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15
進入禁地之事,絕不能讓人知曉,辛火姒迅速的返回八桂山,他上了八桂山後,發現八桂院裡空空如也。
「真是奇怪,明庭大師竟然不在這裡?」
八桂院竟然空無一人,不僅是明庭大師、小泥鰍也不知去向,八桂院裡的丹爐、藥鼎、還有一些日常生活用品也不知去向。
唯有一方長桌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了,自己有要事急需離開此地,暫時不回兵家祖庭了。
「————急事遠行,歸期不定,諸般事項,可自行決斷……」
明庭長老說話飄乎不定,辛火姒摸著下巴,這位明庭長老也是一個奇人異士。
「這樣也罷,流川兵聖也給了任務————」
流川兵聖命辛火姒前往龍庭,待任龍庭的護衛,因為大休國派來一干人等,前來大都郭頤代替魚服衛行事。
五鎏神戒再度開啟,辛火姒又從兵家祖庭邁步而出,沒想到這一走出來,沒想到直接出現在明義經院的附近。
兵家祖庭也是存在不周界的某一個點,似乎從祖庭遷移出來,就會變得十分隨機。
明義經院外,蒼北稽神似乎在明義經院外等待良久,見到辛火姒出現,微微點了點頭。
「本來打算去兵家祖庭尋你去的,沒想到你到是自己來了。」
蒼北稽神雙手抱胸,雙目微闔,到了這個時候才睜了開來,一道微不可見的神芒,冷電般流轉。
這蒼北稽神給人的感覺,辛火姒感到和自己十分相似。
「血裔傳承之間,大多都有一種莫名的聯繫。」
血裔傳承者,一旦見面就會相互覺察到,畢竟這種來自血脈的力量幾近相同,相生相剋,像是磁石一般同性間相互排斥。
「走吧!」
蒼北稽神也不多說什麼,甩開腿向前走去。
「現在就去?」
辛火姒倒沒有想到,蒼北稽神竟然說走就走。
「羽前輩,還在龍庭中等我們……」
蒼北稽神率先走在前面,辛火姒緊緊跟上他的步伐。
「龍庭一方,羽前輩已經先走一步,我們二人現在正好趕去。」
蒼北稽神跟辛火姒道:「龍庭是國之重地,規矩眾多,不過我們這次任務特別,大抵可以便宜行事。」
辛火姒頜首點頭,表示自己也明白此事,這一次出入龍庭是要震懾,大陳國的年青一輩的英傑,
龍庭禁地絕非外人所能輕易進入,大內禁地守衛森嚴,幾乎沒人能夠深入。
禁軍魚服衛一重又一重的把守整個龍庭大內,環繞宮殿一層一層的門戶,宮殿上的琉璃瓦,陽光下面光華閃爍。
「龍庭大內,果然氣度不凡。」
更重要的一點,龍庭大內的宮殿上方,竟然有一道無形的氣息蜇伏,彷彿一道幼龍,在大內宮院中吞吐氣息。
辛火姒緊隨著蒼北稽神的步伐進入大內禁苑,他抬起頭來,首先就是察覺皇院之內有一股莫名的氣息。
「這種感覺幾乎讓我的毛孔都感觸到了,莫非是世間所云的龍氣……」
民間倒有這樣的說法,為皇為君者,都有龍氣潛伏,這也故老相傳,真假就不知了。倒是一旁的蒼北稽神提醒了一句。
「並非是如此,龍氣什麼的想來也只無聊村夫的憧想,你的感覺十分敏銳,大內深處有特別製成的大陣,是用來防範外敵的。」
他如此解釋了起來,辛火姒點了點頭,想來也是如此,龍氣什麼的說法太過於誇張,明顯跟事實不符。
「原來這股氣息是如此而來,這位蒼北稽神看來十分接近仙梯大圓滿,不然也不可能有這種眼力。」
可以接近仙梯大圓滿,恐怕使的蒼北稽神擁有了一些識藏層次的感觸,甚至少他的眼力超脫了一個境界,方能看穿龍庭中暗藏的大陣,可以說這座大陣就是龍庭大內的底蘊了,如過不是他憑著自己的眼力,也不可能這麼輕鬆就看穿來歷。
龍庭的一座禁宮樓層之上,有人將辛火姒和蒼北稽神的模樣納入眼中。
這人一身黑甲,面目都掩在頰甲下,僅僅露出一雙陰沉的雙眼,眼眸中像是有日月浮沉,他整個人的聲勢收斂起來,沉穩威嚴,像是四面八方的空氣都變得凝重了起來。
「此二人是何人?」
黑甲武者指了指辛火姒、蒼北稽神行走的方向。
「稟告主上,依我的情報,為首的那名男子恐怕是人羆九衛之一的蒼北稽神!」
此人身旁有一位年青人,辛火姒想來也會認識此人正是鏡天祖隱,十神將之一的仙梯強者。那麼料來他旁邊這個黑甲武者,就是那三十二猛了。
「蒼北稽神,此人我也聽說過,是仙梯境界的武道強者,更有機會衝刺到識藏境界,更可怕的,他是一個血裔傳承者,那麼他的血裔又是什麼?」
「此人來歷神秘,恐怕不是一般的捨塾出身的兵家門生,他所修習的功法絕藝,罕有人見過,至於他的血裔,被稱為轉聖輪王印,恐怕是一種稀世的紋耀……」
「紋耀層次的血裔,那就不容忽視了!」
黑甲武士一副凝重的神情,又接近著詢問。
「他身邊的那人,又是何人。」
「人熊九羆的末席————辛火姒,也是血裔武者,羽神將跟他打過交道,是個難纏的人物。」
「哼!」
三十二猛冷哼一聲:「兵家流派也是無人了,什麼人都能當上人羆九衛,我聽過蘇青說過,這個辛火姒原先不過是個命輪武者,眼下進入仙梯才有多久,就派這種人來應付我大休國的使節團,真是太不自量力了。」
鳴天斷碑蘇青,曾經只靠一人之力,就打的辛火姒和小蠻狼狽逃竄,半點無還手之力。難怪三十二猛對辛火姒看不上眼了,畢竟一個連自己手上都對付不了的人,又談何資格去應付強者如雲的使者團。
「縱然法門教主輸了半籌,也要讓大陳國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強大,小小的陳國在我大休面前,只是擊卵之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