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整個空間都宛若死寂一般悄無聲色。
女子全身上下都遍佈了青紫吻痕,腿~間更是一片狼藉,雪~色的肚~腹與腿~根都沾滿了男人的白~濁液物,那散亂的髮絲因為被汗水沾染而緊貼著臉頰,那模樣好不狼狽。
千里行看著她佈滿疲憊的眉眼,眸色暗了暗。rk0d。
無可否認,之前他生氣了,所以對她做出所有的動作都帶是帶了粗~暴的強~迫。所以,沒有留情!而這時的她,那麼孱弱,好像落葉飛絮,只消輕輕一碰,可能就會粉身碎骨。
房門之外早便沒有了聲息,恐是穆斯不忍聽到他們之間交~歡的聲響而離開了。也難怪,本來他是想要衝進來的,只是緣於雲閒那一聲低低的乞求,終是作了罷。
雲閒說,穆斯,求你離開,不要讓我更加那麼難堪!
於是,那個男人便沉默了。
其後的整個過程裡,雲閒除了在他進入的那個瞬間尖叫了一聲,基本沒有再發出哪怕半分的聲音。
甚至,在他往著她身體最深處衝撞著噴~射出如同利箭一般的熱~流,她也沒哼一聲。
她唇角蔓延出來的血絲被他全數吞嚥進入肚腹,當時他就好似是嗜血的吸血鬼一般貪婪著她的味道。直到她在他狠辣的掠奪中張啟開唇瓣投降為止!
如今,她衣衫悉數被他扯碎,渾身上下基本沒有分毫安好的肌~膚,這狀態,就像是被輪~jian過一般楚楚可憐!
而他,幾乎是衣衫未亂。
千里行為此情景而心裡一沉,伸手便想去扶那斜靠在牆壁位置的女子。
豈料,雲閒卻手臂一伸,直接把他推開了。她的臉色蒼白,眸色淡淡凝睇著他,聲音低低的,卻冷然淡薄:「行少爺發~洩完了嗎?」
「雲閒……」
「雖說我與行少爺是契約交易,不過也總還是有人身自由的吧?」雲閒伸手輕輕扯起身上那碎裂到幾乎已經無法蔽體的衣衫,勉力站了起身:「所以,接下來請行少爺不要再跟著我了。」
「跟著?」千里行的聲音有些高漲。
「這身骯~髒的血腥和情~欲味道,不適合讓長歌聞到。」雲閒指尖輕壓著牆壁,慢慢地拖著步伐越過男人高大的身子:「無論你想怎麼折騰我都無所謂,但請求你,別讓長歌知道。」
她推開門,蹌踉著腳步走到了洗手台前,扭開了水龍頭,捧起水便往著自己的臉頰與身子洗滌。
千里行蹙眉,跨步便邁了過來,脫去了身上那外套披到她肩上。
雲閒動作僵了一下,緩慢地抬了眸,視線沿著那面鏡子凝睇過去,看著站於自己後背的那男人,唇線一牽,笑得淡而無味:「行少爺,難道你不覺得往著別人的傷口裡面插了一刀以後再為其療傷,是一件很愚蠢的事情嗎?」
她在說他愚蠢麼?
千里行有大掌沿著她的肩胛一壓,扣著她的身子讓她轉過臉面向著自己:「雲閒,不要再來挑釁我!」
「反正我們之間能玩的遊戲,不就是你戳我一下,我敲你一記嗎?」雲閒推開他的手臂,把他的外套給扯了下來:「你的東西,自己留著吧,我不需要!」
「你就那麼喜歡出去勾~引別的男人?」千里行冷哼,目光沿著她那衣不蔽體的身子掃過去:「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欲擋卻擋不了的模樣一定能夠讓男人上你的勾?」
手這的為。「男人不都愛這一套嗎?脫光了,他們反而不喜歡看。只是這樣隨意遮一下,他們會更加有欲~望的!」雲閒笑,眼底流淌出一抹淺薄的神色:「行少爺不也這樣?喜歡躲在廁所裡玩別人的老婆嗎?這叫做偷~情的刺激,不是嗎?」
「雲閒!」千里行指尖重新壓制住女子的雙臂,不顧她秀眉輕輕絞起,冷聲哼道:「你有本事的話,就什麼都不要穿從這裡走出去!」
雲閒冷冷看他。
千里行唇角一抹嘲弄弧度浮出:「現在你身上穿的,是我給的!」
是的,因為之前在倉庫的時候她的衣衫早便因為潘瑩與那兩個男人的惡意對待而損毀,所以昨天夜裡她在千里行家裡換了一套全新的衣裝。這時候她身上穿的,的確是屬於他的——
所以,現在她連去抗拒他都不能了麼?
「就算你只是穆斯的老婆,可既然被我千里行玩過了,在我膩之前,你只能夠是屬於我的。等哪一天我不想玩你了,你再到外面去勾~引別的男人也不遲。」千里行把外套再度披上了她的肩膀,單臂沿著她的身子一環,摟抱著她出了門。
…………
「千里行,你讓開,我要送長歌去看醫生……」被推進了酒店的偌大豪華房間,雲閒使力甩開了男人那強而有力的臂膀,惱怒道:「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做什麼?」
男人把她帶離洗手間以後,打電話讓程一峰在酒店裡訂了一個vip房間。很快,程一峰便把一切都佈置好,她便被帶到了這裡。
可是,她的心卻越發的隱隱不安起來。
「一峰跟我說穆斯送她過去了。」千里行腳步沿著她所在的方向一靠,大掌握住了她的纖手,冷聲道:「現在,去把身子清洗一下。」
「我不要!」雲閒掌心握成拳頭拚命往他的胸~膛砸打過去:「我要親自陪長歌去看醫生。」
她不能夠再欠穆斯太多,因為現在已經還不清了——
千里行卻不顧她的拚命掙扎,直接把她身上所有的衣物都撕扯了下來,大掌往她的腰~腹一扣,把她橫抱了起來。
「千里行,你放我下去。」雲閒踢著雙腳,已經顧不得在他面前赤~身~裸~體的尷尬,雙眼泛著漲紅的潮紅之色:「你混蛋!」
千里行完全無視於她拍打在他胸~膛的拳頭,把她抱進了浴室,直接便丟進了那放滿了溫水的浴缸裡。
興許是因為身子太過疲憊,這時泡浸到熱水裡,倒還真感覺到了那疼痛不堪的身子得到了一點點的緩解,雲閒便不由自主地鬆了口氣。
只是,在那男人高大的身子壓制下來時刻,她卻懵了。
「你想做什麼?」雲閒警惕地盯著那人,咬牙切齒道:「你出去!」
剛才在洗手間裡的場景太過深刻,那種強~迫的屈~辱,唯恐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
千里行冷哼一聲:「我也要洗。」
「你這個神經病!」雲閒大怒,翻身便要從浴缸裡爬出去。
「站住!」千里行長臂一騰,把她緊扣在懷,讓她的p股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就算有熱水的浮力,但這時渾身赤~裸著被他抱在腿~腳位置,雲閒還是能夠感受到男人跨間那傳襲而來的炎熱溫度。
她倒抽口冷氣,掙扎著拚命拔起了浴缸裡的溫水往男人的臉頰甩去!
好像他是病菌,她懶得要遠離一般——
她這樣的動作把千里行給惹怒了,他指腹壓制住女子的纖~腰,大掌用力一收,把她整個身子都推往自己的胸~膛,把她的小臉鎖到了自己唇瓣都能夠碰觸得到的範圍之內,嘴角吟著一抹冷冷笑紋,道:「雲閒,你不按照契約遵行我的意思,那麼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你什麼時候跟我客氣過?」
「這句話倒是問得好!」千里行低嗤,眸光宛若暗夜裡蹦出來的猛~獸:「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需要別人對你客氣。」
「我不是人嗎?為什麼你可以一而再地不顧我的尊嚴來傷害我?」
「你這種隨便就能夠勾~引男人上床的女子有什麼尊嚴可言的?說白了,就跟站街的妓~女沒有兩樣,等著被男人上的而已!」
她就……如此不堪?
雲閒的心一抽,原本掐在他臂膊上的指尖猛然放鬆,小小的手臂無力地落下了水裡。
溫水裡,有血紅的色彩在蔓延著,連帶著情~欲的氣息。
那一大片殷紅色彩令雲閒的眼睛宛如被刺傷一般疼痛起來。
她沒有忘記,他受傷了的——
「我想,我連站街的妓~女都不如吧!」雲閒輕闔了眼皮,低聲語道:「她們還可以選擇自己的客人,我卻沒得選擇!只能夠任由著你這個嫖~客,為所欲為!」
「你說誰是嫖~客?」
「我是妓~女,你不是嫖~客是什麼?」
「你……」千里行指尖猛地用力往著她的頸窩位置掐下去,聲音冷酷無情:「雲閒,你這張嘴,是不是一定要那麼賤才能夠活得下去!」
「不過是在說事實而已!」
「好啊,既然你覺得我們的關係是妓~女與嫖~客,那你就好好盡著自己的本分吧!」千里行倏地伸手把她推開,扯下了自己的衣褲,掌心攥住了女子的後腦勺,對著她冷笑道:「現在嫖~客有需要,你這妓~女做好你的本分吧!」
他言語未落,便把女子的頭顱往著水裡按壓了下去,讓她的嘴唇對著自己那堅~立起來的位置推去。
「咕嚕、咕嚕——」
水裡被血紅的色彩沾染著,雲閒的眼睛模糊,壓根看不到任何的景象。只是,那觸碰在她唇瓣上的火~熱,卻讓她清晰地知道,接下來,男人與她又要去玩怎樣的一場情~欲遊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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