烈天正帶著士兵殺了進來。

    「龍將軍,讓所有士兵住手。快!」墨夜怒吼,龍烈天一臉怔愣,有些不解的看著墨夜。墨夜大手朝空中一伸,再次吼道,「快點下令,違者斬!」

    墨夜說話字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龍烈天狐疑間舉高了錦旗。「所有將士聽令,住手!」

    軍令如山,正在交戰和準備交戰的士兵們收了攻勢,只是架起了刀劍橫在身前作抵禦。

    墨夜後怕的盯著幾步開外的樓蘭,小聲道,「姨母,已經停了,你放下刀好不好?」

    樓蘭的眸中有淚,有些無法自抑的顫抖著身子,「你讓他們都退出皇宮,快點。」

    「龍將軍,下令讓所有士兵都退出皇宮內,快!」墨夜無法,只得聽令照做。龍烈天怒了,士兵剛剛才調動起來的士氣被這麼一鬧,已經是沒有了鬥志了。若是再讓他們退出皇宮,只怕想要再攻打這昭夏皇宮,已是沒有那麼簡單了。

    不光是困難加倍,連死傷肯定也會加倍。

    「墨君上,你別忘了我們之間的協議。」龍烈天咬牙切齒的提醒道。墨夜陰冷冷的轉頭盯著龍烈天,「你若不照辦,所有的協議就都不是協議了。」

    龍烈天啞然,恨恨的下令,讓的有士兵都退出了皇宮之內。待得墨夜那方的士兵退出皇宮後,墨夜這才安了心。「姨母,我已經照做了,你現在可以放下手中的刀了麼?」

    四處找不到樓蘭,赫連清逸快急瘋了。為了保全羽含煙的性命,赫連清逸只得將羽含煙帶在身邊,這樣只要看著她安然無恙,他便安心了。

    不知外面戰況如何,赫連清逸帶著羽含煙到了皇宮大門處,遠遠便看到了一抹紫色妖異的長髮在人群當中,顯得格外的顯眼。

    赫連清逸急步奔來,羽含煙被他拉著一路急跑。剛到了皇宮大門前,赫連清逸便看到了拿著刀架在頸脖之上的樓蘭,嚇得大駭。「母后,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把刀放下來!」

    「你來了!」樓蘭聽到赫連清逸的聲音,轉頭看了看,墨夜想要上前將刀奪過,剛上前一步,樓蘭便又轉回了身子。縮了縮身了,墨夜無法,只得退回原地。

    「既然你們都在,那我也沒有什麼好再隱瞞的了。造成如今這樣的局面,也不是我想要的,兩國交戰是平常之事,可你們天罱和昭夏,是決對不可以交戰的。」

    「為什麼?」赫連清逸和墨夜二人異品同聲的問道。

    樓蘭的眼角抽搐了幾下,只覺得頸脖之上火辣辣的疼。清了清嗓子,樓蘭淒然一笑,「因為,你們是親兄弟。」

    「嘩~」在場一片嘩然,樓蘭的一席話像是一顆威力十足的炸藥,在她說完話後隨即爆炸開,席捲了週遭所有人。

    赫連清逸和墨夜呆愣在當場,羽含煙更是驚愕得張著嘴忘了合攏。

    「母后,你在胡說些什麼?」赫連清逸最先反應過來,低斥了樓蘭一聲。樓蘭淒然一笑,搖了搖頭,「母后沒有胡說,這一切都是真的。這也是,為什麼我不讓你們兩國交戰的根本原因。」

    「這不可能,不可能!」這回輪到墨夜震驚了,雙手捧著頭,墨夜一臉痛苦,嘴裡直呼不可能。

    樓蘭哀傷的看著墨夜,「是真的,母后沒有騙你。」

    「夠了,我不想聽,你在騙我。」墨夜突然陰測測的抬頭向樓蘭吼道,繼而一聲仰天長嘯,「龍將軍,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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