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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67:愛是做出來的,你不愛,我就做給你!(1萬) 文 / 九月如歌

    一直強裝淡定的向晚這下不淡定了,抓狂了,陰謀被識破,下場肯定是好不了的,三十六計,跑為上策吧?

    剛爬起來,就被江睿抓住腳踝,怎麼都掙脫不了。

    向晚的這種反抗與之前的態度成了反比,江睿的臉也冷了幾分了,一條薄被蓋著他祼著的下身,他只是靠在床頭,不苟言笑的握著向晚的腳踝,沒有半分想要鬆開的意思,控制向晚的行動,像是不廢吹灰之力一樣。

    江睿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先不說有沒有挑戰欲這種事,他跟蘇苓是屬於兩情相悅,沒經歷過向晚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屬於有女人往身邊靠就把人弄上床的那種人,對於向晚,他承認當時是極端了些,可她當時已經跟凌紹陽分手了,他進入她生活,並沒有什麼不對,而那件事發生過後,他也沒想過不負責任,他會好好的對待她。

    對於向晚,他承認他是喜歡的,他這個人很理智,若不是喜歡,他也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他就弄不明白,向晚對他的態度怎麼會這樣?

    特別是經過剛才的一陣親密之後,她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才出來上班幾個月,就學著耍心機騙人,騙的還不是別人,是他江睿,他受不了。

    「向晚,你就這麼討厭我?哪怕跟我親密,也只是為了躲我遠一點?」

    江睿說話的時候,哪怕有問句,也是沒多少起伏,但他微微瞇著的眼睛,像平靜的海面下有大的風浪正在醞釀似的,向晚心驚不已,她真的快要嚇哭了,沒有哪只小白兔在看到豺狼虎豹是不怕的。

    「江睿,你幹什麼,你幹什麼,你每次都要強、暴我嗎?」

    握著向晚腳踝的手,緊了一下,又放鬆半分,一張俊臉上,終於化開了冰霜,揚起來溫暖的笑意:「強、暴?不會的,我要你自願,但讓你自願的這個過程是由我來決定的。向晚,對你的興趣,我才剛剛開始,你想的任何小心機,都無法得逞。」

    向晚被再次壓住的時候才知道江睿所說的要她自願的過程由是他決定的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擠身到了她雙腿之間,把她的身體控制到不能動,但卻在她的身上點火,邊點火,邊用下、流的話來刺激她,他一直用屬於他的那炙熱堅、挺的氣息抵在她敏感柔嫩沒有好好開發過的秘密花園門口,吻她的同時,有一下沒一下的晴蜓點水,或旋轉,或淺入,但只在門口,從不進入,他就這樣用那一點點的潮滑,肉-體與肉-體之間的輕撞產生的快感,一點點,一滴滴的去消磨她的意志。

    他修長有力的大手像是從火盆裡拿出來的,揉捏著她雪玉般的柔軟,力度下得重的時候,他會問:「向晚,是不是很想讓我蹂、躪你?像這樣,重重的,用我所有的力道捏碎你?然後佔有你?你的身體裡,是不是流動著不安份的血液,它們正在叫囂,求我去解放,是不是?你說,你的心裡現在是不是很想讓我佔有你?」他說的話,好像是放得狠話,卻是低沉嘶啞,輕輕的咬著她的耳根子,把那些下、流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都遞進她的耳心子,她被他逼得一陣陣顫抖。

    「你閉嘴,閉嘴。」她不想聽,想要摀住耳朵,可是沒用,再怎麼捂,他的言語都不會停止。

    他輕輕的握住她的柔軟,慢慢的低頭品嚐,直到她又開始顫慄,他便把他的呼吸灑在她的頸子上,一圈圈的,來來回回,他緩聲說話,像是房間裡正在靜靜放著的cd,吟哦出曖、昧的旋律:「向晚,你說,你是不是想我這樣溫柔的撫、摸你,品嚐你,想我每一下觸碰你的時候,讓你的神經都得到跳躍?愉快的跳躍?」

    他的大掌遊走在一片凝脂上,凝脂如玉,竄起了火苗,燒得紅撲撲的。

    向晚被折騰眼裡泛了淚花,但內心有自尊作為支撐,她必須頂住他的誘、惑「江睿!你停手,你停手,我不要你碰我!我不要!我跟你之間什麼也算不上,我不愛你,不愛你,連喜歡都算不上,我不要再見到你!」他們之間算什麼啊,要愛情沒愛情,若說朋友之間的感情還不如跟江智深厚,可是他睡她睡上癮了,還想這樣睡下去,她接受不了的。兩個人沒有感情基礎,怎麼可以上床?

    江睿的確停了手,但捉住了向晚的下巴,笑道:「向晚,你不喜歡我,就不准我碰你,那你的意思,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我喜歡你,我就想怎麼碰你就怎麼碰你?」

    「江睿!你個王八蛋,你扭曲事實!你去睡別的女人,你去睡!我以後還要結婚,還要嫁人,我求你不要走進我的生活裡!」難道被強、暴了就要以後不嫁人了嗎?不可能的,她是個現實主義者,生活還在繼續的,他不要再糾纏她,她以後還能正常的,總會遇到一個男人不在乎她是不是處女的。非處女不一樣找得到愛她的人結婚生子嗎?

    江睿聽完向晚的話,手上的力度陡然一重,捏得向晚直叫喚,他冷笑,眸光裡危險的精光化成野獸,連聲音都是字字凶狠:「向晚,記得我跟你說過,女人,我很挑的,我看上了你,我反正已經睡過你了,而且我還想跟你睡,你就必須要跟我睡。至於你以後結婚嫁人的事,我現在不想管,我只能說,現在,我只想跟你睡,就這麼簡單。」

    向晚不知道怎麼辦,這時候的江睿和剛進門那會的江睿又不一樣了,那時候他賴皮,甚至是一味的在討好她。

    可現在他居然說他看上了她,她必須跟他睡,就這麼簡單,他霸道到不可理喻,她接受不了他這樣的態度。

    她以後結婚嫁人,他都不管,他把她當什麼?玩物嗎?她向晚居然淪為了一個名門公子的玩物,怎麼會變成這樣,走了一個凌紹陽,她以為從地下情人的陰影裡走出來了,結果又遇到一個江睿,她更慘,被吃了個乾淨,還必須做他的玩物。

    他的語氣那麼篤定,他是有資本說出篤定的話的,整個江州,只有一個大公子,雖然他平時開出來的車,沈耀那部車都可以買他三輛,但他大公子的名號依舊穩當,無人可以的撼動,她是招誰惹誰了?她不過是想過正常點的日子。

    一輩子也沒多少願望,找個相愛的人結婚,生孩子,把媽媽接出來,一起生活。不奢侈吧?

    「為什麼是我?」心裡的委屈無法言語,她沒有第一次的恐懼,流不出來眼淚,但眼睛紅,脹,難受。

    江睿抽了聲長氣,壓著她,指腹摸過她的眉眼,聲音柔了幾分:「跟我,會這麼委屈嗎?」

    面對江睿的溫柔,向晚的抗拒降低,但委屈依舊:「我們之間沒有愛,我不愛你,你怎麼能夠一次又一次的強迫我?」

    江睿歎了聲氣,一直遊走在她凝脂上的指尖沒入她的身體裡,她能感覺到有愉悅的快感在溪泉中翻滾,泉水緩緩流動,從花園裡流出來,那種快感讓她忘記了自己本來是要推開他的。

    他一邊用帶著火苗的指在她的花園裡翻攪撩撥,一邊舔著她的唇瓣,看著她的眼神迷離曖昧起來,唇微微張著,吐著渴望的氣息,便悠悠的說道:「愛是做出來的,你不愛我,我只能把愛一次次的做給你,讓你慢慢的……愛上我。」

    「你!唔……」向晚的臉再次被江睿說的話羞得紅到滴血,可是那血滴子還沒有來得及消散,嘴便被他的唇堵住了,他的吻技嫻熟而誘、惑,這得是跟多少女人纏綿後才能鍛煉出來的啊?不管是唇,還是舌,或者是齒,他都可以讓她錯亂,像施了魔法似的,她想要咬他的理智都被他吞噬了。

    身體裡有的快感瞬間抽-離,心底陡然間一片失落,可是很快,她便感覺到身體裡慢慢推進來屬於江睿的陽剛而有力的氣息,慢慢的,一點點的,撐到她窒息,越到裡面,外圍的那種快感便消失得越快,向晚驚叫:「啊!痛!」還是痛,還是痛。

    她又開始激烈反抗,但肩膀和腰身被扣住,退不了,躲不了,直到被他填滿,他緩緩的動,用力的揉捏她的柔軟,用這一處的快感去分解她身體裡的痛,「向向,相信我,相信我,這次不會那麼痛了。」

    「你騙我,你又騙我。很痛!」江睿任著向晚捶打,指腹溫柔的按摩著她的頭皮,他堅挺的氣息幾乎是一厘一毫屬於她的秘密花園裡前行,後退,音色溫潤如水:「向向,你好好感受,是不是不那麼痛了?」

    向晚一陣陣的抽著涼氣,感覺到不那麼痛的時候,一陣陣的電流襲來,逼得她的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弓了起來,小腦袋抵在江睿結實的胸膛上,想要靠在上面。

    臀部被撈起,頭還闔在床上,身子卻不由自主的懸了空,那麼緊緊的和他貼合在一起,他的聲音在房間裡,轉著壞壞的彎度:「是不是喜歡了?喜歡我在你身-體裡嗎?想要我再快一點嗎?」

    面對江睿總是露骨的挑-逗,向晚咬著唇別開臉,她覺得自己沒臉看江睿,明明不要他的,可是身體的反映又那麼渴望,被他說中了,他可以讓她體會到另一種快樂,唇齒咬得再緊,還是溢出了聲響:「唔……」

    下巴被江睿彎身捏住,小嘴只能張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看著江睿那雙得逞又迷人的眼睛,向晚想要挖個洞鑽到地下去。

    「喊出來不好嗎?」誘使人犯罪的聲音又在蠱惑她,他讓她喊出來,好像覺得喊出來並不是什麼丟人的事似的,可是能不丟人嗎?

    向晚依舊咬著唇,搖頭,拚命的搖頭。

    「嗯?」江睿挑眉相問時,狠狠的撞-擊了她。

    「啊!」向晚喊了出來,不是痛楚的,是那種快感來得太猛烈和突然,她有點招架不住:「睿哥哥,不要!」

    「真的不要?」他一邊撞擊她,一邊用俯下身在她耳邊用壞壞的腔調問她,該死的,她居然可以在床-上跟他顛鸞倒鳳的時候還叫他「睿哥哥」,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太好,還是她太懂如何挑起男人的刺激敏感的聽覺神經,他很想把她撕碎了,看她的可憐相,等她可憐了,再好好的愛撫她,被她一聲聲的叫著「睿哥哥」,他便一陣比一陣的亢奮。

    她嗚嗚咽咽的回應:「不要不要,我受不了。」那魂魄她快要抓不住了,用盡力氣也抓不住,要死了的感覺。

    他慢下來去撫摸她的凝脂白玉,「向向,你受得了,你這麼誠實,會因為想要得到快感來迎合我,以後你會更棒的,知道嗎?你的腰這麼軟,可以彎成這樣的弧度,你這麼緊,這麼滑,讓我捨不得退出來,想永遠在你的身體裡,寶貝兒,你真棒。」

    江睿的話像小蟲子一樣在向晚的身上慢慢爬著,爬得癢得難受,想要抓,抓不住,急得只能抓自己,她拉著江睿的臂直起身來,去捂他的嘴巴:「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攀到江睿的肩頭上才發現,這樣的姿勢更**了。

    江睿幾乎密不透風的把向晚抱住,緊緊的摟在懷裡,托住她的臀,長腿一伸,下了床,直立著站在地上,房裡的燈光很暗,越暗越顯得兩人的眼神迷離。

    向晚雖是生澀,但如江睿所說,她身體很柔軟,他怎麼擺佈她都可以,大掌托住她,任由他的意願而晃動,他像巋然不動的巨樹,她像掛在大樹上的布娃娃,搖搖欲墜似的。向晚的神識早就被身體本能的欲、望所支配,牢牢的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摟住江睿的脖子,雙腿緊緊的勾在他的腰間,半點不敢放手,卻在一陣陣電流的刺激下,只能靠著江睿有力的雙臂的力量才不會從他身上掉下去。

    房裡的空調吹著涼涼的冷氣,但向晚的背上額上已經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手下觸到的結實手臂,後背,也都是滑滑的,全是汗液,似乎他們都在以此彰顯著彼此有多努力的在完成這一件旖旎之事似的。

    鼻腔裡他的味道越來越誘、惑,她聽見他的氣息越來越粗重,從他喉嚨裡溢出的低吼居然可以那麼迷人,彷彿他的聲音是為了配合她自然而然的吟哦而釋放出來的一樣,那麼的和諧而美好,彷彿這世上只有他們才能給對方帶來快樂,那種陰與陽的曖昧相互交織,織成房裡一層密密的網,誰也飛不去。他滿意的誇她:「寶貝兒,我說過,你最棒了。」

    向晚可悲的發現,她快要被風騷的江睿訓練成一個蕩、婦了,她所有的感受和快樂,他都會從旁提醒她,去誘導她,去讓她抓住那些虛幻到無法形容的感受。

    他把那些感受用文字口述的方式傳授給她,讓她去享受,然後在她的快感到達頂端的時候,他的話直接又下流,他告訴她:「向向,你真的好棒,不僅長得好看,胸也很漂亮,腰很軟很細,就連你最私密的地方都那麼的緊致嬌嫩又潤滑,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向晚羞到躲閃,他到底跟多少女人說過這樣的話才會說得如此順理成章,理所應當?是不是每個女人,他都會叫她「寶貝兒」,他在床上誇過多少女人很棒?她不過才是第二次經歷男女之事,跟那個「棒」字相差太遠,他說些如此口不對心的話,也是臉不紅心不跳嗎?

    江睿一次又一次的跟向晚證明,他沒有騙她,他可以把她的靈魂送出體外,讓她體會到那種前所未有的快樂,結束的時候,她彷彿死裡逃生一般虛脫,反反覆覆,直到她抱著他的脖子,哀求:「睿哥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我死了可怎麼辦?」

    他寵愛的揉了揉她的發,「寶貝兒,我只會讓你欲-仙-欲-死。」摟著她把她壓在床上,動作也越來越快,她感覺到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微一收緊,碩大而灼熱氣息瞬間抽=離,俯身壓在她的腹部,她感覺到肚子上一陣一陣的有岩漿從他的身體裡噴潑而出。

    向晚這才記起,江睿說過的叫她下次不要吃藥了,他會注意的,把種子灑在體外,便不會懷孕了嗎?

    有沒有一種人,他無恥到可以鳩佔鵲巢,她還把鵲控制得緊緊的,向晚就是那只被控制的鵲。

    鳩抱著鵲,像是同一支系的飛禽似的,相擁而眠,江睿以太熱為借口,要求向晚裸睡,向晚大罵江睿色魔。

    向晚等江睿的呼吸平順了,便挪著鑽出了他的懷抱,才拎著睡衣下了床,江睿的聲音便冷冷的響了起來:「去哪兒?」

    「在這裡睡不著,我去小鈴當的房間睡。」巢佔了就佔了吧,另外再去找個巢。

    江睿撐起身把向晚一把撈進了懷裡,扯進薄被裡:「去哪裡睡都是睡,萬一半夜你想要了,還不好意思過來找我,那不是為難你了嗎?」

    「你說什麼?!」向晚紅著臉,恨不得小拳頭變成一把鐵錘子,她想敲死他,什麼半夜想要了,她已經要不動了。

    「好了,不說了。」向晚相較於江睿來說,還是個子太小了,微微一攬,就跟小雞似的就摟在懷裡了,江睿笑著:「向向害羞了,跟我在一起有什麼好羞的?我們如此親密,我的身體,你的身體,我們彼此都已經瞭如指掌,不用害羞的。不過我的向向害羞的樣子,真的很惹人愛,惹得我又想要狠狠的蹂、躪你。」

    向晚本來累得快睡了,一聽江睿這樣說,嚇得馬上清醒了,抬起臉,驚叫道:「別!」

    江睿哧笑一聲:「今天夠了,不折騰你了,明天我們繼續,不過向向,明天我們還是去酒店吧,總不能天天讓小鈴當出去睡,你覺得呢?」

    「不要!我不要去!」明天繼續?她有病才去。

    江睿也不再說什麼,「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晚上我去接你下班。」

    對於江睿的強勢,向晚是不敢再挑戰了,真的是沒膽量了,說得不高興,拖過來蹂、躪一次,想要躲,拖過來再蹂、躪一次,想要逃,拖過來便狠狠的蹂、躪好多次,還是那句話,沒有什麼解決不了事,沒有什麼化解不了的矛盾,所有的階級矛盾都在一次次蹂、躪中解決,床、上如戰場,戰場上一決高下,她反正是潰不成軍的那個。

    她覺得自己就是個軟蛋。軟蛋是沒有資格趾高氣昂的叫器的,連說話都沒有底氣:「睿哥哥,你告訴我,你怎麼樣才可以不要這樣?」

    「呵!向晚,難道只有蹂、躪你的時候,你才會乖一點嗎?」

    向晚知道江睿這樣的語氣不善,因為他心情好的時候會叫她向向,「難道你只有用蹂、躪我的方式才會讓我乖一點嗎?你離我遠一點,我不是就乖了嗎?」

    江睿有點哭笑不得,「什麼邏輯?還是你們女人的腦子裡壓根不懂什麼叫邏輯?」他應該怎麼跟向晚解釋,還是他解釋過她壓根就聽不懂,是因為她這個年齡段的智商沒有發展全面?才導致了她這麼笨的麼?「我要是的是你在我的身邊,乖乖的。」

    向晚皺起了眉:「睿哥哥,你沒女人要了嗎?非我不可?」在她看來,江睿對她的喜歡,來得太突然,她猝不及防,沒有一點準備,兩個毫無交集的人,怎麼就突然說喜歡了呢?她知道男人是視覺動物,看到漂亮的女孩子會動心,可她並不認為在江睿的世界裡,她有那樣的魅力,雖然兩人在做最親密的事的時候,他會毫無保留的誇讚她。

    可是書上不是說了嗎?男人在床上說的話,不能信。

    向晚發現,雖然才經歷過兩次房事,她懂的東西也越來越多了。她更瞭解男人了,至少對書裡面說過的那些話得以了證實。

    「呵!若你非要這樣說,就目前的情勢來看,暫時是非你不可的。」江睿的理智讓他的話幾乎找不到任何破綻,他說出來的話,退路都是留好的,目前和暫時兩個詞向晚聽得明明白白,分明表達了江睿的意思,他對她真的是一時新鮮。

    突然間覺得人生的軌跡可能真的已經注定了,在凌紹陽那裡是這樣沒有未來的身份,轉一個身重新一轉,還是回到那個點。向晚喟歎一聲:「早知道我會淪落到如此地步,真的不應該跟紹陽分手,好歹有三年的感情,他也夠尊重我。」

    江睿說出自己話的時候,倒沒有想到向晚回了這樣一句,胸口處毫無徵兆的擰了一圈,緊緊的,不僅僅是難受,是發著緊,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會有這樣的感覺,騰地從床上坐了起來,陰著一張俊臉,把向晚一把拉了起來,沉聲問:「你說什麼?」

    向晚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態度,也不想理江睿,不就是蹂、躪她嗎?他還能想出別的什麼辦法來?一臉的無所謂,毫無情緒,「不是嗎,你一時新鮮,我就從此成了你生命中的一個過客,那我去成為凌紹陽的過客不是更好?同樣的結局為什麼我不能選擇一個有感情基礎的人在一起?」

    江睿覺得肺快要炸掉了,一個剛剛跟他在床上翻雲覆雨的女人,現在跟他說要去跟前男友牽扯不清,即便那個人背叛了她,她居然還說情願選擇跟那個人在一起,真想一把捏死她。他真是氣得惡狠狠的對她凶聲道:「你想跟凌紹陽再在一起,那是不可能了,向晚,凌紹陽沒有得到過你,得到你的人是我,所以,你那種想法,最好自己把它殺死在搖籃裡,別讓我察覺到一點苗頭。」

    向晚一雙眼睛疲憊的看著江睿,江睿被她看得一陣心虛,看到她那眼珠子轉著可憐巴巴的,他的聲音也軟下來:「向向,我說話的口氣是不是太重了?」有時候覺得她還是個孩子而已,他怎麼能對她那麼凶?

    向晚輕聲道:「是不是下次我惹了你,你可以叫人把我裝進麻袋,扔長江裡面餵魚去啊?」

    「怎麼會?」他怎麼可能是那個意思,他是要她不准想著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而已,她說出來的意思完全顛倒了,這就是代溝?

    向晚背過身去,語氣也是極沖:「我睡了。不准再說話,不然你不准在我家睡,這是我家,我交的房租,不想睡你就走!」

    向晚覺得她今天再窩囊也要說這樣一句有底氣的話,不然她就真的太奴性了,他憑什麼睡在她的床上,還這麼囂張?tmd,跟霸道的美國佬差不多,全世界都當成自己的家,想去開一槍就開一槍,想圍起來封鎖就圍起來封鎖。tmd,這是有多不要臉的人才做得出來,難道江睿這個資本主義和她這個儒家思想就這麼接不上軌麼?帝國主義的老大就該欺侮她這個社會主義國家的小公民嗎?

    md,這是老子的領土,你滾!

    好吧,她軟蛋了,她只能說,這是老子的領土,你就算要來也tmd老實點,不然老子讓你滾!

    江睿悶笑一聲,丫頭真有意思,瞧那副快要英勇就義似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現在也不要去激她了,小媳婦在氣頭上呢,躺下去,從她背後抱著她:「好吧,好吧,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服從你的安排。」

    「我要穿衣服睡。」向晚輕聲說了一句,她覺得自己是不是這三年被凌紹陽給慣壞了?她不同意發生關係,凌紹陽也不逼她,她要幹什麼,凌紹陽很少反對的,她跟小鈴當在一起,也覺得自己蠻有個性的,挺倔強的一個人,挺不服輸的一個人,個性其實還算鮮明。怎麼她這麼鮮明的世界突然就殺了江睿進來治她呢?

    她被江睿整怕了,被他的統治弄得失去了自己原有的思想,腦子快被他洗乾淨了,好像她就該聽他的話似的。她的世界不斷的倒退,又回到了封建社會,君王說了算。

    她連想穿衣服睡覺這麼個事,好像都要報上去,問江睿同意不同意,她骨子裡真的奴性嗎?還是江睿這丫的骨子裡的暴君因子一天到晚的在她面前跳躍,把她的奴性全都給整了出來?

    暴君立即下旨:「不行,我要這樣抱著你睡。」

    奴隸想要抗議,聲音卻是無可奈何的微弱:「我不穿就睡不著。」她覺得江睿身上的氣息太嚇人了,這麼光溜溜的貼著,他的二號隨時都有可能站起來收拾她。而且他的二號已經站起來了,她要躲遠些。

    「睡不著,我們就再做一次,反正抱著你,不抱著你,我都睡不著。」江睿說了句實話,抱著難受啊,想蹂、躪她一晚上,可是她那小身板怕是經不起他折騰,只能慢慢鍛煉,不抱著又想抱著,好幾天沒抱了,睡一起不抱著更難受。

    向晚的奴性又被江睿的暴君分子給鎮壓了,忙不迭地點頭:「睡得著,睡得著。」

    「乖。向向,我還想跟你說件事。」江睿把頭埋在向晚的頸子裡,用鼻尖去撓她的皮膚,聲音緩慢,手掌在她的身上來回遊走,最後落在她的柔軟上,慢慢的揉捏,揉捏的時候,他自己的聲音都輕顫了。

    向晚握著拳,閉著眼睛:「嗯,你說。」

    「你年紀小,怎麼任性都可以,我可以慣著你,但是以後不要再在我面前說要跟凌紹陽和好的話。其他的沒關係,唯有這個,我不能接受。」一手裡是柔軟,一手的指尖已經沒入了秘密花園,溫柔的探索。

    向晚一陣顫慄,握著的拳鬆開,緊緊的捏住他覆在她柔軟上的大掌,憶起一句話,攻男攻其心,攻女攻其身,女人的身體淪陷之後,其他的慢慢都會跟著守不住,心裡此時是一種五味雜瓶的味道,有些失落:「等你對我乏味了,你就不管了嗎?」

    「怎麼都不夠,又怎麼會乏味?」說話間已經將向晚壓在身下,身軀擠進了她的雙腿之間。

    因為幽滑的環境,給他創造了很好的進攻路線,只是那瞬間被填滿的感受,竟然讓她咬不住唇,那麼自然而然的叫了出來:「啊∼嗯唔!」這一次,一點痛楚都沒有,撞擊帶來的快感,只想狠狠的抓住他,把自己快要飄出體外的靈魂掐進他的身體裡去。

    「既然愛是做出來的,我當然希望你快點愛上我,所以,我要每天努力的跟你做,直到你愛上我。」

    向晚聽不清江睿在說什麼,所有的一切都抗衡不過本-能:「嗯∼唔。」

    「向向,怎麼辦,永遠都不想從你身體裡出來,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嗯?」

    又是一陣極致的撞擊,卻在看到她幾乎尖叫的時候倏地停止,以此逼問:「嗯?喜歡嗎?想要嗎?向向,還要嗎?」

    那種又惱又抓狂的痛苦糾纏著她的意志,嗚咽著乞求:「睿哥哥,我要,我要。」

    「那你求我,求我愛你,求我好好的愛你。」

    向晚閉上眼睛,咬著唇,不讓自己說出來,她說不出口,只能獨自去和叫囂的欲-望搏鬥,可是換來的是將近五六次同樣的折磨,每每她已經快樂到馬上就要攀上顛峰,那人便再也不送了。

    她終於承認自己被江睿用了僅僅一夜的時間就成功的訓練成了一個小蕩、婦,一個終於懂得什麼叫情-欲的小蕩、婦,她緊緊的抱住江睿,吻上他的唇,在江睿還是一愣的時候,她捧著他的臉,眸光迷離的誘哄:「睿哥哥,我要你,求求你,好好的愛我,好嗎?」

    她終於知道,書上為什麼說,在床上,男人說的話不能信,其實在床上,女人說的話也不能信,他們都是為了得到那種虛無飄渺的感受去說一些平時都難以啟齒的話,承諾或背棄都是為了那種所謂的快樂。

    它像鴉片一樣讓你上癮,想戒的時候,卻發現你只是想要體驗那高峰帶來的感受而選擇繼續吸食,有些毒,喝都喝了,還在乎什麼呢。

    翌日清晨

    向晚的鬧鐘開始催命,閉著眼睛帶著哭腔去按掉鬧鈴,她覺得手臂都是痛的,腿根本就抬不起來,「啊啊啊!要死了,為什麼不是星期天,為什麼不是星期天啊。」

    「再睡會。」江睿把向晚拖到懷裡。

    向晚閉著眼睛去推開江睿,坐起來:「我要上班,爺!」

    「請假吧。」

    「不要!全勤獎沒有了。」

    「我給你發。」

    「你又不是我老闆,難道你雇我跟你上-床嗎?」

    江睿終於清醒了,這丫頭還氣鼓鼓的呢:「呵!我送你。」

    向晚在衛生間裡照著鏡子,穿好衣服的時候,又拉開領口看了看,她覺得江睿這人還是蠻有節操的,身上就算給她留下再多的印記,也沒有在脖子上給她弄些青青紫紫的淤痕,還算蠻紳士的。

    「怎麼了,笑得這麼開心?是不是還在想著昨天晚上的事?都要上班了,就別想了,晚上陪你。」江睿從身後抱著她,下巴闔在她的頭頂上,笑得壞壞的。

    他已經換上了向晚從他車裡拿回來的衣服,這傢伙,車裡還備著衣櫃呢,紫粉的襯衣,深灰的西褲,這丫的也會有這麼騷包的顏色的襯衣嗎?從認識到現在,她都沒見他穿過,年輕了好多似的。

    看著這麼帥的一枚男子,真是有點發不出來火,更何況,他們兩個人好像再為了這種玩笑去發火都太好笑了。做都做了,還怕說嗎?「你能不能說點別的事?」

    「能,但最近估計沒什麼別的事好說,我天天就想著怎麼把你吃得乾乾淨淨的。」

    向晚感歎江睿的直接,她已經快忘了這傢伙在大庭廣眾下的嘴臉了,她很期待看到他正正經經的偽君子模樣。

    果然,江睿不負重望,把向晚送到耀星,向晚先上了樓,江睿把車停好後,也跟著上了樓,他恰到好處的跟她保持距離,溫文而雅的笑,紳士的跟沈耀握手,對於那些少女和婦女拋去的小桃心,全都笑納。

    沈耀的辦公室裡,江睿和沈耀坐在會客區的沙發上,各自面前的茶機上擺著一杯咖啡,氣氛有點奇怪,江睿提出:「mc的工程我希望合同生效之後就開始準備,總部在c城,希望業務代表能帶一名工程師跟我一同去總部做技術報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反潰到耀星,你們可以快些制定一套方案出來。」

    沈耀微一蹙眉:「江-總的意思是向晚要跟著你去c城?」

    「嗯,這也是按照合同的意思在走。」

    沈耀的指輕彈的敲在膝蓋上,然後端起咖啡杯,到了嘴邊又放下:「江-總不覺得應該帶個業務熟悉一點的人去會更好嗎?米娜是耀星的老人了,像mc這麼大的單子,我擔心向晚出些漏子。」

    江睿眸子裡噙著的笑,禮貌又疏離,但精亮的光有一種窺探人心的味道:「沈總當初讓向晚來跟mc的時候,肯定是相信她有這個能力,更何況不是還要跟個工程師一起去嗎?到時候挑一個得力一點的人就行了。而且沈總次次派給向晚的都是大單子,如果她不做好mc這一單,景明盛世這一單她不也不懂嗎?」

    沈耀嗅到了江睿言語中的火藥味,捏了捏下巴,拇指用力的揉了揉下巴上已經剃得幹幹淨的鬍渣樁子,淺笑道:「那倒是。」

    什還上起。江睿站起了身:「我明天回總部,所以還請沈總安排一下。」本來是計劃下星期的,現在手頭也沒什麼事,晚走不如早走。

    沈耀也站了起來:「那麼今天晚上我作東,慶祝一下我們合作愉快。」

    江睿推辭:「吃飯的機會很多,這項工程又不是一兩個月完得成的,晚上我約了別人。」

    「那行,等江-總忙完了,一定一起吃個飯。」

    江睿點頭說好,已經走到了門口,又轉身,想起什麼似的,問:「對了,耀星給業務代表的提成是不是客戶首付款進帳後,就提一部分的?」

    沈耀點頭說是。

    江睿笑道:「耀星的財務結算真的是非常快,難怪越做越大,真的很不錯。走了,改天吃飯。」

    待沈耀將江睿送到樓下,轉身回到耀星的時候,去了財務部,找到財務經理,直奔主題:「mc的合同入檔,轉帳支票成功匯入耀星帳號時就把這一期的提成結給業務代表,動作要快,不用等到發工資。」

    財務經理一臉茫然,這麼大的公司發提成居然不走正常程序,是什麼業務代表這麼厲害?

    沈耀一見財務經理沒回過神來:「算好了我會簽字然後給董事長批示,出了問題找我。」——

    九月有話說:

    公告那裡有群號,親們願意進來的可以加。sajh。

    今天依舊是一萬字,我也不知道我還能堅持幾天一萬字,到時候減產了,別罵我啊。沒動力了,求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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