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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目錄 第一百一十九章 捉姦在床! 文 / 藍果而

    「你會留在慕容離身邊?」懷楚淡淡的道。

    林念桃震驚,看著他喃喃道;「你怎麼會知道?」

    原來,她真的會留在慕容離身邊,懷楚皺眉,按捺住了心中的波瀾,溫和地笑了笑,笑容中閃過了一抹苦澀;「你真的不和我走,要留在宮中?」

    頓了一頓,然後她緩緩的點頭;「是的。」

    「和我走,小白是那般不願嗎?」懷楚伸手輕輕地拉過了她的手,溫暖的手將她有些冰涼的手攏在其中;「我會帶你去東欒最美的地方看風景,會帶你去草原上騎馬,會帶你去任何一切你想要去的地方,這般小白也不跟我走嗎?」

    身子驀然一僵,林念桃垂下了頭,有些默然的吐出了三個字;「對不起」

    在這個世界上,他是讓她唯一感覺到愧疚的人,也是唯一讓她感覺到對不起的人。

    他對她的恩情很大,也很是照顧她,怕她冷了餓了,對她關懷備至,可她竟對他失信,她心中真的愧疚而難過。

    「無礙,這是你自己的決定,我並不能左右其中」懷楚有些牽強的扯動唇角,終是鬆開了她的手;「你可覺不覺得欠我一個人情?」

    林念桃點頭,她的確是對不起他,也欠了他人情,他很好,真的很好,可是她的心卻想留在這裡。

    秋色寒風,一陣冰冷的寒風掠過,樹上的樹葉在空中盤旋了幾個來回,然後飄落到了地上,有些泛黃,似沾染上了離別之意。

    「若是有一日,有一日我讓你還這個人情,你會不會還?」

    沒有絲毫的猶豫,林念桃定定的點頭;「會!」

    「那便好,小白只要記住這句話便好」他輕笑著,將一件披風給她披上;「若是受了什麼委屈,或者不想要再呆在西川時,便來東欒找我」

    言語間,他乾淨溫暖的手從腰間解下了一枚玉珮,交到了她手中。t6a5。

    林念桃心中突然就酸酸的,尤其是胸口那處很是泛疼,她伸手懷住了他,聲音有些哽咽;「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沒關係,等我將該處理的事情處理好後,便會過來一直陪著你,好不好?」

    「好,你會不會很快就過來?」

    「會,好了,這秋色太涼,你還是回房間吧,我去和皇上道別。」

    林念桃輕輕的應了一聲,一陣濕意卻在眼睛中蔓延,她吸吸鼻子將那陣濕意掩了去,一步一步的向著宮殿中走去。

    她走的很是不捨,幾乎是三步一回頭。

    隨著她的走遠,四周又恢復了一片靜寂,唯有懷楚的心,無法靜寂。

    她還未離開,他的腦海中已經浮現出她狡黠的臉頰,活潑的舉動,想起她穿著男裝和他站在一起,想起她給他買的掛墜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除了放了她,他別無選擇,真的是別無選擇,他沒有強硬的資格將她帶走。

    雖然他很想要,很想要不顧一切的將他帶走,可他怕她會恨他,他怎能讓邀月恨他?

    他真的不知該如何對她才是正確的,她既不想要和他離開,他也絕不能對她用強,因為那不是她想要的,更說不定她會恨他,不擇手段的愛,那並不是他想要的。

    但是他這樣做,並不等於是放開了她,因為他輪迴轉世也有自己的責任,他會很快的將那些責任處理完,然後會一直陪在她身邊,永遠不離開,再者,他像現在這樣做,該是能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

    眼神一痛,他轉過了身子,沿著湖邊靜靜的向前走去。

    麼上你不。走出一段距離後,林念桃回頭,碧波蕩漾的湖水,泛黃的秋葉,白色的衣袍,秋水,秋色,秋人。

    只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卻讓她震住了,幾乎壓抑的有些喘不過氣。

    他渾身似乎充斥著一種過往的歲月,無比的落寞,無比的哀傷

    她的心驟然跟著就痛了,怔怔的看著他的身影越來越遠,越來越遠,然後消失不見。

    任榮皇上聽到懷楚的話後頗為大怒,他一介九五之尊放下顏面讓他留在這裡,不計較正室與否,他竟然還敢得寸進尺?

    慕玉芝便在一旁,看到任榮皇上的臉色開了口;「父皇,是我自己要他離開的,你不必管!」

    任榮皇上的眉皺了起來,慕玉芝又道;」強留下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倒不如先讓他回去與父母商議,若是同意的話,再議。」

    「這等婚姻大事豈能讓你兒戲,待他回去後,若是三個月內沒有意向,那麼你就必須和父皇為你挑選的駙馬大婚!」

    皇上一言九鼎,慕玉芝動了動唇,卻沒敢再言語。

    相反,站立在下面的懷楚仍然一臉溫潤,不卑不吭;「謝皇上。」

    該道別的都已經道別,該整理的也都已經整理好了,懷楚遠遠的看著一個方向,臉龐有些出神。

    一旁的十七自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道;「少爺,要不要再和小桃子姑娘道個別?」

    收回了思緒,懷楚淡淡的搖頭;「不了,還是走吧,等處理好那些該處理的事,我便會過來,走吧。」

    十七點頭,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前走去,正在這時,一道嗓音從身後傳了過來;「懷楚,你別讓我恨你!」

    不用回頭也知是慕玉芝,懷楚腳下的步子沒有頓,人也沒有回頭,白色的衣袍飄決,走出了宮門。

    一顆粗壯的樹後,林念桃看著他漸漸走出了她的視線,心中很是不捨與難過,今日一別,也不知那日再能相見。

    懷楚保重,懷楚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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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楚走後,慕容離便將林念桃帶到了承前殿;「小桃子,你以後便住在這裡。」

    皺眉,林念桃看了他一眼;「我住以前那宮殿就挺好,不用住這裡。」

    聽著兩人的談話,南宮羽插進來了一句;「昨夜,你們兩個發生了什麼事?」

    頓時,林念桃沉默了,臉頰不由自主的便染上了一些紅,好覺得有些熱。

    見狀,南宮羽的桃花眼高高的挑了起來;「你臉紅什麼,難道你們又發生了那種事,他又上了你?」

    慕容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腳沒留神的從南宮羽的腳上踩過;「你的話沒聽清楚,再來一遍,恩?」

    南宮羽摸了摸鼻子,適可而止,看來該發生的不該發生的可都是發生了。

    「那那那個雪婉你又打算怎麼辦?」

    林念桃的目光頓時也望了過去,定定的看著他。

    「一直沒有過關係,又何來打算之說?」慕容離漫不經心道。

    「可你不覺得你對她都比對我親近一些?」

    「你不覺得你今日的話較多?」

    南宮羽聳了聳肩膀,沒有再理會他,而是肩膀搭在了林念桃的肩膀上;「小桃子,走,出去轉兩圈。」

    話音才落,一杯茶水已經灑在了他身上,臉龐上都在向下滴著茶水,南宮羽怒;「慕容離!」

    伸手輕彈了彈身上的衣袍,慕容離淡淡道;「一時手滑,小桃子,我們繼續就寢。」

    聞言,南宮羽腳下一個虛晃差點沒跌到地上去,什麼,什麼,就寢?

    他該不會是聽錯了吧,真的該不會是聽錯了吧?

    她還在震驚間,慕容離已經抱著林念桃上了床榻,尋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他將頭放在了她綿軟的肚子上。

    原來原來兩人已經發展到了這種地步,嘖嘖,真是可怕,一隻小綿羊就這樣讓野灰狼給吃了,不得不說,這的確是一個悲哀。

    昨夜的確是折騰了大半夜,早上方才醒來時,她的身子便是又痛又累,這會兒沾到床榻,也感覺有些困了。

    伸手將肚子上的頭推開,她靠上靠枕閉上了眼睛,懷中沒有了柔軟,慕容離顯得很是不滿,長臂勾過林念桃,隨後瞇上了眼眸。

    兩人就這樣睡過去了,基本上沒有他的事了,南宮羽恨恨的瞪了一眼兩人,將身上已經沾濕的衣袍扯落,湊熱鬧的也跟著躺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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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書房。

    任榮皇上正在與慕容年下棋,熏香在淡淡的燃起,連年忠坐在一旁。

    「這一段時間宮中有什麼趣事,說來給朕聽聽。」任榮皇上一手執著黑子,一邊道。

    慕容年的餘光若有若無的掃了一眼連年忠,他便立即領會了其中的意思;「微臣這一向也確實聽聞宮中有一些趣事,只是說出來怕皇上怪罪。」

    「即是趣事那便說出來聽聽,何來怪罪之說,朕免你無罪。」

    連年忠等的也無非不就是這句話,聞言,他道;「也不知這些事是誰傳出來的,說是三皇子喜好男風,更是有幾次親眼看到三皇子與一名男子親密。」

    其實,男風的存在是事實,皇宮外除了尋歡的女子青樓外,亦有小兔。

    那些青樓中的小兔個個長的水清俊秀,而且白皙,與女子有得一拼,甚至有些比女子更女子,是以,那些地方也是達官貴人尋歡作樂的地方,並且前去的人都不在少數,他也曾去過一次,那裡的小兔的確比有些女子都有韻味。

    只是,這樣的事情發生在皇宮外也就罷了,可三皇子竟在皇宮中明目張膽,確實是有些狂妄。

    「有這等事?」任榮皇上放下了手中的黑子,皺起了眉頭。

    「是的皇上,眾臣中也有些人在議論,可謂是流言四起。」連年忠迅速點火。

    「老二罷了,也不下棋了,隨朕去看看老三,回宮未有幾日,卻是一片留言。」

    慕容年放下了手中的子,應道;「是,父皇。」

    於是,一行人便向著承前殿而去,到了宮殿外,宮女和侍衛正要行禮之時被任榮皇上給免了;「三皇子呢?」

    「啟稟皇上,三皇子正在就寢。」

    「這都已經什麼時辰了竟還在就寢?罷了,想必這奪劍一路也是勞累了,你們腳步輕些隨朕進去,莫要吵醒了他。」

    慕容年與連年忠連聲應是,只是慕容年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暗光,對慕容離,看來父皇可是著為疼愛。

    宮女推開了門,兩人在皇上的話語下盡量放輕了腳步,可是三人才踏進房間,便已經怔在了那裡。

    只見眼前的床榻上,三皇子正睡在中間,他的懷中抱著一個男子,有些看不清楚容貌,但只看身上的衣袍也知是男子。

    而三皇子的左側也睡著一個男子,他身上的衣袍隨意丟在了軟榻上,身上只著一件白色的褻衣。

    三人這樣同塌而眠,動作舉止竟還如此親密,這讓人怎能不向歪處想?

    任榮皇上身後的慕容年和連年忠暗暗交換了一下眼神,有些冷笑。

    慕容年的眸光透過任榮皇上落在了床榻上的那抹背影上,他倒是挺配合。

    這時,連年忠向前走了一步,壓低著聲音,道;「皇上,要不要先出去等三皇子醒來?」

    「等他醒來,朕還等他醒來作甚!」任榮皇上徹底的沉了嗓音,就連臉龐都跟著沉了下來。

    連年忠迅速勸道;「皇上莫氣,皇上莫氣」

    而就在任榮皇上憤怒的言語間,慕容離懶洋洋的瞇開了眼眸,動手將懷中還揪著他衣袍的小桃子放到一旁,然後起身,下了床榻走到了幾人眼前;「父皇怎麼來了?」

    「朕怎麼來了,朕不來難道還要再任由著你這樣胡鬧下去!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

    任榮皇上變了臉色,怒斥著,臉色很是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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