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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chapter241:也許放棄,才能靠近你(4)烏龍 文 / 紀烯湮

    為了犒勞最近幾個人的辛苦,下班瑾萱請小八他們去喝酒,主要是小八想找機會和南湮親近,但南湮卻總不領情,只要到瑾萱面前裝可憐,她也是沒辦法,總不能真看著小八每天懨懨無神,看著自己都覺得心煩氣躁。

    勁爆的電子音樂吵的瑾萱頭有點痛,讓酒保給自己一杯冰啤酒時,冰涼的杯子的剛碰到唇瓣,杯子便被人奪走。側頭看見明暗不定的燈光下,賀冥陰鬱的眸子盯著自己,不算友善的語氣道:「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情況,還喝敢喝酒。給她一杯果汁。」

    瑾萱揉著自己的眉心,有氣無力:「我真的沒有懷孕。」

    「要是你肯去醫院檢查,確定真的沒有懷孕,你想喝什麼我都不會攔著你。」賀冥冷冰冰的聲音,沒有決然的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什麼?」小八湊過來,驚訝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了:「你懷孕了?誰的?我怎麼不知道?該不是姓王的那傢伙的吧?不對,難道是姓許的?」

    小八氣憤的吼道,開始捲袖子,一副要揍人的架勢。

    「你給我閉嘴。」瑾萱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還嫌她現在不夠煩的嗎?吼那麼大聲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嗎?

    南湮複雜的眼神看了賀冥一眼,視線落在瑾萱身上,提高了音調:「是賀冥大叔的吧。」

    瑾萱眼神閃過一絲慌亂,五彩繽紛的燈光照耀下,臉色慘白,慌張:「胡說八道什麼?我根本就沒懷孕,是賀冥想太多,誤會了。」

    「誤會?」小八陰陽怪氣,眼神立刻瞄到賀冥身上,指了指外面:「你跟我出來。」

    說完,率先走出去。

    賀冥沒說話,只是跟在了他的身後,朝著酒吧外面走。

    瑾萱眼神一掠,擔憂的看著小八和賀冥的身影擠進人群之中,上前要跟過去時,卻被南湮一把抓住了胳膊抱著,不讓她過去。

    南湮:「你就讓他們好好的談一談!何況,你肚子裡有小寶寶,要是誤傷了你就不好辦了。」

    瑾萱回頭哭笑不得的看著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懷孕,他們怎麼就能這樣一口咬定自己就是真的懷孕了。

    酒吧外面,非常的冷清,偶爾會有空車飛馳而過,夜裡的風透著寒意;小八站在路燈下,點燃一根煙叼在嘴角,一副街頭小痞子的模樣。轉身看見走過來的賀冥,冷清的月光下雙手深沉而幽邃……

    「我問你,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

    賀冥沒遲疑的點頭:「有。情人節那天晚上,我們都喝醉了,然後就發生了。」

    小八薄唇勾起雅痞的笑容,點頭,樂呵呵的眸子裡卻閃爍著寒意,「好,很好。你知不知道她是誰?」

    「瑾萱。」

    「錯。」小八話語的一頓,雙手放在身體的後面,按著關節發出咯吱咯吱驚悚的聲音來:「她是程炎爵用命保護的女人,是拓跋辰景用命護的女人,也是我小八要用命護著的女人!你tmd一句喝醉了就染指她!你tmd的配嗎?」

    音落,他的拳頭飛快的揮在了賀冥的臉上,近乎用了全部的力氣,賀冥沒還手,身子受力腳步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牙齒磕破了唇角,鮮血的味道在空腔裡的蔓延。眼神冷冽的看著小八那張驕傲到找抽的臉沒立刻還手。其實,在當時他就有想到過今天的局面。那幾個人那麼護著她,寶貝著她,怎麼捨得別人動她一根汗毛。

    「我再問你!」小八吐了一口痰香煙也落在地上,星火若隱若現,煙霧徐徐而升,一陣冷風而過,帶走了所有的煙霧。「她肚子裡的孩子,你認不認?」

    賀冥用力的抹了一下嘴角,眼神無所畏懼的迎上他,薄唇勾起笑容:「我做都敢做了,還有什麼不敢認的?就算她給我生個啤酒瓶我也認!」

    「你特媽的才生個啤酒瓶!」小八被他逗樂了噗嗤一笑,腳就踹過來,賀冥沒再忍,身子靈活的一閃避開了。

    小八有點意外,「靠!媽的,居然還給你閃過去了。不行,你碰了我們最寶貝的女人,今晚不收拾收拾你,我不放心。」

    說著朝著賀冥撲過去,賀冥一點也不生氣,跟著他就扭打起來,其實用的全是蠻力,打的時候避開了要害。小八隻是想試探試探賀冥,這個男人到底可不可靠,究竟能不能給瑾萱幸福。

    瑾萱最終不放心還是跑出來,就看見門口兩個男人扭成了一團,賀冥的面具都被打掉在地上,兩個人的臉上都掛綵了,渾然不知。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住手,快住手。」瑾萱擔心的什麼都不顧,衝上去就想拉開他們倆,這樣打下去是想打死彼此嗎?

    南湮眼疾手快的抱住她,不讓她靠近,焦急的吼道:「瑾萱姐姐,你冷靜一點。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有孩子,為了孩子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他們打他們的,你過去要是被誤傷了該怎麼辦啊!」

    「可他們這樣打下去,要是把對方打死怎麼辦?」瑾萱的眼底寫滿了擔心,眼神焦急的看著南湮,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額頭佈滿了細汗,急的都想哭了。這鬧騰的什麼事兒?

    南湮眼睛眨巴眨巴幾下,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奸詐的笑容。臉色頓時大驚,驚慌失措的吼道:「瑾萱姐姐,你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痛?是不是孩子要沒了啊?」

    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頓時就停住了,踹開彼此,不約而同的狂奔到瑾萱的身邊,緊張的問道:「你怎麼了?我立刻送你去醫院。」

    瑾萱無語的掃了一眼南湮那俏皮的眼神,再看著眼前兩個緊張的男人,搖頭:「我沒事,有事的是你們。」

    「我沒事。」賀冥搖頭,滿不在意,眼神祇盯著瑾萱:「你是不是真的沒事?滿頭大汗,身體不舒服不要逞強,一定要告訴我。」

    「告訴你有個屁用!要告訴也要告訴我。」小八鄙夷他一眼,還沒身份能現在就來擺譜。

    南湮瞥了他們兩一眼:「那是被你們急的,下手那麼重做什麼?要是賀冥大叔真的有什麼事,你對瑾萱姐姐和寶寶複雜啊?

    「我沒懷孕……」瑾萱再次無力的開口。

    「我才不負責。那彆扭又冷漠的女人。不過如果是你的話,我不介意負責啊!」

    「滾!你想得美,下輩子,下下輩子都絕對不可能。」slgn。

    「我不想下輩子和下下輩子,就想這一輩子……」

    「滾!」

    「我……」瑾萱的聲音被沒入了他們的爭吵中,消失不見。無語的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邊的賀冥,原本已經是傷疤的臉上又多了青一塊紫一塊。這個小八一定是故意的,不知道打人不打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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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輕一點,還是不是女人啊?」小八坐在沙發上,南湮拿著水煮蛋包著毛巾輕輕的揉著他淤青的地方,儘管動作已經很輕了,小八還是嗷嗷嗷叫。南湮忍不住的揪他胳膊一下:「你還是不是男人?就這點痛都受不了,還敢打架。」

    「這不一時衝動嗎?」小八嘿嘿一笑,眼神瞥過對面的情況。瑾萱拿雞蛋給賀冥揉著臉上的淤青,動作小心翼翼,賀冥沒說話,眼睛也是閉著的。「挨,你比姓王的耐打多了。」

    瑾萱的動作一頓,側過頭看他:「你去打過王軒逸?」

    「對啊!」小八點頭,絲毫不覺得有什麼,興奮道:「就是情人節晚上,我和拓跋去了,不過打人的是我。那男人打架的挺能打的,但就是沒我和賀冥打的爽快!」

    瑾萱垂下眼眸,難怪他的臉上有淡淡的淤青,當時自己沒注意,想來他那麼注重顏面一定是弄了很久。

    南湮惡狠狠的揪他的胳膊,小八嗷嗷叫。「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自己慢慢揉。」將雞蛋塞進他的懷裡,氣呼呼的上樓。

    小八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什麼話。自己也沒說她,她那麼生氣做什麼?抓著雞蛋又屁顛屁顛的跟上樓去,傭人們都休息了,兩個孩子也都休息了。整個大廳就只剩下瑾萱和賀冥兩個人,有點冷清,又有點詭異。

    瑾萱咬唇,拿著雞蛋輕輕的給他揉臉上的烏青,心裡在怪小八下手太不分輕重,該不是欺負賀冥戴面具就特意往他臉上打吧。

    賀冥忽然睜開眼睛,深沉的眸子盯著她,直白的開口:「你還是很愛他是不是?」

    瑾萱的動作僵硬,半天後終究頹然的垂下來。「現在還說這些做什麼?」

    「因為心裡還是很愛他,所以你就越害怕懷上我的孩子。因為你在心底還期望著他能回來找你。」賀冥的話直白的戳向了她的肋骨,好像要將那個叫王軒逸的肋骨從她的身體裡抽走。

    瑾萱臉色不自然,強辯:「我沒有。」

    賀冥眼神死死的盯著她,整張臉的疤痕在烏青的烘托下變得更加難看,聲音也冷冽了好幾分:「我也是男人,我還會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他刻意在你的生活裡,生命裡留下那麼多抹不去的記憶,為的不就是離開以後也能讓你不忘記他嗎?」

    「夠了。」瑾萱冷冷的打斷他的話,將雞蛋摔在他的懷中,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隱忍咬著下唇,氣的雙肩都在顫抖:「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很瞭解我?你憑什麼這樣冠冕堂皇的說這些話?我想誰,我想愛誰,又與你何干?賀冥,我只是拿你當朋友,就算是我喝醉,我對你用強,我也沒打算要你負責,就算我懷孕這個孩子也只是我一個人的,和你沒關係。請你不要自以為是的把你的想法強加在我的身上。」

    她,真的,從來沒想過,王軒逸會回來找自己;也不期待他會回來找自己;因為,現在就是最好的結局。

    賀冥詫異的眼神看向瑾萱,有些意外。心裡卻劃過苦澀,瑾萱你是我一手養大,你心裡在想什麼,我還會不知道嗎?

    「你不就是生氣我不承認自己懷孕,不想要你的孩子嗎?我現在就去買測孕的回來,證明給你看。」瑾萱惱怒的丟下一句,憤恨的轉身跑了出去。

    賀冥想要叫出她都來不及了,她的背影消失在黑夜裡。

    瑾萱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去24小時的藥店買到了驗孕棒,回到家將自己關在了洗手間,忐忑不安,就好像要上斷頭台一樣。自己一直不願意去醫院就是害怕是真的有了,一直不去,不確定就能騙自己,能拖一天是一天,今晚是真的被氣急了。

    賀冥坐在自己的房間裡,看著窗外的星光,心裡也是矛盾不已,比起瑾萱其實他更緊張。

    忽然,門被推開,瑾萱興奮的衝進來嚇了賀冥一跳,她極少會這樣不敲門的闖進來,站起來緊張的眼神看著她:「怎麼了?」

    瑾萱已經高興的忘乎所以,抱著他的胳膊興奮的開口:「是一條槓,是一條槓。我沒懷孕,我真的沒懷孕……」

    賀冥看著她開心笑成這樣,薄唇揚起淡淡的笑容,點頭:「嗯,你沒懷孕!」心裡沒有因為她沒懷孕而感覺到失落,因為看到她開心的樣子比什麼都好。

    瑾萱好像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明顯了,立刻鬆開手,站在他面前像個無措的孩子,慌亂的解釋:「我沒別的意思,只是我們當時喝醉了,不適合有孩子……不是,是因為我自己心裡一點準備都沒有;不是……」

    瑾萱語無倫次,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了。

    「沒事,我都知道。」賀冥淡淡的打斷她的話,眸光柔和的看著她,笑氣時嘴角有淡淡的酒窩:「現在確定了,你心裡也就沒包袱,不需要整天苦惱了。」

    瑾萱一愣,詫異的看著他:「你剛剛是故意用激將法氣我,好讓我面對……」

    拓上下她。「抱歉,我不是故意想氣你。只是除了這個辦法我不知道還能怎麼做才能讓你不逃避。」賀冥眼神裡閃爍著誠摯的嫌疑,薄唇輕揚吐出的話很輕:「我也很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懷孕,不想這樣一直拖延下去。」

    「謝謝你。」瑾萱沉默了一小會,小聲的開口。

    「不用謝我,與其說是在幫你,不如說是在幫我自己。」賀冥平靜的神色並無異樣,她眼神裡還在閃爍著窘迫,「不早了,早點休息。明天還要上班。」

    「晚安。」瑾萱點頭,回自己的房間。

    賀冥的眸光一直送她回房間關上房間門,空蕩的走廊只聽見金屬的碰撞聲在不斷的飄蕩。他緩慢的關上自己房間的門,坐在沙發上時忍不住的點燃一根煙。

    其實,醫生說他的聲帶遭到嚴重的破壞,根本不可以抽煙;可總會有忍不住的時候。指尖煙霧繚繞,騰騰升起時模糊了他的輪廓;星火一閃一閃,像是無盡的掙扎,卻逃脫不了宿命。

    ……

    賀恪雲在自己露天泳池邊悠閒的沐浴清風徐徐,躲在太陽傘下享受這一刻的舒坦,泳池的水被灑上金光,波光粼粼;他渾身只穿著三叉褲,帶著太陽眼鏡,悠哉愜意。

    拓跋辰景一身正統的西裝,打著領帶,拿著文件大步流星的走到他面前,還沒開口直接將文件辟里啪啦的砸在他的臉上。

    賀恪雲皺起眉頭,帥氣的臉蛋被砸出紅暈來,摘下墨鏡不解的眼神看他:「又是誰惹你生氣,拿我出氣?」

    拓跋辰景冷笑:「除了你還會有誰?」

    「我?」賀恪雲挑起眉梢,一副賣乖的神色:「我最近一直都在家裡,沒去亂跑,也沒亂勾搭!我敢對天發誓!」

    「誰管你這個!」拓跋辰景冷清的眼神厭惡的瞥他一眼:「自從旅遊回來,你就什麼事都撒手不管,每天除了養你的小鱷魚,游泳,吃飯、睡覺,你還做過什麼?這些明明就是該你做的,現在全落在我頭上了。賀恪雲,你給我適可而止。」

    賀恪雲茫然的眼神看著他,疑惑:「我有那麼多天沒去公司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你少給我裝。」拓跋辰景不買賬,冷冷的開口:「從明天開始,我不會去公司,不會幫你做任何事。它要倒閉,要怎麼樣都和我無關。」

    說完,轉身就要走。賀恪雲忽然站起來大呼:「有奧特曼……」

    拓跋辰景停下腳步,回頭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乾淨的天空碧藍的一朵雲都沒有。何況,奧特曼這鬼東西哪裡會真的存在。

    賀恪雲嘴角勾起奸詐的笑容,直接飛撲到他身上撲的他措手不及,腳步後退幾步直接踩空「彭」的一下兩個人一起摔進了泳池裡。頓時,拓跋辰景身上昂貴的西裝成了落湯雞。

    「賀恪雲。」一貫壓抑的拓跋辰景此刻也忍不住的提高音調。

    賀恪雲厚顏無恥的絲毫不在意,雙手抱著他的脖子,熱情的親一下他的唇角:「小點心,這麼好的天氣游泳池裡做點壞事也是理所當然。」

    「你給我滾!」拓跋辰景的好脾氣都被他磨盡了,這是什麼鬼邏輯。

    「我越來越愛你生氣的樣子,所謂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是禍害。」賀恪雲笑的無比蕩漾,不等拓跋辰景推開他這個八爪魚,他的唇已經攫住拓跋辰景的,狠狠的吸允,反覆蹂|躪。

    越來越覺得結婚是一件很美好的事,小點心不但能滿足他的身體,還能幫他打理公司和那些瑣碎的事,真是划算。美中不足的是小點心對工作的熱情永遠超過對自己的熱情,這點很不好。

    「你別發瘋,這裡是游泳池。」拓跋辰景費力的推他。

    賀恪雲死不要臉的又貼過來,手已經胡亂的將他的衣服扯的差不多了。嬉笑道:「有什麼關係?我們還沒在游泳池裡試過,今天就來試一試。」

    「滾……唔……」拓跋辰景的聲音被他封鎖在咽喉裡,而水下賀恪雲的手已經很不客氣的把他的男性象徵握住,熟練的技巧勾出他的欲|望。

    拓跋辰景真的很想殺了姓賀的,因為自己每一次都會淪陷在他的身下。這個厚顏無恥,喜怒無常的男人!

    賀恪雲吃干抹盡了拓跋辰景,將他抱進房子裡讓他好好休息。隨手拿了一條毛巾裹在身上,轉身去了書房。手下準備好了紅酒和資料,他坐下,輕啜了一口紅酒,問:「最近他有什麼動靜?」

    「拓跋先生每天在公司很規矩,並沒有做任何越軌的事。每一份合約我也仔細看過,並沒有任何問題。」

    賀恪雲動著手機輕輕的搖曳著酒杯,紅酒漾蕩出漣漪,薄唇勾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是嗎?」

    小點心會有這麼乖?

    「少爺的意思是……拓跋先生會背叛你?」他遲疑的開口,並不能確定。雖然少爺將一切都交給了拓跋辰景,其實暗地裡一切都在少爺的掌控之中。

    「在沒任何的動靜下,不要輕舉妄動。不管他玩什麼我都會陪他玩,只要他玩得起。」賀恪雲薄唇的笑意愈濃,只是笑意不及眼底。

    「少爺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

    手下無聲無息的離開。

    賀恪雲一個人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嚐著甘香的紅酒,時而溫柔,時而陰戾……髮絲的水滴落在他英俊的輪廓下,滾在健碩的胸膛上。手臂的肌膚上還有被拓跋辰景掐出的痕跡,其實,他的小點心是一隻充滿利爪的小貓咪,沒人知道,這是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拓跋辰景被折騰的夠嗆,沉沉的睡去,還一無所知。

    紀烯湮:我知道,你們對這本文的爭議很大,一半支持王軒逸,一半支持賀冥,無論支持哪一邊,無論最終結果是什麼,希望你們尊重一下作者。換位思考,當你是在我這個位置,眼睜睜看著讀者各執一邊,你們會怎麼做?我只是一個平凡人,不可能滿足你們每一個人的希望。我能做到的是盡量合理化,寫一個溫馨的結局。你們可以批評烯湮寫的不好,但請不要人身攻擊。尊重別人這麼簡單的事,你若都做不到,我也沒覺得你的心理有健康到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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