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純愛耽美 > 豪門驚夢:99天調香新娘

第一卷 第七章·第四節 除掉 文 / 殷尋

    是她嗎?他在做夢吧?可他能夠清晰地觸碰到她,能夠清晰地聽到她的話,她是這麼真實地存在,就好像一直守在他身邊,不曾離開過一樣。

    蘇冉沒有抽開手,也沒有馬上離開,對他的心疼是從未有過的,抬起另一隻手輕輕撫摸他的黑髮,低柔說道:「感覺好點了嗎?」

    厲冥禹略顯艱難地扯開一絲笑容,迷迷糊糊地說道:「我一定是在做夢。」

    蘇冉一愣,他在說什麼呢?

    「你沒事吧?」老天,是不是頭燒壞了?怎麼胡言亂語的呢?

    厲冥禹的眼開始泛起質疑,拉住她的手也微微用了點力氣,「真的是你?」

    蘇冉不明白他在說什麼,下意識點頭。

    他突然虛弱地笑了,眼睛裡的意識又有點渙散。

    「冥禹?」她下意識叫了一聲。

    厲冥禹恍恍惚惚地看著她,大手卻覆上了她的小臉,沒再說什麼,只是輕柔撫摸,而後將她整個人拉了下來,滾燙的唇吻住了她的櫻唇。

    蘇冉的心瞬間漏跳了一拍,卻十分溫順地趴在他胸口上,與他擁吻。

    就這樣吧,放縱一次也好。

    厲冥禹閉著眼睛,卻加重的了熱吻,熟悉的氣息令他心潮澎湃,微微一用力身子翻了過來,將她整個壓在身下。

    蘇冉驚喘了一聲,很快,聲音便重新被他納入口中。

    「冉……冉……」他一遍遍輕喃著她的名字,滾燙的唇深深吸吮著她的芳香,那是失而復得的感覺在亦真亦假間流竄,不停撞擊著他的胸口。

    他的輕喚落在她的耳朵裡,令她整個人都輕顫,那麼深情的字眼是她所陌生的。

    「冥禹……別,你的手還有針頭……」她無力反抗,因為他甚比從前的柔情,但同時又擔心他的情況。

    點滴卻被男人一把扯了下來,驚得蘇冉剛要起身卻又被重新壓下。

    也許他的意識還沒有恢復,可他的體力正在漸漸恢復。

    「冉,我很難受……」厲冥禹將頭深埋在她的髮絲間,大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內,嗓音聽上去含糊不清,身上的溫度又像是火一樣在燃燒,熱情的吻沿著她的身體一直下延。

    蘇冉無法推開他,又深深被他的氣息所蠱惑,忍不住伸手摟住了他。

    如果她可以讓他好受些,那麼,她心甘情願,也許,他做的這一切只是順應了生理,是沒有意識的行為。

    他一遍遍低喚著她的名字,挺身,充滿愛意地深深攻佔了她的領地,攻佔了一直殘留著他氣息的領地。

    蘇冉承受著他龐大的進攻力量,小臉無力地仰起,死死咬著嘴唇,她感覺整個人都被完完全全地填滿了,不留一絲縫隙。

    男人的深喉發出滿足的低歎,在她耳邊喃喃道:「對不起,冉……」他開始運動著結實的身體。

    蘇冉的心尖都跟著他這句話顫抖,又因為他的動作而漸漸迷失,他每一次的動作猛烈卻致命溫柔,完全掌控著足可以令她忘情的分寸,她的深喉掏出一串串呻吟。

    室內,因男女旖旎的畫面而變得更加溫情……

    夏明河雖說公然將程日東送進了大牢,但日子也不是那麼好過,整天他都要面臨著媒體無休止的追問,幸好夏童擅於打理媒體關係,這才讓夏明河稍稍有點喘氣的機會。

    書房裡,氣氛略顯壓抑。

    夏童將咖啡端給夏明河後剛要離開,他開口了。「我不方便出面,找機會探探那個叫蘇冉的口風。」

    夏童一愣,「爸,您怎麼突然提起她了?」

    「她從和家拿走了一樣東西,除了這樣東西,我還得清楚她又拿了什麼。」夏明河點燃雪茄,抽了一口,白初蝶打電話給他,將蘇冉那天去和家的事情說了一遍,他不得不防。

    夏童不解,「和家?她是和家的人,拿了東西又怎麼了?跟您有什麼關係?」

    「讓你去做你就去做,問那麼多幹什麼?」夏明河突然提高了聲調,不悅喝了一句。他和白初蝶的關係一直是地下的,就連夏童也不知道。

    夏童沉了沉氣,「我總要知道是什麼東西吧?」

    「是一瓶降壓油,黑色瓶的。」

    「降壓油?」夏童簡直覺得可笑,但看到夏明河的臉色很難看也只好作罷,點了點頭,「我想想辦法吧。」

    「她拿走降壓油的目的也很重要,你一定要套出來,也許降壓油不是關鍵,看看她還拿了什麼東西。」夏明河著重叮囑。

    「如果問不出來呢?」夏童嘟囔了一句。

    夏明河的眼倏然轉為殘冷,「如果問不出來,就在她報警之前——除掉她。」

    「啊?」夏童的身子猛的哆嗦了一下。

    直到確定厲冥禹徹底退了燒,蘇冉才從半山回來,她走的時候,他睡得很沉,許是一場歡情的饜足,又許是病情減退終於可以舒服地睡個好覺。

    將做好的飯菜放在餐桌上,她沒有留下任何字條,就這樣直接回來了。

    有可能,昨晚對他來說不過是無意識的一場春夢。

    可是,她的心始終不能平靜。

    離婚了,昨晚竟然又在一起,蘇冉疲倦地放下包,喝了一口水後,抬手按著頭,她是不是病了?也許吧。想了想還是打電話通知醫生,放下電話後不由得苦笑,蘇冉啊蘇冉,你是傻了還是瘋了,好不容易恢復了自由之身,竟還對他念念不忘。

    是的,從昨晚他的那句「別離開我」開始,她就已經對他念念不忘了。

    又或者,很早很早的時候就是這樣了,回來的路上,她的耳畔也幾乎全都是迴盪著他的一聲聲「冉」……

    身體又開始沒由來的疲倦,是昨晚沒睡好嗎?剛想上樓,門鈴卻響了,蘇冉抬眼看了一下時間,上午十點,這個時間怎麼會有人突然來按門鈴?

    走到門口,開門,卻在看到來訪者後微微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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