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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戰爭大時代(下) 文 / 綠葉藍天

    「真是又一個無聊的日子。」葉子望著天空無聊地一邊著走著一邊感慨。

    而他的身旁是波風水門,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帶土以及醫療忍者琳。

    5年的時光改變了很多東西,其中水門已經與葉子一般高,而且也成為了村子裡小有名氣的上忍。宇智波帶土當然也長高了,只是還是那麼愛哭那麼膽小。琳的身材也發育了,小胸脯也……咳咳!只有卡卡西的變化是最大的。

    葉子不禁看著一人獨前的卡卡西,3年前的那場事件使對方變得沉默寡言並且把所有的規則條文掛在嘴邊。旗木朔茂死了,死在3年前一場秘密任務之後。也就在卡卡西當時還7歲的時候,曾經的木葉白牙因為在任務中救助隊友而放棄任務的行為使村子不僅受到了重大地打擊,而他本人更是受到了所有人地指責。輿論的力量是強大的,白牙最後的心理防線也在被救之人指責之時崩塌了,他是傻?多此一舉?沒人為其辯護,沒人為其討說法。

    就在一個夜晚,木葉白牙自殺於家中,結束了這個曾經被人歌頌的英雄的故事。而葉子當時正從星忍村奪取星隕石回到村子。當他痛苦地趕到對方家中時,白牙除了留下一封給他的信,和一柄短刀外,其它的東西都已經入了黃土之中。

    葉子還記得當時卡卡西一個人孤獨而單薄的背影,他不知道應該怎麼勸解怎麼勸說怎麼重新鼓勵起對方。曾經他就想過,白葉或許會死,可是當真正來臨的時候,這該是多麼殘酷的現實。亦師亦友,想起時常到那兒去混飯吃,以及無數次耍賴地下棋。葉子除了一聲歎息外,只能送點鮮花於墓前以示弔念。

    據卡卡西所說,父親走的時候很安詳,很平靜,像是解脫似的。葉子不禁想,這是諷刺木葉還是諷刺他自己為了木葉而犧牲那麼多。

    葉子第二天就跑到火影大樓的天台上,用僅有的聲音怒吼,「木葉的王八蛋!老子不會放過你的!」

    而白牙留給他的那封信上,除了訴說走時所想,最後就是一句話——幫我照顧卡卡西!

    即使冷漠地不想與這個世界有一點牽絆的葉子,也不禁淌下了兩行淚水。因為對方真得解脫了,不再為了任務和其他人而奔波,而是身為一個父親所牽掛的『任務』而已。

    5年的時光也沒有改變很多東西。比如葉子,他再也不會為了成為中忍與上忍的想法而努力,或許是白牙的死觸動了他。他再也沒有努力地去完成村子交予的任務,他只是在等,等著『報復和改變』木葉的機會。

    這個隊伍很奇特,按理來說葉子已經26歲了,先不說還是下忍的原因,就說其實力水平一直是村子裡的一個迷,就應該早早地被剝離這個隊伍吧。

    木葉的高層對葉子有了兩種看法,以團藏為首的武裝派致力於把葉子這種不為村子著想卻又混吃等死的人給囚禁。而以猿飛為首的這一派一直都視葉子為木葉的一份子,即使沒有多強的實力也依然是村子裡的人。

    而同時,猿飛的年邁使得火影繼承人的話題頻頻出現在會議上,葉子因為不作為的情況使得他不僅被剔除了候選人的資格,更緩和了一部分人對他的不滿。他本人倒是正好落個清閒。

    而以宇智波富丘為首的宇智波家族同樣垂涎火影的寶座。他們家族當初與千手一族共同創建木葉時,本應該是火之國以火遁為主的村子卻因為千手一族的更加強大而使他們失去了火影這個位子。第一代火影如此,第二代火影也如此,第三代火影依舊沒能成功。現在,到了第四代火影角逐的時候了。

    候選人當然不止這些,原本猿飛的弟子們都有資格。可惜大蛇丸叛逃了,綱手失蹤了,自來也性格灑脫只能由其弟子波風水門參加,而且近幾年波風水門的成就是有目共睹,而原本被猿飛一度看好的葉子卻在白牙死後也變了許多。

    當一行人回到村中時,已經有人前來匯報,說是將要進行高層會議,請水門前去參加。而葉子一直還是下忍,他是沒有資格的。

    葉子只能帶著3個長大的小孩一起去燒烤店,這可是他們的習俗。每一次完成村子外的任務,回來時都必須聚餐一次。

    這些年,葉子一直有目的地進行著一些事。其中那具木頭龍的傀儡就是如此。別看它被雕刻得不怎麼地,可是不是有個詞叫內涵嘛!這具龍頭傀儡就具有相當高的『內涵』。

    它的體內由三個部分組成。首先是由兩條經絡組成。而組成這兩條經絡的成分是葉子從木葉的忍具店專門定作的一種塑料管子。與一般的塑料管不同的是,這種塑料成分可以傳輸和引導查克拉,就好比鐵能導電的原理一樣。這兩條經絡一端是連接著傀儡的兩條手臂,另一端就是連接著第二部分的『心臟』。

    雖說是心臟,可是對於一具沒有意識和生命的傀儡來說它只是一種能量,而能量就是5年前大蛇丸留給葉子的那管初代火影的細胞基因。葉子在這幾年間通過或騙或哄使得琳幫忙培育初代細胞的基因,也因此那管小小的細胞基因成為了能夠自給自足的兩團小能量體。葉子把它裝在了這具傀儡的體內,並用做了一個暗格保護起來以免受到衝擊時給壓碎了。

    傀儡的第三部分是星忍村的那顆星隕石,葉子把它放在初代細胞的旁邊,目的是為了刺激初代火影細胞的能量。眾所周知,星隕石的輻射相當之大,可以對人體的機能產生強烈的副作用。就因為如此,葉子從一開始就把初代的細胞和星隕石放在一具毫無生命的傀儡裡,目的就是使星隕石的能力刺激初代細胞的活性的同時不會對傀儡造成任何的損傷,從而使出與初代火影相匹敵的木遁之術。

    當然了,想一具毫無生命的傀儡使出木遁術除了以上的必要條件外,還缺少一個重要的步驟——那便是木遁術查克拉的流動以及變化。還好,擁有寫輪眼的葉子已經偷窺到了名為『天藏』的暗部木遁忍者使用木遁時的結印方式以及查克拉的流動和變化。

    葉子與這具傀儡簽訂契約後順利地施展出了木遁,雖然憋了半天只是一棵小樹苗冒出,但是,第一步總算是邁出去了。

    說到底還是培育初代細胞的速度太慢,到現在除了琳實驗室裡的那一團外,就只有傀儡裡的這一小團。

    記得葉子有三員『大將』,除了傀儡,還有鮫肌沒有變化外,那只通靈獸的烏龜,也就是玄武,也被移植上了寫輪眼。這是沒辦法,誰讓葉子當初殺了人卻發現如果不用就浪費了,所以只能裝在這只烏龜上了。

    這些大部分都是為了第三次忍者大戰所準備的而已,前前後後也花了葉子6年左右的時間。

    ……

    木葉有高層會議,當然就有低級別的會議,其實就是各個小隊的隊長發佈最新得到的命令。

    葉子依舊是水門一行人的跟班,木葉高層也沒有準備把他怎麼樣,所以他就這樣拖在這個小隊之中。

    「葉子師叔,琳,帶土,卡卡西,我現在以木葉第300番奇襲小隊隊長的身份宣佈接下來的任務。」

    葉子聽著這編號怎麼那麼奇怪,木葉什麼時候有部隊編制了,似乎像是戰爭的編制形式。

    「三天後下午3時,小隊必須趕往火之國與川之國的邊境桔梗山集合,聽從總隊長自來也大人的命令。」

    水門說完把手上的卷軸燒掉,接著說:「接下來會很辛苦,大家都要努力了。」

    葉子心中那叫一個興奮與吃驚,他猜到了戰爭將要爆發了,只是沒想到自己那麼晚才知道。正是因為桔梗山這個地名他才清楚這是戰爭。桔梗山之戰是第三次忍界大戰的重要戰役之一,此次戰役一舉擊敗砂忍的部隊,可以說說奠定勝局的一場戰役。而且這個地方在後來還被提起過,比如兜的假身份,以及月光疾風被殺就在桔梗山下的桔梗城旁。

    「水門,是要與砂忍開戰嗎?」

    葉子的話讓卡卡西,琳,還有帶土都瞪大了眼睛,後知後覺的他們這才知道原來將要發生戰爭。

    「師叔真是敏銳,雖然上頭吩咐不准提前洩露戰爭意圖……我們將要成為先頭的奇襲部隊一舉穿過國境進攻在川之國的砂忍部隊。」

    葉子一邊點頭一邊想,木葉在時機上把握得非常到位,再加上之後戰爭的突然性直接把砂忍給打回了老家。可是!木葉萬萬不會想到,這一連鎖反應使得五大國都將捲入戰爭。

    「那還是早點出發吧,我這速度那麼慢,去慢了可要受罰的。」葉子說道。

    水門那麼早就宣佈集合令,相信就是因為這個原因。

    「水門老師,真的要打仗嗎?」帶土弱弱地問。

    可是他的軟弱卻讓卡卡西嗤之以鼻,「既然怕死就別去好了。」

    自從卡卡西父親死後,他在說話的態度上也冷漠刻薄了許多,即使是對葉子也是這個態度。

    「好了,都別吵了,聽水門老師的安排吧。」琳在一旁時常要調解帶土與卡卡西的矛盾,讓她左右為難。

    「現在就出發吧。」水門一聲令下,所有人即刻消失在原地跳躍於樹與樹之間,唯獨有點不和諧的就是葉子喘著氣背著個大刀在後面使勁地追趕。

    ……

    在戰爭期間,葉子只能穿著木葉的甲冑,綠色的背心後面有個漩渦的圖案,據說這個圖案是渦之國的象徵。

    他也想穿著那件深黑色的『草』字大衣瀟灑地上戰場,可是也害怕自己人一不小心把他給炸了,那可真就得不償失。

    「水門,為什麼我的『飛雷神』沒用呢?」葉子這幾年一有空就去請教對方飛雷神之術,可是一直都沒有成功。

    水門在術式的咒印上以及理論上都說了,葉子在這兩方面都學會了,可惜還差最後一樣最關鍵的條件——對於空間的敏感。

    「師叔的身體並不適合高速運動,況且是在時空之中。」水門的意思很明白,連瞬身之術都無法使用的葉子想理解空間忍術,這就像走都沒學好就想飛的說法是一樣的。

    葉子當然知道,可是按道理來說應該是行得通的。他可是被穿越了上千遍的人啊,就不信會對空間沒有敏感?不過對方的話也同時從另外一個層面說出了一定的道理,或許是他的身體根本沒有時空敏感性。

    水門降下速度並行著葉子繼續說:「師叔,您已經很強了,不需要時空忍術也無大礙。」

    葉子鄙視他一眼,說得倒是輕鬆。要知道他從一開始就是在為缺點而追求力量。就像缺少查克拉,他找到了鮫肌。可是鮫肌如果被人打落,那麼就又是一場空,所以他找到了契約的方式進行兩者綁定。

    他不會迷失自己為了力量而追求力量,但是一定會為了彌補自身的不足而追尋。

    他確實能與鮫肌進行共享,甚至還有烏龜和木頭龍兩員『猛將』,可是在速度上就實在太吃虧了,也因此葉子一直惦記著飛雷神之術。

    「怎麼,承認我厲害了?」葉子調著眼皮說。他與水門倒是較量過,在水門一開始不瞭解葉子能力時吃了幾次虧後便使用速度上的優勢遠程進攻,使得葉子直接投降。

    匕首與匕首之間的穿越連一秒都不需要,葉子才轉頭看向那邊,可是水門都飛了起碼3-4個點了,也就是說對方可以攻擊他3到4次了。即使有近身吸收查克拉的能力,他也依然拿水門沒有一絲辦法,要不怎麼說是『金色閃光』呢。

    「我知道葉子師叔是個正直而強大的人。」

    葉子聽了只是一笑而過,畢竟當他使用鏡之術時,寫輪眼已經被對方看到了。不過現在的情況倒不擔心了,畢竟木葉與宇智波的內訌只差導火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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