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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95:江睿趁人之危(6000+) 文 / 九月如歌

    江睿覺得有些渴,卻不想喝水,他覺得拿杯子喝水也是件惱人的事,輕戾肅穆的神情,讓他漂亮的臉添了幾分人間煙火的味道,英挺的黑色私人訂製西裝與他的神情呼應,絞成一股不易察覺的殺氣,不高的發言台上,他的身形偉岸,落話擲地有聲:「今天我到這裡來,不是想跟你們針鋒相對,但是這件事情發生後,就我個人來講,感到非常的氣憤!」

    下面有人小聲說著:「切!」

    江睿沒有理會,繼續道:「我知道你們很快有能力來挖掘這些事情背後的真相,我也沒有打算隱瞞,事到如今,也根本不想再隱瞞。向晚,我的女朋友。」

    會場一片嘩然,他居然還是承認?江來源在二樓的監控室「啪!」的一聲拍了桌子。

    江睿頓了一頓,道:「向晚你們不太熟,只知道她是我江睿剛剛承認的女朋友,但是她的父親是曾經的青州巨富向世勳,向世勳,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四年前,也就是向晚十六歲那年,因為涉嫌經濟內幕交易跳樓的新聞,江州也有耳聞,一個十六歲時家境如此優越的女孩子,她會去賣yin?而那些照片拍攝的時間是在她父親死後的第二天,試問一個遭受家庭如此大的變故之後的十六歲的少女,她會在這個時候去選擇賣yin嗎?你們覺得這樣的判斷有邏輯嗎?」

    下面有了些驚異的聲音,輕微的議論聲,卻因為江睿開始的警告而不敢大聲問話。

    江睿穩了穩氣,微闔了眼,然後吐氣,連聲音都顯得有些沉重了:「我很想問問各位,你們十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麼,在座的不乏女孩子,你們十六歲的時候是如何度過的?可不可以換位思考,你們若是遇到如此大的變故會做些什麼?」svmz。

    「你們眼裡看到的照片,因為是裸照就覺得是淫穢,你們有沒有看到她驚恐的樣子?你們覺得她是自願的嗎?」

    「你們不去關注這件事情幕後的籐蔓枝節,你們不去關心她是在什麼情況下被拍了這組照片,也不管這些照片的流通是否合法,你們不去管這些照片對她的十六歲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和心理陰影,你們也不管這些照片幾乎把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逼得去自殺,逼得精神失常進了精神病院,你們不管即便有了這些經歷,一個十六歲的少女還是堅強的挺過來了,她以優異的成績轉校,你們不知道一個十六歲的少女因為這些照片被迫背負了兩百萬的巨債,你們也不知道一個本該還在父母懷裡撒嬌的少女在不到十七歲的時候就不得不背井離鄉獨自生活,四年沒有見過母親。」

    有些女記者捂著嘴,輕輕的卻驚訝的說著:「天哪!」紅了眼眶。

    江睿有些激動,又停了好半晌:「你們不問事實真相,而把所有的錯都歸結到一個無辜的女孩子身上,你們覺得這就是職業操守嗎?」

    「如果你們去她十六歲的學校瞭解過,就會知道,她一直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後來她精神失常,她母親不得不把她送出青州,為了躲避那段噩夢,她四年沒有回過家,哪怕過年也不曾和她的母親團聚過,而你們,正一家人圍坐在一起看春節聯歡晚會吧?你們可以去調查,她一直都是優秀的,包括上大學,她的同學,老師對她的評價都很高。我不知道你們所說的她的生活不檢點,是從哪裡得來的結論?」

    會場安靜得一根針落在地上的聲音也能聽見,記者是冷血的,也是感性的,江睿的一番陳詞,無疑讓大部分人的良心受到了針刺的效果。

    江睿總是在停頓後大口的呼吸,來平穩自己的情緒,「電視在直播,看電視的不乏家長,你們也有孩子,她在發生那件事情的時候,也還是個十六歲的孩子,我不知道你們是否也覺得這樣的報道做的有些過份,有些殘忍?」

    「在座的記者,你們為什麼不去採訪首先發佈照片的雜誌社,不把輿論的矛頭指向那些惡意散播別人**的人,卻要來拷問受害者,這是職業操守嗎?」

    「你們也有過十六歲,你們以後也會有孩子,你們的孩子也會有十六歲,如果你們的曾經,你們未來的孩子被逼著拍了這樣的照片,你們是否還會像今天一樣,提出那些不堪入耳和尖銳的問題?若是有人提出來,你們的心情作何感想?」

    一連串問題讓台下的人啞口無言。

    江睿的情緒慢慢平靜下來,終於端起水杯,喝了口水,又吐了口氣,拿著話筒的手,輕張後又合上,「本不想出來面對媒體,我一向不太在乎別人對我的看法,就像以前那些緋聞的頭條,我從來不會出來澄清,我覺得一點必要都沒有。但這次不一樣,我遇到她之後,一直想成為她的依靠,可她從十六歲開始就把自己關了起來,誰也不靠,今天,就算是我江睿趁人之危,我想趁著這樣的機會來說明一件事,我想跟她說,這種時候,她只能靠我,只有靠著我,否則她連個躲的地方也沒有,只有靠著我,她以後才能有幸福,我和她的開始是在她二十歲的時候,她十六歲受到的傷害,我希望以後能幫她慢慢撫平。也希望我和她能得到所有人的祝福。這才是我今天來到這裡真正想說的話。」

    有些女孩子已經眼睛忍不住落了淚,輕輕的抽泣,慢慢的下面居然有人鼓掌,掌聲一大片,起頭的都是些女孩子,而後是所有人。誰也不知道今天這新聞最後做成了這樣,又是一個大新聞,比報道之前想到主題還要大賣,關鍵是很感人。

    江睿闔上有些發脹的眼睛,須臾後,睜開,伸手捏了捏鼻樑,話音升高,姿態陡然傲慢起來:「關於江氏的股票,即便會因為這個新聞目前幾天受到影響,那也是短暫的,江氏所涉及的產業跟這些八卦沒有關係,江氏不是江睿一個人說了算,還有很多股東,一個企業的根基在那裡,如果靠一個私人新聞就能翻了牌,那麼江氏早就被空投盯上了,很早就可以退市了,何來每年豐厚的分紅?公司大股東正好想大規模吸籌,想拋的人就拋,自然會有人來接盤,江某不擔心。」

    江來源在二樓,急得想從樓上跳下去把江睿從檯子上拉下來,他太生氣了,說這麼大半天,離他們要的內容相差太遠了,簡直是背道而弛。

    江鋒拉住江來源:「叔叔,您跟哥之間的關係剛好,這事,就聽了他的吧,哥這個人做事您還不瞭解嗎?他什麼事都是想好的,他今天這樣做,那說明在他的心裡,是無論如何也放不下向晚的。有件事叔叔可能不知道,一直都是哥在追向晚,向晚是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的,為了躲他手機號都換過了,業務都不做mc的了,也是哥用了手段才把向晚弄在身邊的,又怕出變故才把向晚弄到c市去呆了兩個月,叔叔,這事情從頭到晚哥下的決心就不小。」

    「你怎麼知道?」

    「這您就別問了。」還不是平時寧默那些電話或者閒聊時無意中提起的片斷,猜猜查查就知道得差不多了。

    「叔叔,父子感情破裂的感受您已經體會過兩年了,這兩年多我們江家的每一個人都在想辦法幫你們修補,即便這事要出頭,叔叔也別去,讓其他人去,你們這父子的感情,經不起折騰了。」

    江來源一腳踢翻了椅子,大手卡在下巴上來回的搓。

    彼時,下車後又折回到15樓江老爺子,坐在向晚的公寓裡的沙發上,寧默和向晚都規矩的站在一旁,向晚給江老爺子倒水。

    寧默看江老爺子的表情一直很嚴肅,覺得這事情有些不太簡單,便不敢離開,死皮賴臉的以各種借口站在向晚旁邊。

    老爺坐在軟沙發上,背依舊挺直,腿曲成小八字而坐,雙手撐在膝上,一股子領導的氣勢就撒了出來。

    「小向,你坐吧。」

    「江爺爺,我站著就好了。」向晚還是很注意自己的口氣,該疏離的不能太討好,而且老爺子態度很不明確。

    老爺子指了指飯桌旁的凳子,示意向晚端來坐在他對面:「坐著吧,老頭子抬頭說話,脖子疼。」

    向晚服從,寧默就站在飯桌旁邊,還是不走,她就覺得向晚這人有時候太注重禮儀廉恥,很容易被欺負。

    向晚坐下後,老爺子開了口:「嗯,那麼我也不拐彎抹角了,小向,江家的情況睿睿應該跟你說過,雪園你也去住過,睿睿想必對你也是認真的,我們江家上下都不否認這個事實。不知道小向對睿睿的感情是到了個什麼位置。」

    向晚認真的看著老爺子:「我愛江睿。」

    老爺子很認可的點頭:「嗯,年輕人嘛,為了愛情什麼都肯放棄,我知道的。」剛剛點過頭,話鋒卻陡然一轉:「小向,你愛他,能為她放棄和犧牲的東西其實並不多,可是他愛你,要放棄的東西就太多了。」

    向晚心下倏地一緊,有什麼東西由絲變幻瞬間被擰成一根繩子,狠狠的在她的心房抽了一鞭,來不及躲,疼得很厲害,她還有什麼能為江睿放棄的?她什麼也沒有,連女孩子最基本的名聲也沒有了。她還有什麼可以為他犧牲的?

    可是他不一樣,他有溫老爺子留下來的大片產業,還有江氏和mc,他背後有整個江家,江老爺子是老革命,江家幾個男人都是從政的,名聲尤其重要,像她現如今的輿論對於江家來說,怕是跟炸彈一樣吧?炸到的不僅僅是江睿,還有江家。

    江睿對她的感情,她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一個那麼理智的男人,他做的事,不會是一時衝動,他強調過多次,他不會衝動,可是他對她的態度,就是衝動,不計後果的衝動。

    「江爺爺,您說吧,您想我怎麼做?」向晚幾乎不敢去看老爺子,她只是低低的說,背有些含著,腦袋微微耷拉著,雙手撐在凳子邊沿,指甲緊緊的扣住下沿。

    寧默雖是個重義氣的人,但豪門風雲見得多,這樣的場面她自己身邊也不止發生一次,有些事,是要爭取,有些事現實所迫,她希望向晚幸福,但如果在江家她得不到認可,她會痛苦一輩子,如果因此真的害得江家從此癱軟,她更會痛苦一輩子。

    她不能說什麼,只是能江睿回來。她在這裡看著,是看著向晚不會出什麼意外,而不是去指責突然殺回來的江老爺子做法過份。

    每個人的立場不同,誰都是是對的,誰都是錯的。

    她就算再想幫向晚,也不能現在去較勁,只會讓江家對向晚更厭惡,因為她的朋友的莽撞。

    江老爺子神情顯得和藹,說話的音調是語重心長,可是話的內容就有點像寒冬臘月了:「小向,離開江州吧,去北京怎麼樣,那裡有我的戰友,我會幫你安排好。」

    向晚呼吸一窒,抬頭看著老爺子,胸悶:「可是江爺爺,我還有工作。」不是工作,是離他太遠,為什麼要離那麼遠?

    老爺子的態度一直是語氣溫和,卻氣勢逼人:「你住在這裡,江睿都可以查得到,你如果還在江州,他怎麼可能找不到?他也是一時衝動,等過段時間冷靜下來,就沒事了,你如果真的心裡有他,就不該毀了他,目前這件事,也只是在江州鬧得很大,北京你去可以好好生活,我可以幫你換個身份,那些照片處理過的,沒有人會認得你。」

    能話寧想。向晚握著凳子邊緣的手捏得發了拍,木木的抖動著。

    寧默沉不住氣了,上前,站在向晚的凳子後,護犢子的說道:「江爺爺,為什麼要讓向晚走?這件事,從頭到晚都是江老大再攪,是他一直纏著向晚的,您就算偏私,也不能偏得如此過份,向晚本來就離過一次家,四年沒有回去,只有在江州才有同學有朋友,這就是她的第二個故鄉,您現在卻又要叫她離開,她做錯什麼了?」

    向晚側身拉了拉寧默的衣擺:「小鈴當,你別說了。」

    老爺子的態度很傲慢:「這個小姑娘,你還是可以站到一旁去,我只想和小向談談。」

    向晚又推了推寧默,寧默站著不動,這老頭子今天來,分明是欺負人來的,憑什麼趕人走,向晚這幾年還沒流浪夠嗎?他有什麼資格再叫向晚去流浪,她不服:「這房子是我的,我想站哪塊還輪不到客人說呢。」

    老爺子臉色一沉,本是有些柔和的眸子陡然一亮,有一股戾氣緊緊的逼著寧默,寧默挺了挺背:「江爺爺,您不用這樣看著我,您有您要護的人,我有我要護的人,我們立場不同,現在是對立的,您要是對我不友善,我也對您友善不到哪裡去。您要護您的孫子,護著江家,您便可以做出傷害向晚的事,您也有這樣的資本,不用顧忌任何人。我要護著著向晚,也可以對您出言中遜,我也有我的資本,也可以不用顧忌您的感受,所以收起您那種高高在上的眼神,我也是出身豪門,有錢有權的人見得多,您那眼神,震不到我。」

    向晚手心裡都是汗,一直叫寧默別說了,寧默根本不聽她,江老爺子也被寧默嗆得說不出話來,平時江家那幾個小兔崽子說話也沖,沒一個有這麼沖的,他還想著怎麼應付,寧默那邊的機關鎗又放了過來。

    「向晚現在是什麼也不說,不像我一樣用這樣的口氣跟您說話,她是尊重您,她尊重您,那完全是看在江老大的面子上,如果不是因為她愛著江老大,您以為您拿什麼資本坐在這裡接受她的尊敬嗎?你所得到的尊重明明是從江老大身上掙來的,您卻還要這麼咄咄逼人,要逼的話,逼你們自己家裡那個去,幹嘛要逼別人家的孩子,是不是沒爹沒媽在身邊就活該被你們這些兒孫滿堂的人欺負?我小鈴當不在就算了,在的話,您別想欺負她。」

    「你!!!」老爺子騰地站了氣了,死死的瞪著寧默,火上得厲害,他被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訓話了,訓得不知道怎麼接口,這是個什麼情況?

    「江爺爺,您別生氣,小鈴當她講話一向如此,你別太計較了。」向晚站起來賠禮,嘴上這樣說,心裡感動得都無法形容了,小鈴當永遠都是對她最好的,她卻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從來不敢跟她分享自己的秘密。她親情單薄,小鈴當總是讓她體會到那種情同姐妹的溫暖,沒有爹媽在,如果有兒孫滿堂的人想欺負她,小鈴當不同意,她聽得好想哭。

    「江爺爺,您喝水嗎?我給您倒水。」寧默馬上換了一種態度,去倒水,很狗腿很禮貌的遞給老爺子,老爺子氣忿忿的接過,寧默扶著老爺子手,示意他喝水:「江爺爺,您消消氣,您氣個什麼呀?我才多大?您跟我一般見識個什麼勁?我就是一小屁孩,您幾十年打打殺殺的過來,什麼大世面沒見過?肯定是心胸博大,氣度非凡的人,我一個小屁孩你肯定容得下。咱們現在不講別的,講的是個理字,新中國是您們老一輩革命家打下來的,當初您們打天下的時候那可不就是為了咱們中國人能夠過上人人平等的生活麼?現在社會一直在進步,越進步越是要講理。最先的道理是您先拋出來的,我只是圍繞著您說的這個道理來表達我的觀點,您可以逼小晚晚,還不准我發表一下心聲嗎?那也不江爺爺這種老一輩革命家該有的情操嘛。」寧默咧著嘴笑,笑得憨態可居。

    老爺子也分不清寧默是先給的棗再給的巴掌,還是先巴掌再給的棗,反正又是巴掌又是棗的凌亂的砸向他,砸得他有些暈了。

    他覺得這些年白活了,嘴巴不利索了,說不過一個小丫頭了,想像在江家似的發發威風,卻發現一頂大帽子扣在頭上,這火發不得,一發了,就是跟一個小屁孩子見識,沒了心胸和肚量,沒了老一輩革命家該有的情操。這都什麼跟什麼?

    寧默白了向晚一眼,把她摁坐在凳子上,然後扶著江老爺子坐下,又替江老爺揉按著肩膀:「關於分手這事,江爺爺,我勸您別讓向晚走,您都不知道江老大用了些什麼卑鄙的手段才把向晚弄到手的,用強用賴用封鎖啊,他這麼辛苦得來的女人,你給他送走了,你以為江家還安寧得了嗎?反正我可是個證人,我不管的,從小老師就教育我們不能說謊,江老大要是問起來,我可是如實說是您把向晚逼走的,而且我這個人別的優點沒有,小時候作文寫得特別好,表述能力特別強。但有個缺點就是不會燒菜,萬一想要加點油添點醋什麼的,我也把握不準份量,萬一倒多了,您說說這可怎麼辦?其實也沒關係,大不了江老大以後再也不踏進江家的門了,找各種借口不回家,電話也不接,反正這事以前估計也幹過。反正他永遠姓江就是了。」

    「你!!!」老爺子臉都綠了,轉身抬頭看著還在給他揉肩的寧默,顫聲道:「你敢威脅我?」

    寧默一臉狗腿的笑,繼續給江老爺揉肩,最後連老爺子的姓氏都給省得,親切得很:「看爺爺說得什麼話啊,我哪有,我才多大個小屁孩啊?能威脅到爺爺您麼?我只是把我這個人的性格跟爺爺分析一下而已,也不是有意要跟爺爺分析的,我這人就是心直嘴快,憋不住話,一看爺爺您親切,就掏心掏肺的什麼都跟爺爺說了,您看我這孩子多純真啊。」說完還傻呵呵的笑了一通。

    向晚倒像向個局外人似的坐在凳子上,她終於知道寧默為什麼可以那麼快搞定江鋒,又那麼快跟搞定陸啟帆,這種女孩子,你想不喜歡,太難。

    江老爺子覺得今天來錯了,他今天壓根不該來,出門的時候沒看老黃歷,本想解決一個小麻煩,卻惹了一個大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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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親們留言板說怕狗血啊,話說,言情小說哪有不狗血的,但是九月總希望能給親們帶來不一樣的狗血啦。雖然江爺爺殺回來了,咱閨蜜不是吃素的啊。

    也希望九月的狗血親親們能喜歡。歐耶,

    好喜歡江大,好喜歡小鈴當,來吧來吧,加油添醋吧。準備為了紅包加一更,親們,你們覺得這個建議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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