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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87.用舌頭舔乾淨 文 / 流年無語

    十年前,又是十年前,為何每個人對她的十年有都竟是那麼的瞭解?

    明明她與楚天闊在昨晚之前壓根沒有見過面的,但偏偏這人卻不僅對她感興趣,甚至還熟知了她十年前的事情,這讓她如何能不驚心?因此,她眸光緊盯著男人,試圖從他的臉上尋找到絲毫蛛絲馬跡。

    豈料,對方卻只是輕輕攤展一下雙臂,淡而無味道:「依我臨海楚家的實力,想要查一點事情並不困難!」

    那些,真的僅僅只是他通過調查手段才得來的信息麼?

    雲閒眉眼閃爍,幽幽盯著他察看一翻,心緒萬千,有點回不了神。

    直到長歌柔~軟的小手輕輕揪緊她的袖口,清脆聲音響起為止。

    小女孩兒對楚天闊似乎並不滿意,輕輕哼聲道:「楚三少,我與雲閒的感情不是你能夠隨便挑撥離間的。今日你約雲閒到此是為何事,請盡快表明,否則恕我們不奉陪了。」

    經由她這樣提醒,雲閒這才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她掌心往著楚天闊遞了過去,低聲道:「楚三少,你說我來這裡赴約,你便會把那些東西給我的,請你兌換你的諾言。」

    「我好像只說過……你想要回東西便來這裡,但我沒說過一定會還給你。」鑒於長歌對他的敵意,楚天闊心情似乎不太舒暢,他輕撇了一下唇瓣,單掌沿著口袋輕插而去,似笑非笑道:「而且,通常我心情不爽的時候都不喜歡談買賣交易的。現在,正好我這裡被堵住了。」

    他掌心按壓著自己的心臟位置,以示自己此刻心情糟糕。

    「那楚三少要怎麼樣才能恢復好心情?」雲閒緊蹙了眉,神色微沉:「請指點一、二!」

    會了樣閒。「女人通常都是怎樣哄男人開心的,雲小姐以前不是戀愛過嗎,怎會不知嗎?」楚天闊眉眼一挑,笑得有點不懷好意。r4eb。

    雲閒立即為男人這輕~挑的言行舉止而拉下了臉,咬牙道:「楚三少的意思是,要我哄你開心?」

    「雲小姐把話說得太嚴重了,你也知道我只是個普通商人,不可能做虧本生意的吧?」楚天闊雙臂環於前胸,似笑非笑地看著雲閒:「我第一眼看到雲小姐的時候,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人。聰明人,該做聰明事……」

    「雲閒,我想其實楚三少的意思就是,我們被耍了!」長歌在這裡輕哼著插了話,她昂起頭,清澈的眼睛水潤晶燦,小小的臉蛋兒浮著一抹與年齡不符的高深莫測:「他根本無意把你要的東西交給你。」

    這小丫頭倒是聰明得很!

    楚天闊眉宇上揚,看著長歌愉悅道:「你這黃毛小丫頭,年紀小小,心智倒成熟。」

    「楚三少爺既然沒有誠意,那麼我們就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雖然不知道楚三少手裡握著什麼重要文件,但我想那必然不是用來威脅得了雲閒的。所以,你愛怎麼處理便怎麼處理吧!雲閒,我們走吧!」長歌揪緊雲閒的手腕一拉,欲與她離去。

    楚天闊適時伸手攔了她們的去路,長歌便往他撞了過去。

    「長歌!」雲閒輕呼一聲,連忙攥緊她的手臂,半蹲下身子便把她擁入懷裡:「等一下。」

    「雲閒,那些東西很重要嗎?」長歌輕眨著眸,不解道。

    「不是,只是覺得有必要跟楚三少再說明一下。」雲閒輕撫著她的小臉摩挲了一下,才重新站起身面向著男人,淡聲道:「楚三少,其實對我來說,那些東西真的不太重要。我來這裡,但求盡一份力而已。你若不願意把東西交予我,可以,不過倘若我拿不到東西,我丈夫必然也會知曉這一切。那麼到時候,可能整個商界都會知道楚三少其實是個言而無信的小人吧!」

    「你這是在威脅我?」看著她小臉積聚著那毅然的氣勢,楚天闊眉眼一瞇,瞳仁裡隱匿著那危險光芒若隱若現。

    「我只是在說事實!」雲閒也不懼他,輕淡地繼續道:「楚三少,為了一個對你而言並不算是很重要的東西讓臨海楚家的聲名受損,你不覺得是得不償失嗎?」

    「你倒聰明。」楚天闊冷哼一聲:「其實我已經看過今天的報道,凌月她對你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你為何還要幫她?難不成,你想她繼續把你十年前其他所有的往事都一一掀出來公諸天下嗎?凌月那種女人,不治一下,是學不乖的。所以我決定,要效仿她對你所做的一切,還她一個大禮,讓她也在公眾面前出出洋相,這樣一來,你便可以平息心裡的怒火了不是嗎?同時,也讓她身敗名裂,成為眾矢之的……」

    「夠了!我不想跟你提今天的報道。」生怕長歌聽聞到任何關於她不雅視頻被外流的細微風聲而影響心情,雲閒厲聲打斷了楚天闊:「那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你無關,請你不要自作多情插手其中!」

    她說這話的時候,低頭瞟了一眼長歌,見那小女孩兒神色似乎沒什麼異樣,這才放鬆了心情。

    察看到她注視長歌時候那小心翼翼的表情,男人眉宇一揚。

    聰明如他,自是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不由輕聲道:「雲小姐,抱歉!」

    「不必了,如果你真覺得有愧疚,那麼就請你把東西交出來吧!」雲閒眸光沿著他那輕插在口袋的手掌凝睇過去,挑挑眉淡聲道:「那樣,我才會感激不盡!」

    「看來雲小姐是善良之人。」楚天闊唇線微彎,倒果真把從口袋裡掏出來的那珠子交到了雲閒面前:「這是我拿到的版本,但風輕揚手裡還有沒有複製樣版,我沒有過問。」

    「謝謝你。」雲閒伸手接了那珠子,終是展顏一笑:「楚三少,我不知道你與行少爺有什麼樣的過節,不過我相信你不會傷及無辜。你說你不喜歡看到女孩子受委屈,那麼就請你往後不要再針對凌月了。她對我不滿,其實不是沒有原因的。那麼,我先告辭了!」

    楚天闊雙手剪於後背,看著女子拉扯著小女孩兒漸漸遠離的背影,眉眼緩慢地瞇起。

    雲閒啊雲閒,十年了,你卻還是如此的善良。

    也難怪,穆斯會挑上你,而且把你呵護得那般好。今日甚至為你了而在g城大動干戈,把商政兩界都弄了個翻天覆地——

    想到她已為人妻,而且身邊有這麼一個出色的丈夫相伴,他心裡也不知該喜還是該傷。

    不過,倘若你享受現在的生活,那麼我便會助穆斯幫你……清除一切障礙!

    讓你得到你渴求的平靜與幸福!

    他眸色如玉,看著那抹纖細身影隱於廣場某條小街的轉角後,方才轉過了身。

    那清俊的眉眼裡,有抹淡淡的失落情緒掠過——

    …………

    「雲閒,楚三少給你的是什麼東西?」

    「呃?」聽著小女兒突然發出的詢問聲響,雲閒淺淺一笑,道:「沒什麼,不過是一些小秘密之類的東西。」

    「好像很重要喲……」

    「是……」雲閒言語出口,方才頓住了聲音,隨後輕蹙著眉道:「長歌,你不相信我?」

    「我只是覺得,你們所說的那些什麼新聞好像蠻有趣的。」長歌長吐口氣:「雲閒,表姨是不是不喜歡你?」

    這個問題,雲閒一時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回應長歌。

    小女孩兒心思敏捷聰慧,她若說不是,簡直就是此地無銀三兩百;但倘若她說是,又該怎麼去解釋自己與凌月、千里行之間的恩怨呢?

    「雲閒,那邊好像有吆喝賣冰淇淋的地方,我們去買吧!」便在她若思無對策時候,長歌清脆的聲音忽而輕輕響起:「今天我要吃香草味道的。」

    「哦,好啊!」回應不了長歌問題的困窘因為她求吃的言語而消散,雲閒淺淺一笑,握緊她的小手,把她往著那個小攤走去。

    並沒有看到,小女孩垂在另一邊的小小拳頭輕輕握緊。

    「長歌,你不要亂動,站在這裡等雲閒。」雲閒把長歌拉到一個比較少人的地方,溫聲提醒她以後,便掏出零錢去給她買冰淇淋了。

    長歌果然只乖乖站在原地等她。

    片刻功夫,雲閒便拿著一支冰淇淋走了回來,遞到她手上,輕笑道:「快吃,否則要融掉了。」

    「雲閒,你為什麼不陪我一起吃?」

    「你怎麼知道我不陪你吃。」

    「你只拿了一支啊!」

    雲閒看著自己握住她小手的那掌心,還有另一隻手裡拿著的冰淇淋,輕笑道:「雲閒看著長歌吃就很開心了,而且,雲閒過了吃冰淇淋的年紀,我去買一瓶水喝就好了。」

    「那你去吧,我等你。」

    「好,快點乖乖吃吧!」雲閒側身,才欲轉身去買飲料,豈料長歌卻在此刻微微傾過了身,那握著冰淇淋的手肘,便教一名從急步走來的女子腿~腳碰著,那手裡的冰淇淋便離了手,洋洋灑灑地掉到了女子那高跟鞋之上!

    女子身形碩長,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襪長褲,那短裙飛揚,在陽光下甚是耀眼。只是,鞋尖那融化的冰淇淋,卻讓她顯得有幾分狼狽。於是,她的腳步立即頓了下來,雙瞳瞪著長歌,不悅道:「喂,小鬼,你瞎了嗎?不知道避人啊?」

    雲閒看到長歌被她擦碰著的時候,只急急地伸手去護著小女孩兒拉到自己身畔扶著,此刻聽到那女子言語,臉色瞬時一冷,低語道:「小姐,是你自己先碰上我的孩子,你不道歉便罷了,怎麼還能夠如此無禮,惡人先告狀呢?」

    「喂,你怎麼說話的?」被雲閒指責,女子顯得相當生氣,她雙手往著腰身位置一叉,冷聲道:「明明就是你的孩子不愛衛生,沒禮貌,不長眼睛地把冰淇淋丟到我鞋子上的……」

    「你閉嘴!」雲閒迅捷打斷了女子,聲音顯得有些尖銳:「我不准你這樣說話?」

    「喲,還不讓我說了。真是有什麼樣的母親就有什麼樣的孩子,你的孩子把冰淇淋丟我鞋上也不跟我道歉,一定就是因為跟著你學得這麼沒有禮貌的嗎?」女子越發的趾高氣昂。

    「這位大嬸,你是在說你自己吧?」便在女子洋洋得意時刻,長歌以清脆甜美的聲音開口。

    「你這小丫頭……」女子氣得胸膛一抖,咬牙道:「各位街坊,你們大家來評評理,這個小孩子把冰淇淋扔到我鞋子上還說我沒有禮貌,是不是有娘生沒娘養的野孩子啊?」

    她對四周的人揮揮臂,拉攏了一堆的人圍堵過來。

    街市便是這樣,只要有一丁點的風吹草動,都總有三姑六婆看熱鬧。

    「小孩子要好好教啊……」

    「對啊,不然長大了肯定會很沒有禮貌。」

    「長得像模像樣的,真看不出來那麼沒有教養啊——」

    「……」

    眾人七嘴八舌,開始議論紛紛。

    看著所有人都對著長歌指指點點盡說胡話,雲閒不由咬牙,低低一聲冷笑,沉聲道:「小姐,如果這件事情是我家孩子的錯,我一定會讓她跟你道歉,但她是因為被你碰著才會弄掉冰淇淋的。如今你自己犯錯,倒還把事情都推加到她頭上,你這樣不僅是欺人太甚,也真的才是沒有教養!欺負一個小孩子,你良心過得去嗎?」

    「我……」女子被她一翻搶白說是臉紅耳赤,咬著牙,卻一時回應不過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咦,這個女人,不就是今天早上娛樂報刊頭條裡的那個嗎?」便在此刻,有一個尖銳的聲音插了進來:「她自己本身都那麼無~恥了,生出來的孩子想必也不會是什麼好苗子吧……」

    「你不說我還沒覺得,你一說我倒想起來了,就是她——」

    原本僅僅只是一場普通的冰淇淋風波,因為這樣的言語,倒演變成為了聲討雲閒的鬧劇了——

    雲閒的心裡一沉,急速伸手去把長歌往著自己的懷裡帶去,試圖摀住她的耳朵不讓她聽到分毫關於自己那些不堪過往的事跡。

    可是,她並沒有忽略到,此刻的長歌已然臉色微變。

    她心裡驚慌,拉住長歌的小手便欲轉身離開,但卻被那些民眾堵住了去路。

    「這件事情你總得解釋一下吧!」那女子看到這時局勢又再度有利手自己,立即便興奮了起來。她前跨一步攔住雲閒的去路,輕聲嗤笑道:「真看不出來啊,越長得漂亮的女人就越妖~媚。這個沒教養的孩子,肯定是你在外面隨便勾~搭生出來的野種吧?」

    「啪——」

    女子的言語還沒有完全落下,臉頰便教人揮去了火辣辣的一個巴掌。

    眾人喧鬧的聲音便消散了去,全部呆滯住,看著那個出手傷人的女子。

    「我的孩子如何生出來是我的事情,與你沒有任何的關係!」雲閒握緊更加地握緊了長歌欲從她掌心裡抽出去的小手,沒看她,只冷冷地看著那個出口傷人的女子,聲音帶著儼然氣勢:「她教養再不好,也總比你這個睜著眼睛說瞎話的人強!」

    「你、你——」女子氣得肩膀發抖,轉過身便往著週遭掃過去一翻,攤著手臂道:「你們聽到了沒有?聽到了沒有?她們犯了錯不僅不道歉,還打我……」

    「啪、啪——」

    她的言語還沒有落下,連續兩記耳光再度揮打到了她的臉頰上。

    這一回,力量大到發麻,把她的後話也給打散了。

    原本在不斷竊竊私語的那些人,此刻都僵硬了身子,甚至有些還往後退了步伐,神色震驚且錯愕不已。

    無視於他們的神色表情,雲閒昂著頭顱,字字清晰:「第一巴掌,是打你滿嘴胡言亂語侮~辱我的孩子;第二巴掌,是打你不知悔改誣賴我的孩子;第三巴掌,是想打醒你,不要以為老虎不發威,你便當病貓。」

    她從來不崇尚武力解決事情,但有時候,暴~力還真的是比千言萬語解釋來得實際。

    這不,此刻一切的風波都因此而平息下來了。

    雲閒握緊了長歌的小手,拉扯著她便想往來時路離開。

    只是,那女子此刻卻猛地發狂般衝了過來,伸手一扯長歌拉到身畔,對著雲閒尖聲道:「你這個瘋女人,打了人就想拍拍p股走人嗎?我告訴你,你休想!」

    「你想怎麼樣?」雲閒沒料想到她會有此舉動,一時不慎,讓她把長歌給拉扯了過去。這時她心裡一緊,看著長歌的小臉積聚著一抹哀怨之色,急忙道:「孩子是無辜的,我千萬不要傷害她!」

    「想我不傷害她不是不可以,那要看你誠意如何了。」女子指尖一掐長歌的脖子,咬牙道:「是,我承認剛才的確是我不小心碰了一下她,但又怎麼樣?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把你的女兒丟到那裡去——」

    她所示意的方向,是一個正蒸著麵包的火爐——

    雲閒臉色大變,急切道:「不要……」

    「不要?可以啊!」女子冷哼一聲,把自己沾染了已經融化的冰淇淋的腳尖抬了出去,對著雲閒冷冷道:「我的鞋子髒了,現在你馬上給我跪下,爬過來,用舌頭把它舔乾淨!」

    這樣的要求,說實在的很過分,但如今長歌如今在她手上,只要她樂意,稍微使力把小女孩兒輕輕一推,那麼長歌便很有可能會受到嚴重的燙傷。這樣的賭注,雲閒不敢下!

    她咬牙,垂在腿~側的小手輕握成拳,對著女子低啞地應答:「好,我跪、我爬、我舔,你千萬不要傷害她。」

    「雲閒!」長歌聞言,急怒道:「不要!」

    「長歌,你不要怕,沒事的。」雲閒咬住下唇,垂下了卷長的眉睫,故意忽略小女孩兒臉上那抹沉痛的神色,慢慢地跪倒在地。

    「爬過來!」女子冷哼,高傲地抬起頭顱命令道:「像狗一樣爬過來!」

    雲閒緊咬牙關,開始緩慢地挪動了身子。

    四周的民眾見狀,神色各自複雜:有鄙夷、有同情、有震憾、有驚訝——

    一個母親,能為她孩子做的事情,是他人無法估量的。

    感受到週遭的靜謐以及凝重氛圍,長歌使力掙扎,欲從女子的掌心控制下逃脫出來,但卻沒有成功。她眼眶泛紅,那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沁出了層層水霧,失聲叫道:「雲閒,不要,我不要你那樣!你那樣,我會恨你的。求你,起來!」

    聽著她的呼叫,雲閒的心裡抽痛,往前挪動的膝蓋生硬地頓住。

    長歌,別恨我。

    不是雲閒不想告訴你關於過往的那一切,而是我害怕那些悲痛的回憶,會讓你承受像如今這樣莫大的壓力。你的世界本來便已經有足夠多的缺憾了,我不願意你再增多哪怕一丁點的負擔——

    如今搞成這樣,讓你跟著我丟臉,非我所願,可我無力回天!

    我絕對不能再讓你的身子受到半分的傷害,這是從你頑強拚搏著來到這個世界那天起,我便下定決心做的事情。可是,後來的日子裡任憑我多努力,都總無法避免你時常受傷。如今,更是如此。

    我這個不合格的母親,總讓你失望,真的、真的對不起!

    但你……一定不能恨我,好嗎?

    終於,有人在聽到長歌淒厲的低啞叫喚以後輕輕地開了口:「這位小姐,就算是她們不對,你也就算了吧,沒有做得那麼絕啊!」

    「別惹她,她平時就在這裡橫行霸道慣了的。聽說她爸爸認識市裡的官人,後台很硬的。」

    「……」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看著雲閒身子僵在原處,那女子冷哼,握在長歌脖子的手指更加用了力,讓小女孩兒再也發不出聲響來。

    「如果這樣侮~辱一位拚命呵護著孩子的母親會讓張小姐覺得開懷,那麼我想倘若我把張小姐一家子活生生丟到大西洋去餵魚娛樂大眾,那將會是一件更加愜意的事情!」有男人輕淡的聲響此刻輕淡回落於週遭,連帶著他高大的身軀籠罩住了雲閒頭頂的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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