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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逐咒秦嶺 第一百二十七章 暗弩 文 / 北宗五爺

    [正文]第一百二十七章暗弩——

    南邪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直愣愣的看著張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張彥笑了笑首先打破這種平靜:「呵呵,都在呢,開棺啊?」

    突然著一股腥風,猛的間一道尖厲刺耳的空氣劃破聲,驚醒了死寂的山洞。

    張彥暗道「不妙」也不知道自己是觸動了什麼機關。危急關頭張彥使勁的將凌師妹撲倒在地,剛撐起一層護罩就感到背上一涼,一陣劇痛透入骨髓,痛的張彥冷汗涔涔直下,張彥急忙打開狼眼手電四下掃視,只見在石牆的上方,一個漆黑的箭孔十分的顯眼,張彥忍著劇痛從凌師妹身上爬了起來,半袍已經被鮮血染紅了。

    真他奶奶的大意了!

    凌師妹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地上爬起來就兩眼瞪著張彥就要罵流氓。

    這時在墓室中間的南邪一夥人也終於反應了過來。張彥忙叫南廣看下自己的後背怎麼麼樣了,誰知他看了竟半晌也不說話,臉上儘是驚恐之色。

    「怎麼了?傷的重不重?」張彥痛得咬著牙對南廣說,見他又半天不應聲張彥便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怒道:「你他娘的是不是聾子?」

    南廣揉了揉屁股的回瞪張彥一眼,樣子很委屈的說:」張仙師,你痛不痛?」

    「我靠,沒見到我的臉都白了三分,儘是睜著眼說瞎話。」張彥瞪著南廣,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卷繃帶,叫南廣給扎上,南廣邊包紮邊說」張仙師,你背上的傷很重,深可見骨,像是被什麼弓箭給射中,皮肉都往外翻」

    張彥聽了之後心裡猛的一驚,剛才射來的東西**不離十的就是暗弩了。張彥心中大火,咬著發狠要是讓爺找到墓主非抓出來曬三天三夜不可。

    南廣在張彥的背上弄了許久,這傷口一動便是撕心的痛,張彥咬緊牙根額頭上冷汗如豆大般冒出,至於凌師妹、星葉、蘇葉三個弱女子,說是不忍心看,看了心疼,愣是轉過身去,在心中默默的為張彥祈禱著。

    南廣跟屠夫似的弄了一會兒,滿手血漬的在他身上擦了擦,鬆了口氣對張彥說「好了!」

    還沒等張彥喘過氣來,在墓主的深處又傳來尖厲的風破聲,南廣等人頓時面色大變。張彥敢肯定這暗弩在墓室裡有不少,他娘的!張彥咬了咬牙。撐起了一層防護罩,將這個墓室的上層幾乎全用龍淵劍給刮了,果然的墓室頂張彥又發現了三十幾個暗弩口。張彥自然毫不客氣的將暗弩口全給毀了,忙活了一會兒,張彥的傷口觸動,血又染紅了繃帶。

    看到這麼多暗弩,南邪等人的臉都白了,幸好自己等人沒在墓室中亂走,不然這還得被射成剌蝟了。

    見沒了暗弩,張彥直接從儲物戒中取出了沙發,然後趴了上去。

    嗒!凌師妹又踩到什麼東西了。見她猛的回身一抽,很快的倒退幾步。又是和見粽子那樣的跳到張彥身邊。

    張彥也是一驚,反應過來橫眼一掃也被眼前的景物驚呆了。這間墓室裡滿地儘是白森森的靈蓋骨,猛得一看還以為是地磚。看著發黃的骨質也有些年頭了,墓室裡正對著洞口的地方竟放置著一具巨大的青銅棺槨。張彥不禁一愣!這裡分明是間主墓室,剛才師妹踩到了是一顆人的頭骨,已經粉身碎骨了。

    三個女人瑟瑟的向張彥靠擾過來「哥,這地上那麼多的頭骨,不會全是陪葬的?」

    「能有誰有這麼高的地位拉這麼多的人來殉葬。眼前這麼多的頭骨就算淮南王封土百姓全部加在一起也不夠湊數。這裡不是淮南王封土的所在,我估計是另外一處疑塚墓室,單看那具大型有青銅棺槨就直追商周。」

    南邪聽到這裡乍了乍舌,兩眼頓時放光,不等張彥說完就大步的走向那具青銅棺槨。

    「他娘的!你這小子一見到棺材還真來勁了,二叔急忙把他拉了回來「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怎麼了?南邪滿臉不解的望著二叔和張彥。

    「你他娘的不要見到冥器就想去摸一把,我告訴你這棺材動不得,那具棺槨擺放的位置實在是讓我摸不著頭腦,為什麼不能動我一時也說不清,沒有必要的麻煩還是少惹為好」

    南邪那裡還聽得進二叔說的話,腦子裡全是冥器「二叔,這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我們沒經歷過,錯過了機會就沒有下一次了,即然來了就不能空手而歸這不是你一向的作風麼?」

    「小子!你奶奶的還有理了,不讓你動是為了我們的小命著想,有寶貝誰不想拿,只是這墓的格局太詭異了。」南邪的這番話竟讓二叔一時語塞,叭噠叭噠抽了半天旱煙也吐不出一個字來,見到南邪執意要去動那具棺槨二叔也拗不過他。

    二叔取出火折子的在墓室的東南角點燃了一支大白蠟燭很正色的對南邪說「燈滅就退出去,不可壞了幾千年傳下來的規矩。」

    「知道了!叔你一起來摸!」南邪回了句,踩著儘是頭骨的地面大步的朝那具青銅棺槨走去。那骨頭破裂的聲音迴盪在墓室裡極為刺耳。

    還沒等三人走近棺槨,四周便陰風徒起,蠟燭也有陰風中搖搖欲熄。二叔的心猛的一涼,千萬不要鬼歡燈,趕緊叫住了南邪不要再往前走了。

    「娘的啊,該不會要鬼吹燈了!」南邪也是背脊發毛,不自覺的後退了幾步。

    陰風很快就過去了,應該是墓室中的穿堂風。南邪和二叔三人拍了拍胸口又走了過去,忽然二叔像聽到了什麼,張彥看見他耳朵貼著棺槨不知在聽什麼,臉色開始白了起來。

    南邪拍了二叔一下問他「怎麼了二叔?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二叔指了指青銅棺槨,又指了指自己。南邪根本就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

    南廣見勢邊學二叔臉貼在青銅棺槨上聽了聽,臉色發白的對南邪「棺材裡面…有…有抓撓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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