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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張家的崛起 240 男兒有淚不輕流 文 / 最後一次瘋狂

    「好了,好了,這個問題留著以後在說吧,你們這麼說,都說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那裡有像你們說的那麼出色,我就不過是這次偷營撿了東突厥先鋒大軍,防禦輕卸,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大便宜而已,要是真的東突厥大軍對戰,絕對是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

    張陽這是被在場的大唐將士們的吶喊,叫好聲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雖然他也很喜歡大家這麼稱讚他,這帶便,最少這幾千大唐將士是認可了他的能力,這對他以後對這些大唐將士,下令,執行軍令,行軍打仗,是大有好處的。

    但是槍打出頭鳥,木秀於林風必摧之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

    以他現在的實力,的確這天下絕大部分青年才俊他都可以不放在眼裡了,能夠比得上他的是,在同輩之中已經沒有多少了,但是他現在還是能夠清楚的認識到他的缺點,那就是由於兩世為人,閱歷太少,缺乏政治鬥爭的經驗。

    這可是相當致命的缺點,要是一旦他失寵了,那麼等待他的就是萬劫不復之地,到時候,落井下石的眾,雪中送炭的寡,這也就是他為什麼和侯贊軍,秦懷玉,程懷默,尉遲寶林,杜構,房遺直,長孫衝他們這些官二代大號關係的原因。

    因為只有和他們這些人綁在一起了,形成一個共同的利益團隊,才能夠在他萬一出現失足的情況下,有人能夠出來拉他一把。避免他摔得粉身碎骨。

    同時這也是他立志從軍的一個重要原因,因為雖然說軍隊之中,也有一定的政治掙扎。但是,軍隊畢竟是獎實力的地方,只要你有足夠的實力。你還是能夠出頭的。

    而且軍人相對來說,要比政治家簡單得多,所以所謂的軍中政治掙扎也是要簡單得多,這就讓張陽飯錯誤的被人猛追猛打的幾率要小上很多,自然就安全不是。

    不過隨著剛才張陽的話說完,這在場的大唐將士們,就轟然大小起來了。

    「張,都尉。你就不要在這謙虛了,你在謙虛,就謙虛過頭,變成虛偽了!

    你的本事大家都看著眼裡,心裡明白得很,所以就算你是打算謙虛也沒用,只要是金子不管在那裡都會散發出光芒的。永遠不會埋沒,大家說是不是!」

    在大笑之中,突然一個聲音插入其中,是顯得那個金雞**,顯眼。不過這話說得也是相當有道理的,大家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金子早晚會散發出他的光芒,只是早晚的問題。

    於是立馬留就響起了一片附和聲:「對!」「就是!」「是這個道理!」……

    張陽一看這場面有些失控了,連忙轉移話題,對秦力言問道:

    「大家都不要在討論這個話題了,現在還是秦大哥說說這阿史德穆勒的問題吧,秦大哥我看你剛才在知道了,這是阿史德穆勒之後,這麼激動是有什麼原因!」

    在張陽再次提到了阿史德穆勒穆勒之後,一下的秦力言就沉默了不少,立刻想起了剛才想到的傷心事,在他低頭沉默了一會之後,才開口對張陽剛才的問題回答道。

    而就在張陽問完話之後,整個現場由於秦力言的低頭沉默,讓剛才還在大笑,嬉戲的眾人,在發現了秦力言的異樣之後,都自覺的停止了大笑,嬉戲,都體會到了秦力言沉默的心。

    而隨著這個發現,大家都略顯沉悶的望著正在對話的張陽和秦力言,於是隨著逐漸有人發現了這邊的異樣,都逐漸,逐漸的安靜下來,讓整個場面最終是回到了平靜。

    實際上這這過程之中,還是有一些人不能夠與大家同步的,不過這些人一般都是新兵蛋子,才會體會不到那些在戰場上征戰多年的老兵才能夠體會到的思緒。

    而張陽帶來的三個折衝下府,都是大唐的精銳,而且帶都是精銳騎兵,那個不是身經百戰,對於這種只屬於身經百戰的軍人才有的思緒是特別敏感的,所以在一看秦力言的表現,他們就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死了,絕對是秦力言想起了什麼傷心的事,而且是與戰友有關。

    這只有哪些屬於蕭關守軍,冉弘致的一些新兵才體會不出來這種悲哀,思緒。

    這不在才開始逐漸安靜下來的時候,就有在蕭關城牆上的新兵守衛在發現大家都不笑了之中,嬉皮笑臉的向自己身邊的老兵問道:

    「張哥,你們這是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在那開懷大笑,現在這麼都這麼啞巴了,難道剛才之事,不好笑了,可是就算是笑過了,你們也不用這麼嚴肅啊!來笑笑!」

    這個新兵在發現場面安靜變安靜之後,雖然感到意外,但也沒多想,而是轉而去去逗其身旁的張姓老兵來了,這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差別。

    「好了,小王,你給我安靜點,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場合,那裡容你這麼搗亂,在這麼小心我們揍你,要不是看見你平時還算乖巧,不然你早就向二蛋那麼挨揍了!」

    那個張姓老兵在看見是平時對自己滿恭謹,而且做事相當認真的小王之後,小聲的耐著性子向他說道,不過這也只是給別按理,比如向這個老兵說道二蛋,這個時候迎接他的就不是他身旁老兵的輕言細語的解釋,而是直接給他腦袋來了一下,直接把他大的抱著腦袋蹲地。

    打完之後,那個老兵還對他凶狠狠的說道:「二蛋,你小子就沒有一點眼力,就是欠揍!

    現在你小子給我安靜點,不然一會有你好果子吃!」

    而剛才在得到張姓老兵指點的小王,在看見二蛋的慘樣之中。貼別是聽到二蛋在哪裡小聲的咕隆道:「你拼什麼打我,不就是比我多當兩年兵,你牛什麼牛。剛才就你笑得最大聲!

    誰知道,你們發什麼神經,突然不笑了。還不准我笑,楊五毛你有病啊你!」

    這直接讓小王看到直樂,他知道身邊的老張是不會害他的,不然他這些日子就白巴結他了,果然這二蛋身邊那個剛才給了他腦袋一下的老兵楊五毛,就又要動手給他一下。

    直嚇得,抱著腦袋蹲在地上的二蛋,往一旁躲去。這才躲開了這下,就在那個楊五毛,還打算追著給二蛋來幾下的時候,身旁的另一個老兵把楊五毛一把拉住說道:

    「好了,五毛,你就不要和二蛋這個新兵蛋子生氣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二蛋他就是一個新兵蛋子。啥都不懂,又沒心沒肺的,不值得生氣,再說了,這讓大家看見多不好。

    你說就我們這些兄弟看著。知道你的脾氣和二蛋那蠢貨的蠢樣,不會說啥,可是這蕭關下面還有那麼多的,其他地方的兄弟們,你一會鬧出這麼大的動靜,讓他們看見多不會。

    這要是說我們這些蕭關的老兵不懂規矩,沒有一個老兵樣,看不起我們,這讓我們以後面子往那放啊!這新兵不懂這個規矩,你身為一個幾年的老兵了,不會不懂啊!」

    楊五毛在被身旁的老兵拉住,在他的勸說下一想也是這麼一回事,也就沒有在接下去了。

    而那個老兵在說完楊五毛之後,有轉身對著二蛋說教起來了。

    「不是我說你啊!二蛋,你這兔崽子就這麼那麼不漲記性,你說你不漲記性還好,怎麼現在連這麼點眼力都沒有,你是活該挨揍。

    要不是場合不對,我都想揍你了,下次你漲點記性,向這種場合,在大家都安靜下來之後,你也給我隨大流,玩什麼,標新立異,那完全是找打的對象,你聽見沒有!」

    二蛋在躲過一劫之後,聽完那個幫忙老兵的教導之後,立刻回答道:

    「知道了,高頭,剛才謝謝你啊!不然我要被,五毛給揍慘了,你看我現在腦袋還疼。

    我記住你的話了,下次我一定漲記性,絕對隨大流,不標新立異!」

    「還下次,沒有下次了,再有下次,不說五毛了,連我都要揍你了,你說你這都保證了幾次了,還不是照犯不誤,這眼看就要和東突厥的先鋒大軍短兵相接了,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下次說不定,我就沒有機會看見了,你自己還是多長個心眼,刀劍無眼啊!」

    說完,二蛋口中的高頭也不在理二蛋,轉身就走了,至於他說的話,二蛋到底有沒有聽進去他也就不知道了,反正他該盡到的義務已經盡到了,至於二蛋能不能領悟就是他的事了!

    至於剛才蕭關城牆上發生的事,張陽和秦力言是一點都不知道的,畢竟那在城牆上發生的事情,他們在城門洞裡是看不見的,在加上在高頭說完之後,秦力言也開口說話了。

    所以那蕭關城牆之上發生之事,除了極少的幾個在場之人之外,都是不知道的。

    「唉,這話就說來話長了,既然你小子要聽我就長話短說,給你說說。

    你知道的這阿史德草泥馬去年在頡利可汗率領十餘萬大軍大掠朔州的時候,這阿史德草泥馬就作為頡利可汗的大掠朔州的先鋒將領,所到之處,是燒殺搶掠,無所不做。

    可謂是逞兇肆虐,惡貫滿盈,所以在去年的時候,先皇李建成,對他下達了高額的懸賞!」

    「嗯,是有這麼一回事,本來我不知道的但是這事我知道,我在斬殺這阿史德草泥馬之後就已經聽諸葛都尉、宇文都尉、南宮都尉他們說過了。

    不久是先皇李建成懸賞嗎?

    殺死阿史德草泥馬,提阿史德草泥馬的人頭進獻。賞良田三百畝、金百兩、絹五十匹同時賜封為開國伯勳、上輕軍都尉、忠武將軍之職,這我知道!」

    張陽在秦力言說話的間隙插話說道。

    「你知道就好,這事還有後續。當時在與頡利可汗率領十餘萬大軍大掠朔州之後,有在靈州靈武與靈州都督任城王所率領的我大唐邊境交戰,最後被靈州都督任城王李道宗擊退。

    被來事情到此為止就結束的話。就算這阿史德草泥馬在無惡不作,於我都沒太多干涉,更別提他的這個區區親衛隊長阿史德穆勒了,就一千夫長而已,沒什麼課關注的。

    可是頡利可汗在靈州被靈州都督任城王李道宗擊退之後,隨後進攻綏州後,頡利可汗派遣使臣向向先皇李建成請和退兵。

    如果只是這樣,也沒有我什麼阿史德穆勒什麼仇恨了。

    可是你們不知道。當時靈州都督任城王李道宗擊退之後,在進攻綏州的時候,開始還是很順利的,但是在剛剛攻破綏州防線不久,就在一處關隘遇到了我軍的強力阻擊。

    這阿史德草泥馬作為當時頡利可汗的先鋒,帶領三萬大軍,整整被那處關隘給阻擊了五天時間。要知道,那出關隘只有區區四千人不到,而且照成了阿史德草泥馬先鋒大軍,數千人的死傷,可謂是讓阿史德草泥馬損失慘重!

    你知道嗎。那處那處關隘的守將就是我朋友四品宣威將軍,封鴻遠。

    我和鴻遠,都是同鄉人,又同在大將軍手下任職,不過鴻遠的官運比武強上不少,當然他的軍事能也比我強上很多,在很早的時候,他就開始獨自帶兵,在大將軍手下為將了。

    而我到現在為止都還只是在大將軍手下,給他當親衛隊長而已。

    而那處關隘守將的位置就是大將軍給鴻遠保舉的,這才讓鴻遠在不到四十年紀,正直壯年的時候,就已經成為手握三四千人馬,四品宣威將軍了,當時我可相當羨慕,那想到,唉!」

    張陽看的這,就感覺奇怪了,這為將著戰死沙場可是很正常的啊!

    按理說,秦力言應該是見慣了戰友的逝去才對,怎麼會唉聲歎息了,不過接下來秦力言的話就為張陽解惑了,果然,在秦力言唉聲歎氣之後又接著說道:

    「本來該我羨慕的對象,現在卻是先我一步,舉世長眠了。

    要是鴻遠是被阿史德草泥馬攻破關隘之後,被阿史德穆勒殺死在戰場上我就不說什麼了,為將者,戰死沙場乃是他的宿命,這作為一個軍人的最終歸宿,那是在榮耀不過的事了。

    可是,我可憐的鴻遠兄,他怎麼命怎麼苦啊!

    本來他在阻擊阿史德草泥馬的先鋒大軍三天之後,東突厥的頡利可汗,看阿史德草泥馬先鋒大軍進展緩慢,又久攻不下,這耽擱的時間,已經讓我軍,再次聚集起來,對他進行包圍了,這樣下去,不是一個辦法,這個時候,頡利可汗最終,向先皇求和。

    就這樣在阿史德草泥馬猛攻五天之後,見還是沒有攻破鴻遠把守的關隘,在得到頡利可汗求和的消息之後,也就放棄了對鴻遠把守的關隘的攻擊。

    接下來在度過了幾天輕鬆加緊張的把守之事,先皇李建成同意求和的消息終於傳到了頡利可汗處,最終頡利可汗宣佈撤軍。

    按理說到了這裡就應該沒有鴻遠什麼事了,這頡利可汗都宣佈言和,撤軍了,而且阿史德草泥馬也帶著他的兩萬多先鋒大軍開始撤離了。

    按照正常情況,鴻遠在頡利可汗的東突厥大軍撤離之後,應該是受到先皇嘉獎才對。

    這以不到四千人,抵禦住了東突厥三萬大軍數天進宮,這可是大功一件,而先皇李建成雖然對鴻遠的映像不佳,但是封賞也是下來了。

    可是那想到的這阿史德草泥馬在被鴻遠多日阻擊之後,回到東突厥可汗大帳,在被頡利可汗大罵一頓之後,懷恨在心,居然在撤軍之後,留下數百親衛。

    在鴻遠開關隘迎接天使的時候,突然對在關隘之外的鴻遠發動偷襲,而作為阿史德草泥馬的左膀右臂,如果說阿史德草泥馬是頡利可汗手下的第一號劊子手,那麼阿史德穆勒就是這個劊子手手中的大刀。

    可憐的鴻遠當時為了迎接下聖旨的天使,只帶了區區數十騎在關隘之外一里之處,迎接天使,那想到卻被卑鄙的阿史德草泥馬帶領數百親衛給偷襲了。

    在以一對十的絕對差距之下,鴻遠還沒等到關隘內的援軍趕到,就在被正在與阿史德草泥馬單挑的時候,被阿史德穆勒從背後偷襲斬於馬上。

    事後,就算我們又證據是阿史德草泥馬所殺,但是由於當時剛簽署了言和協議,而東突厥頡利可汗有抵死不認,在加上我們本來就和先皇李建成有隙,這事最終就不了了之!

    天道不公啊!」

    張陽看見此時的秦力言,兩眼眼淚直流,那裡還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啊!

    都說男子漢,有淚不輕流,那只是未到傷心處而已。

    就眼前的情況,張陽就不難知道秦力言和封鴻遠的兄弟之情有多麼深厚了。

    「秦大哥,你節哀你看這阿史德穆勒的人頭在此,我相信封大哥在天之靈,能夠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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