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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chapter194:曲終人散(3) 文 / 紀烯湮

    賀冥很主動的接過謝秘書手中的行李,站在瑾萱身旁,像是一個騎士,一言不發,只是靜靜的守護著她!

    瑾萱對他點頭,客氣道:「謝謝你謝秘書。麻煩你回去跟他說,不必再浪費心思在我身上了。」

    謝秘書臉上的笑很不自然,最近副市長的心情明顯的不好,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與瑾萱有關係,但自己也不敢多問他們之前的事!最近城中的風波一浪未平,一浪又起,副市長已經是忙的心力交瘁,不明白瑾萱為什麼不體諒體諒副市長現在的處境。

    「年輕人吵架是常有的事,等兩方氣消了就好了。我先回去忙,不打擾你了。」謝秘書點頭微笑,離開。

    瑾萱回頭看向他的背影鑽進了車子裡,很想問一句他過的好不好,可是問出口又如何?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嗎?炎爵死了,他們之間還有可能嗎?

    沒想到他還在堅持,還是不願意放手。

    賀冥敏銳的察覺到她眼底的那一抹不捨,知道她心底是放不下他的。「既然捨不得,為什麼要強迫自己放下?」

    明明想念的要命,卻還裝作若無其事,壓抑著自己的情緒,何苦這樣!

    瑾萱側頭,深邃的眸子迎上他,苦笑:「我不是十七八歲懵懂無知的小女孩,還能為愛情撞得的頭破血流還瀟灑的唱著我不後悔愛過!有些人,有些事,注定要錯過。」

    說完,她拉著小伍走進屋子裡,不再多想,不多問,這樣也許自己就能好受點!

    賀冥良久才反應過來,說到底是南宮蔚給她帶去的傷害太深了,深到她不敢再為愛情主動一步,哪怕是王軒逸步步緊逼,她依舊害怕,害怕被傷害,害怕再一次被傷的鮮血淋淋。

    傻丫頭,對不起!我讓你的生活變得亂七八糟,成了現在這樣,卻又什麼都補償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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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瑾萱沒有休息的時間,程炎爵的公司與瑾氏合併,外面流言四起,有人說是瑾萱用不正當的手段奪走了程炎爵的公司,也有人說程炎爵是瑾萱殺的,更有人說南宮蔚也是瑾萱殺的……

    面對這些流言蜚語,瑾萱沒做任何的回應與澄清,只是默默的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此刻,她終於明白當年南宮蔚為什麼那麼忙!每天都有看不完的文件,簽不完的字,還有必要的、不必要的應酬,若不是有賀冥與小八在身邊陪她,也許她根本就支撐不下去!

    前一陣的風波給公司帶來了很大的影響,加上公司內部改革,又是一陣人心惶惶,瑾萱好不容易才讓情況穩定下來,又連續開了好幾天的會議,終於安撫了那些小股東,讓公司的股市平穩住。

    而她也近乎有好幾天沒好好休息了,一天頂多睡兩個小時,接著就是忙的昏天暗地。剛剛結束一場會議,瑾萱會到辦公室,整個人都癱在了沙發上,手指揉著眉心,掩蓋不去的疲倦。昏暗的房間裡沒有開燈,她安靜的靠在沙發上,沉重的眼皮不斷的往下垂,沒一會,終於支撐不住睏意,沉沉的睡去。

    朦朧間感覺到有人影在眼前晃動,瑾萱睜開眼睛看見賀冥,眉頭輕皺下,很快舒展開。

    賀冥穿著襯衫,外套蓋在瑾萱的身上,看到她醒來,眸光流動著歉意:「對不起,是我吵醒你了。」

    瑾萱坐直身體,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嘴角抿起淺笑:「沒關係,我只是想坐著休息一會,沒想到會睡著。」

    賀冥將茶几上從餐廳訂回來的盒飯推到她面前:「吃點東西,你一整天都沒吃什麼東西,身體會熬不下去,垮掉的!」

    「謝謝!」若不是他這幾天在身邊,細心體貼的照顧,一日三餐打點,自己壓根就不記得還有吃飯這回事。「其實,你的工作能力很強,為什麼不回去幫賀恪雲?」

    賀冥眸子閃爍著複雜的情緒,薄唇抿了抿,像極了一個無措的孩子,良久,小心的說:「我不想騙你,但也不能告訴你。你能不能不問這個問題?」

    瑾萱一愣,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坦白,寧願不說,也不願意騙人!「我只是隨口問問,沒想到你這麼誠實。」

    「我……我不想,騙你!」賀冥低下頭,落下的髮絲遮擋住了他的雙眸。南宮蔚已經騙了她那麼多年了,作為賀冥,真的不想再騙她了!

    瑾萱抿唇一笑:「謝謝你不騙我!以後你不想說的事可以不說,但沒必要說謊話來騙我!我真的被騙怕了,南宮蔚騙我、炎爵騙我、連王軒逸也騙過我!你要是再騙我,我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相信誰了!」

    「我不會騙你!」賀冥條件反射的開口,說完,這才發現自己的情緒過激,緩慢的低下頭:「你慢慢吃,我先出去了。」

    瑾萱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蒼涼而孤寂的背影,為什麼剛剛他給自己的感覺是那麼的熟悉,似曾相識?!他為什麼那麼激動的說不會騙我!他們之前認識嗎?

    腦海裡將那張面無全非的臉與南宮蔚的俊顏重疊在一起,不禁的搖頭,不可能!他們只是有些想像而已,不可能是同一個人!南宮蔚,已經死了,不可能會是現在的賀冥!

    瑾萱回到家裡,已經深夜了。她先去看了看季曼舞的孩子,季曼舞說的沒錯,她真的沒辦法對孩子狠心!大人有什麼過錯,關孩子什麼事!為什麼大人永遠不知道關心孩子,而只是將他們當工具一樣在利用!許卿卿如此,季曼舞也是如此!

    瑾萱為舞戀取了新的名字——南宮明媚。希望她不會像她媽咪那般心底滿是陰暗,而是心裡充滿明媚的女子!

    怎個在萱。明媚是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雖然現在還是呀呀自語,沒人聽得懂她說什麼,但她很自來熟,不管誰抱她都笑嘻嘻的,瞇起眼睛時與季曼舞很相似,但無論神似還是五官都找不到一處與南宮蔚相似的地方。

    瑾少伍原本很排斥多出來的這個妹妹,但時間久了,他開始能接受她的存在。孩子都是害怕寂寞的,家裡多了一個人,就多了一份熱鬧,何況這個小妹妹長的好看,水靈靈的,可愛乖巧!他也很喜歡!

    明媚晚上從來不鬧騰,比起當初的瑾少伍讓人省心不少。看完她,瑾萱又去瑾少伍的房間看他,好幾天都沒能好好的看他,不知道小傢伙生氣了沒有。

    看完兩個孩子已經是凌辰四點,瑾萱洗過澡,坐在沙發上,有些睡不著。小八半夜起來找水喝,看到沙發上的黑影,嚇一跳:「半夜三更,你想嚇死人嗎?」

    冷清的月光灑在她的身上,鍍上一層哀傷,蜷曲著身子,只是搖了搖頭,小聲道:「睡不著!」

    她又開始沒辦法睡覺,在漆黑的夜裡,總感覺空洞的可怕,怎麼也睡不著。

    小八歎氣,轉身坐在她對面,雙腿重疊在一起,掉布朗當道:「你是實在難受,就去找個男人談談戀愛,結婚也行!這個世界,不是誰離開誰就活不下去!」

    瑾萱嘴角泛起苦笑:「我知道!」這個世界誰離開誰都能活的很好,只是——心口依舊會痛啊!

    「你知道個屁!你就是一個死腦筋!一個筋的喜歡南宮蔚,又喜歡程炎爵卻不敢說,最終還以為你能碰上一個對的人!誰知道又是一場空!我說,你上輩子到底做了多少缺德事?這輩子這麼倒霉!」小八仰頭晃腦沒個正經。

    「我也很想知道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麼缺德的事?欠了他們多少,這輩子要來還債。怎麼都還不夠似地!」瑾萱抿了一口冰冷的酒入喉,幾乎要將五臟六腑都給凍傷了。

    「我和你說認真的!」小八收斂嬉笑的神色,一臉的肅靜:「忘記該忘記的,放棄該放棄的,這樣才不會覺得累!既然喜歡一個人太難了,就不要去喜歡!你身邊又不是沒有男人,不還有賀冥!雖然他人長的不怎麼樣,但怎麼看都還算是個男人!我覺得你跟他倒挺配的!」

    賀冥?

    瑾萱不由的一笑,不知道小八怎麼會把賀冥扯進來,他們完全就沒關係,只是普普通通的朋友而已!

    小八見她不在意,拍著大腿道:「你別不信!直覺這玩意不是只有你們女人才有,我們男人也有!我一看那小子就知道他對你有意思!不然賀恪雲都走了,他巴巴的留下來是吃飽了撐著麼?」

    「別胡說八道!」瑾萱撇過頭,賀冥對自己——怎麼可能!

    「你不相信?」小八揚起眉頭,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不然我們來打個賭!只要我一個電話過去,說你有事,他保證立刻趕過來!」

    「別鬧了!」瑾萱有氣無力的說,當初拓跋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去試探王軒逸,可惜最後他沒來……現在這樣的方式對賀冥,更加的毫無意義!

    「那我就試試!」小八拿出手機,立刻撥通了電話:「姓賀的,瑾萱出事了,你快來……」

    瑾萱沒阻止他荒唐的舉動,也許是在心底早就有了結論,賀冥根本就不會來,他們只是朋友的好朋友關係而已!

    「如果你輸了,就別喜歡王軒逸。他那個人心思太深了,你和他在一起會很辛苦!」小八看似大大咧咧的,可事事他都看在眼底!既然拓跋辰景臨走時將她交給自己,自然是事事都希望她好!

    瑾萱不否認小八的話,王軒逸的心思太深了,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也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和這樣的人在一起,真的太累了。

    可是如果心動可以自己控制,那還是叫「心動」嗎?

    小八沒說話,只是陪她坐在沙發上,默默的等待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大概半個小時後,忽然傳來了急躁的敲門聲:「瑾萱……瑾萱……瑾萱!」

    瑾萱隱約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透著滿滿的擔心,整個後脊骨都僵硬了起來,眼底寫滿了不可思議!

    他,居然真的來了!!!!

    小八得意洋洋:「怎麼?我說對了吧!你輸了!」

    瑾萱垂下頭,沒答應他的要求,只是慌張的開口:「我去開門!」慌亂之間,連鞋子都沒穿好,丟了一隻。開門,賀冥氣喘吁吁的站在門口,髮絲被汗珠侵濕了,黑眸裡全是擔心與恐懼,薄唇緊抿著一個冷漠的弧度,眸光在她身上打量了足足有三遍。

    「你沒事吧?」

    「我沒事!」瑾萱看到他襯衫的扣子,居然還扣錯了幾顆,想必是他接到電話已經在休息,急匆匆的趕過來,連扣子扣錯了都沒注意到。心裡有些歉疚:「抱歉,是小八惡作劇,我沒事!害的你……」

    「你沒事就好!」賀冥淡然的打斷她的話,語氣也不似那麼陰沉了,像是鬆了一口氣!

    瑾萱疑惑的看著他:「你不生氣?」一般人要是被人戲弄,一定會很生氣!

    「不生氣!」他抿唇一笑,聽到小八說她出事了,心跳都快停止了,可現在看到她平安無事,開心都來不及,怎麼會生氣!只要她平安無事,不管是捉弄他,還是玩他,都無所謂!

    瑾萱呆了,沒想到他脾氣這麼好,被人戲弄了,居然一點也不生氣!

    「既然你沒事,我先回去。有事再給我打電話!」賀冥抿唇一笑,露出八顆銀光閃閃的牙齒,讓瑾萱有短暫的目眩。

    「人都來了,還走什麼走!反正天都亮了,不然一會一起吃早餐啊!」小八站起來,嘴角還叼著一根牙籤,對著瑾萱擠眉弄眼!

    賀冥眸光掃過瑾萱,見她還在發愣,搖頭:「不了……」

    「一起吃早餐,你不是也要去公司嗎?剛好可以一起!」瑾萱開口。

    賀冥見她發話,黯淡的眸光彷彿點燃了新的希望,點頭!笑的像個傻小子!rha7。

    小八看著這兩個人,越看越像是一對!比起王軒逸那個陰翳的男人,賀冥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只是,最終能不能真的在一起,還是要看彼此的緣分!

    瑾少伍早晨起床看到坐在餐桌前的瑾萱擺好了早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發現不是做夢。「媽咪?」

    「才幾天不見,就連媽咪都不認識了?」瑾萱捏著他的鼻子,聲音寵溺:「快去刷牙洗臉吃早餐。」

    瑾少伍傻傻的走進浴室,出來時看到三個大人都坐著,抓了抓頭髮:「賀叔叔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小八嘴角吊著三明治,壞笑:「你賀叔叔昨晚三更半夜過來做賊呢!」

    「咳咳!」賀冥被喝到口的鮮奶給嗆住了,眼神犀利的掃過多嘴的小八。

    「你叫小八真沒錯,八哥八哥!」瑾萱無奈的搖頭,遞給賀冥一張紙巾。他只是低低的說了句謝謝!

    「明媚呢?小丫頭還在睡覺?屬豬的啊!」小八好奇的嚷著。

    賀冥眼眸變得深幽,側頭去看瑾萱,忍不住的開口:「為什麼要這樣做?」之前是養許卿卿的孩子,現在又養季曼舞的孩子,她是怎麼做到的。

    瑾萱神色坦然,波瀾無驚的回他:「上一代的事始終是上一代的事!孩子,是無辜的!」

    賀冥明白了,說到底她還是在為失去了那個孩子耿耿於懷,所以她沒辦法狠心去傷害無辜的孩子!

    小八一邊吃飯,一邊抖腿:「這個明媚長的挺標誌的,可惜是小伍的妹妹!不然給小伍做童養媳也不錯!」

    瑾少伍惱怒的瞪他一眼:「我才不要什麼童養媳!她只是妹妹!」

    瑾萱在桌底下踩了小八一腳,「小伍以後要是出了什麼岔子,我唯你是問!」

    賀冥眼眸掃了她一眼,低頭沒說話!

    小八點頭:「知道了,知道了。」

    瑾萱疑惑,小八神色怎麼這麼淡然,低頭掃了一眼,頓時囧了。原來自己踩錯人的腳,自己一直踩的是賀冥的腳,而非小八。難怪,剛才他很深意的掃了自己一眼。

    瑾萱囧囧的低下頭,不再說話了!

    賀冥依舊像是沒事人,吃過早餐,準備準備去公司,家裡有月嫂照顧兩個小孩,根本就不需要他們擔心。小八喜歡自己開車,也不喜歡載人,瑾萱被淪落到與賀冥坐同一輛車。

    瑾萱看到他拿出鑰匙,遲疑片刻,很不好意思的開口:「還是我來開車吧。」

    賀冥一愣,搖了搖頭「不用,我可以!」

    「我的力氣我知道,還是我來吧!」瑾萱一把奪過他手心的車鑰匙,發囧的鑽進駕駛的位置。自己怎麼會踩錯人?他居然也一聲不吭的讓自己踩!!!

    賀冥感覺掌心有她淡淡的溫度掠過,薄唇抿起淺笑,彷彿很知足。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上去,扣好安全帶,輕聲道:「那麻煩你了。」

    瑾萱臉頰更囧,這是在糗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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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花園,盛開了白色的鮮花,隨風搖擺,空氣中瀰漫著清香的香甜,午後的陽光灑在人間,處處都是溫暖。拓跋辰景躺在搖椅上,白皙的手指骨骼分明,肌膚宛如凝脂,只是在頸脖出是掩蓋不住的歡愛淤痕。他閉著眼睛,短而濃密的睫毛倒映出黑影,安詳的像是沉睡在花中的仙子,只是他的手不斷撫摸著小拇指的尾戒!

    這是瑾萱送給程炎爵的,因為沒辦法焚燒,被退回來,分開時瑾萱將它當成禮物送給自己,也算是給他的一個念想。

    整個賀家的人都知道,賀恪雲帶回來一個男人,幾乎要將他寵到天上去了,但他卻從來不會笑,也不會給賀恪雲一個好臉色看!他一直都是一個人,極少與人溝通,甚至連看別人的眼神都懶得抬一個!

    拓跋辰景遵守了當初的約定,只要他把瑾萱救出來,自己做他一年的性|奴!所以不管在床上,賀恪雲提出多麼無理又霸道的要求,他都會照做,可是永遠都滿足不了賀恪雲的獸|欲!而每次做完,他的心更空了……

    他的心,好像跟著程炎爵一起死去了。留下來的不過是具皮囊,所以不管怎樣都無所謂!

    忽然有人遮擋住陽光,感覺到陰影,拓跋辰景緩慢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賀恪雲陰雲密佈的臉。誰又惹他生氣了?

    賀恪雲眼神死死的盯著他小拇指上的尾戒,心裡滿是怒火!不用問,他都只到那枚尾戒是屬於程炎爵的,所以拓跋辰景小心翼翼的把它當成珍寶,隨身攜帶,形影不離。

    可,那個該死的男人已經死了,他還是無法忘懷嗎?躺在自己的身下,他也要想著別的男人嗎?

    「小點心,不要再企圖挑戰我的底線!」

    拓跋辰景清澈的眸子眨巴眨巴的看著他,疑惑:「我有嗎?」

    不一直是賀恪雲想怎麼樣,自己都會百分之一百的配合他嗎?!自己哪裡又招惹到他了?

    「你還沒有?」賀恪雲一把抓起他的衣領,盯著他的手指冷笑:「不就是程炎爵死了嗎?你是不是想跟他一塊去死?在我身下,你是不是在想是被程炎爵干?他人都死了,你還留著破戒指,怎麼?學別人睹物思人嗎?你別忘記,你現在的身份!」

    「我沒忘記!」拓跋辰景波瀾無驚的口吻回答他,聲音平靜的像一條直線,沒有一點起伏:「我只是你的性|奴,任由你擺佈!事實上我也照做了,不是嗎?還有什麼讓你不滿意的?」

    「不滿意!我就是不滿意!」賀恪雲惱火的吼出來:「我統統都不滿意!」

    「那你想怎樣?」

    「是我問你想怎樣?」賀恪雲沒好氣的吼道!

    「我沒想怎麼樣。」只想安安靜靜的過完這一年,然後回到瑾萱身邊去。她一個人,支撐不了多久的。

    紀烯湮:今天6000字更新完畢,看到你們昨天的留言很開心!還希望,以後多多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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