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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48章 : 文 / 紫戀凡塵

    「給點陽光就燦爛,燦爛的沒邊了?老婆,這是在說為夫嗎?」

    程涵蕾正笑的開心掛了電話,便聽到書房門口傳來雷辰逸的聲音.開門沒聲音,關門便聲音不小,順便還有落鎖的聲音。

    「呵呵……」

    程涵蕾看著雷辰逸往這裡走,立刻站起來主動的走過去,討好的說道:「老公,我最喜歡你的沒臉沒皮……」

    「是嗎?」

    「是!」

    「那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最喜歡我的沒臉沒皮了?」

    雷辰逸手上一用力,程涵蕾就被他給扣進了懷裡。而兩腿間也正好就抵上了他那明顯熾烈之處……

    「晚上再讓你看,快吃晚飯了。」

    程涵蕾摟著雷辰逸的脖子,兩個人結婚這麼久,對於對付他的那一套,她可是領略的很深刻。

    「先收點利息。」

    雷辰逸手上一緊,摟著程涵蕾便抵上了牆壁。程涵蕾還沒機會說不,就已經被堵住了唇瓣。那舌尖孰門熟路的很快就把程涵蕾的唇裡捲了個遍,卷的程涵蕾雙腿發軟,整個人依附在雷辰逸的懷裡,氣喘吁吁的。

    他的舌在勾搭她,他的手更是在她身上不停的點火。那快速油走,很快就點燃了程涵蕾身上的火焰。

    程涵蕾明顯感覺到雷辰逸在自己身上盡情的點火,那粗喘聲,混著自己的嬌喘聲。程涵蕾推也推不開,漸漸的變成了不想推開。身體被雷辰逸纏著,直到呼吸一窒,被雷辰逸給折騰的眼前發黑,他才收了手。

    「讓得晚上好好表現出對我沒臉沒皮的喜愛。」

    咬在她的耳側,剛剛得到一波快潮的身體,被雷辰逸這樣故意邪肆的方式吹氣,渾身顫慄的更加厲害。半天接不上話來,只顧著在那裡喘氣了。雷辰逸看著程涵蕾那嬌喘吁吁的俏模樣,低沉的笑聲從喉間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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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大利

    風擎宇一身勁裝,臉如雕刻般冷冽著。那眉宇間的寒氣更是比平時更甚,白雪站在風擎宇的身後,看著風擎宇比平時更加冰冷的模樣,剛剛他接了一通電話後,掛了電話後便是如此。沒敢多問,不屬於她管的範圍內問題,盡量不問。

    從袁絕夜去世,從葬禮的當天下午,風擎宇那段霸氣的宣誓後。袁宅便沒有太平過,更別說整個意大利動盪成了什麼模樣。

    每個夜,都是不平靜的。今夜同樣如此,早已經發出的警報。都是好些天沒有睡好一個覺,他們經過十年的訓練。自控能力都足夠的強,少量的睡眠並不足以影響他們什麼。

    白雪同樣是好些天沒睡,除了眉宇間有些倦意外,臉上依然是一副警覺的狀態。

    「門主,交給我和冷情處理。」

    見風擎宇穿上一身黑色緊身衣,結實的身材被勾勒的越發迷人。手中的槍,那把未曾虛發的槍。記得風擎宇進武館後,館主也就是冷風在風擎宇十二歲後,也並沒有像其他培育的殺手一樣,給他指派一些暗殺的任務。

    他是他們裡面唯一一個雙手還沒有沾染過鮮血的人。

    但是,就在那個冬天,十五歲的她一次任務失敗,就在以為死定了的時候。面前的人倒在了自己面前,瞪大了雙眼。而她震驚的轉過頭時,看到年僅十二歲的風擎宇手中握著槍站在那裡,而槍口指著開槍的方向。漠然的收回槍轉身往外走,很快,身影就消失在視線。

    她的手臂受了傷,從窗戶下去的時候,遲緩了許多。在回到武館外的時候,一身黑衣的風擎宇背對著她站在那裡。

    「人是你殺的。」

    簡單幾個字,便把局面直接勾勒出來。

    「為什麼幫我?」

    白雪困惑。

    在他們裡面,可以說雖然不能自相殘殺,但是越是弱的人便越是被淘汰。只有最後留下來的人才有資格進入黑手黨的核心,成為主幹的人物。他們的努力,無非都是為了這個。風擎宇如果不幫她,這一次的意外,她便已經被淘汰。

    在他們裡面,已經成熟的殺手,是不允許失敗的。

    「我只是在練習。」

    風擎宇冷冷的平靜開口,殺人,他當成了練習。風擎宇音落,人已經直接無聲無息的進了武館,而她則捂著手臂的傷口去了冷風的房外,她按風擎宇說的,那次的任務算是漂亮的完成了,卻因為受傷而受到了懲罰。

    拖著被懲罰的身體回到房間,解開衣服,準備自己給自己包紮。

    他推開門走進來,像是沒看到她發育的身體一樣,直接拿著鑷子,酒精。纏住她的手臂,劃開了中槍的傷口,取出了子彈。並不是沒有麻藥,也不是沒有醫生。而是,身為殺手,如果一點疼痛都隱忍不了的話,那麼就不配做一個殺手。

    包紮好手臂後,風擎宇看了一眼她。不知道風擎宇究竟是在看什麼,只知道以後她成了裡面十幾個人當中,唯一能夠靠近風擎宇一些的人。雖然他跟她也從未多話過,但她偶爾的話,他會搭上一句。

    從那冷以後,白雪和風擎宇算是擁有了共同的秘密。

    她的名號是越來越響亮,而一開始打響名號完全是因為風擎宇。凌駕在火狐之上的人便是雪豹,別人都以為是雪豹,其實真正是血豹。一隻嗜血的豹子,眾人都說火狐最神秘,血豹卻是最為神秘的。

    血豹,如豹凶殘,也如豹一樣的敏捷。在他的手上從未有生還者,在別人還未看到他的臉時,人便已經見閻王了。

    這個世上,只有兩個人知道這個血豹的身份。一個是風擎宇,一個便是她,白雪……

    「今晚,你和冷風休息。」

    風擎宇擺弄著陪伴著自己十多年的槍,性能是越來越好……

    「風少爺……」落的這沒。

    白雪擔心風擎宇的安全,想開口勸說。

    風擎宇直接把槍收於褲腿當中,然後邁步往外走,冷聲說道:「別讓我說第二次。」

    白雪眼睜睜的看著風擎宇走出去,不是不相信風擎宇的能力。風擎宇想要誰三更死,絕對活不到四更……

    但是,他現在肩負著整個黑手黨,不能有任何的意外……

    白雪在風擎宇消失在視線裡後,立刻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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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很黑。

    夜,很靜。

    雨,淅瀝。

    槍聲,在黑夜裡響起。風擎宇手中的槍利落的解決了一個又一個人,轉眼間,草地上已經被鮮血染濕。雨,還在下著。那些血水都彙集在一起,今晚的蒼蠅特別的多。風擎宇每一槍,睫毛都未動一下。

    「臭小子,你再不回來,兒媳婦就真被人拐跑了,她之前告訴我,她有心上人了。」。

    心上人……

    幼年時的言語,並需要放在心上。

    眼見已經十六歲的她,竟然能夠對媽說出心上人三個字。

    心上人,她心尖上的人,除了他,還能是誰?

    又是一槍,風擎宇的薄唇緊抿著,每一槍打出,都好像是在發洩一般。

    是這些惹人厭的蒼蠅,打亂了他的計劃。延遲了無止境的歸期,又是一槍……

    程貝貝……

    你心尖上的人除了我,還能是誰。還有誰配,成為你心尖上的人……

    「風少爺,小心。」

    白雪眼見風擎宇暴露在危險當中,手中的槍解決了對方,但是那人開的一槍,子彈卻射進了風擎宇的手臂。風擎宇視線陰冷的厲害,手臂上的疼痛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速度。

    白雪和冷風見風擎宇受傷,也顧不得風擎宇的命令。兩個人的加入,那些蒼蠅,很快一隻隻的被解決掉。風擎宇冷冷的看了一眼白雪和冷風,直接轉身往裡走。白雪跟著風擎宇的身後往裡走,冷風留下來處理那些屍體。半個小時後,那些屍體消失在原地,血水也被完全的洗盡……

    空氣裡只剩下雨水事起的泥土味,再無任何血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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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跟著風擎宇上樓,便要讓醫生過來。

    「出去。」

    「風少爺。」

    「白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風擎宇手臂上的鮮血還在往下滴,看的白雪觸目驚心。自己受傷是家常便飯,但是第一次看到風擎宇受到槍傷。心口處有一種莫生的感覺在蔓延,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在聽到風擎宇冷聲的警告時,白雪視線從風擎宇流血的手臂上移開……

    「屬下立刻去領罰。」

    白雪單膝跪地,他違背了風擎宇的命令。

    只有服從,沒有違背。

    風擎宇冷漠的轉身,而白雪直接去領處罰。

    刀劃開了手臂,取出子彈。就像十二歲幫白雪取子彈一樣,面無表情。這一次,同樣面無表情,除了額頭的鬢角在濕意當中滲透出的汗水。血腥味在鼻息間纏繞著,包紮好後。隨意的清洗了一下自己,風擎宇面色有些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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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貝貝接到安澤的電話,很開心。

    安澤是越來越忙了,程貝貝覺得自己快成怨婦了。

    兩個人見不了面,連短信和電話也少的可憐。都感覺不像是在談戀愛,現在接到安澤的電話,程貝貝噘著嘴,哼唧著假裝生氣。安澤哄了程貝貝幾句,程貝貝立刻順桿子而下。本來說話的時間就不多,鬧脾氣的話,就真的沒辦法好好說話了。

    兩個人膩歪的說了一會兒話,安澤想想媽的事情,還是告訴了程貝貝。

    「臭安澤,你是說真的嗎?乾媽真的要和上官睿叔叔在一起了?」

    程貝貝窩在床上,聽到安澤的話後,眼睛興奮的瞪的圓溜溜的,抱著電話興奮的問安澤。

    「嗯。」

    安澤對這件事情倒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只是習慣性的把事情告訴程貝貝。

    「臭安澤。」

    「嗯?」

    安澤聲音平穩的從電話裡傳進程貝貝耳裡……

    「你不是說已經原諒了上官叔叔嗎?已經不討厭他生他的氣了嗎?」

    「嗯。」

    「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叫他爸爸,我想上官叔叔很想很想聽你叫他一聲爸爸……」

    電話那邊,沉默了……

    甚至連呼吸都讓人感覺不到……

    「臭安澤?」

    程貝貝以為安澤掛了電話,試探的叫了一聲。再把電話移開,顯示還在通話當中……

    「貝貝,以後再說這個……」

    「可是,臭安澤……」

    「貝貝……這次你的生日,我真的沒時間去陪你過了。」

    「哦。」

    程貝貝也沒放心上,完全把安澤的話當成跟上一次狼來了一樣的道理。最後肯定會給自己一個大驚喜,程貝貝敷衍的應允著。

    「你生日的時候,我正好要去演習。所以……」

    「哎喲,知道了知道了,不就是不能來陪我過生日嗎?我不會生氣的,我才沒有那麼小氣呢。」

    程貝貝打斷了安澤的話,心裡小得瑟。現在鋪墊這麼多,不就是為了說服自己相信他真的不能來陪自己過生日嗎?她可沒有那麼傻乎乎的,這可是兩個人確定關係後自己第一個生日,他怎麼可能會不來給自己過。

    程貝貝把話題轉開,剛剛關於叫爸爸的問題,也說這樣被她拋到了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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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風徐徐吹來,經過白天的日曬,夜晚的沙子還有著餘溫。吃了晚餐後,安然說要散散步。上官睿便陪著安然走在沙灘上,海水捲起,捲到腳上,卷濕了裙擺。

    這一次來這裡面對大海,與上一次的心境完全不同。

    安然鎖性脫了鞋子,赤腳踩在沙灘上。軟綿綿的沙子,涼涼的海水。安然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笑容,站在海水裡,側頭看向上官睿。他站在那裡,目光正灼灼的看著自己。安然在黑夜裡,臉卻悄悄的開始泛紅……

    玩了好一會兒,洗了腳,安然的裙擺已經濕透。安然和上官睿兩個人回到住的酒店,上官睿送安然到了門口,安然打開門,上官睿站在門口看著安然……

    安然腿上粘了海水,濕粘粘的。一手提著裙擺,人已經半個身子進了房門,轉頭看著上官睿說道:「晚安。」

    上官睿站在門口,看著安然在走廊燈光下,那踱上一層暖暖光圈的臉頰,眼神裡蘊藏著波濤洶湧。

    今天求紅包。

    求紅包啊求紅包。

    紅包紅包,滾滾來。

    第三更。還有一更……紫覺得快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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