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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逼迫分手6000+[vip] 文 / 半盒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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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抿嘴羞澀一笑,低低說道:「會一點兒。」

    楚驍在一旁嘰咕:「維鈞果然開始走文藝路線了,眼神憂鬱,還開始愛聽歌。」

    陸維鈞卻不像往日那樣瞪他,也不反擊,就靜靜往後一靠,隨手拈了一塊蜜瓜吃下,凝視著那個女子:「會唱什麼?」

    「嗯,流行的差不多都會唱吧,我喜歡張靚穎的歌,還有張宇……廓」

    陸維鈞目光一直凝在她光滑的面頰至少,可是眼神總是有種飄忽的感覺,隔了一會兒,他問:「burning,會嗎?」

    女孩有些吃驚:「這……沒聽過,中文歌還是英文歌啊?」

    「英文歌。傑」

    「陸,陸少,我英語不好……」

    他意興珊的轉過頭繼續喝酒,楚驍挑眉道:「維鈞看來還沒睡醒,要不你隨便挑個拿手的給我們聽聽?」

    女孩子依言去點歌,然後唱了起來,聲音很甜,唱得不錯,其他的幾個女孩子也高興了起來,一邊喝酒一邊唱歌,鶯歌燕語,好不熱鬧。陸維鈞一直看著那一身紅裙喝酒,不知不覺之中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也不知道和他們一起混了多久,走出pub的時候他已經醺醺然,臉上帶著酒醉的微紅,冷峻的面容因此多了一絲誘人的艷色。羞澀的紅衣女孩看他看得有些發怔,不自覺的攥緊手指,楚驍和池銘看著他和那女孩上了車,促狹的笑說什麼「***一刻值千金」,汽車尾燈亮著,疾馳而去。

    路燈的光透過車窗灑進來,女孩的長髮被打上一層鬆鬆散散的毛邊,就如淡金色薄霧一樣襯得她有些飄渺。她感覺到他的目光,貝齒輕輕咬了下櫻花瓣一樣的粉唇,臉一下就紅了,嬌羞可人。陸維鈞微微瞇眼,抬起她的下巴問:「什麼名字?」

    「吳月,吳國的吳,月亮的月。」女孩說得有些結巴。

    「為什麼出來做?」

    女孩怔了怔,眼中隱隱浮出水霧:「我……我家裡條件不好,但是……但是藝術學院的學費太貴了,靠打工沒法子……」

    陸維鈞鬆開手,移開視線:「挺清純的,才出來做?」

    「嗯。今天……第,第一次……」她幾乎頭都抬不起來。

    「怕?」

    她點頭。

    陸維鈞半天不說話,隔了一會兒忽然開口:「一進這一行,就很難回到正常的生活了,既然有苦衷,我給你錢,夠你這幾年的學費,回去好好當學生,這一切就當沒發生過,怎樣?」

    女孩子愣了,陸維鈞捕捉到她每一絲細微的表情,嘴唇微微一揚,捏住她的下巴道:「失望了是吧?吳小姐,不要在我面前裝純耍心機,即使出來做,也坦蕩一點,坦陳自己想要個大金主反而比裝可憐更讓人欣賞。」

    女孩臉色煞白,連看都不敢看他,身上出了薄薄的汗。陸維鈞不再看她,隔了一會兒,她的胳膊輕巧的纏了上來,身子軟得和棉花一樣依偎進他懷裡,柔軟的臀輕輕蹭過他的敏感,聲音軟軟的:「陸少,這……這樣可以嗎?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女孩看似熟練,可是久經花叢的他自然感覺出她的不自然,大手輕輕環住她的腰,淡漠一笑:「生手,但是受過訓練的?」

    女孩自然老老實實的回答,一雙大眼睛彷彿含了水,媚媚的瞟著他。他微微皺眉,似笑非笑避開她的唇:「很著急?」

    他心底也在冷笑,他剛才怎麼會覺得她像林若初?

    管他的,他還是過回以前的生活吧。反正……沒有她,什麼也無所謂了。

    他的手漸漸開始放肆,女孩子輕輕喘息起來,低聲嬌嗔,他身體也有些發熱,可是心卻越來越冷,忽然把她推開:「哪個學校的?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女孩怔了,眼中有淚光閃動:「陸少,我,我哪裡做得不好……」

    陸維鈞冷冷看了她一眼,她馬上住嘴,說了地點。他理了理剛才磨蹭凌亂了的衣服,靜靜說道:「吳小姐很漂亮,想必是不會缺了行情的,今天你唱歌很好,這是你的酬勞。」他打開錢夾抽出一沓人民幣遞出去,不再說話,闔目養神。

    把那女孩送到她想去的地方,他降下車窗,讓夜風吹進來,想給焦灼的身體降降溫。他本來私生活很隨意,可是自從和林若初離開之後他就過著禁慾的生活,幾個月了,他身體一向不錯,怎麼會不想要。那女孩很漂亮,也懂得伺候人,可是……他不想動她。

    回到公寓,他沖了很久冷水澡才出來,躺在床上,竭力平復著呼吸。他睡不著,也沒心思去處理公務,就怔怔看著天花板,手不由自主的往大床空曠的地方摸,他忍得難受,咬緊牙,默默念著,忘了吧,忘了吧,沒有可能的。

    三日假期即將過去,傍晚,王秘書拿著一份文件來到他的公寓找他簽字。在客廳坐了一會兒,她聽到樓上門響,然後腳步聲傳來,陸維鈞沿著樓梯往下走,衣衫整齊,髮梢猶帶著水珠,身上繚繞著淡淡的armanigio的香氣。

    他走近之後,她不由得心生退意,面前的男人依然高大英俊,仔細一看眼中卻佈滿血絲,紅紅的有些嚇人。他說話的聲音很平靜,可是平靜得有些不近人情,比曾經更加冷漠強硬,若是說以前的陸維鈞是冰,太陽一曬總會融化,而他現在就是一塊頑石,任何事物都無法打動。

    彷彿感覺到了她的擔憂,陸維鈞抬頭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放心,一時鬼迷心竅而已,這三天,足夠了。」

    陸維鈞的撤離彷彿釜底抽薪,秦風的公司更是千瘡百孔,和他預想的一樣,漏洞是填不完的,人心惶惶,大量人才請辭。林若初也沒有多問,因為沒必要問。

    某日清晨,林若初起床,壞蛋跟在她腳邊搖著尾巴往餐廳走。這隻狗或許也感受到了什麼,比以前乖巧老實了許多。

    在陽光充盈的餐廳裡,她看到了秦風。他穿著淡藍色的polo衫,卡其色褲子,坐姿優雅,正用勺子舀了一勺砂糖放入豆漿之中,緩緩攪動,金屬和瓷器輕輕的撞擊聲讓房子益發顯得靜謐。

    「坐吧,若初。」.

    她點頭,喝豆漿,吃油條。

    「我想,最終情況應該告訴你。比預想的好一些,這套房子能保留下來,別的城市還有幾處房產。這房子留下,是我父親曾經置下的,我不想變賣,別處……留著等升值也好,或者變賣了拿錢做別的事也好,都隨你。不要求奢侈的話,今後的日子應該是沒有後顧之憂的。」

    林若初莞爾:「那也比我以前想的生活好太多了,我以前還以為畢業之後還房貸還到老呢。」她眼神暗了暗,凝視著碗中雪白的豆漿,輕聲道,「我欠你太多了秦風,為了我,你放棄了東山再起的機會,這份情,我不知道該如何償還。」

    思緒又飄遠,回到那一天下午,那個不可一世的男人那樣怔怔看著她,眼中滿是祈求。他愛她,可是他怎麼愛上她的?如果愛她,為什麼要那樣逼她?

    秦風的聲音響起,讓她從思索裡走了出來。

    「一輩子來還,應該抵得過了。」他拿餐巾拭了拭嘴唇,溫柔一笑,「若初,事已至此,陸家已經得到了消息,大力反對。既然只能用衝突解決問題,不如先斬後奏,他們反對一陣,也就算了,若是繼續這樣拖下去,反而會有變故。我們結婚,好嗎?」

    她的臉漸漸泛出桃花一般的粉色,伸手一碰,熱得她一縮手。她聽見自己的心跳咚咚迴響,思維彷彿瞬間停止,他已經站起來繞到她身邊,單膝跪下,伸出手握住她柔荑,聲音溫柔而堅定:「嫁給我,好不好?」

    她覺得視線有些模糊,嘴唇動了動,隔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一個「好」字。

    秦風抱住了她,在她臉頰親了親:「真對不起,連鑽戒都沒準備……本來想去選一枚一流的裸鑽找名家設計,現在沒那個條件了。」

    林若初溫柔的笑:「周大福周生生也不錯。」

    「我等會兒要出去一趟,有些最後的手續還沒有完。明天下午我就空了,先去領證,還是先去選戒指?還是先領證吧,免得你跑了。」

    林若初噗嗤一笑:「我能跑哪兒去?」

    「你先準備一下辦手續要用的材料,我走了,天氣那麼熱,如果要出去逛,小心中暑。」秦風叮囑了幾句,大步離去。

    這就要結婚了?

    她笑了笑,卻有些惆悵。可是……他那樣好,自己嫁給他,肯定不會後悔的。

    感情總會在相處之中慢慢萌發。

    她準備好了一切,坐在書房裡看著書,不知不覺日影西斜。她給秦風打電話,他說有點事,會晚點回來,讓她自己吃飯。

    傭人已經辭退,偌大別墅,已經定好了每週請家政打掃,至於一日三餐,都要靠他們自己動手。

    隨便給自己下了一碗湯麵吃完,她又看了一會兒書,忽然覺得有些倦,看了看鐘,十點半。他時常半夜回來,她習慣了,也沒有多想,逕自上床睡了。

    次日清晨,她輕敲秦風的房門,無回應,推開一看,裡面靜靜的,床單一絲褶皺也無,顯然,他沒有回來過。

    不安的感覺漸漸浮上心頭,她拿起電話撥了過去,隔了一會兒,通了,她鬆了口氣:「秦風,不回來怎麼都不說一聲,嚇死我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卻很陌生:「林小姐,你好,我外甥的事,會有人和你談。」

    外甥?林若初一想,臉色倏地白了。

    陸老爺子有四個兒女,長子陸謙從政,次子陸誠從軍,犧牲,三子陸詡從商,創立景天,早逝,最小的女兒陸瑤年紀輕輕香消玉殞。目前能叫秦風外甥的人,也只有陸謙,陸維鈞和陸桓之的父親。

    陸謙繼續在電話那頭同她說話,語氣平靜卻隱含威嚴,與其說是交談不如說是命令,這一點,陸維鈞倒是遺傳了個十足十。

    「林小姐,我外甥畢竟年輕氣盛,考慮事情有諸多不周全的地方,結婚這樣的請求,太不成熟。他給你造成的誤導,我這個做舅舅的先替他道個歉。」

    林若初深深吸了口氣,攥住桌布垂下的流蘇,努力讓自己在這個高官面前不顯怯懦:「我想先和秦風說話,可以嗎?」

    「他在書房和家父一起,老年人總是喜歡兒孫陪伴,林小姐想必能理解。」他拒絕得溫和,卻不可置疑。

    「你們把他給強制帶回北京?這樣限制一個成年人的自由,未免也太過分了,還有,他即使年輕,做出選擇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你們可以和他商量,但是,也不至於採取這樣強硬的手段逼他!」

    陸謙靜靜開口:「林小姐言之有理,只是,若不讓他回來,他怎麼願意好好坐下來和長輩商量呢?家父一向重規矩,小輩這樣頂撞,讓他很失望,秦風一直這樣,我怕老人家氣壞了有個三長兩短。採取這措施,也是無奈。」

    「可是!你們這不是商量,是軟禁!你們把他當什麼了?提線木偶?一舉一動都要按照你們的想法來?」

    陸謙耐心聽她說完,道:「家族是一個整體,他作為陸家的一員,自然得遵守一定法則,為家族發展添磚加瓦。不當的行為,必須糾正,不止是秦風,維鈞和桓之若是做錯什麼事,一樣得受罰。林小姐的經歷複雜,和秦風不合適,勉強在一起了也遲早會後悔。我知道,秦風出眾,你不捨也是人之常情,所以你好好思考一段時間吧,我們會再聯繫你的。」

    他果斷掛了電話,林若初握著手機發呆。

    怎麼辦?

    陸家勢力大,便這樣盛氣凌人的決定他人的前程?這算什麼事?

    她想再打電話,可她知道打過去之後除了他們貌似禮貌實則羞辱的言語,她什麼也得不到。

    秦風在那裡會不會受委屈?他好歹也練過,陸家人綁走他用了什麼手段?想必會很激烈,他有沒有受傷?

    林若初坐了很久,忽然覺得無力而疲倦,趴在沙發上想休息休息,一個硬硬的東西硌在胸前。她怔怔取出來,羊脂白玉溫潤流光,上面微微幾點紅,恰好攢成五瓣梅花形狀,瑕疵點綴成這樣,更顯俏皮可愛.

    她攥緊了戒指,往窗外的大片陽光看去,眼神從迷惘漸漸變為堅定。

    無論如何,她得確定秦風是否安好,然後想法子聯繫陸家,據理力爭。她憑什麼坐以待斃?憑什麼眼睜睜看著這樣一個對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失去自由?

    去北京自然不現實,只能輾轉打聽。而如今能直接聯繫到陸家的人,也只有那對雙生子。

    陸維鈞已經因為她和秦風的堅持受了極大打擊,他那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再幫她?

    那麼,只有去找陸桓之了。

    她眼睛有些發酸,去找曾經的愛人打聽未婚夫的消息,還真的很戲劇。

    林若初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淒涼,選了條淡紅的長裙穿上,挽起長髮,淡掃蛾眉,對鏡命令自己堅強,直到完全鎮定下來才走出門,拿出手機,才發覺自己根本沒有存過陸桓之的新號碼。

    她已經是殘花敗柳,他也有新生活,本想就這樣算了,忘了,聯繫又有何意義?再說,陸維鈞怎麼可能會讓她聯繫得到陸桓之?

    還好,上一次飯局見面,她記清楚了他現在的職位,現在是上班時間,趕過去應該能找得到他。

    路上她心急如焚,又害怕堵車,又害怕他外出辦事撲了個空,終於到了政務中心某局的辦公樓,她匆匆進去,在三樓某處之外被攔住:「這位小姐,你找誰?」

    她理了理因為行走而略顯散亂的鬢髮,露出個得體的微笑:「我有事找陸處長,請問他在嗎?」

    那人打量了她一眼:「姓什麼?有什麼事?」

    「我姓林,具體什麼事不方便說。」她攥緊手指,鼓起勇氣,平靜的看著他。

    「想找陸處長的人多,一個個都見豈不是累死他,我去問問。」保衛人員拿起電話撥了過去,說了幾句又掛斷,「陸處長忙,估計馬上要開會。」

    林若初臉色微微一變,急道:「就問他幾句話而已。我叫林若初,他知道是我應該會見……」

    保衛人員斜著眼看了她一眼:「你是他的誰?他見你,聽起來那麼熟,怎麼不直接打他電話?」

    「我沒記過他的手機號,請問你可以……」

    他不耐煩打斷:「啥事直接說,我看幫你問問。」

    「私事,但是真的不好對外人說……」怎麼可能當著陌生人說,我找不到我未婚夫了。

    他眼神輕佻起來:「嘿,啥事不好說的?嘖,你的確很漂亮,可是陸處長不是那種人啊,別以為人家性格好,對你笑一笑就是什麼暗示了,你也要明白,他這樣的貴公子肯定有門當戶對的女朋友。」

    林若初漲紅了臉:「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一個清爽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小劉,你們處長在吧?」

    高跟鞋叩擊地面的清脆響聲越來越近,清新的香水味漸漸繚繞過來,林若初心猛的一跳,回頭一看,果然是楚維維。

    淡妝,華服,卻並不張揚,優雅幹練中透出小女人的嬌嗔,果然,她永遠是高高在上,無懈可擊的公主。

    保衛人員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楚小姐?你好你好,處長在呢,正在等你,快請過去吧。」

    楚維維驚訝而狐疑的看著她,秀麗的眉毛微微一簇,眼中帶著戒備之色,瞄了她兩眼,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轉身就走了。

    林若初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被大樓的冷氣給浸透了,關節微微酸疼,眼睛睜的大大的。

    他不是說忙,要開會嗎?

    可是,他又說,在等楚維維……

    心就像被針深深刺了進去一樣,銳利的疼一***傳來。原來他只是不想見她而已。

    她自嘲的笑了笑,平復著呼吸,這正常,楚維維要來,他怕未婚妻難過。

    可是她真不是舊事重提,他也知道自己和秦風的關係,兩人再無可能。秦風被帶回北京的事他說不定已經知道了,她可以當著楚維維的面坦坦蕩蕩的詢問,他心裡沒有鬼,又何妨大大方方的見她呢?

    她回過神,想叫住楚維維讓她帶自己去一下。雖然關係微妙,但是楚維維一向是個識大體講道理的女人,應該不至於為難。可是楚維維已經走得遠了,已經來不及叫,而那個保衛人員更加鄙夷:「瞧見沒有?這是人家未婚妻,你還好意思過去?」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找他是別的事……」

    「逼宮?叫板?這年頭挖牆腳也開始理直氣壯,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你是誰,花瓶人家看得上嗎?走走走,我叫人了啊!」

    時不時有人路過,好奇的看過來,林若初知道無望,只能轉身往樓下走,很快有人過去問:「小劉,這是怎麼回事?」

    「那女人還想來攀陸處長,做夢呢,病的不輕,人家未婚妻都來了還不知羞的想往裡面走……」

    「現在的女人啊,仗著漂亮就……」

    錐心之言接連不斷傳來,直到她走出政務中心,耳中依然迴盪著這些輕蔑的聲音。她覺得有些透不過氣,空氣中的熱浪撲面而來,她很快出了身細汗,可是她依然覺得冷。

    回頭看著政務中心的大樓,她閉了閉眼,靜靜走到不遠處的綠地坐下。天氣極熱,也沒有一絲風,樹蔭也擋不住熱浪,她覺得口乾舌燥,頭微微有些暈眩。可是她無論如何要打探到秦風的消息,要想法子和陸家人平等一點對話,她必須和陸桓之聯繫上。她拿出包裡的礦泉水喝了幾口解暑,定定的看著政務中心的大門。

    一輛一輛的私車公車來來往往,漸漸的日影西斜,她臉色有些發白,依然強撐著,過了一會兒,她看到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駛出減震帶,降下一半的車窗裡露出陸桓之漂亮的側臉。她站起身往那邊走,起得太急了一點,眼前一眩,連忙摀住額頭定了定神,緩過氣來的時候,車已經開遠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望著車消失的方向,靜靜的想著,她明天再來,她不信自己就找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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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了太久,腿發麻,她不想太早回到空蕩蕩的別墅,這只會讓她更擔憂秦風。想起給壞蛋準備的狗糧很充足,她放了心,沿著街道慢慢走下去,想讓逐漸沉入暮色的城市緩解一下焦躁.

    走了好一會兒,她覺得有點累了,咖啡的香氣傳來,她扭頭一看,旁邊有一家星巴克。她走進去想買杯咖啡坐一會兒,目光隨意打量著店堂。此處並非人流密集處,客人不多,有些空曠。店堂角落坐著一個男人,正在看手機,夕陽餘暉透過玻璃灑在他臉上,俊顏一半染了橙紅,另一半隱在陰影之中,恍如大師手下最得意的雕塑,堪稱完美。

    她怔了兩秒就反應過來,大步跑過去:「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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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傢伙碰不了別的女人了~~~~憋死他去~~

    不團結的兄弟一人一巴掌很爽哇……

    至於小陸,唉……

    後台抽了,就不一一感謝各位送票票和花花的親了~~~謝謝大家支持~~~

    小陸的真面目漸漸露出來,而小林很快會和陸少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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