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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璀璨(2) 文 / 半盒胭脂

    97全文字更新陸維鈞她拉進懷裡,手指托起她下巴,似笑非笑:「咱們的兩個爸爸還有一個爺爺都在酒店呢,這下家裡只有咱們兩個了。97全文字更新。請記住本站」

    林若初見他微瞇著眼,目光在她光潔的脖頸游移,不由得咬住唇憤憤道:「剛才那麼多人你還不正經,你……你……」

    三分怒意,七分嬌俏,撩得他心癢酥酥的,他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緊,手指緩緩下移,輕輕摩挲著她的鎖骨,低聲道:「鬧洞房肯定得鬧,難道像茶在音樂廳一樣正襟危坐?再說,我不是早早的讓他們走了?否則還會有更多稀奇古怪的呢。」

    她依偎在他懷裡,室內的馥郁花香同他身上的氣息融合在一起,清新之中帶著一絲誘惑,她臉頰越來越熱,心跳在耳中越來越清晰,砰,砰,砰,那樣的快,水分隨著身上不停往外沁出的汗漸漸流失,喉嚨開始乾渴,可是腿卻軟得不成話,只想一直膩歪在他懷裡,永遠不起來。

    他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乖,咱們回房間吧,這麼熱的天兒我穿了一整天禮服,已經受不了了,得去換衣服。獐」

    她「嗯」了一聲,卻不動,只拿臉在他襯衣上不停的蹭。他不由失笑,打橫抱起她:「怎麼這麼愛撒嬌。」

    她輕輕咬了他的下巴,不回答。

    他一隻手托著她的背,另一隻手繞過她膝彎,見她像只小松鼠一樣拿他磨牙,托著膝蓋的那隻手往上挪動了一些,直接拍了她屁股一下,聲音很大,力度卻不重。她驚得抽了口氣,手臂勾著他脖子耍賴:「你欺負人!跟」

    「看你這賴皮的樣子!」他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哼。」

    「豬就是喜歡哼哼叫,果然是我的小豬。」他走進臥室,掩上門,把她放到沙發上,剛剛拉下領結,她倚著沙發半睜著眼,軟軟開口:「我要喝水。」

    「你還真是造反了,敢把你老公大人呼來喝去的。」他說著便撲過去,撩起她裙擺,她驚叫著想躲,可是清醒狀態下她都沒法逃脫他敏捷的身手,何況她現在醉意醺然?他一隻手按住她的背不讓她亂動,另一隻手在她圓翹的臀上辟辟啪啪的打了好幾下,卻並不疼,她一邊笑一邊掙扎,扭頭用那雙水霧濛濛的大眼盯著他,露出求饒的神情。他鬆開她,輕輕歎了口氣,走到一邊給她倒了杯水,塞進她手裡:「懶豬。」

    她瞇著眼笑,一邊喝水一邊看著他換衣服。脫去外衣,他的襯衣已經被汗濡濕,貼在肌膚上,白色的絲綢變成了半透明,顯出皮膚健康的蜜色。扣子一顆一顆被解開,他健碩的身軀露了出來,肌肉線條優美的起伏著,燈光之下,上面的汗水亮亮的。

    感覺到她的目光,他一揚眉,直接把襯衣向她拋來,正好落到她臉上,她一把扯開,蹙眉嗔道:「臭死了臭死了!」

    他瞄了她一眼,不疾不徐把褲子也脫了,隨意的扔在地上,赤`裸著身軀向她走來。她目光落到他小腹之下的部位上,驚叫一聲,紅透了臉,就像被彈簧彈了一樣蹦起來就想跑。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把她箍進懷裡,她被擠壓得難以呼吸,鼻端全是他身上的氣息,他伸手繞道她背後拉下她的拉鏈,咬牙笑道:「還嫌我臭?」

    「不嫌了不嫌了,老公最香了……」她連忙狗腿的討好。

    「香?那你多聞聞吧。」

    林若初又好氣又好笑,嘴角抽了抽,瞪著他道:「你去死!」

    他迅速脫掉她的禮服,撕掉胸貼,伸手握住一邊柔軟輕輕捏著,她推著他的手:「討厭,你……你急什麼急?」

    他咬著她的耳垂,微笑道:「人生四大喜事你知道不?久旱逢甘霖,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今天可是一件大喜事,小豬,你逃不掉的……」

    「你,你先洗澡啦!要不親你的時候都是鹹的……」她被他愛撫得全身發軟,聲音微顫。

    他被她逗樂了,抱起她就走向浴室,打開花灑。溫熱的水沖刷下來,身上的粘膩被洗去,分外舒爽,他倒了沐浴露,搓出泡沫就往她身上抹,她嗅了嗅,嗔道:「這是你的沐浴露,你別那麼急好不好?」

    「反正是沐浴露,用誰的不行?薄荷清涼配方,夏天用著最舒服了,你也給我洗,這樣快一點。」

    她用力拍了他一下,把他推開:「自己洗自己的……不對……」

    他拿了另一個浴花,一邊倒上沐浴露給自己擦洗一邊笑問:「又有什麼不對?」

    她別過臉,雙頰如火燒一樣的燙,自己真是醉了,怎麼就稀里糊塗的和他一起洗澡呢?

    她一邊想一邊擦拭雙腿,陸維鈞在她身後沖洗身上的泡沫,正好看著她彎下腰,臀部因為這姿勢翹起來,撩人之處毫不保留的落在他視線裡,眼神倏地灼熱起來,喉結動了動,走到她身後倒了點沐浴露在手上,按上了她的腰。

    他掌心是滑膩冰涼的液體,可是手指卻是火熱的,刺激得她輕輕一顫,手上的浴花直接落在了地上,他不等她反應,把她拉起來緊緊貼著自己的身體,大手在她腰間敏感部位游移,聲音帶著動情的沙啞,含著誘人墮落的微笑道:「小豬真是太笨了,洗澡都那麼慢,還是讓老公來代勞吧。」

    「不要!」

    「別和我客氣,咱們是一家人了……」他按住她的背不讓她跑,掌心的沐浴露漸漸起了泡沫,裡面的清涼成分讓皮膚發涼,可是身體裡湧動的血液又讓她熱起來,兩種相反的感覺在她皮膚上鬥爭,她全身已然酥軟不堪,張嘴咬在他胸前。

    他胸前的小突起被她這樣一刺激,就像有電流通過全身一樣,頓時身子一麻,喉間逸出低低的呻`吟,緩了口氣,微瞇了眼,用沾滿泡沫的手抬起她下巴,啞著嗓子道:「你想逼瘋我?」

    洩憤變成了勾`引,她又羞又悔,可是來不及了,她被他一把抱起,放到洗手台上,冰涼光滑的琉璃刺激得她一顫,她想跳下來,可他已經分開她的腿欺身上前,將她阻擋,他驕傲挺立的灼熱隨著呼吸在她腿上輕點,小小的接觸面傳來他的溫度,讓她臉紅過耳。

    他現在卻莫名的不著急了,豐富的泡沫被他細緻的塗遍全身,如果不是他那該死的破玩意豎在她面前,她一定以為這傢伙轉性了。

    這樣忍耐,他是為了什麼?這種不確定讓她更加忐忑,不由得仔細端詳著他的表情,他抬眼看著她,湊近她的臉,鼻尖壓上她的鼻尖,沉沉的笑:「再看?再看,我就把你吃掉!」

    他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指尖在她肌膚上溫柔的擦拭,夾雜以富有技巧的揉按,她的身體早就適應了他的節奏,柔白的肌膚漸漸透出妖媚的粉色,叫囂著想索取更多,她覺得自己腦子昏昏的,膽子也莫名其妙的大,難道是酒精作用?她竟然聽到自己嬌嬌的開口:「你準備怎麼吃?」

    他愣了愣,呼吸漸漸粗重,和她對視幾秒,忽的邪笑:「小豬,你自找的。」

    她頓覺不妙,可是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他修長的手指滑下她小腹,直接探入她的幽深之處。

    她身子頓時繃了起來,脖子往後仰,自然的將胸挺起,他低頭含住一邊的小果實,聽著她顫抖的吟叫,手指進入越來越多,在裡面如游魚一般搖擺撥刺,感受著那柔軟溫熱一點點的包裹吞噬。

    他吻住她的唇,將她的低吟悉數吞入腹中,隔了好一會兒才放開讓她呼吸,另一隻手托起她下巴,輕聲笑道:「寶貝,怎麼那麼濕?」

    她又羞又氣,他手段那麼高超,沒點反應就是不正常了,可是身體卻由於他挑`逗的言語變得更加敏感,熱泉順著手指湧出體外,他笑意更深,手指在她最敏感之處用力摩挲,她顫抖得更厲害,抱緊他的脖子,覺得有些難以承受,扭著身子道:「維鈞,不要這樣了,不要……」

    「騙子,你不要?」

    她被他氣得咬住他的肩膀:「你才騙子,不要,不要……」可她聲音顫得不像話,顯然即將被他帶到迷亂之境。

    「真不要?那算了吧。」他忽的笑了,抽出手指,她愣了,眼睜睜看著他把自己抱下去,回到花灑之下沖洗掉泡沫,然後又拿來洗髮液給她洗頭。

    她眼圈漸漸發紅,嘴唇也抿了起來,他忍住笑,問道:「小豬,怎麼要哭了?你說不要我就停了,那麼聽話,你難受什麼呢?」

    她更加委屈,他逗弄得她幾乎無法站立,即將攀上高峰,忽然生生止住,他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氣不過,以前都這樣過來了,這次忽然不按常理出牌,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誰難受了!是洗髮露弄進眼睛了!」

    「哦,那我小心點。」他笑得雲淡風輕。

    她咬住嘴唇,只恨不得把他那玩意折成兩段。

    洗完澡,她也不等他,直接出去吹好頭髮,揭開被子往裡面躺,把腦袋蒙了大半,他叫她的名字,她不回應,在被子裡揪著枕頭。

    他上了床,一邊揭被子一邊說:「不悶嗎寶貝?」

    她隔著被子踢了他一腳。

    他竭力忍著笑,把她連著被子抱住:「小豬乖,就開個玩笑,好了,別生氣了。」

    「哼!」

    他鬆開手,不再哄她,她微微蹙眉,扭頭一看,發覺他在穿衣服,不由得愣了:「你幹嘛?這麼晚了想去哪兒?」

    他穿得很隨意,一件寬鬆的白色t恤,一條迷彩沙灘褲,笑容璀璨:「去個好地方,你去不去?」

    「什麼地方?」

    他神神秘秘的不答,直接過去揭開了被子,她不著寸縷的身軀陡然接觸空氣,頓時睜大了眼睛,他在她做出反應之前迅速把她抱起走進臥室附設的衣帽間,隨便取了衣服給她套上,她不解其意的再次追問,他瞇了瞇眼,忽的把她抱起來往外走,她驚訝的盯著他,剛想說話,他湊近了她的臉,用力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就這樣直接走到車庫把她塞進副駕。

    「我,我沒穿鞋!」她把腿蜷起來放在座椅上,又急又疑惑的看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麼啊?你穿成這樣,又能去哪兒?」

    他也只穿了一雙拖鞋,散散漫漫,和往日著裝一絲不苟的樣子大相逕庭。他發動了車,微笑道:「在老婆面前難道得西裝革履?」

    「什麼事啊,你弄得這麼神秘……」

    「你等會兒就知道了。」

    車一路駛出別墅區,沿著小街道行駛,此時並不算太晚,很多商店都沒打烊,路過一家花店,她視線不由自主被吸引,他停了車,捏了捏她臉頰:「想要花?瞧你這眼巴巴的樣子。」

    她含嗔瞪他一眼,他笑著下了車,走進花店,不一會兒,拿著一束玫瑰回到車裡遞給她:「太晚了,只有這麼多玫瑰了。」

    她鄙視的看他一眼:「真寒磣,人家都送999朵,你是不是有錢人啊。」

    「又開始矯情!」

    她抿著嘴笑,把玫瑰湊近鼻端,嗅著清甜的香氣,眼波柔柔的,路燈的光映在她某種,就像星辰一般。

    「這有多少朵?」他忽然問。

    她回過神,數了數:「25朵。」

    他又停了車下去,她驚訝的看著他的背影,見旁邊又有一家花店,頓時瞭然,又是高興又覺得這是小題大做。

    這次他返回,抱著的玫瑰是很大一把,一股腦塞進她懷裡:「58朵。」

    她抱了個滿懷,眼前是一片濃艷的紅,灼灼然彷彿快要燃燒起來的紅色火炭,幾乎要燙傷她的眼球。她吻了吻如絲絨一般的花朵,柔聲道:「維鈞,你真好。」

    「真心話?覺得我好,還沒事和我對著幹?」

    「你說過任我欺負的。」

    他笑了:「瞧瞧,這不是開始了?德行。」

    她扁扁嘴:「呸,離999朵還遠呢。」

    路上又遇到了花店,他再次停車去買,她手臂已經抱不下那麼大把的玫瑰,只能放在後座上,花香滿車。過了會兒他又把車停靠在路邊,她看著他去而復返,又抱著大把的玫瑰花,覺得實在有趣,笑得直不起腰,他拿花用力蹭了下她的臉,把花束放到後座,緊緊抱住她狠狠吻下去,直到她老實下來才鬆開她被吮咬得微微紅腫的唇。

    如此重複了數次,每次他都帶來數量不一的玫瑰,她心都要化了,又是開心,又覺著小題大做,在他又拿著一把玫瑰回來的時候,她主動迎上去親了親他:「好了維鈞,這麼多已經足夠啦,不買了好不好?」陸維鈞挑起眉,意味深長:「真不買了?」

    她用力點頭:「嗯,別買了。就這樣吧」

    陸維鈞悠然一笑:「這一束是三十二朵。」

    她立刻道:「剛才一共有二百一十八朵了,加起來……」她驀地住了嘴,看著他笑意盈然的雙眸,幾秒之後,撲過去咬他,「你,你……別人送999,你送我二百五,你,你……」

    陸維鈞已經懶得忍了,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你說的就這樣的,小豬,別推卸責任。」

    她咬著嘴唇瞪著他,過了一會兒自己也笑了出來。他抱了抱她,開著車繼續前行,過了一會兒車上了高速,此時車流稀少,他馬力全開的飛馳,她緊緊抓著安全帶,看著電線桿和樹木飛一般的往掠,路燈的光在視網膜留下長長的拖影,讓她又心虛,又覺得莫名的開心。

    車漸漸減速下來,拐上一條上山的小道,終於在接近山頂的地方停下。他把她抱出來,讓她抓緊自己,一步一步往上走。他的呼吸均勻穩重,她忽然覺得很安心,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他轉頭在她唇上啄了下,月光之下,他的笑容朦朦朧朧,俊美無雙。

    山頂是一大片細草,他抱著她在接近山崖的一塊光滑大石上坐下,溫柔的輕撫她的臉頰。

    她還是很怕高,緊緊依偎著他,好奇的往前望去。

    山下不遠處是一大片燈光,彷彿一張用金線嵌出來的碩大棋盤,她輕聲問:「這是哪兒呢?」

    「雙河鎮。」

    聽說是a市郊區的小市鎮,她微微詫異:「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呢?」

    「噓,等著。」

    「又賣關子。」

    「這不是很有趣?」

    她輕輕咬他:「可別整我。」

    「傻瓜。」他捧起她的臉,手指愛憐的沿著她的輪廓遊走,最後停駐在她柔軟的唇上,她忽的張嘴含住,舌尖繞著他指尖打了個轉。他頓時覺得喉頭一緊:「別搗亂,這裡沒人,我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她俏生生的笑:「你威脅我。」

    「試試?」

    「哼,這裡是野外,有蚊子呢,小心在你屁股上咬幾口。你明天不是還要去公司開個會嗎?到時候癢得你各種坐不住,別人問你怎麼了,你如果說屁股被咬了,他們肯定會想,怎麼會咬到那兒呢?光屁股在野外?唔,有玄機……」

    他不由失笑:「當我傻的,那麼老實的說?」

    「可你若是不說,人家看到你坐立不安,還以為你得了痔瘡……」

    他臉色黑了:「小豬,景色這麼好,月光這麼美,你說點高雅的成不?」

    「好啦,我不說,反正你不能亂來哦!」

    他懶得多說,還是直接堵住她的嘴比較合適。

    月華如水,萬籟俱寂,偶爾有風吹過,帶來木葉清香,還有樹葉搖動的颯颯聲,親吻的聲音在寧靜之中那樣清晰,讓她臉頰發燙,他的舌尖太纏人了,捲著她的舌頭,不給她一點喘息的自由,肆掠了她嘴裡的領地,又把她的舌頭捲出去輕輕嚙咬,緩緩吸吮,正吻得投入,耳邊忽的傳來轟的一聲,就像是什麼炸開了。

    她睜開眼,扭頭一看,頓時愣了。

    焰火從鎮中某處衝入空中,迅速綻開成華美璀璨的巨大花朵,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單調的黑色夜幕被各種鮮艷的焰火妝點得五彩繽紛,美不勝收,她看得發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扭頭看著他,眼裡有水光盈盈,焰火的光映在其中,蕩漾開來,彷彿是星星點點的彩色星辰。

    「你。你給我準備的?為什麼選在這裡?」

    他捏著她的臉頰:「誰給你特意準備了?鎮上的大橋是景天的項目,今天是啟用儀式,有煙火表演。」

    她笑著撥開他的手:「搞了半天只是帶我來參觀啊……」

    「可是焰火不是鎮上採購的,是我聯繫世界上最好的廠家訂購的。」他停了停,微笑道,「在酒店或者是別墅區放,人太多,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沒人打擾。」

    她用力點頭,在漫天焰火之中緊緊抱住他:「嗯,就我們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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